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通風式籠養雞舍內外顆粒物特征與影響因素分析

郭 麗 王 春 馬淑麗 陳東輝 佟 金 任麗麗

(1.吉林大學生物與農業工程學院， 長春 130022； 2.吉林大學工程仿生教育部重點實驗室， 長春 130022)

0 引言

根據懸浮顆粒物的粒徑，將其分為TSP(空氣動力學直徑小于等于100 μm)、PM10(空氣動力學直徑小于等于10 μm)、PM2.5(空氣動力學直徑小于等于2.5 μm)，其中PM10可以通過呼吸進入體內，PM2.5通過呼吸進入人體的肺泡中[1]。不同粒徑的顆粒物通過呼吸可以進入呼吸道的不同部位，進而引發不同的呼吸系統疾病[2]。流行病學的研究結果表明，環境顆粒物會引起心臟和肺部有關疾病[3]。進入到人體呼吸系統的顆粒物會引起呼吸系統感染，并增加患哮喘、血管炎癥、肺癌和心臟疾病的危險[4]。

圖1 雞舍結構及舍內、外監測點示意圖(未按比例)Fig.1 Schematic diagrams of monitoring locations inside and outside laying hen house(not to scale)

近年來，隨著畜禽養殖規模化發展，養殖過程中會向周圍環境釋放大量的顆粒污染物[5]，不但對畜禽的活動和生產性能產生影響，而且還會對畜禽和工作人員的健康產生危害[6]。畜禽舍內的顆粒物濃度是其他室內顆粒物濃度的10到100倍，且畜禽舍內顆粒物表面會吸附大量的細菌和微生物[7-8]。在相同顆粒物濃度條件下，畜禽舍顆粒物對人畜的危害更大[9]。進入到動物體內的顆粒物攜帶有各種病原體、真菌等能夠發生反應，刺激呼吸道或引發炎癥[10-11]。對于畜禽舍內顆粒物，一般采用通風系統控制，將其排放到舍飼周邊的環境中[12]，顆粒物可隨著空氣傳播到周圍5 km左右的范圍內[13]，會導致能見度降低，造成植物應激和生態系統的改變，影響植物、森林和陸地生態系統[14]。畜禽舍排放的顆粒物吸附大量的氨氣，可形成次級顆粒物，是大氣中酸雨形成的主要原因之一[15]。而且，排到舍外的顆粒物不僅其自身會產生危害，而且還攜帶舍內的氣味及傳播細菌，對周圍居民的健康造成影響[16-17]。

對畜禽舍內顆粒物濃度產生影響的因素有很多。不同畜禽舍內顆粒物濃度不盡相同，除此之外，同一畜禽舍內顆粒物濃度還與畜禽種類、通風、晝夜和季節變化、飼養條件等因素有關[18]。而排到畜禽舍外的顆粒物濃度不僅與舍內顆粒物濃度有關，而且還隨著禽舍類型、舍內外環境、通風方式等的不同而發生變化[19]。畜禽養殖過程中排放出的PM10占總排放量的8%，初級PM2.5僅占PM2.5總排放量的4%[20]。為了保護畜禽養殖場周圍的環境，保障居民和動物的健康，畜禽舍內及其排放到舍外的的顆粒物濃度必須受到關注[21]。

國內關于畜禽舍內顆粒物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不同畜禽種類及類型的顆粒物濃度研究[22-25]上，關于畜禽舍外環境的研究集中在畜禽舍內微生物氣溶膠及其擴散研究[26-27]上，對舍內顆粒物在周圍環境中的擴散以及影響研究有限。本文以夏季機械通風式籠養蛋雞舍內外顆粒物為研究對象，采用風機將舍內顆粒物排放到舍外，監測舍內、外顆粒物濃度變化，并分析顆粒物的傳播規律，以期為籠養蛋雞舍外顆粒物的逸散控制奠定一定的理論基礎。

1 試驗和方法

1.1 試驗場地概況

試驗場地在長春市郊區某籠養蛋雞養殖場。試驗雞舍為育成雞舍，雞舍長53 m，寬10 m，高3 m，雞舍平面圖如圖1所示。雞舍采用機械通風和自然通風相結合的通風方式，東墻設有一個前門和2個濕簾，西墻設有4臺風機，南墻開設有一個后門和17個窗戶，北墻開有19個窗戶。監測開始時雞舍內的“海蘭褐”蛋雞雞齡為60 d，蛋雞數量為8 000只左右。飼養方式為層疊籠養(共3層)。每天喂料2次，時間分別為10：00—10：30、16：00—16：30，飼料是該公司自加工配比。雞舍采用乳頭式飲水器，夏季采用濕簾保持雞舍內的溫濕度(當舍內溫度高于31℃時開啟)，由于監測試驗在夏季進行，因此濕簾一直處于開啟狀態。

1.2 監測時間和內容

監測試驗在2016年7—8月進行，每月中下旬選取微風晴朗的天氣(為減小舍外周邊環境對顆粒物濃度變化的影響)進行為期6 d的監測。據相關研究表明，雞舍內白天顆粒物濃度高于晚上，且此時間段內發生的各種舍內作業亦會影響舍內顆粒物濃度變化[28]，選取10：00—16：00作為監測時間段，因為此時間段試驗雞舍的喂食和工作人員的其他作業均在進行，且此時間段內風機(DS-1380型，通風量35 000 m3/h)全部處于開啟狀態。溫濕度是影響顆粒物濃度的一個主要因素，因此本研究在顆粒物濃度監測點處同時監測舍內外溫濕度；此外，由于顆粒物粒徑越小，進入呼吸道的部位就越深，對人體的危害相對也就越大[23]，因此本研究除了監測舍內外PM10濃度、PM2.5濃度外，還監測了PM1(空氣動力學直徑小于等于1 μm)濃度。同時，在舍內過道及舍外監測點附近采集積塵，用密封袋帶回實驗室，進行顆粒物成分分析。

1.3 監測方法

1.3.1 儀器設備

使用Dust TruckDRX Desktop(8533型，美國TSI公司)對顆粒物濃度進行監測，顆粒物濃度精度：±0.001 mg/m3；該儀器的主要特點是能同時檢測PM1、PM2.5、呼吸性粉塵和PM10等不同粒徑的氣溶膠質量濃度，這是其他儀器所沒有的功能；Dust Truck檢測儀內部配有數據記錄系統、光散射激光光度計和抽氣泵，可供氣溶膠數值的實時觀測；它使用鞘氣系統隔離了氣溶膠和光學室，保證了光學元件的清潔，提高了設備的可靠性，降低了維修率[29]。本研究每隔1 min采集一次數據，儀器自動保存數據，試驗結束后利用儀器自帶的分析軟件導入計算機，進行統一分析計算。舍內外監測點的溫濕度采用AOSONG監測儀(AH200型，中國奧松公司)，溫度測量范圍：外置探頭-40℃～80℃，溫度精度：±0.3℃(25℃)；相對濕度測量范圍：0～99.9%，相對濕度精度：±2%。顆粒物成分分析使用ZEISS掃描電鏡(ECO-18型，德國蔡司公司)和OXFORD能譜儀(INCA型，英國牛津儀器)。

1.3.2 監測點分布

據相關研究表明，相對于舍內顆粒物濃度的日變化而言，監測點位置的變化對顆粒物濃度的影響要小[30]，因此舍內顆粒物濃度監測點選在正對著風機的雞籠中部；舍外監測點選取正對著此風機的同樣高度位置，距離風機3 m(在減少風機對監測點干擾的情況下選取離雞舍最近的距離，且舍內、外同時進行監測)，溫濕度計的位置選取與粉塵監測儀相同的位置，以便于實時監測顆粒物監測點的溫濕度。粉塵監測儀和溫濕度計的監測點如圖1所示。

1.4 統計分析軟件

采用Excel(2010，美國微軟公司)對數據進行基本統計分析。采用SPSS(22.0，美國IBM公司)軟件，利用雙變量相關性分析溫度、相對濕度與顆粒物濃度的關系。采用Origin(9.0，OriginLab 公司)軟件將分析數據生成圖示。

2 結果與討論

2.1 舍內、外溫濕度對比

試驗期間舍內、外溫濕度對比如圖2所示。試驗期間舍內溫度為27.6～29.7℃，舍外溫度為26.9～32.4℃；舍內相對濕度為39.3%～77.4%，舍外相對濕度為40.4%～64.1%。舍內、外溫度相差不大，舍外溫度略有變化。舍內溫度基本保持在恒定溫度，這是因為舍內采用濕簾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保持舍內溫度恒定；舍外相對濕度在8月28日之前高于舍內，之后低于舍內，且8月28日與8月29日相對濕度明顯降低。這一方面是因為在8月底溫度逐漸降低，濕簾關閉；另一方面是由于此時天氣逐漸干燥，使得舍內外濕度明顯低于其他時間。

圖2 舍內、外溫濕度對比Fig.2 Comparisons of indoor and outdoor temperature and relative humidity

2.2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對比

試驗期間舍內、外顆粒物濃度如圖 3所示。舍內PM10平均濃度范圍為0.265～1.145 mg/m3，舍外PM10平均濃度范圍為0.169～0.720 mg/m3。我國關于畜禽養殖場空氣環境質量標準規定畜禽舍內PM10濃度為4 mg/m3，禽舍緩沖區(畜禽舍外圍，沿場院向外小于等于500 m范圍內)PM10濃度為0.5 mg/m3[31]。畜禽舍內顆粒物濃度符合國家標準，但是禽舍緩沖區的顆粒物濃度在8月28日和8月29日超過國家標準。而我國空氣質量準則中PM2.5的日均濃度一級標準為35 μg/m3[32]。而畜禽舍緩沖區的PM2.5濃度變化范圍為0.094～0.364 mg/m3，此濃度遠遠高于國家空氣質量準則中關于PM2.5的濃度標準。陳峰等[18]關于籠養蛋雞舍內顆粒物濃度的研究測得PM10和PM2.5的濃度分別為0.290、0.260 mg/m3，本次試驗測得的舍內PM10和PM2.5的濃度在7月18日低于此值，PM2.5的濃度在7月19日低于此值，其余日期所測得的濃度均高于此值。舍內PM1平均濃度范圍為0.148～0.577 mg/m3，舍

外PM1平均濃度范圍為0.092～0.340 mg/m3。國內外尚無對畜禽舍內、外PM1濃度的相關標準，且國內外關于籠養蛋雞舍內PM1濃度的研究亦有限。

監測結果顯示，舍內顆粒物濃度高于舍外顆粒物濃度，且隨著試驗的進行，舍內、外顆粒物濃度均有所升高。這與蛋雞的日齡有關，WINKEL等[33]的研究也證明了蛋雞舍內顆粒物濃度隨著雞齡的增長而升高。同時，舍外顆粒物濃度與舍內顆粒物濃度也存在一定的關系，舍內顆粒物濃度升高的同時，舍外顆粒物濃度也隨之升高。此外，空氣濕度也能影響顆粒物濃度[34]，在8月28、29日空氣濕度明顯降低，因此也是造成這2日舍內、外顆粒物濃度升高的原因。

圖3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對比Fig.3 Comparisons of indoor and outdoor PM concentrations

2.3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相關性分析

2.3.1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日變化

圖4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日變化Fig.4 Diurnal variations of indoor and outdoor PM concentrations

為了解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日變化的趨勢，選取7月20日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數據進行分析，如圖4所示。在監測試驗進行期間，舍內顆粒物濃度整體呈現波動趨勢，這是由于舍內工作人員的作業對沉積的顆粒物進行擾動，致使顆粒物再懸浮從而影響顆粒物濃度出現變化。在10：30和15：30左右舍內顆粒物濃度呈現出明顯的高峰，這是由于此時雞舍進行喂料，自動喂料機經過儀器時致使沉積的顆粒物再懸浮，造成顆粒物濃度升高。隨著喂料作業的結束舍內顆粒物濃度逐漸下降。在11：00—11：30雞舍內顆粒物呈現下降趨勢，且此時段內顆粒物濃度波動較小，這是由于此時段工作人員休息，雞舍內無工作人員干擾，顆粒物沉積，故此時顆粒物濃度變化較小。舍內工作人員活動和喂料機工作均會擾動沉積的顆粒物，并驚動蛋雞，致使蛋雞活動性增強，也引起舍內顆粒物濃度變化，這與LIN等[34]的蛋雞舍內顆粒物濃度與蛋雞的活動性有關的結論相一致。

在監測試驗進行期間，雞舍外顆粒物濃度與雞舍內顆粒物濃度變化趨勢相似，由圖4可以看出，在10：30和15：30左右，由于雞舍內喂料作業，雞舍外顆粒物濃度亦呈現出較大的波動趨勢；在喂料作業結束后，顆粒物濃度逐漸穩定。在11：00—11：30顆粒物濃度呈現輕微下降趨勢，之后趨于穩定，這是由于雞舍內工作人員的收蛋作業對雞舍內顆粒物擾動屬于局部較小的擾動，因此對雞舍外顆粒物濃度影響較小。

2.3.2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相關性

雞舍內、外PM1、PM2.5、PM10之間存在顯著相關性(P<0.01)(表1)。分析結果說明，舍外顆粒物很大程度上來源于舍內，控制舍內顆粒物濃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降低舍外顆粒物濃度，減輕畜禽場顆粒物對周圍環境的危害。

表1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Pearson系數Tab.1 Pearson’s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for indoor and outdoor PM concentrations

注：** 在0.01水平上顯著相關，*在0.05水平上顯著相關，下同。

圖5 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比率對比Fig.5 Comparisons of ratio of PM concentrations at different sizes

而舍外顆粒物濃度相對于其舍內濃度的比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舍內排放到舍外的顆粒物濃度的比率，濃度比越大，排放到舍外的顆粒物越多。試驗期間舍內、外PM1、PM2.5、PM10濃度比如表 2所示，其平均濃度比分別為39.6%、39.3%、39.5%，變化范圍分別為35.6%～47.8%、35.3%～48.2%、31.8%～55.2%。舍外顆粒物濃度最高可達到舍內的55.2%，排出到舍外的顆粒物將向周圍大氣擴散，在一定程度上對周圍環境產生影響，并會對周圍居民的身體健康造成影響。

2.4 不同粒徑顆粒物濃度比率

試驗期間舍內顆粒物PM1/PM2.5、PM1/PM10、PM2.5/PM10的比率如圖5a所示。舍內顆粒物濃度平均比率分別為96.7%、56.9%、58.8%，變化范圍為94.7%～98.1%、50.5%～63.5%、53.1%～64.8%，MODINI等[35]監測所得的PM2.5/PM10的比率為23%，本試驗所測得的數值遠高于該值。可以看出，舍內顆粒物以細顆粒物為主。研究表明，粒徑越小的顆粒物對人和動物的危害越大[23]，因此，必須對舍內顆粒物進行控制。

表2 舍外相對于舍內顆粒物濃度比率Tab.2 Ratios of indoor PM concentration to that of outdoor %

試驗期間舍外顆粒物PM1/PM2.5、PM1/PM10、PM2.5/PM10的比率如圖 5b所示。其平均比率分別為96.1%、57.8%、60.0%，變化范圍為93.1%～97.9%、46.8%～71.1%、50.0%～72.6%。可以看出，舍外顆粒物同樣以細顆粒物為主，且排出到舍外的顆粒物，粒徑越小，在空氣中傳播的距離越遠[36]，越容易對周圍居民的健康造成影響。因此，排到舍外的顆粒物必須采取一定的措施進行控制。

通過對舍內、外顆粒物濃度比率的分析，可以得出：舍內、外顆粒物以對人體危害最大的細顆粒物為主。

2.5 舍內、外顆粒物成分分析

試驗期間收集舍內地面的顆粒物積塵和舍外監測點附近顆粒物積塵并對其進行成分分析，舍內顆粒物成分分析結果如圖6a所示，主要成分為C、O、Al、Si、P、S、K、Ca、Fe、Cl、Na；舍外顆粒物成分分析結果如圖6b所示，主要成為C、O、Al、Si、P、S、K、Ca、Fe；舍內、外顆粒物各元素含量如表 3所示。分析結果顯示，舍內、外顆粒物成分均含有為C、O、Al、Si、P、S、K、Ca、Fe，舍內顆粒物的主要成分還有Cl、Na，Mg；舍內、外顆粒物各元素的含量不同，舍內C、O、S、Fe元素的含量低于舍外，Al、Si、P、K、Ca元素的含量高于舍外。通過舍內、外顆粒物的成分分析可知，舍內外顆粒物主要成分含量不同，但是各主要元素均存在，因此舍內部分顆粒物通過風機排放到了舍外。

圖6 舍內、外顆粒物成分分析Fig.6 Chemical characterization analysis of PM indoor and outdoor

養殖場管理人員每天上午均會對舍內進行清掃，舍內一部分積塵直接被清掃出雞舍，無法隨著風機排出到舍外，因此舍內外顆粒物成分略有區別。LI等[37]的研究也表明了舍內外顆粒物成分及其含量不相同。

3 結論

(1)雞舍內、外顆粒物濃度隨著蛋雞日齡的增加而升高，隨著空氣濕度的降低而升高。

(2)雞舍外顆粒物濃度相對于舍內顆粒物濃度的比率越大，舍內排放到舍外的顆粒物越多，舍內顆粒物排至舍外的最高濃度比率為55.2%。

(3)雞舍內、外顆粒物以對人體危害最大的細顆粒物為主，且舍外顆粒物很多來自舍內。

1 劉巖磊,孫嵐,張英鴿.粒徑小于2.5微米可吸入顆粒物的危害[J].國際藥學研究雜志,2011,38(6):428-431. LIU Yanlei, SUN Lan, ZHANG Yingge.Hazards of inhalable particulates PM2.5 on human health[J].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harmaceutical Research, 2011, 38(6):428-431. (in Chinese)

2 BROWN D M, WILSON M R, MACNEE W, et al. Size-dependent proinflammatory effects of ultrafine polystyrene particles: a role for surface area and oxidative stress in the enhanced activity of ultrafines[J]. Toxicology and Applied Pharmacology, 2001, 175(3):191-199.

3 常志勇, 楊逍, 穆海峰, 等. 基于粒徑譜儀的畜禽場顆粒物測量研究[J/OL]. 農業機械學報, 2015, 46(8): 246-251. http:∥www.j-csam.org/jcsam/ch/reader/view_abstract.aspx?flag=1&file_no=20150834&journal_id=jcsam. DOI: 10.6041/j.issn.1000-1298.2015.08.034. CHANG Zhiyong, YANG Xiao, MU Haifeng, et al.Real-time measurement of particulate matter emitted from animal feeding operation based on aerodynamic particle sizer[J/OL]. Transactions of the Chinese Society for Agricultural Machinery, 2015, 46(8): 246-251. (in Chinese)

4 POPE C A, BURNETT R T, THUN M J, et al. Lung cancer, cardiopulmonary mortality, and long-term exposure to fine particulate air pollution[J].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 2002, 287(9):1132-1141.

5 TAKAI H, PEDERSEN S, JOHNSEN JO, et al. Concentrations and emissions of airborne dust in livestock buildings in Northern Europe[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Research, 1998, 70(1):59-77.

6 DONHAM K J,LEININGER J R. Animal studies of potential chronic lung-disease of workers in swine confinement buildings[J]. American Journal of Veterinary Research,1984,45(5):926-931.

8 NI J Q, CHAI L, CHEN L, et al. Characteristics of ammonia, hydrogen sulfide, carbon dioxide, and particulate matter concentrations in high-rise and manure-belt layer hen houses[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12,57:165-174.

9 DONHAM K J, LEININGER J R. Animal studies of potential chronic lung disease of workers in swine confinement buildings[J]. American Journal of Veterinary Research, 1984, 45(5):926-931.

10 HAYTER R B, BESCH E L. Airborne particle deposition in the respiratory tract of chickens[J]. Poultry Science, 1974, 53:1507-1511.

11 MOSTAFA E, BUESCHER W. Indoor air quality improvement from particle matters for laying hen poultry houses[J]. Biosystems Engineering, 2011, 109(1):22-36.

12 WINKEL A, MOSQUERA J,KOERKAMP P W G G, et al. Emissions of particulate matter from animal houses in the Netherlands[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15, 111: 202-212.

13 李冬梅, 王麗冬. 畜禽養殖過程中排放的氣體污染物及其危害[J]. 現代畜牧科技,2015(7):184.

14 GRANTZ, D A, GARNER J H B, JOHNSON D W. Ecological effects of particulate matter[J]. Environment International, 2003, 29(2): 213-239.

15 LAMMEL G, SCHNEIDER F, BRüGGEMANN E, et al. Aerosols emitted from a livestock farm in southern Germany[J]. Water, Air and Soil Pollution, 2004, 154(1):313-330.

16 BAKUTIS B, MONSTVILIENE E, JANUSKEVICIENE G. Analyses of airborne contamination with bacteria, endotoxins and dust in livestock barns and poultry houses[J]. Acta Veterinaria Brunensis, 2004,73(2): 283-289.

17 CAI L, KOZIEL J A, LO Y C, et al. Characterization of volatile organic compounds and odorants associated with swine barn particulate matter using solid-phase microextraction and gas chromatography-mass spectrometry-olfactometry[J]. Journal of Chromatography A, 2006, 1102(1-2):60-72.

18 陳峰,何玉書.籠養蛋雞舍顆粒物和氨氣濃度變化及其影響因素分析[J].中國家禽,2015,37(12):26-30. CHEN Feng, HE Yushu.Influence factors analysis on particulate matter and ammonia concentrations in cage-rearing layer house[J].China Poultry,2015,37(12):26-30. (in Chinese)

19 ELLENH H, BOTTCHER R W, VON WACHENFELT E, et al. Dust levels and control methods in poultry houses[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Safety and Health,2000,6 (4):275-282.

21 HINZ T, LINKE S. A comprehensive experimental study of aerial pollutants in and emissions from livestock buildings. Part 2: results[J]. Journal of Agricultural Engineering Research,1998,70(1):119-129.

22 何玉書,李保明,施正香,等.北京地區平養育成雞舍粉塵濃度分布的測試分析[J].農業工程學報,2006,22(增刊):103-107. HE Yushu, LI Baoming, SHI Zhengxiang, et al. Dust spatial distribution and emission ein loose-rearing pullets house[J]. Transactions of the CSAE, 2006,22(Supp.):103-107. (in Chinese)

23 王衛紅,劉雙紅,任永鑫,等.北方規模化豬場周圍環境空氣中PM10的監測分析[J].中國獸醫雜志,2015,51(12):95-97.

24 胡仲仁,楊紅遠,李衛娟,等.高床山羊舍空氣環境評價[J].家畜生態學報,2008,29(3):72-75.

25 梅瑋,祁巨中,劉英玉,等.新疆北疆地區某集約化肉牛養殖場春季環境指標評價[J].中國畜牧獸醫,2015,42(7):1738-1746. MEI Wei, QI Juzhong, LIU Yingyu, et al.Evaluation of the environmental indices in a beef cattle farm in the north of Xinjiang[J]. China Animal Husbandry & Veterinary Medicine, 2015, 42(7):1738-1746.(in Chinese)

26 姚美玲,張彬,柴同杰.雞兔舍耐藥大腸桿菌氣溶膠向環境擴散的研究[J].西北農林科技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07,35(8):60-64. YAO Meiling, ZHANG Bin, CHAI Tongjie.Antibiotic resistance of airborneEscherichiacolifrom hen house and rabbitry and their spreading to surroundings[J]. Journal of Northwest A&F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 Edition, 2007, 35(8):60-64.(in Chinese)

27 柴同杰,柴家前,MUELLER W. 牛舍空氣微生物及向環境傳播的研究[J].中國預防獸醫學報,1999,21(4):311-314.

28 MOSTAFA E, BUESCHER W. Indoor air quality improvement from particle matters for laying hen poultry houses[J]. Biosystems Engineering, 2011, 109(1): 22-36.

29 QUIROS D C, YOON S, DWYER H A, et al. Measuring particulate matter emissions during parked active diesel particulate filter regeneration of heavy-duty diesel trucks[J]. Journal of Aerosol Science, 2014, 73: 48-62.

30 VAN RANSBEECK N, VAN LANGENHOVE H, VAN WEYENBERG S, et al. Typical indoor concentrations and emission rates of particulate matter at building lever: a case study to setup a measuring strategy for pig fattening facilities[J]. Biosystems Engineering, 2012, 111(3):280-289.

31 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部.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行業標準畜禽場環境質量標準NY/T388—1999[J].養豬，2005(1)：42-43.

32 中華人民共和國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環境空氣質量標準(GB3095—2012)[S].北京：中國環境科學出版社，2016.

33 WINKEL A, MOSQUERA J, KOERKAMP P W G G, et al. Emissions of particulate matter from animal houses in the Netherlands[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15, 111:202-212.

35 LIN X, ZHANG R, JIANG S, et al. Emissions of ammonia, carbon dioxide and particulate matter from cage-free layer houses in California[J]. Atmospheric Environment, 2017, 152: 246-255.

36 MODINI R L, AGRANOVSKI V, MEYER N K, et al. Dust emissions from a tunnel-ventilated broiler poultry shed with fresh and partially reused litter[J]. Animal Production Science, 2010, 50(6): 552-556.

37 LI Y, CHEN Q, ZHAO H, et al. Variations in PM10, PM2.5 and PM1.0 in an urban area of the Sichuan basin and their relation to meteorological factors[J]. Atmosphere,2015,6(1):150-163.

38 LI Q F, WANG L, LIU Z, et al. Chemical characterization of particulate matter emitted from animal feeding operations[C]∥ASABE 2009 Annual Meeting, ASABE Paper 095948,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