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輿情引導機制的建設刻不容緩

周星

摘 要：網絡安全已經成為刻不容緩的任務，各國重視網絡宣傳、網絡控制和配合國家戰略已經是顯見的事實。在中國，網絡發展和運用空前迅速，個人對于網絡依賴越來越強，從購物到生活各方面使用，再到參與政治文化生活的深度，都與之相關。而國家也越來越重視網絡對于社會的影響，網絡已經是關切國家安全、人心聚焦信息、心理促發媒介、情感認知重要渠道的對象，網絡輿情的影響力已經成為社會安寧和秩序建構的重要方面。如何將紙質媒體時代媒介認知和傳播依然重要的背景下，重點觀察網絡時代的媒介影響機制、傳播渠道、影響社會人心的認知和引導機制，作為時代發展的新動向加以考察認知，對于適應時代發展和建立新的文化運行機制都十分必要。首都作為網絡安全最為重要的地域，有諸多方面需要關注，本文重點針對性“首都網絡”進行分析論證。

關鍵詞：網絡安全；首都網絡輿情；網絡功能：引導機制

中圖分類號：G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8122（2018）04-0006-04

一、網絡發展背景

進入2018年，美國揚言要動用戰術核彈對付網絡黑客的消息引發人們警覺，“美國國防部當地時間2月2日發布新版《核態勢評估》（簡稱NPR）報告，將中國、俄羅斯及朝鮮視為主要核威脅，暗示會降低動用核武器的門檻，可能會動用核武器響應網絡攻擊等非核威脅。”[1]如此注重網絡安全的夸張性行為，無疑說明網絡越來越重要，也證明網絡安全刻不容緩。事實上，不知不覺中我們已經成為網絡的俘獲者，網絡成為人類生活極其重要的組成成員。在世界重要國家，網絡部隊設立已經是國家必備的戰略組成部分，而沒有網絡的時代已經不可思議。乃至于我們說“網絡安全就是國家安全”的時候，一個人前所未遠的依賴、構成、促發改變和導致危機的網絡都無可阻擋的放置在眼前。

21世紀第二個十年是網絡發展迅猛而認知變化不斷演進的十年，網絡功能演進滲透到各個層面，人類已經須臾離不開網絡，而網絡滲透影響到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生活等全面性的程度而匪夷所思：就全球而言，網絡安全已經成為刻不容緩的任務，各國重視網絡宣傳、網絡控制和配合國家戰略已經是顯見的事實。美國斯諾登的事件久久沒有解決，因為其透過網絡掌握的信息被美國政府認為嚴重透露了國家秘密，而世界看到了美國利用各種手段對于他國網絡的監視。曾經揭示出美國監視歐洲盟國元首的電話的信息，也一度影響著多國關系而引出少有的國家間領導人的不滿，并且增添了彼此的不信任感，2017年6月26日《參考消息》援引報道有這樣的信息：“俄新社近日援引《華盛頓郵報》報道稱，美國前總統奧巴馬2016年曾批準在俄羅斯基礎設施系統中植入數字武器的計劃。該報記者在調查中發現，這種武器相當于‘數字炸彈，能在與俄關系嚴重尖銳化的危急關頭發揮作用。”[2]這里的數字炸彈顯然是網絡時代的產物，而其影響力難以估量。同樣還是這一報道中有：“此外，維基揭秘網今年春天曝光了一批美國中情局的秘密文件，其中描述了能侵入計算機、手機和電視機的手段。中情局工作人員有一整套秘密武器，包括現有殺毒機制無力對付的侵入、病毒和有害程序等。”[2]可見網絡可能造就的危機是如何的恐懼。新世紀第二個十年后，大國都意識到網絡的影響力巨大，紛紛成立網絡部隊，曾經在對付伊朗核設施時美國成功地運用網絡制裁導致實驗的奔潰，而2017年朝鮮不斷加快核武器和遠程導彈的實驗卻屢次遭遇發射不久就爆炸墜毀，有傳聞認為美國對于朝鮮導彈發射實施了的網絡干擾。2017年5月，全球上百個國家遭遇一次網絡勒索病毒大爆發危機，不知出自于何處的網絡黑客侵擾影響著全世界的電腦病毒蔓延，不少消息認為是美國安全部門開發的軟件被泄露后，被黑客改造生成的勒索行為。世態似乎平息不久，2017年6月底，從烏克蘭爆發也影響其他一些地區的新的勒索病毒由此席卷而來，盡管在中國已經迅速有了防備沒有產生上一次的大面積影響，但網絡安全時時需要關注，不定在什么時候會發生波及面巨大的危機的提醒卻不能忽略。

在中國，網絡發展和運用空前迅速，個人對于網絡依賴越來越強，從購物到生活各方面使用，再到參與政治文化生活的深度，都與之相關。而國家也越來越重視網絡對于社會的影響，近年出臺的各種對于網絡輿論的控制措施，包括2017年6月1日開始實施的國家網絡安全法，接續發布關于網絡視頻限制措施等，人們既感到個人信息被泄露的程度，也感受到網絡刪帖的措施在加強。在研究者研究所得中，2016年有超過三分之一的的網民收到過各式各樣的詐騙信息，許多人蒙受的經濟損失，有人研究由超過三分之二的網民認為由于個人的身份信息被泄露，造成一些沒有料到的麻煩。可見網絡安全對于人生安全而言如何重要。尤其是姓名手機號和住址身份證號等一當失控，難以預料會產生怎樣的危險。[3]2017年6月一則關于國家乒乓球總教練卸任事件和中國男乒球員退賽并且支持總教練的信息瞬間在網絡中傳播，擴散而引發了廣大網民的情緒，空前的議論指向國家體育總局用人不公等，而主流渠道的反映遲遲沒有回應，發酵的速率與刪帖的速率卻同步競爭，反而勾起種種爭分奪秒的網民反應。無論如何評價，作為互聯網時代的傳播案例，這典型的表現出制度改革和信息傳遞之間的差別，而人心所藏與媒介激發的效能顯而易見，尤其是輿情出現后的各種傳播方式與應對方法所帶來的麻煩遠非原初可以預料的。

二、首都網絡安全意義

網絡已經是關切國家安全、人心聚焦信息、心理促發媒介、情感認知重要渠道的對象，網絡輿情的影響力已經成為社會安寧和秩序建構的重要方面。如何在紙質媒體時代媒介認知和傳播依然重要的背景下，重點觀察網絡時代的媒介影響機制、傳播渠道、影響社會人心的認知和引導機制，作為時代發展的新動向加以考察認知，對于適應時代發展和建立新的文化運行機制都十分必要。

2017年6月30日消息：“中國網絡視聽節目服務協會在京召開常務理事會審議通過《網絡視聽節目內容審核通則》，并于當日發布。通讀完整篇《通則》，一種鮮明的體會是，今后網絡視聽節目將會規范得更細，審核得更嚴，尺度收得更緊。”[4]這是對于網絡進一步倡導引導管理的舉措，而發源地自然在北京。但顯然網絡沒有地域限制，其瞬間的傳播的優勢，淡化著關于地域的概念。但對于北京而言，地域的管轄要求、地域的管理機構責任、地域存在的網絡機構、網絡傳播者的影響力、網絡受眾的人數等，顯然都具有地域的特殊性。

1.首先是作為首都，傳播和政策言行都牽扯著全國，網絡的關注對象需要更為凸顯。

無論是中央政府所在地還是網絡主管機構——國家網信辦、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文化部等等發出主要政策的管理機構，以及重要網絡運營商，主要在北京地界和在首都范疇的存在，都決定了網絡生產、傳播的主體地位。在北京中關村，每年都有兩次發布相關于中國互聯網發展的國家統計報告，即“中國互聯網信息中心”（CNNIC），對于每一個年度的中國互聯網最新權威信息都要從這里來掌握。2017年發布的第39次報告稱，到2016年12月中國網民規模是7.31億，互聯網普及率為53.2%。這相當于整個歐洲人口總量。2018年1月發布的數字則是7.72億，互聯網普及率達到55.8%。我國手機網民規模達7.53億，網民中使用手機上網人群的占比由2016年的95.1%提升至97.5%。[5]中國互聯網行業在整體上越來越趨向規范化、價值化發展，對于國計民生的影響也越來越大。毫無疑問，移動互聯網的重要已經為人共知，其影響信息傳播和人們生活的意義巨大，由此，這一機構發布的數據具有國家形態的權威互聯網數據指標，而廣為被引用。故此，首都網絡輿論的掌控者也自然占據北京。

2.其次北京擁有超過一半的重要網絡公司，有人匯集了所謂的中國十大互聯網集團：騰訊、百度、阿里巴巴、網易、優酷、新浪、搜狐、京東、千橡互動集團（人人網）、盛大等總部所在地，盡管統計排名未必未必恰當，但統計說明十之六是在北京：（1）騰訊總部地址：深圳市南山區高新科技園中區一路騰訊大廈。騰訊總部大樓：騰訊大廈。（2）百度總部地址：北京海淀區上地十街10號百度大廈。百度總部樓：百度大廈。（3）阿里巴巴總部地址：杭州市華星路99號東部軟件園創業大廈6層。阿里巴巴總部大樓。（4）網易總部地址：廣州市天河區科韻路16號廣州信息港E棟網易大廈。網易總部大樓：網易大廈。（5）優酷總部地址：北京市海淀區海淀大街8號中鋼國際大廈11層。優酷總部大樓：中鋼國際大廈（只占一層）。（6）新浪總部地址：北京市北四環西路58號理想國際大廈。新浪總部大樓：理想國際大廈。（7）搜狐總部地址：北京市海淀區中關村東路1號院。搜狐網絡大廈7-15層。搜狐總部大樓：搜狐網絡大廈。（8）京東總部地址：北京市朝陽區北辰西路8號北辰世紀中心A座。京東總部大樓：北辰世紀中心A座。（9）人人總部地址：北京市朝陽區北三環東路8號靜安中心23層。人人網總部大樓：靜安中心。（10）盛大總部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張江碧波路690號一號樓。互聯網未必需要依存地定奪高下，但無疑北京具有先天的優勢和吸引力。還有優酷土豆、奇虎360、小米公司，以及新華網、人民網等主流傳媒公司，再加上最新涌現出的互聯網共享單車之摩拜單車、ofo小黃車等在京平臺，自然凸顯了北京自是互聯網中的核心地位。由此，北京管轄下的文化安全也通常影響八方，作為首善之都，文化形象與文化政策也就成為規范影響各地，客觀上的網絡信息也必然得到關注而蔓延開去，成為圭臬或者裁奪的對象。

3.對于北京而言，除了網絡的核心機構多在這里形成，而作為文化群落參與網絡的影響力人物聚集也與此相關。北京的互聯網普及率一直處在全國第一（2016年77.8%，2015年為76.5%）位居其后的是上海、廣東、福建、浙江。

在北京的知識群落和所謂的網絡大咖云集是不爭的事實，無論是網絡影響力占據前位的文化人、演藝人還是知識人，諸如徐靜蕾、韓寒、郭敬明等，以及政治經濟法律醫藥等最為重要的認識，傳播媒介的公眾影響人物等，云集北京，他們對于網絡的影響力難以估量。而對于大都市而言，享受和參與網絡傳播的群落也難以計數。于是，在北京重要的傳媒機構所發布的研究直接影響著對于網絡輿情的認知，比如，2017年6月26日，以“共享·智能·移動”為主題的“《中國新媒體發展報告（2017）》發布暨新媒體發展研討會”在京舉行。“總報告概括了2016年以來中國新媒體發展的六大態勢，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了十大展望。22篇分報告分別對中國新媒體發展中的熱點、難點和焦點問題做了深入探討與分析，內容主要涉及中國媒體融合、網紅經濟、政務微博矩陣、虛擬現實、新聞無人機、互聯網國際輿論、視頻付費、網絡電影、網絡直播、網絡信息安全、電視媒體融合發展、新媒體版權、政府網絡傳播等。”[6]同時人民日報輿情研究室同時發布了《2016年中國互聯網國際輿論發展報告》也被廣泛關注。

網絡時代是青年作為主力軍的時代，大專院校青年學生的數量在北京無疑也是全國第一，2017年北京擁有92所高校，其中67所本科院校，25所專科院校。而重點大學數量無疑也是全國第一。由此，對于最為活躍的青年人而言，網絡就是他們的另外一個世界，網絡傳播也是依賴度極高的傳播。首都大學生的網絡傳播和接受影響力十分重要，諸多網絡事件都與年輕人的敏感對應息息相關，無論是關于柴靜紀錄片《蒼穹之下》，還是崔永元的關于轉基因辨析，都在他們中間得到極快的傳播。正因為如此，大學生和青少年聚集的首都，關于輿論熱點的出現一直是名列前茅。根據新華網發布的研究報告時間：2016年1月至12月間，我國社會熱點輿情區域熱度可分四個等級，在 31個省（區、市）（不含港澳臺）中，熱點輿情最集中的地區是北京、廣東、河南、陜西、上海、山東，其中北京全年有 41 條熱點輿情占據第一。對于網絡青年影響大的“網絡作家開始在全國范圍內參政議政，在上海、江蘇、北京、廣西、貴州等省市都有一到兩位網絡大神進入政協或人大。”[7]而連續幾年網絡作家收入榜第一位的唐家三少（張威）當選第13屆全國政協委員，全國有12位網絡作家新當選人大代表政協委員。“網絡作家的社會影響力逐漸提升，很多網絡名人都相繼當選了各省、直轄市的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從網絡上放飛思想，討論時事，到人大政協參政議政，網絡文學走過了漫長的二十年，也走出了輝煌的成績。”[8]

總之，對于網絡傳播生產和接受而言，北京的影響擴展力也是最為重要的，由此，首都概念的網絡傳播對于整個網絡傳播的直接影響力，或者是二次影響都無比重要。不同國度和不同地區的網絡政策都有不同。而針對自身區域的網絡管理也有一些差異性。將自2014年4月29日開始每年這一天都是“首都網絡安全日”，針對于全民的網絡安全宣傳警示活動，說明高度重視對于民間宣傳網絡安全的提醒意識。而2014年5月7日下午，中共北京市委常委會召開會議決定成立市委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這一機構是作為市委常設議事協調機構，擔任這一機構的是市領導，而直接受市委常委會領導。[9]這意味著北京網絡安全上升到市委最高決策機構日常工作日程當中。但顯然，這里的北京市網絡機構并非僅僅是只關乎北京市區的網絡工作，實際上，北京作為首都，其行政區域有限，但承載的卻更大，用首都來勾連則更為必要。

三、網絡引導機制的建立

對于網絡認知而言，大趨勢的把控十分必要，從中央的一系列政策不斷出臺，但中央領導對于網絡的高度重視，可以看出掌握時勢就無法忽視網絡傳播，而對于網絡的端正態度對于突發事件還是日常社會穩定都極其重要。2017年6月26日中央深改組第36次會議，決定設立杭州互聯網法院，顯然意味深長，堅強網絡法制也是基于網絡的重要性，而越來越復雜多變的網絡事件，需要從法制層面來加以判定。而輿情的走向改變和影響力不斷深入，需要人們深入的思考。新華網2017年1月發布2016年的相關網絡輿情報告。根據研究，經濟發達地區如北京、上海、廣東、山東等地發生熱點輿情比較集中，這也和需求與關注需要相吻合。而就時間段而言，當年的4-5月則是社會熱點輿情高發的時間。在社會熱點內容中，網絡治理、醫療衛生、交通管理、社會保障、突發事件以及環境保護等的社會話題關注明顯增多。而研究也顯示，輿情涉及的主體中黨政機關最多，由此可見，公權力為涉世主體的，面臨的較大的輿情處置考驗。此外企業輿情也較為多見，處理得當與否關系到品牌形象。[10]可見，如何應對網絡輿情，如何處置網絡傳播的正反向影響，如何擴大主流信息的傳播力，如何減弱不良信息的傳播影響，是網絡時代輿論引導命題的研究要害。

在國家重大活動時，人們的關注聚焦興奮，網絡傳播的各式各樣的信息擾亂人心。如何實真實發布依然是需要解決速度、發布渠道、準確性、發布者、回應解釋等問題，我們看看2017年舉行的一個關于“一帶一路”國際合作的高峰論壇，其舉辦時間定為2017年5月，將有諸多領導人出席。消息發布后接著而來的是組織者如何需要慎重發布、不斷跟進的信息。但這一峰會是真，人們內心關系的焦點卻是峰會期間放假與否的期盼，那一段時間放假與否等消息在網絡中橫飛，包括不排除放假，估計那天舉行之類的消息莫衷一是。這時主流渠道的表現經歷了曲折，但記者撥打12345的熱線電話，電話聯系到北京市政府便民電話中心，得到的答復是：一般假期通知都是由北京市政府下發，并且會在“首都之窗”網站進行發布，同時，重要的是工作人員習慣性的提醒不要輕易相信傳言，而要以政務部門的“首都之窗”發表的信息為準。[11]不能不說這一切都符合規則，但對于事實和大眾的疑惑卻沒有解答。這里解決了一部分問題，但沒有很好地確認人們心中的疑惑，反而更為多樣的編造不斷出現，所以信息的及時到位極其重要，不要給小道消息留下施展的空間。跟進的速率和滿足的期望可以參考娛樂性處理的速度、角度、方式，比如2014年小米公司雷軍的一則消息是媒介津津樂道的，即媒介以小米雷軍和一位內部員工合照照片傳揚開去，傳播效果顯然，人們關注的是那位嬌小玲瓏氣質不凡的小米員工而紛紛吐槽，宅男們為科技公司居然如此誘惑的員工而興奮議論不已，得出小米公司為什么有這么高的激情。[12]但這樣言辭的傳播顯然主流機構不能照樣來傳播，但這種傳播對于大眾的吸引力、主觀安排性、發布照片的實現效果目的、語言方式的民間性卻需要研究。

作為研究者，我們總是發現正常的東西因為等待再三而耽誤了正向的傳播機會，在網絡時代這一問題的嚴峻性更為凸顯。近年一些網絡傳播事件的處置顯然不是網絡時代應有的表現，比如2017年6月關于姚晨呼吁接收難民風波的談話，激起網民絕大多數第一時間的批評，人們面對沒有第一時間出來澄清的空白，更重憤怒的攻擊從個人一直牽連到機構和國家。等到姚晨的網絡回應出來，實際上留下的未見準確卻不良的影響已經存在。而傷害的也許是她自己到國家的政策。[13]為什么主流社會本需要快捷權威發布的，總要落后于媒體和機敏的商家？2016年關于順豐老總對待自己的快遞小哥被無良司機擊打事件，順豐老總站出來說決不能讓自己的員工受委屈，必須一管到底，否則自己就不配做老總，博得一片掌聲。正向的傳播效果迅捷的發聲，讓企業良知的形象廣布天下。還是引述新華網對于社會輿論熱點的描述：“2016 年，上半年社會熱點輿情數量多于下半年，4 月和 5 月是熱點輿情高發月份，春節和年末熱點輿情相對較少。從地域上來看，北京、上海、廣東、山東等經濟發達或沿海地區熱點輿情分布比較集中。全年社會熱點輿情中，事件性社會輿情占比高達 66.8%，政策性社會輿情占比為 27.5%。醫療衛生、突發事件、網絡治理、教育文化、交通管理、社會保障、環境保護等社會話題關注度較高，”[14]顯然需要思考：既然社會熱點輿情中事件性社會輿情占比高，和政策性社會輿情占比來相比，那么更加高度重視與疏解就是輿論引導的重心。

我們需要明白，當下面臨難題有許多，但如何處置疏通和堵截的關系顯然是焦點，事實上，無風不起浪是一個命題，推波助瀾也是一個問題，而不知進退的攔阻或放任更是問題。在網絡時代受眾的巨大不可輕視。按照CNNIC在發布的第三十九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截至2016年12月，我國網民規模達7.31億，互聯網普及率達到53.2%，超過全球平均水平3.1個百分點，超過亞洲平均水平7.6個百分點。“《報告》顯示，我國2016年全年共計新增網民4299萬人，增長率為6.2%，我國網民規模已經相當于歐洲人口總量。其中，手機網民規模達6.95億，占比達95.1%，增長率連續3年超過10%。——移動互聯網與線下經濟聯系日益緊密。《報告》顯示，2016年，我國手機網上支付用戶規模增長迅速，達到4.69億，年增長率為31.2%，網民手機網上支付的使用比例由57.7%提升至67.5%。手機支付向線下支付領域的快速滲透，極大豐富了支付場景，有50.3%的網民在線下實體店購物時使用手機支付結算。”[15]前已經引述到2017年進一步增長的中國互聯網發展數據，在這樣一個迅速擴張的互聯網社會和這樣一個網絡受眾-傳播者面前，簡單的輿論應對都不是萬全之策。比如2017年6月關于國家乒乓球隊總教練調任的輿論風波，居然變成了夾雜諸多權利分配、職位變更內幕和對于機構矛盾和人員的揭秘性傳播，激發起人們的極大情感波瀾，導致的還有連鎖性的重大國際比賽的意外退賽事件。而所謂的應對不是干巴巴就是權力機構的威嚴，缺少更為主動的說明和有說服力的發布。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在當下的網絡事件的對應上，即便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消淡事件本身，卻留下不完善的處理痕跡，而人心的微瀾未必會如一帶一路放假問題那般銷聲匿跡。

要充分認識到近幾年關于社交媒體成為不少社會熱點事件爆發、發酵的源頭，已經促發人們高度關注，而隨之的帶動新聞網站、傳統媒體的跟進報道所導致的社會輿論更為復雜。由此，輿論對應策略和素養也必須提到議事日程上來。最近的一件事報道可以作為首都網絡事件的好樣板：2018年2月11日忽然網上瘋傳西單繁華地區殺人事件，民間轉發極速，但很快就有了“平安北京V”的文字：“據微博@平安北京消息，2018年2月11日13時許，在西城區西單大悅城商場內有人持械行兇。警方迅速開展處置，當場將嫌疑男子抓獲，并會同醫療急救人員及時將現場13名（3男10女）傷者送往醫院救治。目前，一名女性因搶救無效死亡，其他人員正在醫院救治，無生命危險。經初步審查，嫌疑人朱某某（男，35歲，河南省西華縣人）對其發泄個人不滿持械傷人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16]更為出色的是第二天清晨，網絡上傳送的是砍人事件中的一位女警逆向沖上前去的照片，和此前視頻一位端著椅子逆向沖向驚慌人群幫助疏散的鏡頭，“互聯網為網絡視頻產業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17]由于視頻和照片的誘人性，傳播即刻的關注度很高，輿論的贊譽感動紛至沓來，扭轉了有些恐懼的最初消息的效果。這就是速度和正向傳播給予的力量！

參考文獻：

[1] 美國新版《核態勢評估》報告暗示動用核武器反擊網絡攻擊[EB/OL].昂楷科技，2018-01-08.

[2] 外媒：美被曝欲用“數字炸彈”對付俄奧巴馬時期獲批準[EB/OL].祖國新聞網，2017-06-26.

[3] 《中國網民權益保護調查報告（2016）》盤點網絡侵權現象[EB/OL].江蘇消費網，2016-06-30.

[4] 葉觀晨.《網絡視聽節目內容審核通則》透露什么行業風向[EB/OL].人民網，2017-07-04.

[5] 手機網民占比達97.5%，移動網絡促進“萬物互聯”[EB/OL].中國網信網，2018-01-31.

[6] 人民網輿情檢測室發布《2016年中國互聯網國際輿論發展報告》[EB/OL].人民網，2017-06-29.

[7] 省政協委員林俊敏：網絡作家第一次參政議政[EB/OL].金羊網，2018-01-26.

[8] 最新消息：唐家三少當選中國政協第十三屆全國委員會委員，12位網絡作家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名單大全[EB/OL].今日頭條，全版權運營平臺， 2018-01-25.

[9] 北京成立網絡安全領導小組[EB/OL].新浪科技，2014-05-28.

[10] 《2016年度社會熱點事件網絡輿情報告》[EB/OL].新華網，2017-01-04.

[11] 北京市政府：“一帶一路”論壇期間沒有放假安排[EB/OL].網易新聞， 2017-02-23.

[12] 過足眼癮，小米公司的美女工程師大起底[EB/OL].與非網，2014-12-08.

[13] 呼吁中國接收難民？姚晨今日發聲明：這是謠言[EB/OL].鳳凰網，2017-06-26.

[14] 《2016年度社會熱點事件網絡輿情報告》[EB/OL].新華網，2017-01-04.

[15] 截至2016年12月，我國網民規模達7.31億[EB/OL].人民網，2017-01-23.

[16] 北京警方通報西單大悅城砍人事件：1死12傷[EB/OL].鳳凰網，2018-02-11.

[17] 陳積銀，楊廉.中國網絡視頻產業的發展現狀、趨勢與思考[J].現代傳播，2017（11）：12.

[責任編輯：思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