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甜
[摘 要]服裝是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種物品,對于人們形象美的提升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服裝的創意和設計,容易受到時代觀念和社會思潮變化的影響,不同的時代、不同的社會、不同的創意者,設計出來的服裝各不相同。從中國思潮變革與服裝設計、西方思想發展與服裝設計兩個方面對創意服裝在審美思潮上的影響進行了分析,詳細探討了審美思潮的變化對服裝創意的影響,形成了創意服裝與審美思潮關系的正確理解,希望能夠為今后相關內容的研究提供一定的參考依據。
[關 鍵 詞]審美思潮;創意服裝;設計;影響
[中圖分類號]J0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2095-8854(2018)01-0097-01
在人類歷史發展的長河中,人類的進步與服裝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從原始社會開始,服裝的發展便與歷史的發展同步。隨著人類文明的不斷進步,服裝也隨之發生變化,有了科學技術的支撐,服裝的用料、制作也更加精細,在設計上融入了更多的創意元素。影響服裝設計的因素比較多,而最為重要的便是審美觀念的變化,不同的審美觀念下,服裝的設計有著明顯的不同。通過對服裝設計的表達,能夠了解到人內心想要表達的需求,而這種需求借助服裝這一載體呈現出來。
一、中國思潮變革與服裝設計
(一)完善化時期
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封建帝制被推翻,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們的穿著也發生明顯變化。封建時期在服裝方面的束縛不復存在,服裝逐漸走向完善化和國際化。這一時期女子纏足陋習的廢除,直觀地反映出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各式襖裙、改良旗袍及學生裝的出現,預示著服裝改革進入了新時期,賦予女裝新的結構和內涵,滿足了女性追求個性與美感的強烈愿望,同時也反映了女性在社會歷史中發展與進步的歷程,是女性解放的標志之一[1]。旗袍在這一時期得到明顯的改良,包裹性沒有以往那么嚴實,女性的曲線美逐漸展示出來,手臂和腿部也逐漸外露。男子服裝方面,受到偉人孫中山的影響,人們對中山裝頗為青睞,當然也有一小部分的、不同年齡段的群體受到其他觀念的影響,因而穿著上也體現出不同。比如,青年學生和進步人士偏愛戴鴨舌帽。
(二)國際化時期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后,新舊思潮進行了強烈的“交火”,服裝以及穿著方面發生了明顯的變化。我國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在那一時期對資本主義的事物存在認識上的偏差,對瘦腿褲、化妝品等資本主義事物,認為是腐朽的、不干凈的,而軍服是當時人們引以為豪的服裝樣式。改革開放之后,服裝創意設計又迎來了新的拐點,西方資本主義思潮對服裝創意的影響越來越深。傳統的工作服改變了沉悶的顏色,不僅美觀同時還具有實用性。隨著人們思想的多元化,喇叭褲、牛仔衣、拼色夾克等深受人們的喜愛。21世紀以后,新的思想和理念不斷產生,服裝創意受到國際思潮的影響越來越明顯,服裝設計師的設計思想越來越千變萬化,各種面料、款式、顏色的嘗試,讓服裝絢爛多彩。
二、西方思想發展與服裝設計
(一)產業化時期
由于我國曾處于閉關鎖國的狀態,思想受到禁錮,因而西方國家的服裝創意要比我國的步伐明顯快得多。20世紀初期,在當時的巴黎國際博覽會上,一些高級定制設計師將一些前沿的設計理念融入到服裝設計中,推出了沙漏狀服裝。工業文明的不斷進步,社會的發展也越來越快,對服裝創意的觀念也越來越包容、越來越開放,女性的自由度在著裝方面變得更加自由。而汽車和快艇的出現,也使得女性需要裙擺、衣領收緊、面料擋風的服裝。一戰之后,思潮的變化也直接帶動了服裝創意的變化,耐臟且結實的服裝成為了人們競相追逐的目標。二戰之后,長期的戰爭使得女性的著裝偏向男性化,而女性也急切地想要擺脫“男孩似的”的風格,強調纖細腰肢、展示臀部的新外觀女裝產生[2]。之后,中國文化也逐漸在西方服裝創意中顯示出其獨特的美麗,越來越多的西方人士對蘊含中國文化的服裝設計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二)資本化時期
進入到21世紀之后,服裝創意中時尚元素盡顯,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都受到時尚因素的影響,對服裝的時尚元素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尤其是女性著裝,自由主義的思潮在女性著裝上產生了十分深遠的影響,女性服裝的顏色、式樣等都變得更加豐富。服裝設計師們更加迅速地為女性設計出個性化的服裝,極大地增強了女性的自信,提升了女性的魅力。與此同時,服裝設計師們的服裝創意越來越多,各種奇怪的想法不斷涌現,并且運用到服裝設計上,使其擁有了附加屬性。
總而言之,透過服裝能夠了解到一個人的心理,掌握人的心理變化情況。服裝創意容易受到審美思潮的影響,不同時期、不同階段有著不同的審美思潮,因而服裝創意也就有所不同,設計出來的服裝也隨之不同。通過服裝創意的變化,我們可以對社會審美思潮的變化進行剖析的同時,還能對當時社會的發展加以了解,掌握社會發展的動態。
參考文獻:
[1]李琳君,陳嘉陽.淺析服裝設計對人類審美的作用及影響[J].今日湖北(中),2013,10(3):203-204.
[2]芮正佳,李孟白.百年思潮與服裝設計[J].大眾文藝,2017,24(18):171-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