黃銳
黃銳,北京人,是中國當代藝術史上最具爭議的藝術家之一。他在1979年發起的《星星美展》開辟了中國當代藝術的先河。他本人一向致力于藝術家在社會中的責任及創造先鋒流派的品質。“星星美展”于1980年舉辦了第二屆。1984年,黃銳移居日本,1989年在香港舉辦了“星星十年”紀念美展。“星星美展”可以看作是中國當代藝術的發端,是中國當代藝術家獨立性的象征。
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北京先后出現了新藝術團體,它們是“無名畫會”和“星星畫會”,而后者則因被官方的壓制而名滿西方。以“星星畫會”為起點,他開始了在歐洲的國際化旅程。在視覺語言的獨創上,他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漢字的文化符號奇觀式拆解。“星星畫會”之前還有個“無名畫會”,但“星星”之火最終燒到了國外,而“無名”之火就在本土煙消云散了。七九年舉辦的“星星美展”,緊接著八零年又舉辦了第二屆。其實“星星”是最徹底的藝術運動,也是事實上的中國當代藝術發端,但是今天的主流聲音已經不再提起。中國藝術家的宿命到底是什么?中國當代藝術家的宿命又是什么呢?將漢字立體化的努力,是黃銳自我新形式的探索。因為漢字深長的平面存在歷史,令它對字的具體空間化造型手段和專業敘述語法上的創作造成一定的而處理難度。消解革命,游戲的籌碼。黃銳后來搞藝術,就利用了很多革命的符號。那是他游戲的籌碼,是必須要消解的人生。
北京市朝陽區的酒仙橋一帶只有幾個很大的工廠,廠房里熱火朝天,廠房外一片荒涼。孤獨也是一種角色。從上世紀整個九零年代,他都在國外轉來轉去,大部分時間待在日本,感到非常孤獨。二零零一年,他決定回國找個地方,就發現了798。他曾認為798是自己的一件大作,是與當時中國本土房地產泡沫關系緊密的。已試駕涉獵文化產業領域,成果當然是不容樂觀的。當然,如果作為“總體藝術”來處理和理解的畫,也說得通。當我們會看現在仍然奇特的798時尚區時,似乎已與黃銳沒有什么關系了。那兒是軍工地皮,它是不會成為真正的文化地產的。黃銳說:“798現在雖然保護下來,但是并沒有長期居住的藝術家,因為成本提升太快,連一些畫廊的生存都吃緊。798迅速變成了二零零零年左右的紐約SOHO,只是保護了這里的房子,沒有保護這里的人。在中國做藝術,不一定非要追求安定。”

流行化的思維也在平面類作品中得到不少的呈現。中國文化出不了安迪-沃霍,因為我們的文化基因相差萬里。人類的不同特性在視覺藝術與文字的共生關系上,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于沒有契約根基的文化中,也是獨創的能力,就越容易被淹滅。因為他們骨子里膜拜的不是“新”,而是“權”。這就是為什么中國藝術最穩定而舒適的地方不是畫廊,而是學院的真正原因。商業化對藝術沖擊是把雙刃劍,一方面對藝術有負面的影響,一方面又給藝術家一個活口。
舊中國美學史是中國學者以西方美學為參照坐標,從中國傳統思想資源中梳理的結果。在中國傳統的哲學思想里,包含著中國古人對審美問題的見解,對道器、道藝的見解。在文學藝術理論和批評里更是有著豐富的美學思想。這些思想反映出中國人在審視問題的角度和方法等方面與西方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無論是相同還是相異,中國美學在一定程度上與西方美學是互補的,中國美學的獨特性對世界美學的發展無疑具有著重要的推動作用。
舊西方美學是有古希臘寫起,從康德到現代的篇幅占了全書的一半。書中包括了新形成的歷史、新的資料、新的視角。這樣,既讓學生對美學的歷史有一個大概而準確的了解,又迅速接近當代現實,了解正在出現的新的思潮、流派和方法。
現代藝術要求我們不斷地去面對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空間,去進行我們靈魂的探詢與冒險。而漢字一旦置于這個多維的空間場面,我們以前所擁有的所有心理期待將會產生激烈的倒置。也就是說,形式的空間意識判斷會成為創作者與接受者共同面對的焦點問題。或者說,平面的暗示空間轉換成直接的多向空間效應時,喚醒的已不再只是一般的同鳴共振。這是一種可以觸摸、可以進入、可以并存、可以旋想的立體多維空間場中。一個全新的文化意識觀念將會得以全面展開。


《女人》 金屬 42x42x56(厘米 2014
二零一四年,他采用了文字組合的形式,如“日月之易”、“女人”、“ICU”、“moon”等多種字進行了大膽的多維空間拼接,從各個不同的側面都能夠識別出文字,造成一種獨特的先鋒派視覺效果。

《日月之易》 金屬雕塑 45x45x90(厘米) 2014

《拆那》 行為北京正陽藝術區 2010


鑄鐵 50x28x60(厘米)2016

《ICU》金屬雕塑 30x20x56(厘米)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