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V分析方法的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教育背景研究

陳洪濤 季曉佳 周瑜

摘 要：通過履歷（CV）分析法，研究了401家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群體特征，包括性別比例、年齡結構、學歷層次、教育經歷、專業類型、跨學科背景等。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性別差異特征明顯，女性比重偏低；年齡結構并未呈現明顯的“年輕化”趨勢，主要集中在50-59歲區間；絕大部分擁有良好的高等教育背景，碩博比例較高，近30%的董事長具有跨學科學習經歷，超半數以上董事長獲得工科學士學位，第一學歷的專業類型與其創業企業主營業務類型高度相關；985、211高校的學習經歷雖然重要，但不是創新創業的決定性因素。在創新型人才培養過程中，應突出專業特色、地區優勢、跨學科通識教育等。

關鍵詞：教育背景；CV分析；創業板；董事長

中圖分類號：G640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6-000X（2018）03-0048-05

Abstract： This study applies CV （Curriculum Vitae） analysis to explore group characteristics of chairman of the board from 401 listed companies on GEB （Growth Enterprise Board） from perspective of gender， age， educational background， major， interdisciplinary background， etc. One of the marked difference is gender where the proportion of male chairman is slightly higher than female. The ages of most of the chairman are around 50-59 and few are young chairmen. The vast majority of chairman has higher educational background， and most of them have master or doctoral degree. Besides， the number of the chairmen who has interdisciplinary background accounts for 30%. More than half of the chairmen got Bachelor of Engineering degree and their majors are highly related to the core business of their enterprises. Though the educational background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developing with Project 985 and Project 211 is important， it does not play a decisive role in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Therefore， specialized characteristics， location advantage and interdisciplinary general education should be highlighted in innovative talent cultivation.

Keywords： educational background； CV analysis； Growth Enterprise Board （GEB）； chairman of the board

引言

隨著我國經濟進入重大轉型期，傳統粗放型增長方式難以支撐我國經濟的可持續性發展。黨的十八大明確提出“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那么，創新驅動的關鍵是什么？創新理論的締造者熊彼特認為，企業家是實現企業創新的主體（熊彼特，1997；文芳，2009）[1-2]，我國十分重視發揮企業家在創新創業過程中的作用。在2016年5月19日印發的《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綱要》中明確要求，“大力倡導企業家精神，……培養造就一大批勇于創新、敢于冒險的創新型企業家，建設專業化、市場化、國際化的職業經理人隊伍”。因此，研究創新型企業家群體的成長經歷和教育背景，對于推動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具有重要意義。

高層梯隊理論（Upper Echelons Theory）認為，上市公司高管群體是企業經營決策的制定者，其教育背景對企業創新發展十分重要。創新機會的發現需要高管群體具有必要的機會識別能力和認知能力，而這與其所接受的教育和知識背景密切相關（Wally & Baum，1994；Hambrick& Mason，1984）[3-4]。諸多研究從不同角度零星印證了這一觀點，如風險投資機構高管團隊中具有理工科教育背景的成員比例較高的機構更傾向于投資高科技企業（黃福廣和賈西猛等，2016）[5]；高管團隊的學歷、科學與工程專業背景與技術創新呈顯著正相關（馬富萍和李太，2011；雷輝和劉鵬，2013）[6-7]；高管受教育水平越高對公司創新投入的強度越大，高學歷且有農村從業經歷的創業者更傾向于在現代農業領域創業（文芳，2009；危旭芳，2013；由麗萍，2013）[2][8-9]，年輕高管更具有創新和冒險精神，年長的高管傾向于低風險投資（Barker & Mueller，2002）[10]；跨學科知識背景有利于拓寬思維廣度，提高創新能力。20世紀466位諾貝爾獎得主中，41.63%的獲獎者具有交叉學科背景（郝鳳霞和張春美，2001）[11]。大學跨學科團隊知識異質性對其創新績效具有顯著影響（尤莉，2017）[12]。

本文將通過CV分析法，以深圳交易所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履歷為研究對象，總結創業型企業董事長群體的教育背景共性特征，探索現階段高等院校創新創業人才模式，以期促進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目標的實現。

一、研究設計

（一）CV分析法

CV（Curriculum Vitae）分析法，即履歷分析法。此方法是以科技人才的履歷為數據來源，對其中包含的個人信息進行匯總編碼，并采用統計描述分析方法，以此來分析科技人才職業發展軌跡、職業特征、流動模式以及個人和組織的評價等問題，進而實現對人才背景特征的評價（周建中和肖小溪，2011）[13]。本文借鑒CV方法在科技領域人才研究的思路，研究商業領域創新型人才的教育背景。

（二）樣本選擇

根據《深圳交易所市場統計年鑒（2016）》，自2009年10月23日，我國創業板在深圳開板以來，交易活躍發展迅速。截止2016年12月31日，創業板上市公司數量為570家，比2010年增加了2.73倍，占深圳交易所上市公司總數的32.27%；創業板股票市價總值約52254億萬元，占深圳交易所股票市價總值的23.42%；總成交金額達216832億萬元，首次超過了深圳交易所主板A股總成交金額的214482億萬元；創業板上市公司的平均市盈率為73.21，遠高于深圳交易所主板A股的26.13和中小板的50.35。

論文選取2017年6月30日深圳交易所創業板的所有上市公司截面數據，以其董事長履歷為研究樣本。之所以選擇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作為創新型人才的代表，其原因在于我國創業板上市公司主要集中在“兩高”、“六新”行業，突出企業的高成長性、高科技含量、新經濟、新服務、新農業、新材料、新能源和新商業模式，這類企業的董事長具有非常顯著的創新創業特征，以其履歷為研究樣本可以很好地揭示創新型人才成長軌跡。在董事長的選取上，由于創業板企業自身具有的上述特點，公司最高決策者很可能是企業的創始人之一，往往會對公司的發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故論文以公司歷任董事長為代表進行研究。

（三）數據來源與數據特征

本文中董事長履歷的主要數據通過同花順金融數據終端批量獲取，對于較多履歷信息不完整的數據，我們利用上市公司官網、企業年報、招商銀行一網通、和訊網、東方財富網、媒體相關報道和企業家專題采訪等多種渠道進行補充和完善。在搜索企業家相關報道時，除了以高管姓名、公司名稱為關鍵詞外，還采用“校友”、“母校”等關鍵詞進行搜索。根據上述多種途徑獲得的資料進行對比分析、相互佐證，力求最終使用的數據真實可靠。

截至2017年6月30日，從同花順共獲得718位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的個人履歷信息，包括姓名、性別和出生年份（年齡），以及教育背景的信息（包括本科畢業院校及專業、學位層次和學科領域）。根據信息的可獲得性，本文剔除了本科/大專畢業院校信息缺失的266組數據、本科專業信息缺失的42組數據、碩士專業信息缺失的9組數據，最終完整有效的數據共有401組，占創業板歷任董事長總人數的55.85%。

二、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主要特征

（一）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性別分布

根據CV分析法的統計結果（表1），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絕大部分為男性，女性占比不足4%。根據致同會計師事務所《國際商業調查報告（2016）》，中國大陸地區的企業女性高管平均比例為30%，高于全球平均水平，但多數女性高管在企業中未能躋身核心領導團隊，就全球水平而言，擔任企業CEO或執行董事等關鍵職務的女性高管僅為9%。本文的研究結論支持這一觀點。

相關研究表明，女性晉升的能力門檻明顯高于男性（卿石松，2011）[14]。而女性高管確有其價值，比如，女性高管的參與能夠顯著地促進企業的技術創新，尤其是在科技與電信行業中（曾萍和鄔綺虹，2012）[15]，女性董事長可以有效提高企業的并購績效（李衛民和黃旭，2014）[16]等。因此，本文認為應進一步提升中國女性在商業創新領域的地位與作用。

表1 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性別分布表

（二）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年齡分布

根據提取到的出生年份信息計算董事長的年齡，并將年齡劃分成六個區間。統計表明（圖1），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年齡主要集中在50至59歲的區間，超過樣本總數的一半；其次是40至49歲的區間，比例超過30%；在60至69歲的區間，比例迅速下降，不足10%；而小于40歲或超過（含）70歲的人數合計不足5%。樣本平均年齡為52.19，將樣本劃分為在任董事長與已卸任董事長，發現前者平均年齡為51.61，后者為55.09，呈現一定的新老交替現象。將在任董事長所在公司劃分為最近三年上市與三年前上市，統計發現前者平均年齡為51.28，后者則為51.82，與《證券日報》2015年對256家央企董事長平均年齡為53歲的統計結果相差不大。可見，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總體年齡分布較為集中，且并未呈現明顯的年輕化趨勢。這一研究結論與現有文獻（由麗萍，2013；文芳，2009；Barker & Mueller，2002）的研究結果并不一致[2][9-10]。他們認為年長者不愿意創新投入，而本文的研究證明創新能力強的企業董事長年長者偏多。

我們認為可能的原因有以下幾點：（1）創業板公司董事長往往是公司研發團隊的核心人物，而創業板公司專業性高，需要一定時間進行技術積累，造成其年齡偏大。比如，69歲的開元股份（300338）董事長羅建文，其主持研制的多項產品獲國家重點新產品證書，曾獲電子部重大科技進步獎、中國儀器儀表學會科學技術創新獎等，參與十余項國家標準、行業標準的起草工作；61歲的超圖軟件（300036）董事長鐘耳順是我國地理信息行業的知名專家，現任中國GIS協會副會長、中國地理學會地圖與GIS專業委員會主任委員，其研發成果曾獲國家科學技術進步二等獎、中國地理信息科技進步一等獎。（2）董事長教育背景的不同導致其對創新的偏好不同。統計結果顯示（圖2），無論是最近三年上市的公司還是三年前上市的公司，50歲以下的企業家，學歷優勢并不突出，其碩士以下學歷的比例均高于50歲以上的企業家；老一輩企業家，注重學歷，50歲以上的企業家普遍學歷高于50歲以下，其博士比例均為50歲以下企業家的兩倍以上。由此，我們認為年齡較大但受教育程度高的群體具有創新的偏好。同時，我們發現大部分董事長為技術出身，其知識背景可能也是其具有創新偏好的原因之一，相關研究也證明了這一點，如何威風等（2017）研究發現理工科背景出身的CEO往往會傾向于增加企業的創新投入，商科背景的則不然，且兩者兼具的CEO也愿意進行創新投入[17]，彭紅星等（2017）也發現具有研發技術背景的董事長可促使企業增加研發投入[18]。（3）創業板上市公司家族企業多，股權集中導致實際控制人的權力大，能夠直接控制董事長的位置，導致新老交替推進困難。比如，60歲的寶德股份（300023）董事長趙敏與64歲的智飛生物（300122）董事長蔣仁生均為公司第一大股東（持股比例分別為43%、54%），自公司2009年上市以來一直擔任董事長一職。

圖1 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年齡分布情況

圖2 創業板上市公司在任董事長年齡與學歷分布情況

（三）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學歷背景

本文將401位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最高學歷進行了初步的統計，結果顯示（圖3），碩士占比最高，將近45%，其次是本科學歷，約為38%，博士學歷也有13.47%，而大專和中專的占比則非常低，比例不足3.5%。數據表明，大部分董事長具有良好的學歷背景。這一觀點支持由麗萍（2013），文芳和胡玉明（2009）等研究結論，創新企業董事長普遍接受過高等教育[2][9]。這一結論也被《2017胡潤社會大學英雄榜》證明，前十名社會大學上榜企業家的平均財富相比有全日制本科或研究生學歷的上榜企業家差了將近一半，前者為628億，后者為1154億。

按照我國發展高等教育的進程以及大眾對重點院校的普遍認識，本文將高校分為三類，即“211工程”院校、“985工程”院校和“雙非”（即非985、非211工程大學）院校。統計結果（表2）顯示，過半數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本科畢業于“985工程”院校，14.21%的董事長畢業于“211工程”院校（不含“985工程”院校），畢業于“雙非”院校的也有33.17%。需要說明的是，在最高學歷為碩士或博士的董事長中，有15人并無本科學歷。因此，在“雙非”院校中，有29人并無本科學歷，占全部“雙非”院校的22%；換言之，在有本科學歷的董事長群體中，有27.96%的董事長本科畢業院校屬于“雙非”院校。

對于董事長本科畢業于“雙非”院校的占比較高的統計結果，通過對樣本數據的觀察和總結，可以將其歸咎于以下兩點：（1）本科畢業于“雙非”高校的企業家，雖然其本科畢業院校為非985、211工程大學，但是由于其本科所在學校為行業特色學校，或者其本科所學專業為其特色學科。比如，奧克股份（300082）董事長朱建民本科就讀于沈陽化工大學應用化學專業，公司主營環氧乙烷生產及衍生精細化工新材料的制造業務；特銳德（300001）董事長于德翔就讀于葛洲壩水電工程學院自動化系，公司主營戶外箱式電力設備為主、戶內開關柜為輔的成套變配電產品；神農基因（300189）董事長黃培勁就讀于湖南農業大學農學專業，公司主營業務雜交水稻種子的選育、制種、銷售和技術服務。（2）地區因素的影響。蒙草生態（300355）董事長王召明本科就讀于內蒙古農業大學林業機械專業，公司主營生態修復、種業科技、現代草業。

表2 創業板上市公司歷任董事長本科畢業院校分布表

注：中專、大專及極個別國外院校均劃分為“雙非”

（四）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的跨學科特征

1.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學士學位獲得情況分析

根據《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目錄（2012年）》和《學位授予和人才培養學科目錄設置與管理辦法》（學位〔2009〕10號），我們分別對董事長的本科、碩士和博士學位進行了劃分。本科學位分布情況見圖4。在多個學位中，工學學位以絕對優勢位列第一，占65%；緊隨其后的是理學學位，雖然占比14%，但僅占工學學位獲得人數的兩成左右，而其他學位則均低于10%。

2.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本科專業與公司主營業務關聯分析

統計發現，超過60%的董事長本科第一學歷專業與其就職的公司的主營業務有直接聯系（見表3）。對于獲得文學、管理學、經濟學學士學位的董事長而言，其專業幾乎與公司的主營業務無關，如利亞德（300296）董事長李軍本科專業為物流管理，但其公司的主營業務為智能顯示、景觀照明及文化旅游；此外，少數哲學、法學、歷史學等學士學位獲得者的專業與公司的主要業務也并無聯系，比如南都電源（300068）董事長王海光獲得的是哲學學士學位，但其公司主要從事電源及系統的研發、制造和銷售；相反地，大多數工學學位和理學學位的董事長獲得者與其創業公司的主營業務有比較緊密的聯系，其比例約為74%。

表3 公司主營業務與董事長本科第一學歷專業關聯

分析結果

3.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跨學科教育經歷分析

本文對于跨學科的衡量以13個學科門類為標準。統計結果（表4）表明，總體上有跨學科背景的董事長與無跨學科背景的董事長比例約為1：2。這種跨學科可以分為兩類，一是在本科階段取得了不止一個學士學位，二是本科與后續學習（包括全日制研究生、在職研究生與研修班畢業）階段取得了不同學位。前者屬于少數，而后者則屬于普遍情況。在401位董事長中，只有6位符合第一類情況，且其中4位在后續學習階段同樣有跨學科的學習經歷。同時，本文也按照學歷的不同對跨學科背景進行了統計（圖5），數據表明，本科及以下學歷中擁有跨學科知識背景的董事長僅約占5.4%（9/168），該學歷背景下跨學科背景的形成分為三種情況，一是本科雙學位，二是碩士在讀，三是研修班結業；碩士學歷背景下，將近60%的董事長擁有跨學科的知識背景；在擁有博士學位的董事長中，也有三分之一擁有跨學科學習經歷。

在擁有跨學科知識背景的董事長群體中，87.12%的董事長曾有管理學方面的學習經歷（見表5）。其中，管理學的學習經歷多以工商管理碩士為主，包括MBA與EMBA，在擁有管理學方面學習經歷的高管中約占88%（101人）。這一特征也在《2017胡潤社會大學英雄榜》中有所體現，大部分社會大學上榜企業家都讀了EMBA或短期課程等來彌補經濟管理學知識結構短板，如天獅的李金元獲南開大學國際商學院EMBA學歷；深圳祥琪的陳紅天獲對外經濟貿易大學經濟學博士學歷。

表5 公司董事長管理學跨學科背景調查統計表

三、結束語

通過上述對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個人履歷的分析，我們得出以下結論：

1.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群體中女性董事長占比低。女性董事長占比不足4%，說明大部分企業對女性的領導力并不看好。但女性作為一個企業開創者的成功案例不在少數，如母嬰品牌蜜芽寶貝的創始人劉楠，中國女性時尚生活內容供應商東方風行創始人李靜等。為了進一步鼓勵和促進女性創新創業，高校在制定創新創業人才培養計劃時，應為女性定制創業企業課程項目，提高女性企業家的教育瓶頸，充分發揮其優勢。

2.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并不“年輕化”。401位董事長的平均年齡為52.19歲，主要集中在50至59歲的年齡段，比例達57.36%，并未呈現出年輕化的趨勢。一方面，創業板企業專業性高，需一定的時間完成技術積累，而董事長往往主導公司產品與技術的研發，造成其年齡偏大，同時，年齡大的董事長往往受教育程度高，導致其具有創新偏好；另一方面，創業板家族企業多，實際控制人能控制董事長的位置，新老交替推進困難。

3. 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普遍具有較好的學歷背景。碩博比例接近60%，且過半數本科畢業于“985工程”院校。也有約1/3的董事長本科畢業于“雙非（非985非211）”院校，這些高校多為行業特色學校，或其本科所學專業為其特色學科，印證了“創業類型與本科專業相關”的觀點，更反映出推進大學“雙一流”建設的重要性，即在重視一流學校建設的同時，也要重視非一流學校但某一學科是一流學科的建設；此外，也有部分高校具有一定的地域特色。這說明我國當前高等教育無論學校處于什么層次，在培養創新人才方面，都有不俗表現。高校在制定創新型人才培養計劃時，應充分發揮高校地域優勢、行業優勢、專業特色。

4. 董事長本科多為理工科專業背景且多與上市公司主營業務有關。創業板上市公司董事長本科理工科專業背景占比將近80%，其中，約有74%的董事長本科專業與其所在公司的主營業務關系密切。可見，挖掘工學專業商業價值，提高科技成果轉化可能、加強知識產權轉化、加大體制機制改革力度、加強金融配套扶持，是落實“大眾創新，萬眾創業”的重要途徑。高校應積極開展創新創業通識教育，尤其是以理工科專業為主的院校，培養學生敏銳的商業洞察力。

5. 不少董事長擁有跨學科知識背景，工商管理碩士學習經歷比例較高。近1/3創業板公司董事長具有跨學科的知識背景，且大部分跨學科背景下都有管理學學科的學習經歷，其中，又以MBA或EMBA的學習經歷為主，比例高達88%。在擁有跨學科教育背景且碩士或博士學位為管理學的董事長群體中，82%（94/115）學士學位為工學或理學，說明理工科專業背景的領導者在走上管理崗位后對管理學方面知識的需求較大。在工科為主的高校，應重視經濟管理通識課程的教育，培養理工科學生的基本財經素養；同時要重視社會后續教育工作，進一步深化EMBA、MBA、EDP的教育改革，跨學科培養復合型創新創業人才，彌補畢業生在校教育的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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