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芳
(云南大學 歷史與檔案學院,云南 昆明 650091)
民國時期,云南的水利建設,呈現出全省范圍內星點分布的特點。由于水利與人們生產生活聯系極密切,在水旱災害頻發的此時期,政府大刀闊斧進行水利整治,或疏浚河道,或建筑堤堰,或植樹護堤等,這些措施使當時云南水利建設蓬勃興起。
記載民國云南水利建設的書籍,有載疏浚河道的水利計劃書,如《南盤江上游水利工程計劃書附概要》[1]和《西疇縣疇陽河兩岸水利工程計劃方略》[2];有專載水利工程實施之前勘測工作的《云南南盤江水利監督署工務處正江實勘報告書》[3];有載施工經過并含表功意義的《云南賓川龍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4],及述及完結部分工程的《仙云兩湖工程處完結工程事略》[5]。而《昭魯水利工程志》(以下簡稱《工程志》)一書,是民國云南水利工程記載諸書中,體例較為完備,內容翔實的一部志書,該書的編輯者積極響應政府政策,收入時政策令,使該書既承襲了晚清地方志的傳統編纂模式,又呈現民國新的時代特色。
本文主要從《工程志》編纂者們的經歷、該書的編纂框架與內容三個方面進行分析,力求將其特色完整呈現。
《工程志》,最早由昭通新民書局1943年出版,全一冊,線裝,鉛印,直排,2006年經《昭通舊志匯編》編輯委員會組織點校后,收入《昭通舊志匯編(二)》[6]中。此書的編纂前后歷經十三載,參與編纂者共六人,分別是張本鈞、楊履乾、伍興鑒、包鳴泉、張希魯、劉常星。由云南省政府秘書處審核,最終經張本鈞等人之手,得以面見世人。
1931年龍云任命安恩溥為督辦,著手開辦昭魯水利工程,治理昭魯大河的癥結——老鴉巖石峽的阻塞,以舒民困。治河伊始,安恩溥便“推楊君履乾編輯《工程志》三卷,《文告》《章則》《工程》兼收,”[7]1何以推薦楊履乾為工程資料的編輯,這與楊本人的經歷密不可分。楊履乾,字筱云,號傷庵,前清廩生。生于光宣間,迭任師范文史教習,繼任實業員長,1938年任省立[昭通]中學國文教員。[8]曾兩度參與編修昭通志書,即1924年成書的《昭通志稿》[9]及1938年九卷本《民國昭通縣志稿》,編修前志時,楊履乾任修纂縣屬志書局主任。前志是傳統的地方志編纂體例,前有序言,分方輿、食貨、政典、官師、武備、人物、列女、藝文、物產、人種、風俗、祥異十二門類,后志的編纂則呈現民國時期新的特點,增添農政、工業、商務等部分,可見楊履乾也是個能順應時代潮流的進步之人,既能承襲傳統地方志編纂的方法,又能順應新時代推陳出新。除此之外,1923年楊履乾接充昭通縣水利局局長[10],對水利工程自是了解。
然而,由于楊履乾沒有親身經歷治河工程,安恩溥便囑咐張本鈞接替編輯工作。因其在昭魯水利工程中,任工程處總務課長,也是負責老鴉巖段的經理,對工程經過可謂信手拈來、如數家珍。張本鈞,字伯衡,昭通市海晏池(今博祿鄉)人,1908年自費考入日本宏文學院師范科,1910年留學歸來擔任昭通初級師范學堂監督,后曾擔任昭通縣勸學員長[11]470-471,省立第二師范學校代理校長、庶務等職。其對水利事業頗有建樹,包鳴泉肯定其編修《工程志》功績“先生潛心農田水利有年,經驗所知,著為此編,以供將來振興水利之采擇?!盵12]張本鈞不僅具有多年豐富的水利經驗,而且親身實踐,經歷工程,所以對于資料的真實性,記載施工過程的確切性的掌控,均是適合的人選。
而伍興鑒、包鳴泉、張希魯、劉常星四人,則是資料搜集的功臣。張本鈞感激道,“茲承伍興鑒、包鳴泉、張希魯、劉常星四君勷助,由原書檢出各目資料,俾鈞得按次編輯,”[7]2四人雖僅參與資料搜集,但是能力卻遠不止于此。伍興鑒,后改名伍正之,1927年春,考入成都大學預科,1929年升入國立四川大學物理系本科。1937年在昭通中學任教,主要教授化學、物理課程。[11]485-486包鳴泉(1893-1983),字培卿,昭通市人。1918年省立第二師范學校畢業后,在昭通縣擔任過小學教師和校長。1934年,身為昭通中學國文教員,與楊履乾一同纂修《民國昭通縣志稿》,他的經歷是足以勝任資料搜集工作的。張希魯,名連懋,字希魯。其字“希魯”之由來:“因慕戰國時魯仲連‘高蹈不仕’之風,故字希魯,后以字行”[13]。1923年考入云南東陸大學,深得當時文學大師袁嘉谷賞識,文學造詣很高。1929年,在昭通中學任職,從事教育工作及考古,有諸多考古作品,如《滇東古物目略》。1942年被云南大學聘為“西南文化研究室”特聘編輯員。劉常星,字恒毅,1927年考入國立四川大學預科,1929年轉入四川大學中文系本科,1933年畢業,任職于省立昭通中學。[11]479-480均是科班出身的四人,才學斐然,資料搜集整理,自是不在話下。
張本鈞、楊履乾、伍興鑒、包鳴泉、張希魯、劉常星的才識、能力,足以勝任此項工作。但具體編纂,則是困難重重,幾經波折。
工程開辦之初,即1931年,楊履乾負責編輯工程志時,曾將《文告》《章則》《工程》一并收入。翌年張本鈞負責時,“通令各段紀錄工程實施經過,備修志之用”[7]1。直到1935年,整個編修過程,才真正開始進行,時隔四年,各段的施工記錄,早已不存,因此以楊履乾編輯原稿為基礎,張本鈞“并遍查歷年卷宗,凡有利害關系之點,一一拉雜,編成二卷,分為十目”[7]2,并送呈省政府秘書處審核。省政府秘書處審核后,給出修改意見“原志對于河流系統,混入沿革章內敘述,不甚明晰,應將歷史、地理各別分開,并將修沿昭魯水利之動機,列為段首,即將“沿革”一章刪去,代以(一)緣起(二)河流概況(三)水患情形及沿革近史”。 對于工程的實施狀況,則建議以《江蘇導淮入海水利工程經過實況》為樣本。但張本均并未照搬舊例,他認為,記載河流水道治理的書籍,如賑務委員龍文撰的《云南昭通工賑記》,只記載工程文告,對于工程實施經過,只字不提;而《江蘇導淮入海水利工程經過實況》,只記載工程概況不載入文告章程,二者都是不完全記錄。他編撰《昭魯水利工程志》,融合二者之長,既輯錄文告,又載入施工過程。
《工程志》一書,書前為安恩溥的題詞“經營締造,惠農利民,撫成規於無墮,望繼起之有人”,深表其對昭通水利事業的期望。再次分別是龍云、昭通縣縣長湯祚及張本鈞的序。龍云在序中,對此次工程治理給予高度評價“向之所謂低洼汪洋者,悉易為平疇;向之所謂隆壅涸泓者,悉易為良田;向之所謂荒漫廢播者,悉易為耕耘之域。溉田達萬數千畝,收谷增萬數千石。休哉!吾人之所謂‘水利巨功,國家要圖’,寧非是歟?”[14]1
全書分為緣起、河流概況、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測量工程、工處組織(附職員表)、工程實施(附工程錯誤及經驗所得)、征工辦法、工役分類、土方數量及雇工價值、經費收支、受益田畝、此后工作(附《歲修章程》及《保護河堤植樹條例》)十二目,文后為包鳴泉的跋。“緣起”闡明昭通地理位置的重要性,為滇川黔往來之重要通道,故而糧食需求加大,但農業??嘤谒禐暮?,故水利治理尤為重要。龍云于1924年開鑿“龍公河”之后,便進行大范圍強有力的治理?!昂恿鞲艣r”說明昭魯大河命名由來,細致梳理干河以及五條支河的河流水文、流經地域概況、為害情形。“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一針見血指出癥結所在,即“昭魯大河下流將與灑漁河匯流處經過一石峽曰‘老鴉巖’者,地勢較高,水流不能暢通,遂泛濫成災?!盵15]并按時間順序梳理自清雍正年間至此次治理工程的經過,提及由來已久的昭魯兩地的水利糾紛。“測量工程”“工處組織(附職員表)”“工程實施(附工程錯誤及經驗所得)”“征工辦法”“工役分類”“土方數量及雇工價值”“經費收支”七目,是水利工程施工的具體內容。在這部分,條分縷析各項具體數據,可以洞悉工程力度之大、任務之巨、組織之細、經費來源之艱。“受益田畝”包括開鑿老鴉巖后昭、魯二縣田畝,涸出常年受水淹沒田畝。“此后工作”,對河、橋、溝、壩改良,公私閘塘修復、干支河歲修進行標注。并收錄《昭魯兩縣干支河歲修章程》《昭魯水利工程處保護河堤植樹條例》。
全書對工程治理的緣起、經過均有詳細記述,除了系統全面敘述昭魯水利工程之外,還載有昭魯兩地連續數載的水利糾紛之由來及解決策略,以及隨著科學技術進步,民國時期政府對水利的重視,昭通地區水利工程的發展,龍云對桑梓之地的情懷等方面的內容。
《工程志》是云南同時期水利書籍中編纂較為詳盡,能充分了解民國昭通地區水利的一部專書,同時也是民國云南水利記載不可缺少的部分。
《工程志》,是同時期記載云南水利工程施工過程較為詳盡的書籍?,F今可見關于民國云南水利工程的書籍有三種類型。一類為工程計劃書類,如1927年的《南盤江上游水利計劃書附概要》,1941年彌瀘水利監督署楊顕吾編纂的《西疇縣疇陽河兩岸水利工程計劃方略》等,此類計劃書,是對水利工程治理緣起進行梳理、考察,制定具體開辦措施,估計工程利益。與《工程志》進行比較,則在內容、工程真實施工過程、真實效益記載等方面,自是不足。一類是實勘報告書,如1942年何非、李岱傳編《云南南盤江水利監督署工務處正江實勘報告書》,這類書籍重在通過實地考察,對工程進行計劃。另一類是工程實施過程記載,如1927年的《仙云兩湖工程處完結工程事略》(以下簡稱《工程事略》),1944年由賓祥水利監督署編輯的《云南賓川龍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以下簡稱《工程概略》),1947年李少竹撰《嵩明嘉麗澤水利工程處三十四周年概覽》[16](以下簡稱《概覽》)。由于工程的復雜性,即使在《工程事略》見諸于世時,工程仍未竣工,所以《工程事略》對工程經過的記述并不完備,重在對后期未完結工程的計劃。
而《工程概略》一書,與《工程志》關系最為密切。龍云任命安恩溥等人在昭通開辦昭魯水利之后,在其夫人家鄉賓川任命李培天為賓祥水利監督署監督負責此項工程。同是記載水利工程,兩書的編纂卻大相徑庭。《工程概略》名副其實,只是簡略提及賓川、祥云兩地開辦水利工程的原因、具體工程的工作量、經費、效益估算,以及表功意義。《工程志》內容詳盡,囊括工程方方面面,實為民國云南水利工程記載諸書中,全面、系統、完整的記述工程實施經過。與此同時,《工程志》對于“經費收支”“工役分類”兩項的記載,是其獨有的特色,以表格的形式呈現工程工役分類以及經費開支,簡潔明了,一目了然。《概覽》一書,是該工程處歷年工作的梳理,事無巨細,一一囊括,大而不精。
關于云南最早的地方志,當數常璩的《華陽國志》第四卷《南中志》,該書僅對山川有所載。唐代樊綽《蠻書》(也稱《云南志》)仍然對水利無專門提及只設“山江川源”一目。明代陳文纂修《景泰云南圖經志書》一書,在前六卷地理志中,均有設“山川”一目,對當時各府河流進行簡要梳理;《正德云南通志》大致仿前志,只是在各府概況中述及山川;《萬歷云南通志》亦只是對山川河流作大致介紹;《天啟滇志》“地理志”中置“山川”一目,但沒有專設“水利志”一目。這一情況自清朝開始便有所改變,地方志編纂中越來越重視對水利工程的記述。
筆者擬對清代云南通志諸書中,以及與昭魯水利有關的昭通自清代以來的地方志書加以綜合,制成如下表格:

類目書名類 目《康熙云南通志》《雍正云南通志》《道光云南通志》《光緒云南通志》《宣統恩安縣志稿》《昭通志稿》《民國昭通縣志稿》一級類目 卷六山川 水利志 食貨志 食貨志 城池 食貨志 農政二級類目 水利 水利 水利 水利 水利
清至民國云南部分方志中水利記載概況表
說明:一級類目是指大的分類,通常是指所在卷,二級類目是指所在卷下,細分的小類。
從上表可以看出:《康熙云南通志》設“山川”一卷,仍舊沒有脫離舊志窠臼,而《雍正云南通志》首設“水利”一卷,此書系雍正七年(公元1792)鄂爾泰任云貴總督時,命靖道謨纂修,至乾隆元年(1736)才成書付梓。其中專設的“水利志”,是鄂爾泰在賽典赤等人治理云南水利的基礎上,繼續對府城六河,嵩明、宜良等地河流、湖泊開展治理的結果。《雍正云南通志》,新辟“水利”一目,既是水利事業發展的紀錄,同時也與方志是“記載某一地區歷史、地理、社會風俗、物產資源、經濟文化等方面的綜合性著作”[17]的性質相符合。道光《云南通志》,亦設“水利”一目。光緒年間作為清朝修志最少的兩個時期之一,仍有“水利”一目,可見水利事業在社會上的影響。此后,將水利納入方志編纂中已是常例。就昭通一地,在楊履乾等人參與編纂的《昭通志稿》和《民國昭通縣志稿》中,水利由歸于食貨志到歸于農政志,是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水利與農業的關系愈發為人們重視,水利作用凸顯的文本表現。
民國時期記載昭魯地區水利工程的《工程志》一書,吸收借鑒傳統方志編纂的體例。全書序跋完整,凡一卷,析為十二目。對于歷代地方志體例,清代章學誠提出“仿紀傳正史之體而作志,仿律令典例之體而作掌故,仿藝文文苑而作文征,”切實確立方志學的體例。清代云南諸方志,末置“藝文”一目?!豆こ讨尽放c其有相似之處,在書末輯錄《昭魯兩縣干支河歲修章程》和《昭魯水利工程處保護河堤植樹條例》,將時政府政令收錄文末,仿“藝文”而輯錄成文章則,是《工程志》一書的繼承方志編纂,并加以創新之處。
除此之外,《工程志》對于方志編纂的創新之處在于,將水利從屬于方志的地位中,獨立出來,專成一書。觀上表可看出,自雍正開始,隨著社會發展,“水利”一目在志書編纂中,逐漸成為專門的一類。而《工程志》一書,將昭魯水利興辦過程、歷史治理情況統統匯為一書,并在書末收錄當時政府的政令。既受傳統方志編纂的影響,又有民國時期新的思想融入其中。
《工程志》一書,在“此后工作”一目,提出對河橋溝壩的改良、公私閘塘的修復,重點提出對干支河的歲修。并全文錄入昭魯水利工程處制定的《昭魯兩縣干支河歲修章程》和《昭魯水利工程處保護河堤植樹條例》。這是隨著省政府,不斷對水利機構進行調整,對水利相關章程進行修訂的結果。直到1930年昭魯水利興辦時,云南省水利主管機構,幾經易名,由1914年云南全省水利總局,易名為隸屬建設廳的水利局。
云南水利治理,不僅機構迭變萬端,而且政令也隨之變化,頒布各式各樣章程。如1922年省實業司水利總局頒布《云南省各縣水道歲修章程》《云南省水利訴訟章程附行政執行法》《云南省各縣水道歲修章程》[18]。章程的不斷完善,是水利事業發展的需要。就歲修辦法和植樹條例而言,這是政府行政工作事項之一。1923年省咨議會曾議員傅經建議提倡水利及林業一案中,就植樹護堤一案,議決如下:“復查前頒《各縣水道歲修章程》第九條載,凡修河渠應詳查沿河堤岸,有□崩倒塌及低陷單薄之處,即應修繕完好,以固堤防;第十三條載,凡河渠海湖堤岸均應分年種植樹木,認真保護,務使密茂成林以資鞏固。”[19]歲修、植樹護堤,在頒布章程明文規定之后,各地進行水利治理時,均按章辦事。1926年實業視察員袁煥視察宜良縣實業情形時,令該縣長“一面督飭沿河村民查照《水利歲修章程》認真修濬,一面潰決水患之虞,一面栽植樹木以固堤防”。[20]
在歷年省政府行政工作報告中,專門對歲修、植樹護堤工作進行計劃和報告。1935年省政府就河堤種樹一案,不僅列入行政計劃之中,還對種樹行為加以表彰,“……至前人苦心種植活之樹,后人既享其中利,除詳為編號切實保護外,應表彰而資紀念?!盵21]號召人們保護堤樹。1939年,就省會各河、蒙化縣西河河流等,均提倡補種或新栽堤樹,以保護堤壩。
當歲修、植樹護堤已經深入水利工作者的治水思想之中,負責昭魯大河治理工程的昭魯水利工程處人員,在工程結束時,制定并頒布的《歲修章程》《植樹條例》不僅是對此次治理成果的保障,也是政府政令影響下的地方管理制度的完善。將歲修、植樹護堤一事,制定成章程,切實履行政府政令,這是地方治理水利過程中,認真履行政府政令的鮮活實例,同時也是《工程志》一書鮮明的政令特色。
《昭魯水利工程志》一書,成書出版于1943年,此時,昭魯大河治理早已告竣,時過境遷,部分資料隨之遺失,正如張本鈞慨嘆“所可惜者,在施工當中,承李君君范攝影數十張,曾加說明呈省,遺失底片,已不能尋獲,洵屬憾事!”[7]2這是該書不足之處。再者,作為記載水利工程施工過程的專書,全書繪制昭魯大河干河、支河的流域形勢圖,與同時期云南其他水利工程記載專書而言,是其略遜一籌之處,也是該書著錄不全之點。
但總的而言,《工程志》的編纂及時代特色是其主要的,瑕不掩瑜,我們可以很好利用該書作為研究民國昭通以至云南水利的重要資料。
[1]南盤江上游水利工程計劃書附概要[M]. 民國十六年(1927),石印本.
[2]楊顕吾. 西疇縣疇陽河兩岸水利工程計劃方略[M]. 民國三十年(1941),油印本.
[3]何非,李岱傳. 云南南盤江水利監督署工務處正江實勘報告書[M]. 民國三十一年(1942),油印本.
[4]賓祥水利監督署. 云南賓川龍公海治平渠工程概略[M]. 民國三十三年(1944),鉛印本.
[5]仙云兩湖工程處. 仙云兩湖工程處完結工程事略[M]. 民國間,石印本.
[6]張寬壽主編,昭通舊志匯編編輯委員會編. 昭通舊志匯編(二)[M]. 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6.
[7]張本鈞. 昭魯水利工程志:編輯者序[M]. 昭通:昭通新民書局,民國三十二年(1943).
[8]盧金錫,楊履乾,包鳴泉. (民國)昭通縣志稿:卷九:本志纂修始末[M]. 昭通:昭通新民書局,民國二十七年(1938).
[9]符廷銓,楊履乾纂. 昭通志稿[M]. 民國十三年(1924),鉛印本.
[10]令昭通縣水利局局長楊履乾:茲委任楊履乾接充昭通縣水利局局長此令(四月二十三日)[J]. 云南實業公報,1923(21):12.
[11]昭通市教育局.昭通教育志[M].昆明:云南大學出版社,2002.
[12]張本鈞. 昭魯水利工程志:包培卿跋[M]. 昭通:昭通新民書局,民國三十二年(1943):1.
[13]張觀華.張希魯先生.昭通師專學報(社會科學版)[J].1992(4):94-98.
[14]張本鈞.昭魯水利工程志:主席龍序[M].昭通:昭通新民書局,民國三十二年(1943).
[15]張本鈞.昭魯水利工程志:水患情形及治河近史[M].昭通:昭通新民書局,民國三十二年(1943):6.
[16] 李少竹.嵩明嘉麗澤水利工程處三十四周年概覽[M],民國三十六年(1947),排印本.
[17] 倉修良.方志學通論[M].北京:方志出版社,2003:65.
[18] 云南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總編.云南省水利水電廳編.云南省志卷38水利志[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8:26-27.
[19]公文:咨省議會:曾議員傅經建議提倡水利及林業一案(十月十七日),云南實業公報[J],1923(15):10.
[20]公文:令宜良縣長劉盛垣(四月五日),云南實業公報[J],1926(45):6.
[21]云南省政府秘書處編.云南省政府行政計劃[M].民國二十四年(193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