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妍
(江西財經大學,江西 南昌 330013)
貧困,是困擾全世界所有國家的重大難題,貧困的遺傳性和區塊性使得貧困問題根深蒂固,難以得到有效的解決。黨的十八大提出,到2020年我國要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有效解決我國的貧困問題成為政府工作的重點。我國自20世紀80年代就已展開扶貧工作,經過各族人民30多年的不懈努力,目前已經獲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在提出“精準脫貧”之前,各部門在脫貧扶貧工作上多采取“粗灌”式的扶貧方式,這種方式帶來的成果有限、效率不高,而且出現了脫貧再返貧的現象,浪費了我國相當的人力、物力資源。同時隨著時代的快速發展,利用“粗灌”式扶貧策略已經遠遠不能跟進我國經濟發展的步伐,甚至帶來一些問題。
面對“粗放式”扶貧帶來的問題,2013年1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湖南省湘西考察時提出制定最適合的扶持方式——精準扶貧,之后更是將“精準扶貧”寫入“十三五”規劃。根據已有研究的定義,精準扶貧即扶貧的精準化、細致化。其是相對以往粗放扶貧方式的一個新概念,精準扶貧主要做到六個精準——扶貧對象精準、項目安排精準、資金使用精準、措施到戶精準、因村派人精準以及脫貧成效精準[1]。利用高效的針對性強的扶貧手段,有效加快我國扶貧速度,提高扶貧質量。
目前,我國還沒有相對完整的保障體系,存在貧困人口信息不完整、扶貧政策信息零碎等一系列問題。同時,我國涉及貧困扶助的部門眾多,不同省份地區政府分管所屬不同戶籍的貧困人口;而且人社局、農業局、金融辦等多個部門分管不同領域的貧困問題,但人口一旦在不同地區或者轉換行業后,其貧困信息則不完整,給扶貧工作帶來難度。而各部門、地區間又缺乏統一的貧困信息收集處理平臺,使得工作難以有效開展。此外,即使進行精準扶貧工作,但工作進程信息隨著產業及人口的變動而無法正常跟進,難以做到針對性、階段性地開展扶貧工作。
精準扶貧中要求扶貧對象精準,但真正做到有效精準地識別保障對象有一定難度。首先,最大的難題是因為對于貧困戶的認定暫時沒有統一確定的標準,使得對于貧困人口的認證存在差異及主觀評斷性。同時,貧困認證容易引發道德風險,部分人為了獲得貧困補助,故意隱瞞家庭真實的經濟狀況,甚至捏造貧困事實,以獲得國家的貧困補助,嚴重影響了貧困補助的效率,浪費了國家資源[2]。
目前,我國的扶貧渠道仍主要是扶貧補助,但該種方式具有短期性,而且貧困人口由于受教育水平及素質水平還不高,使得其對于補助的利用率并不高,甚至容易引發補助的循環——補助使其生活水平有所提高,但是又迅速返貧再次獲得補償。因此。僅僅依靠目前政府推行的補助并不能有效推進精準扶貧工作的進程。扶貧應以產業化、整體化來推進,加大扶貧深度,并且結合新興科技和產業,共同加入扶貧工作,實現多元化扶貧[3]。
鄉村旅游的發展,使得相關聯的服務產業被帶動發展起來,促進了農村剩余勞動力的就業,而且旅游業使得農村經濟得到快速發展。據有關部門測算,2017年農村旅游達到25億人次,創造消費超過1.4萬億元,這些消費提高了發展農村旅游的積極性,有效促進了農村經濟的發展,農村人口收入水平得到了極大的提高,進而緩解了貧困的壓力[4]。同時,鄉村旅游的發展,提高了農村的基礎設施水平。農村的發展在很大程度上受基礎設施的限制,由于交通不便、醫療落后,使得農民難以擺脫貧困,貧困在農民家庭中不斷延續。但農村旅游的發展使得農民收入提高以后,能加強相應的基礎設施建設,改善農村生活環境條件。
金融是眾多產業的基礎,金融的支持在精準扶貧工作開展過程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首先,金融業需要堅定落實對貧困地區產業的信貸支持,如對貧困地區的種植業、畜牧業、旅游業等,比照中小企業貸款的激勵政策,相應對金融業于貧困地區產業的信貸給予一定激勵,通過金融對產業的引導作用合理改革貧困地區原有的產業模式,全面提升當地產業的競爭力,從源頭解決“返貧”問題[5]。其次,設立實現金融扶貧良性循環的目標,建立完善的扶貧金融體系,嚴格控制其中的風險。金融業提供相關產業信息服務,使得扶貧工作更有效率。
貧困的遺傳性在相當程度上在于貧困家庭普遍存在教育水平低下的問題,使得其貧困根深蒂固、不易清除。而隨著我國經濟的快速發展,人口紅利消失,低價勞動力不再是經濟發展的出口,要想實現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高素質人力資本的培養,而其中的教育顯得尤為重要。目前,消除貧困與普及教育作為聯合國8個千年發展目標中排名第一與第二位的目標,已從側面說明二者的潛在聯系與重要程度。我國政府已經在教育扶貧上給予相當的重視,以期通過教育來有效根治貧困問題。
自2014年我國提出電商精準扶貧戰略以來,目前通過對農村地區進行互聯網普及、對電商運營模式進行宣傳等一系列舉措,全面推動互聯網精準扶貧工作。但要全面實現電商扶貧,貧困地區仍有相當繁重的工作要做。首先,需要建立電商相關的體系,其中包括物流、信息等,才能使電商扶貧腳踏實地地進行。其次,需要對貧困人口進行全面教育,改變原來的理念與習慣,這必將帶來更多成本,但有利于形成長效扶貧機制。
[1]覃加堯.精準扶貧政策論證[J].智富時代,2018(1):130.
[2]張妍妍.淺論我國精準扶貧現狀[J].商情,2018(6):62.
[3]吳少杰.精準扶貧的吉安模式研究[D].南昌:江西財經大學,2017.
[4]滕穩穩.貴州農村電商扶貧模式研究[D].貴陽:貴州民族大學,2017.
[5]周禹彤.教育扶貧的價值貢獻[D].北京:對外經濟貿易大學,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