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奇 中國礦業大學
引言:在經濟新常態下我國高度關注金融領域的發展情況,先后針對金融改革出臺了一系列政策措施并明確提出需要加強金融監管,經過多方努力使得當前我國已經初步完成了金融體系建設工作。但金融發展過程中呈現出的波動變化及其所產生的宏觀經濟效應同樣不容忽視,只有充分了解我國金融狀況的波動特征及其宏觀經濟效應,才能更有針對性地指導我國完善金融體系建設,促進我國金融的長效發展。
我國在改革開放初期,國內有效需求量相對較少,并且受到亞洲金融風暴的影響,使得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末我國整體金融狀況較為惡劣。后期為了能夠有效提升需求量,進一步緩解國內通貨緊縮現象,國家先后出臺了眾多宏觀經濟調控政策并提出需要加大金融改革力度。此時實際貨幣與信貸的缺口出現了大幅提升,與此同時FCI也出現了明顯提升。而在后期我國金融市場發展進入穩定時期后,當時為應對國內通貨緊縮現象而制定并出臺的貨幣、財政政策先后離開,使得FCI又出現了小幅下降的情況[1]。
進入到本世紀后,我國在繼續大力發展社會經濟,加快金融體制改革與市場經濟體制深化改革下,國民收入水平越來越高,使得我國GDP也出現了明顯上升。有數據顯示,2017年我國GDP總量達到827122億元,GDP同比增長6.9%,較2016年相比增速提高2%。國民消費意愿不斷提高,由此也使得銀行貸款總額也呈現出明顯的上升變化確實。實際信貸缺口越來越小,FCI逐漸提升,但我國金融開放度的提高一方面為我國金融發展帶來了諸多新的機遇,同時也隨之產生了各種各樣的金融風險。特別是在2008年全球爆發了大規模的金融危機,導致我國金融狀況迅速惡化,當時為有效遏制金融危機在我國的進一步蔓延,我國運用宏觀調控的手段加大了對經濟的控制力度,且突出了含有4萬億元的投資項目,以此有效保障宏觀調控政策可以得到深入落實。此后我國金融狀況開始重新恢復穩定,而自從十八大我國提出需要全面深化落實金融改革后,FCI逐漸回升至平均值且后期一直呈現較為穩定的發展態勢。近些年我國在新常態下我國經濟增長速度較為緩慢,整體來看現階段我國金融狀況的波動特征較為穩定。
在金融界內許多專業人士和研究學者習慣將金融作為衡量宏觀經濟發展情況的一大重要指標,通過了解某個國家和地區的金融狀況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人們準確掌握當地未來一段時間內宏觀經濟的發展趨勢,從而為宏觀調控政策的決策決議提供重要參考。通過參考相關文獻,有研究人員指出眼下我國金融狀況的波動形態類似通貨膨脹以及產出缺口的波動形態[2]。尤其是在近十年間,我國宏觀經濟目標變量變動總是滯后于金融狀況。例如在2008年因美國次貸危機以及全球金融風暴的影響,導致在2007年年末到2008年我國整體金融狀況出現了明顯惡化,但直到2008年5月初我國產出缺口以及通貨膨脹率才出現了驟然下降的變化情況。后期我國通過出臺各種擴張性調控政策,使得我國金融狀況開始得到相應改善,但直到2009年7月產出缺口以及通貨膨脹率才出現了大幅提升。因此本文認為宏觀經濟目標變量同金融狀況之間關系緊密。而通過對包含各種宏觀經濟信息的動態金融狀況數值進行深入分析,也可以成為判斷宏觀經濟波動特征與通貨膨脹發展走向的重要依據。
通過查閱相關研究者資料,可知目前有許多研究學者認為在我國金融狀況初變階段,正向金融沖擊會引發通貨膨脹以及經濟波動出現相應上升,反之負向金融沖擊會引發通貨膨脹以及經濟波動出現減小情況。有研究人員通過利用向量自回歸模型,選取通貨膨脹、產出缺口以及正向和負向金融沖擊作為變量建立起相應的VAR模型。發現相比于負向金融沖擊,正向金融沖擊所產生的影響更大,且影響持續時間更長。因此本文認為我國金融狀況的波動變化對于通貨膨脹以及經濟波動具有明顯的非對稱性影響。而學者陳守東與孫彥林(2017)也在其關于中國金融狀況的研究論著當中指出,在我國金融體系持續完善,金融市場化程度越來越高下,經濟中名義活性也因此越來越強。尤其是在互聯網技術的廣泛運用下,以互聯網金融和電子商務為代表的虛擬經濟同實體經濟之間的關系越來越緊密,導致包括資產價格波動在內的種種金融沖擊均會直接決定宏觀經濟調控政策是否有效[3]。為更好地控制宏觀經濟,引導我國社會經濟邁上穩健發展的道路,我國在制定貨幣政策時也勢必會制定更多的政策目標并且靈活運用不同的貨幣以及金融工具,通過有針對性地制定、出臺貨幣政策并繼續加強金融監管,以此有效保障宏觀經濟調控政策能夠得到深入貫徹落實。
結束語:總而言之,通過著眼動態金融狀況指數測量結果并圍繞其展開深入分析,能夠有效幫助人們正確把握我國金融狀況的波動特征。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國金融狀況一直呈現出周期性的波動變化規律以及非對稱性特點。通過密切關注我國金融狀況,合理制定宏觀經濟調控政策,能夠切實保障我國整體經濟和金融環境實現長久穩定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