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迎接縣里的衛生大檢查,某鄉臨時抱佛腳,開辟了一處衛生宣傳欄。宣傳欄布置完畢后,辦公室主任請鄉長指點。鄉長閱后,只在刊頭上做了一筆改動。
主任看后連連稱好:“鄉長的這一改動,簡直是‘神來之筆啊!”
原來,鄉長在“第一期”的“一”字上加了一筆,變成了“第十期”!
(霍斯 薦)

小紅對朋友說:“我昨天收到一張很厲害的名片,看得心服口服。”說著,她掏出那張名片遞給朋友。只見上面寫著“開鎖專家”,還附帶電話。
朋友感到奇怪,問:“這有什么厲害的?不是很普通的小廣告嗎?”
小紅嘆了口氣,說:“我昨天回家打開防盜門,發現它就插在我家門口的電燈開關上。”(王健 薦)
今天,我第一次去女朋友家。她家住十八樓,不巧電梯壞了,我只好爬樓梯上去。
我累得滿頭大汗,敲門后,開門的是她媽,我氣喘吁吁地叫了句:“阿姨好!”緊接著雙腿不聽使喚,一下就跪在她媽面前……
(郭陽 薦)
旅行時,客棧的老板養了兩只土狗。
我問老板:“這兩只狗叫什么?”
老板回答:“這只是Money,那只是Lucky。”
我驚呆了,不由自主地問:“還是英文名啊?”
老板答:“就是旺財和來福。”
(蔡曉 薦)
小麗帶男友回家,正趕上老爸喝醉酒回來。只見老爸往沙發上一躺,喊:“閨女,電視又卡了!”小麗走過去,一拍電視機上的魚缸,里面的魚四下亂竄。
老爸說了聲“謝謝”,盯著魚缸看了一會兒,很快睡著了。
男友疑惑地說:“你沒打開電視啊。”小麗說:“我爸一喝醉就要看海底世界。”(翠翠 薦)
第一次租房時,我和房東面談。房東說:“每個月一千元租金,交一年的話呢,就是一萬元。”
請原諒我理工科的頭腦,我馬上發現了錯誤,反問道:“一年一萬,一個月不應該是八百多嗎?”
房東聽了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羞愧地把房租改成了“一年一萬二”。
(張哲 薦)
以前上學的時候,我總想著趕快畢業,畢業了就不用上課,不用寫作業,不用擔心考試分數了!
現在工作了才知道,有一種作業叫工作,有一種自修叫加班,還有一種分數叫工資。
(陳淡 薦)
小明在一家“五行理發店”理發,他好奇地問理發師,店名有什么說法。
理發師笑著說:“我手中的剪刀不就是金嗎?木梳子就是木,洗發用的是水,吹風機的熱風就是火呀。”
小明恍然大悟,又問:“那土呢?”
理發師笑笑不說話。小明理完發回到家,媽媽看著他說:“你在哪兒理的發?這發型好土啊!”
(劉云 薦)
相親的時候,我問對方:“你是做什么的?”
他說:“我是做室內光線控制設備的。”
我以為是啥高科技,就問:“能說得通俗點嗎?”
他答:“就是賣窗簾。”
(徐浩 薦)

單位新來一位女同事,我打算追她,于是問哥們兒:“兄弟,我打算追小麗,你覺得怎么樣?”
哥們兒:“如果你不介意她整過兩次容就沒問題!”
我:“啊?幸虧你告訴我!”
兩個月后,哥們兒和小麗手牽手地走過來,我小聲問哥們兒:“你不介意她整過容嗎?”
哥們兒:“不介意,割雞眼和鑲金牙,我一點都不介意。”
(宋希 薦)

有一次我吃藥,五毛錢硬幣大小的藥片,居然喝了三大碗水,都沒咽下去,結果還卡在喉嚨里出不來,難受極了。
我又連著喝了幾大碗水,把嗓子里的藥片慢慢泡小一點然后咽了下去,這時突然發現藥瓶上寫著三個大字——咀嚼片!(素素 薦)
山姆去墓地獻完花,正準備離開,這時他注意到旁邊墓碑前跪著一位男子。
男子好像特別悲痛,一直說著同一句話:“你為什么要死?你為什么要死?你為什么要死?”
于是,山姆走到他身邊說:“先生,我不是想打擾您,不過,對逝去的親人這么悲痛,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里埋的是您的什么人?您的孩子還是您的父母?”
男子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后哽咽著說:“我妻子的前任丈夫。”
(朱熹 薦)
老媽帶我參加一個相當氣派的婚禮,回來問我啥感想。
我想了想,說那個肘子做得真好吃,老媽白我一眼說,除了肘子還有啥感想,我認真地想了想:“扣肉也好吃。”
“除了吃的,你就沒別的感想了?”老媽生氣地問道。
“還有,新娘真丑,新郎真帥。”我說。
老媽瞅了我一眼,說:“人家這么丑都能找到老公,你呢,除了吃還會干啥?”(揚琴 薦)
同事辭職,昨晚我請他去喝酒。酒至半酣,他一把拉住我:“哥,只有你對我好,我得報答你。”
“嗯?”我一聽來了興趣。
“公司第三廠房女廁所知道吧?”他問道。
“嗯。”我興奮地點頭。
“女廁所后面有一排樹,靠近第四廠房正數第三棵往那兒一蹲,WiFi信號有三格!”他回道。
(晨晨 薦)
我跟姐妹一起吃飯。
我說:“你最近皮膚怎么變得這么好?一點黑眼圈都沒有了!用了什么高級護膚品?”
朋友淡淡一笑:“我的手機流量用光了!”
(美莎 薦)
我叮囑老公看好兒子,別讓他碰到桌上的牛奶。結果兒子還是把牛奶打翻了,灑了一地。老公怕被我責備,在我發火之前就開口訓斥兒子:“你看你做的好事!”
豈料兒子也不甘示弱,大聲訓斥回去:“你說,你是怎么看孩子的?”
(張啟 薦)
新任縣官聽說本縣有很多丈夫怕老婆,有點不相信。
一天,他對左右衙役說:“凡是怕老婆的到左邊去,不怕老婆的站到右邊。”
話音剛落,幾乎所有的衙役都站到了左邊,唯獨一個人沒有動。
縣令心想,總算還有一個不怕老婆的,就上前輕聲地說:“你對大家講講,為什么不站到左邊去?”那人說:“我老婆說過,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郭蘭 薦)
小區樓下,一對住在這里的外地夫妻在吵架,說的是方言,其他人都聽不懂,但仍然有不少人圍觀。那男的不耐煩地吼:“你們看什么呀,聽得懂嗎?”
一個大哥怯怯地說:“我們就是看個意境。”
(伊利 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