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年,美國大學與研究圖書館協會(ACRL)的研究規劃與評議委員會就大學圖書館相關的高等教育前沿趨勢編寫一份報告。本次ACRL前沿趨勢報告中的主題為一些希望了解新資料、擴充知識面的讀者所熟知,而其他讀者也可從中知曉個人經驗之外的趨勢。這是我們當前技術和教育環境趨勢的本質:變化是持續存在的,但是它以不同的速度影響不同的圖書館。2018年的前沿趨勢報告分享了幾個核心的主題,包括市場力量、技術和政治環境對圖書館的影響。
出版商與數據庫供應商的功能繼續超越傳統的研究傳播和分銷范疇,進入更加多樣化的發現、分析、生產力和研究工作流程等領域。
2017年8月,Elsevier公司收購了機構知識庫與出版平臺bepress。此次收購是在Elsevier公司收購SSRN和Plum之后進行的,證實了大型出版商收購和開發服務的趨勢,這些服務將其功能從出版延伸到了極致1。最近,Digital Science公司發布了一種新的工具Dimensions,Dimensions旨在引文數據庫和研究分析套件外“重新定義”論文發現與獲取2。Clarivate Analytics可能以提供索引和引文資源訪問而聞名,如Web of Science、Journal Citation Reports和Endnote產品,它繼續通過收購Publons(一個同行評議的平臺)和Kopernio(旨在提供更多無縫鏈接及可供訪問的授權許可內容和開放獲取內容),將其商業范圍擴展至學術基礎設施領域與相應的生態系統3。
隨著對出版基礎設施和學術交流要素關注的加強,這些大型出版商和供應商正成為全方位服務的提供商,從發現到傳播,支持學者出版工作流程的各個方面4。這些變化可能會在未來幾年對較小的出版商、獨立服務提供商和大學圖書館產生重大影響5。
這種模式的吸引力在于簡化了學術研究和出版的不同要素,只需要一家供應商,就可以協調資金(運作)、數據收集與分析、跨機構與跨國合作、編寫、出版與出版物推廣等。研究者發現信息的方式會影響到市場格局。
Kyle Siler認為,學者更有可能通過在線搜索獲取信息,而不是通過閱讀6。如果情況如此,大型出版商具有使學術研究更易被發現的基礎性優勢。對圖書館來說,這似乎是一個熟悉的難題:這是“大額訂購”的新版本嗎?我們陷入向研究者展示價值、確定持續訂購授權內容與平臺之間的困境了嗎?
最近《高等教育紀事報》的一篇文章呼吁學術界成員要更多地了解他們所作的選擇,更加積極地改變所面臨的形勢7。歐洲機構,尤其是德國和荷蘭(的機構)在推動與大型出版商接受開放獲取和談判的備選方案上做出的努力,是學術信息生態系統可持續行動的顯著范例8。
改變學術出版支付模式的努力也對2020開放獲取運動產生了推動作用。館員應該對這一趨勢加以監測,因為這可能對館藏預算、訂購和學校的優先考慮事項產生重大影響。
為了簡化對授權內容的訪問流程,并減少或去除用戶經常使用SciHub和ResearhGate(受訴訟官司的威脅)等工具的需求,出版商、館員和其他利益方一直在“面向21世紀的資源獲取”(RA21)項目上進行合作9。與此同時,HighWire出版社與谷歌學術合作開發了“校園激活式用戶訪問”(CASA)系統10。這些工具提出了一個聯合身份識別系統,免去了IP驗證和代理服務器設置的要求,允許用戶登錄一次即可被所有參與平臺識別。聯合身份識別系統的建立和推廣中存在許多問題11,包括:(1)與匯集大量用戶數據相關的隱私問題;(2)小型出版商無法參與聯合進程而面臨的潛在挑戰;(3)校園用戶面臨的障礙增加。由于外部公司和個人開發了被認為更易于使用的備選方案,獲取和發現將繼續成為圖書館的優先考慮事項和挑戰12。
虛假新聞作為一種描述性詞語和修辭手段,雖然遠未成為一種新現象,但已被證明是非常有影響力的。虛假新聞在2016年美國總統大選中發揮了重要作用13,并且是美國現任總統頻繁用來詆毀主流新聞媒體的一個詞語。圖書館已經對虛假新聞問題做出了回應,(將其)定義為故意的虛假消息,依靠引人注意的或煽動性的內容達到廣泛傳播和影響他人的目的。推廣信息素養教育,可作為一種驗證信息準確性和可信性的手段。國際圖聯“如何分辨虛假新聞”信息圖等計劃,已風靡網絡并出現在國際新聞中14。
以事實形式呈現出的虛假新聞和其他形式的不符信息已引起對資源評估和信息可信度等老問題的新關注。圖書館員迅速做出回應,信息信任和虛假新聞是即將進行的信息素養教育項目、一本美國圖書館協會出版的圖書以及《參考咨詢與用戶服務季刊》2018春季刊的研究主題15。針對打擊虛假新聞、推廣信息素養教育,大學圖書館員已開設了大量專門的工作坊,編制了研究指南。
展望未來,重要的是要考慮虛假新聞的復雜性以及在打擊虛假新聞上信息素養教育的局限性。最近的一項研究發現,虛假新聞可能不像以前報道的那樣具有深遠的影響力,主要影響黨派的超級粉絲讀者,并且通常被個人用來強化他們所想要相信的16。虛假新聞問題并不局限于(其呈現的)事實,因為僅靠信息并不能改變一個人的信仰17。破裂的、有爭議的媒體格局的影響非常值得整個行業的全體人員深入思考并采取行動,同時也為校內面臨同樣問題的其他人員開放了合作的可能性。
在處理大型數字化項目時,項目管理原則以遞增式的、基于團隊的方法為核心,這使得圖書館能有效且高效地優化人員配置模型、館藏和預算。項目管理已成為許多大學圖書館館員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他們中的大多數在過去5年中參與了3-8個項目18。特別是當大學圖書館在學術數字化項目上開展合作,或讓館外/校外機構合作伙伴參與其中時,情況尤其如此19。
Michael J.Dulock和Holley Long報告了他們的圖書館如何將敏捷軟件開發技術做適當調整,并嵌入項目管理方法中,以便為其他圖書館傳遞數字對象和館藏提供建議20。迭代過程中的文檔化和可視化已經從團隊編輯的編號式、敘述性文本和甘特圖發展為更強大的協作式軟件和應用程序,可以在多個用戶和數個機構合作者之間實現共享。
隨著對項目管理相關知識和技能需求的增加,許多受過圖書館學和信息學傳統訓練的專業人員發現自己缺乏相關知識技能,需要接受額外的課程培訓,讓自己熟悉項目管理或獲得相關專業認證。
圖書館與信息管理教授James H.Walther通過調整研究生課程并將其納入個人課程計劃,審視了項目管理的具體技能。由此,他建議在圖書館學和信息學教育中更廣泛地使用這種教學方法21。Brett D.Currier、Rafia Mirza 和 Jeff Downing提出,項目管理規劃技巧一直存在于圖書館和館員之中,但是(隨著圖書館和館員)在數字人文項目中參與度的提升,需要將項目管理規劃調整到更“全面的思維模式”上,在這里館員“將自己定位為項目的合作伙伴,而不是項目的服務提供者”22。
開放教育資源在許多方面繼續表現出重要性:圖書館可持續性館藏、學生負擔得起的教科書、課程開發中的新選擇以及數字學術途徑。教師使用開放教育資源的挑戰包括找資源難、缺乏某一主題領域的資源、資源質量及內容更新(問題)23。這些感知到的障礙能成為館員的機會,使其在開放教育資源的發現、提倡和保存上與教師建立合作關系。
為了建立一個適用任何媒介的、可持續的開放教育資源館藏,館員必須首先識別出用戶的需求,并通過各種館藏管理實踐來支撐課程(教學)和研究工作。通過將開放教育資源納入課程(體系),館員有獨特的機會與教師、學科館員和學術技術人員開展合作,協助確定可用的開放教育資源,評估其質量,并將這些資料添加到課程管理系統(CMS)中24。
館員還可以主張通過撥款獎勵計劃來推動、協助開發和發布開放教育資源25。開放教育資源的生產可成為圖書館出版的一個努力目標,通過發揮圖書館的宣傳作用、利用大學出版社的出版經驗,降低學生的使用成本,同時展示大學的研究和教學優勢26。
圖書館并不是唯一一個提倡開放教育資源和教科書可負擔性的群體。校內有眾多合作伙伴,包括學生。為了幫助學生控制教育成本并鼓勵教師選擇學生可負擔得起的教科書,一些學校在其課程注冊體系中列出多個教材選項,學生可使用低成本和零成本的必修課教科書27。
許多圖書館還利用他們的電子圖書來支持教科書負擔能力計劃。這些計劃側重于提供課程文本的電子訪問,也為教師考慮和選擇課程使用的電子圖書列表提供支持28。市場中的限制,如數字版權管理限制、需要登錄和用戶可能尚未安裝相關軟件,都是實施的障礙。
出版商和內容管理平臺的產品可能會為圖書館與教師合作創造機會。內容管理系統Canvas,允許書店(Barnes&Noble)將書目信息嵌入個人課程系統中,突出顯示所需文本29。Ebsco課程生成器整合了Blackboard內容管理系統,使教師能夠搜索Ebsco30并快速創建來自內容管理系統(CMS)內推薦讀物的鏈接。
這些方法是圖書館在傳統紙本和電子教參所起的作用中發展而來的,利用圖書館授權的內容,為圖書館創造了認識圖書館價值的機會,并以新的方式支持教師的課程開發。
學習分析的應用已在高等教育中得到強化,涉及到對學生數據的挖掘和分析,以便基于學生過去的行為做出改進或進行預測。大學圖書館是這一趨勢的一部分,將圖書館的資料及服務與學生的成績掛鉤,如GPA和學生保留率。一些館員和管理者認為,學習分析作為一種富有發展前景的工具,為學生和機構帶來積極的結果,也說明大學圖書館對機構的生產力和學術成就做出了貢獻。ACRL的報告《大學圖書館影響力》提倡與利益相關者合作,“基于共享分析,統計分析和預測學生的學習和成功”31。
然而,學習分析可能會與美國圖書館協會的道德準則及“促進知識自由的專業承諾;保護用戶的隱私和機密;在圖書館用戶、所屬機構、內容創造者和供應商之間平衡知識產權利益”發生明顯沖突32。
在高等教育中,人們正在關注如何將學生學習和體驗簡化為一系列變量,并使用這些數據來識別“處境危難”的學生。當大學與研究型圖書館參與的分析程序取得進展時,涉及這一領域的倫理維度將變得越來越重要。
圖書館發現工具如何捕捉用戶數據,特別是這些數據如何共享、與誰共享,引起了館員和其他信息專業人員的關注。圖書館試圖提供更加優化和高效的服務(營銷、發現界面、館藏利用),但是這些改進的服務可能是通過分析用戶的活動而產生或達成的。因此,這樣的分析會產生用戶服務與用戶隱私之間的難題33。例如,代理服務器可能會收集用戶的身份信息(以及與之相關的人口統計信息),并將它們與源自該用戶的資源使用行為相關聯。隱私問題、數據聚合與保留問題必須考慮,并要在處理這些問題和提升圖書館服務之間達到某種平衡。同時,還經常需要學校信息技術部門和圖書館之間(進行)持續溝通34。
隨著數據科學和定量研究需求的增長,館藏管理者已參與制定更明確的指南并創建最佳實踐,從而獲取單獨的空間數據集和量化的數據集。數據源現已超越文本型數據和數值型數據,擴展到多媒體數據、社交媒體數據,以及超文本與超媒體數據35。
與之相關的挖掘技術和方法多樣,包括信息提取、信息檢索、自然語言處理、分類和聚類以及不同方式的文本匯要等36。
數據集自身存在采集和管理的挑戰,包括許可限制、訪問與所有權、支持、維護、發現和成本。一些圖書館開始為研究數據集提供更加安全的專項資金支持37。大多數圖書館正在確定管理、資助和開發小型數據集資源的最佳支持方式38。
館員和研究者面臨著挑戰,因為數據源通常是獨立形成的,使用不同的標準,這將導致數據整合很困難39。當處理包含敏感信息的數據集時,如社交媒體數據、企業數據和健康數據,需要在數據整合、共享和處理階段謹慎應用隱私保護技術40。
獲取數據仍然是一個重大挑戰。許多數據集受版權保護,合理使用權可能受到許可限制41。供應商之間依然有多種方法來訪問各自的數據/文本語料庫,這些方法可能與圖書館的最佳實踐水平或技術能力相一致,也可能不一致(如用于內容存儲或開發的本地專用服務器需要本地開發人員的資源支持)。
館員可以通過理清法律問題、與出版商協商許可權限來協助研究者42。通過創建有關文本與數據挖掘工具和方法的指南、提供有關圖書館數據庫和數據源的信息,館員對(圖書館)訂購的數據資源和工具提供培訓支持,同時提高其知曉度。館員和圖書館技術人員還在數字化、數據提取、數據準備,甚至數據分析模型設計等方面提供支持43。在文本和數據挖掘項目結束時,圖書館可以幫助保存數據集以便于日后重新使用,協助研究者將項目中產生的數據提交到開放獲取數據集中,并記錄相關元數據以用于數據集的發現44。
眾多機構中設立的數據科學項目,已導致館員需要適應并結合不斷增長的管理、可訪問性和技術主題的專業知識,以支持數據科學家45。專業協會和信息科學項目應繼續加強數據管理和數據分析方面的培訓,以便于館員與同事、用戶在使用大數據庫與解決大數據問題時做好準備46。
隨著大多數出版商改變、限制或取消短期租借項目(尤其是重點新書),需求驅動型采購(DDA)模式不斷發展。這些市場變化和出版商面對收益損失時的反應,對受到廣泛支持的電子圖書DDA模式的可持續性發展和吸引力已形成挑戰47。
對眾多圖書館來說,更可行的選擇是與已建立聯系的圖書館供應商合作,制定新的DDA計劃,取消短期租借項目模式,并訪問大學出版社無數字版權管理(限制)的圖書資源。盡管圖書資源,特別是重點圖書資源仍然有限,但(電子圖書)集成商也正在努力,通過圖書經銷商的渠道,提供更多無數字版權管理限制的圖書,便于圖書館采選。
在傳統的電子書DDA計劃之外,較新的流媒體計劃已越來越受到歡迎,以此來滿足(用戶)對流媒體內容的需求48。
循證采購模式(Evidence-Based Acquisition Model,EBM)是一種比較新的發展模式,圖書館對出版商的書單做出一定金額的前期訂購承諾,隨后在訂購金額內選擇一定數量的圖書,作為永久擁有。雖然這種模式對圖書館和出版商都很有吸引力,但EBA模式的主要關注點在于:(1)由于各學科電子書使用的潛在變化,可能需要長期的年度訂購承諾;(2)需要使用統計數據支持決策。
館藏預算和政策的持續挑戰與開放獲取計劃的資金籌措緊密相關,包括對論文處理費的支持。David W.Lewis呼吁圖書館考慮將其預算的2.5%用于支持開放獲取基礎設施(建設)49。依照開放獲取投資的定義50以及單個圖書館的預算,2.5%可能會對館藏預算產生重大影響。
日積月累,如果許多圖書館都投入2.5%,這也可能對開放獲取計劃產生重大影響。因此,圖書館特別是館藏管理主管有義務制定明確的政策,以支持具體的開放獲取計劃和項目,并為其籌資制訂指標參數51。此外,如何將開放獲取項目建設納入館藏決策,引起了越來越多的討論,特別是與持續增加的連續出版物預算相關(Kristin Antelman提出了調整后的開放獲取期刊單次下載成本測量方法)52。美國和歐洲針對供應商許可協議出現的變化,允許在出版商的期刊中暫停作者處理費53。
多項新的大型紙本保留計劃正處于不同的發展階段,包括HathiTrust紙本保留項目,該項目承諾保留成員館紙本文獻,目前已達480多萬冊54。在圖書館正將館藏資源數字化、訂購更多電子資源的同時,專業人員也在討論如何管理、推廣并吸引用戶使用圖書館紙本館藏。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報告了一項開架書庫計劃,由Andrew W.Mellon基金會資助。該計劃探索了讓本地紙本館藏使用實現個性化、多樣化及有效推廣的潛在方法,包括幫助各個圖書館的指導材料和工具55。有趣的是,一些傳統的方法,如館內使用統計,正被用于更好地理解讀者如何實地使用館藏56。
注釋
1 Lindsay Mackenzie,“Elsevier Expands Footprint in Scholarly Workflow.”Inside Higher Ed, August 3,2017,http://bit.ly/2oD3Zpg.(Lindsay Mackenzie.愛思唯爾將業務拓展到學術工作流程領域[J/OL].高等教育內情,2017-08-03.http://bit.ly/2oD3Zpg.)
2 Daniel Hook and Christian Herzog,“The Next Generation of Discovery—Dimensions,”Digital Science,January 14,2018,https://bit.ly/2DiTd01.(Daniel Hook,Christian Herzog.下一代發現系統—Dimensions[J/OL].數字科學,2018-01-14.https://bit.ly/2DiTd01.)
3 See Richard Van Noorden,“Web of Science Owner Buys Up Booming Peer-Review Platform”,June 1,2017, https://go.nature.com/2qrfsJNn, and Roger Schonfeld,“In Latest Sign of Its Resurgence,Clarivate Acquires Kopernio,”The Scholarly Kitchen,April 10,2018,https://bit.ly/2GOOXIf.(參見:Richard Van Noorden.Web of Science數據庫所有者全面收購蓬勃發展的同行評議平臺,2017-06-01[EB/OL].https://go.nature.com/2qrfsJNn.及Roger Schonfeld.在最新的復蘇跡象中,科睿唯安收購了Kopernio[EB/OL].學術廚房,2018-04-10.https://bit.ly/2GOOXIf.)
4 Alejandro Posada and George Chen,“Preliminary Findings: Rent-Seeking by Elsevier: Publishers are Increasingly in Control of Scholarly Infrastructure and WhyWeShouldCare,”TheKnowledgeGap:Geopolitics of Academic Production(blog),accessed April 8,2018,http://bit.ly/2xKRnSr.(Alejandro Posada,George Chen.初步調查結果:愛思唯爾的尋租行為:出版商正日益掌控學術基礎設施,對此為什么我們應該關心.[EB/OL].知識鴻溝:學術產出的地緣政治(博客)[2018-04-08].http://bit.ly/2xKRnSr.)
5 Roger Schonfeld,“Workflow Strategy for Those Left Behind: Strategic Context,”The Scholarly Kitchen,December 18,2017,http://bit.ly/2FbGo9I.(Roger Schonfeld.那些落后出版商的工作流戰略:戰略背景[EB/OL].學術廚房,2017-12-18.http://bit.ly/2FbGo9I.)
6 Kyle Siler,“Future Challenges and Opportunities in Academic Publishing,”Canadian Journal of Sociology42,no.1:83-114.(Kyle Siler.學術出版的未來挑戰和機遇[J].加拿大社會學雜志,2017,42(1):83-114.)
7 Andrew V.Suarez and Terry McGlynn,“The Fallacy of Open-Access Publication,”The 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November 15,2017.(Andrew V.Suarez,Terry McGlynn.開放獲取出版的謬論[J].高等教育紀事報,2017-11-15.)
8 Gretchen Vogel and Kai Kupferschmidt,“A Bold Open-Access Push in Germany Could Change the Future of Academic Publishing,”Science|AAAS,August 23,2017.(Gretchen Vogel,Kai Kupferschmidt.德國大膽的開放獲取推動計劃可能改變學術出版的未來[J].科學|美國科學促進會,2017-08-23.)
9 “RA21: Resource Access for the 21st Century,”accessed January 29,2018,https://ra21.org/.(RA21:21世紀的資源獲取[EB/OL].[2018-01-29].https://ra21.org/.)
10“HighWire Press Adds CASA to Eliminate Barriers to off-Campus and Mobile Access to Subscriptions,”accessed April 10, 2017, http://bit.ly/2FaQH9J.(HighWire出版社新增CASA系統為校外訪問和移動訪問訂閱內容去除障礙[EB/OL].[2017-04-10].http://bit.ly/2FaQH9J.)
11 Lisa Janicke Hinchliffe,“What Will You Do When They Come for Your Proxy Server?”The Scholarly Kitchen,January16,2018,http://bit.ly/2F8PZOz.(Lisa Janicke Hinchliffe.當他們因代理服務器來找你的時候,你將怎么做?[EB/OL].學術廚房,2018-01-16.http://bit.ly/2F8PZOz.)
12 Kendall Bartsch,“The Napster Moment:Access and Innovation in Academic Publishing,”Information Services&Use37,no.3:343-48.(Kendall Bartsch.奈普斯特時刻:學術出版的獲取與革新[J].信息服務與使用,2017,37(3):343-348.)
13 Eric Alterman,“The News is Breaking,”Nation306,no.5(February 26,2018):6-8.(Eric Alterman.新聞正在發生[J].國家,2018,306(5):6-8.)
14“IFLA—How To Spot Fake News,”International Federation of Library Associations, 5 December 2017,https://www.ifla.org/publications/node/11174.(國際圖聯:如何分辨虛假新聞[EB/OL].國際圖聯,2017-12-05.https://www.ifla.org/publications/node/11174.)
15“How Do Students Consume News?”Project Information Literacy,January12,2018,http://www.projectinfolit.org/news_study.html;Nicole A.Cooke,Fake News and Alternative Facts:Information Literacy in a Post-Truth Era,ALA Editions, 2018;ReferenceandUserServices Quarterly,“Special Edition:Trusted Information in an Age of Uncertainty,”.(學生如何消費新聞?[EB/OL].信息素養教育項目,2018-01-12.http://www.projectinfolit.org/news_study.html.;Nicole A.Cooke.虛假新聞與替代性事實:后真相時代的信息素養教育[M].美國圖書館協會出版社,2018.;參考咨詢與用戶服務季刊:專刊:不確定時代的可信信息[J].2018,春.)
16 Andrew Guess,Brendan Nyhan,and Jason Reifler,“Selective Exposure to Misinformation:Evidence from the Consumption of Fake News during the 2016 U.S.Presidential Campaign” accessed Arpil 10, 2018,https://www.dartmouth.edu/~nyhan/fake-news-2016.pdf.(Andrew Guess,Brendan Nyhan,Jason Reifler.選擇性接觸錯誤信息:2016年美國總統競選期間消費假消息的證據[EB/OL].[2018-04-10].https://www.dartmouth.edu/~nyhan/fake-news-2016.pdf.)
17Shankar Vedantam,“How Humans Use‘Strategic Ignorance’When Facts Get In The Way,”NPR,December 22,2017,http://n.pr/2Fc54dS.(Shankar Vedantam.當事實成為障礙時,人們如何使用“戰略性無知[EB/OL].美國國家公共電臺,2017-12-22.http://n.pr/2Fc54dS.)
18 Silvia Cobo Serrano and Rosario Arquero Aviles,“Academic Librarians and Project Management: An International Study,”portal:Libraries&the Academy16,no.3(2016):465-75.(Silvia Cobo Serrano,Rosario Arquero Aviles.大學圖書館館館員與項目管理:一項國際研究[J].門戶:圖書館與學院,2016,16(3):465-475.)
19 Theresa Burress and Chelcie Juliet Rowell,“Project Management for Digital Projects with Collaborators Beyond the Library,”College&Undergraduate Libraries,24,nos.2-4(April 2017):300-21.(Theresa Burress,Chelcie Juliet Rowell.與數字圖書館之外的合作者合作數字項目的項目管理[J].大學與本科生圖書館,2017,24(2-4):300-321.)
20 MichaelJ.Dulock and HolleyLong,“Digital Collections are a Sprint,Not a Marathon:Adapting Scrum Project Management Techniques to Library Digital Initiatives,”Information Technology&Libraries34,no.4(2015):5-17.(Michael J.Dulock,Holley Long.數字館藏是一個短跑賽,而不是馬拉松:將Scrum項目管理技術與圖書館數字化計劃相結合[J].信息技術與圖書館,2015,34(4):5-17.)
21 James H.Walther,“Developing Personal Course Plans(PCPs) as an Example of Self-Directed Learning in Library Management and Project Management Education,”Journal of Library Administration58, no.1(2018):91–100.(James H.Walther.制定個人課程計劃作為圖書館管理和項目管理教育中自主學習的一個例子[J].圖書館管理雜志,2018,58(1):91-100.)
22 Brett D.Currier, Rafia Mirza, and Jeff Downing,“They Think all of This is New:Leveraging Librarians’Project Management Skills for the Digital Humanities,”College&Undergraduate Libraries24,no.2-4(April 2017):270-89.(Brett D.Currier,Rafia Mirza,Jeff Downing.他們認為這一切都是新的:利用館員的數字人文項目管理技能[J].大學與本科生圖書館,2017,24(2-4):270-289.)
23 Tomalee Doan,“Why Not OER?”portal:Libraries and the Academy17,no.4(2017):665.(Tomalee Doan.為什么不采用開放教育資源?[J].門戶:圖書館與學院,2017,17(4):665.)
24 Andrew Wesolek,AnneLangleyandJonathan Lashley, eds.,OER:A Field Guide for Academic Librarians,Pacific Grove: Pacific University Press,2017.(開放教育資源:大學圖書館館員的實踐工作指南[M].Andrew Wesolek,Anne Langley,Jonathan Lashley,編.太平洋叢林市:太平洋大學出版社,2017.)
25 Jeremy Smith,“Seeking Alternatives to High-Cost Textbooks:Six Years of the Open Education Initiative at the 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Amherst,”inOER:A Field Guide for Academic Librarians,eds.,Andrew Wesolek,Anne Langley,Jonathan Lashley(Pacific Grove:Pacific University Press,2017).(Jeremy Smith.尋求高成本教科書替代方案:麻省大學阿默斯特分校的6年開放教育計劃[M]//Andrew Wesolek,Anne Langley,Jonathan Lashley,編.開放教育資源:大學圖書館館員的實踐工作指南.太平洋叢林市:太平洋大學出版社,2017.)
26 Faye A.Chadwell and Dianna M.Fisher,“Creating Open Textbooks:A Unique Partnership between Oregon State University Libraries and Press and Open Oregon State,”Open Praxis 8,no.2(2016):123-30.(Faye A.Chadwell,Dianna M.Fisher.建立開放式教科書項目:俄勒岡州立大學圖書館與出版社和開放俄勒岡州項目之間的獨特合作關系[J].開放實踐,2016,8(2):123-130.)
27 See https://www.affordablelearninggeorgia.org/about/course_catalog_designators,and https://www.lanecc.edu/oer/oer-and-low-cost-designations,accessed Arpil 11,2018.(參見:https://www.affordablelearninggeorgia.org/about/course_catalog_designators及https://www.lanecc.edu/oer/oer-and-low-costdesignations,2018-4-11訪問)
28 Jason Boczar and Laura Pascual,“E-Books for the Classroom and Open Access Textbooks:Two Ways to Help Students Save on Textbooks,”The Serials Librarian72, nos.1-4(2017): 95-101.(Jason Boczar,Laura Pascual.課堂電子書和開放獲取教科書:幫助學生節省教科書費用的兩種方法[J].連續出版物館員,2017,72(1-4):95-101.)
29 See https://www.eou.edu/lms/bookstore_integration/,accessed April 9,2018.(參見:https://www.eou.edu/lms/bookstore_integration/,2018-4-9訪問.)
30 See https://help.ebsco.com/interfaces/Curriculum_Builder,accessed April 9,2018.(參見:https://help.ebsco.com/interfaces/Curriculum_Builder,2018-4-9訪問.)
31 Lynn Silipigni Connaway,William Harvey,Vanessa Kitzie,and Stephanie Mikitish,Academic Library Impact:Improving Practice and Essential Areas to Research(Chicago,IL:Association of College and Research Libraries, 2017).(Lynn Silipigni Connaway, William Harvey,Vanessa Kitzie,and Stephanie Mikitish.大學圖書館影響力:改進實踐及研究的重要領域[M].伊利諾伊州芝加哥市:大學與研究型圖書館協會,2017.)
32 Kyle M.L.Jones and Dorothea Salo,“Learning Analytics and the Academic Library:Professional Ethics Commitments at a Crossroads,” College&Research Libraries 79,no.3 (April 2018):304-23.(Kyle M.L.Jones,Dorothea Salo.學習分析與大學圖書館:十字路口的職業道德承諾[J].大學與研究型圖書館,2018,79(3):304-323.)
33 Shayna Pekala,“Privacy and User Experience in 21st Century Library Discovery,”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Libraries36, no.2(June 2017): 53.(Shayna Pekala.21世紀圖書館發現系統中的隱私與用戶體驗[J].信息技術與圖書館,2017,36(2):53.)
34 Tiffany LeMaistre, Qingmin Shi,and Sandip Than-ki,“Connecting Library Use to Student Success,”portal:Libraries and the Academy18,no.1(January 2018):117-140.(Tiffany LeMaistre,Qingmin Shi,Sandip Thanki.將學生成功與圖書館使用聯系起來[J].門戶:圖書館與學院,2018,18(1):117-140.)
35 Pankaj Kumar Singh,“Significance of Data Mining for Library Personnel,”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Dissemination&Technology6, no.3 (2016):159-60.(Pankaj Kumar Singh.數據挖掘對圖書館全體人員的重要性[J].信息傳播與技術國際雜志,2016,6(3):159-160.)
36Ramzan Talib, Muhammad Kashif Hanif, Shaeela Ayesha,and Fakeeha Fatima,“Text Mining:Techniques,Applications and Issue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dvanced Computer Science and Applications()7, no.11 (2016):414-18.(Ramzan Talib,Muhammad Kashif Hanif, Shaeela Ayesha, and Fakeeha Fatima.文本挖掘:方法、應用與問題[J]高等計算機科學與應用國際雜志,2016,7(11):41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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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Austrian Open Access Agreement with Publisher Wiley,” accessed April 8, 2018, http://bit.ly/2tdgfSg.(奧地利與出版商Wiley的開放獲取協定[EB/OL].[2018-04-08].http://bit.ly/2tdgfSg.)
54 See https://www.hathitrust.org/shared_print_program.(參見:https://www.hathitrust.org/shared_print_program.)
55“The Future of the Academic Library Print Collection:A Space for Engagement,” Arizona State University White Paper,http://bit.ly/2Fa50vx.(大學圖書館紙質館藏的未來:一個參與的空間[Z/OL].亞利桑那州立大學白皮書.http://bit.ly/2Fa50vx.)
56 Lisa M.Rose-Wiles,and John P.Irwin,“An Old Horse Revised?:In-House Use of Print Books at Seton Hall University,”The Journal of Academic Librarianship42,no.3(2016):207–2014.(Lisa M.Rose-Wiles,John P.Irwin.老馬需要改進嗎?塞頓霍爾大學紙本圖書的館內使用[J].大學圖書館雜志,2016,42(3):207-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