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偉,杜 偉
金融供給側改革的實現路徑
李 偉1,杜 偉2
基于金融資源向財富驅動領域過快集中的現實問題,從技術創新不確定性視角對財富驅動爭奪創新驅動金融資源的理論機制進行研究,結果表明:由于技術創新過程的不確定性和風險,金融資源更傾向于進入財富驅動領域;放任金融資源過度流向財富驅動領域會對經濟發展產生危害;市場機制本身無法促使創新驅動發展自動實現,需要政府政策強力介入,干預金融供給側改革,支持創新驅動發展。基于此,政府應完善金融體系對技術創新不確定性的風險分散和風險分擔機制,引導金融資源進入創新驅動領域。
金融資源;供給側改革;創新驅動;財富驅動
按照美國著名管理學家邁克爾·波特的國家競爭優勢理論,國家競爭優勢的發展分為四個階段——生產要素驅動階段、投資驅動階段、創新驅動階段和財富驅動階段(波特,2007)。前三個階段是國家競爭優勢的主要來源,一般伴隨著經濟的繁榮,而第四個階段則是一個轉折點,經濟可能由此開始衰退。當前,我國經濟改革進入由投資驅動向創新驅動轉變的關鍵階段,然而全社會金融資源供給出現了向財富領域和投機領域過快集中的先兆,創新驅動與財富驅動對金融資源的爭奪日趨激烈,經濟發展正處于走創新驅動之路還是走財富驅動之路的三岔路口。經濟發展過早進入財富驅動階段,任由財富驅動模式對金融資源大肆爭奪,會導致實體經濟弱化、空殼化,嚴重阻礙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甚至可能引發經濟危機,摧毀整個國家的經濟發展戰略。
我國明確提出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強調科技創新是提高社會生產力和綜合國力的戰略支撐。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就是將國民經濟從傳統的“投資拉動增長”轉向“創新驅動增長”,使技術創新驅動經濟可持續發展成為經濟增長方式的“新常態”。金融體系作為供給金融資源的核心環節,應當在推動經濟轉型和實現創新驅動發展過程中發揮關鍵性作用。如何將有限的金融資源有效地配置到效率高或效用大的用途上,對更好地支持我國經濟轉型升級意義重大(郭冠男,2015)。
一般認為國家發展在經歷要素驅動和投資驅動階段后會自然地進入創新驅動階段,然而綜觀東南亞經濟危機和中東石油國家的發展歷程可以發現,國家不會自動進入創新驅動發展階段。基于國家發展階段視角分析,這些國家發生危機前的普遍特征是過早地進入了財富驅動階段而逃避了創新驅動階段,這是引發經濟危機的重要原因。
當前很多金融亂象如非法集資、炒房炒礦等,都是金融資源流向財富驅動領域的先兆。放任金融資源過分流入財富驅動領域會影響金融資源對技術創新的支持,阻礙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進而導致經濟缺乏發展后勁,這對國家可持續發展是極為有害的。這種對金融資源的爭奪,本質上是金融資源供給效率問題。由于市場機制本身無法調節金融資源過分流向財富驅動領域的趨勢,因此,需要通過供給側改革,使金融資源流向技術創新領域,推動國家走上創新驅動發展的可持續發展道路。
基于此,分析當前金融資源支持創新驅動的現狀和問題,研究財富驅動爭奪金融資源的理論機制、政策糾正金融資源供給市場失靈的作用機制,對于促進金融資源支持創新驅動發展、加快推進創新驅動發展戰略具有重要的理論和現實意義。
實現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關鍵在于推動企業實現技術創新。金融體系通過發揮其動員儲蓄、管理風險、處理信息、便利交易、公司治理等金融服務功能,能夠對科技資源的價值和市場潛力進行風險識別,實現科技資源和金融資源的有效對接(付劍峰等,2014)。
學者們就金融資源供給及其對經濟增長的貢獻進行了廣泛的理論和實證研究。針對金融資源供給問題,研究主要從四個方面展開。一是區域供給差異。王紀全等(2007)發現各地區金融資源嚴重不平衡。唐松(2014)認為金融資源供給與區域經濟增長差異之間存在不同程度的空間溢出效應。二是城鄉供給差異。張永升(2014)等認為城鄉二元結構下金融資源供給不均衡,農村金融供給效率低下影響了農村經濟發展。三是國有企業和民營企業的差異。劉小玄和周曉燕(2011)發現國有企業相比民營企業更容易獲得金融資源支持,金融資源供給扭曲抑制了民營企業的發展。四是大企業和中小企業的差異。佟健、胡巍(2015)發現金融資源供給存在馬太效應,大企業更容易得到所需的金融資源,占絕大多數的中小企業很難得到所需的金融資源。此外,有研究表明財富驅動模式會對長期經濟增長產生負面影響。
從現有研究來看,金融資源供給研究主要從區域和企業層面展開,針對經濟發展模式金融供給差異的研究并未引起學者們的重視。本文與現有文獻的最大區別在于,基于金融資源在不同經濟發展模式供給上的差異視角展開,分析金融資源供給對長期經濟發展的影響。有研究認為,社會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后,市場經濟導致金融資源更傾向于供給到財富驅動而不是創新驅動領域,金融資源過度集中于財富驅動發展模式會影響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因此,金融資源供給的市場失靈要求政府必須實施金融供給側改革,以確保國家跨過中等收入陷阱。
創新驅動不會自動產生,需要國家政策加以引導,將寶貴的金融資源導入創新驅動發展模式中,促進財富增長和經濟可持續發展。基于此,本文將重點探討以下兩個問題:①從技術創新過程不確定性角度,分析財富驅動爭奪創新驅動金融資源的理論機制;②政府糾正市場失靈,將金融資源更多地供給至創新驅動發展的政策作用機制。本文的創新點是基于財富驅動與創新驅動之間的金融資源爭奪,分析金融資源錯配的理論機制以及政府糾正市場失靈的政策作用機制,并基于此提出了引導金融資源更多供給至創新驅動發展領域的金融供給側改革政策建議。
1.金融資源爭奪現狀。我國正處在從要素驅動、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的關鍵發展階段,然而各種研究數據表明,我國目前面臨嚴重的財富驅動與創新驅動對金融資源的爭奪問題,如下頁表所示。其中,不論是資金總額還是資金增長速度,財富驅動指標都遠大于創新驅動指標,金融資源供給出現嚴重的扭曲。這一現狀反映出財富驅動對金融資源供給的扭曲程度較大,創新驅動并沒有獲得較多金融資源的支持。很顯然,財富驅動領域對金融資源的大肆爭奪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程度。
事實上,這種金融資源供給更傾向于進入財富驅動領域的趨勢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愈演愈烈。數據顯示,2016年房地產貸款余額26.68萬億元,同比增長27%,房地產投資增速明顯。2016年我國消費者全球奢侈品消費達到2464億美元,占全球奢侈品消費總量的23%,我國消費者已經成為全球奢侈品市場的最大買家。任由全社會金融財富和金融資源過多地進入財富驅動領域,不但會影響金融資源支持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而且會對國家長期經濟發展產生破壞性影響,甚至會引發經濟危機,使我國陷入中等發達國家陷阱。
2.財富驅動與創新驅動爭奪金融資源的理論機制。
(1)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一般來說,科技創新投入具有高投入、高風險和高回報的特征,使得技術創新過程充滿了不確定性和風險。技術創新是一個動態發展過程,技術創新過程的不確定性包括:技術不確定性、市場不確定性、監管機構不確定性、社會不確定性、法律不確定性、管理不確定性、時間不確定性和結果不確定性。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成為創新驅動發展面臨的重要障礙。
創新驅動發展不可能自動實現,而是必須依靠科技創新商業創業,通過市場導向的大量創新試錯(技術創新試驗、科技成果中試試驗、新產品或服務的市場試驗),進而形成的一種新的發展機制。這種試錯面臨大量的不確定性,對金融發展提出新的要求。很顯然,這種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決定了創新驅動發展對金融服務在投資項目偏好、投資規模、特征項目周期、項目風險特點、投資主體(銀行、金融市場投資者)風險偏好和金融體系風險融資度等方面,與要素驅動和投資驅動發展存在明顯不同。具體來說:①創新驅動的項目偏好科技型和新興產業,因此具有較高的技術不確定性;②項目投資金額較低且較分散;③項目收益高但具有較高的不確定性;④往往需要投資者具備較高的風險偏好;⑤需要投資主體愿意承受較大的風險損失,即需要投資者擁有較高的風險容忍程度。總體上看,創新驅動發展模式需要金融體系具備較大的風險容忍程度,然而金融資源天生的規避風險偏好,阻礙了金融資源順利進入技術創新環節,導致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對金融資源的需求遠遠大于金融資源的供給。

財富驅動與創新驅動的金融資源供給表
(2)財富驅動對資金的吸引。當前,我國最大的發展難題也即最大的發展風險就是,積累的財富進入財富驅動領域,而不是流向創新驅動領域。財富驅動發展這種以“錢生錢”為特征的發展模式,對于金融資源具有天生的吸引力。在財富驅動領域,一方面資金可以獲得安全穩健的投資渠道,從而確保了資金的安全;另一方面金融資源可以獲得較高的收益,確保了資金的升值。金融資源自身追求安全和利潤增長的內生動力,加上技術創新不確定性較大,使得金融資源更傾向于流向低風險的財富驅動領域。當前我國金融體系中助推創新驅動發展的風險分擔、風險分散、風險容忍機制尚不完善,創新驅動發展模式本身的技術創新風險和技術不確定性導致金融資源不可能自動流向創新驅動環節,這些具有風險規避傾向的金融資源必須尋找資金保值升值的出口,因此導致金融資源過多地進入財富驅動領域。金融資源過多地進入財富驅動領域對國家可持續發展是最為有害的,因此,需要政策來引導國民財富流向創新驅動領域。
(3)社會資金對創新驅動的排斥。早期創業成功擁有大量金融資源的企業家,更多的是依靠膽識和對政策的把握迅速獲得了財富積累,由于個人發展經歷和企業經營歷史的慣性,這些企業家并不重視企業研發和技術創新。這些企業往往處于產業鏈的最低端,屬于低附加值、高能耗、高污染的低端制造業,對技術創新活動缺乏資金投入動力。可以說,這些在要素驅動和投資驅動模式下成長起來的企業家,由于思維慣性而不重視企業技術創新,對于創新驅動發展模式在思想層面大多是抗拒的。擁有大量金融資源的第一代、第二代企業家,既有強烈的財富增長、財富積累沖動,又趨于保守不愿意將資金投入到風險較高的創新驅動環節,導致金融資源更多地流向了能夠實現資金保值增值且較為安全的財富驅動領域。
3.金融資源爭奪對經濟增長的影響。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來積累的大量金融資源,由于無法順暢地進入創新驅動環節,因而更多地向財富驅動環節轉移。這種追求短期、局部利益的經濟發展方式,無異于殺雞取卵。金融資源如果無法順暢地進入支持創新驅動發展的領域,而過多地進入財富驅動領域,將會阻礙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放任金融資源流向財富驅動領域會引發經濟的虛假繁榮,導致國家發展缺乏技術創新的后勁,使國家發展陷入中等發達國家陷阱,甚至有可能引發經濟危機,導致創新型國家發展戰略的失敗。財富驅動和創新驅動對金融資源的爭奪以及對長期經濟增長的影響,如圖所示。

金融資源爭奪對經濟增長的影響圖
此外,本文還認為,創新驅動和財富驅動之間會產生交互影響。一方面,引導財富驅動領域的金融資源反饋給創新驅動領域、支持企業技術創新,可以加大金融資源和金融體系對創新驅動發展的金融支持力度。另一方面,創新驅動為財富驅動提供了投資標的和實業基礎,提升了經濟增長的內生動力,確保了經濟的可持續發展。金融資源最好的供給方式是可以實現從財富驅動到創新驅動的順暢流動,形成創新驅動與財富驅動相互促進、相互支持的雙輪驅動體系。
1.政策糾正金融資源供給的必要性。創新驅動發展要求政府構建有效的制度支撐,降低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和風險。創新驅動面臨的不確定性主要表現在技術創新試驗、成果中試試驗、產品市場試驗等方面,這個不確定性是由未來技術前景和市場前景的不可知帶來的。另外,這些不確定性還表現為技術應用前景的多種可能性選擇及其產生的后果,因此企業技術創新面臨巨大的風險。由于創新活動的不確定性,單靠市場機制本身激勵金融資源進入創新驅動領域的作用是非常有限的,如果沒有政府的扶持性介入,創新活動很可能會受到抑制。這種情況下,如何通過構建有效的制度支撐,降低技術創新的不確定性與風險,激勵和引導金融資源更多地支持研發活動,成為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需要解決的關鍵問題。
我國正處在創新驅動發展的關鍵路口,巨大的金融資源如果不流向創新驅動領域而過多地進入財富驅動領域,將使得我國的經濟發展因缺少技術支撐而缺乏后勁。政府應該預見到經濟發展過早進入財富驅動階段對整個經濟發展戰略的不利影響,通過政策糾正金融資源的錯配,防止我國陷入中等發達國家陷阱。
2.金融供給側改革的實現路徑。由于創新驅動發展的高不確定性,金融資源很難順暢流向創新驅動領域。市場機制本身無法促使創新驅動發展自動實現,需要政府政策介入推動企業技術創新,引導投資者資金支持企業技術研發。很顯然,如何構建支持金融資源順暢進入創新驅動發展領域的金融服務體系,就成為糾正市場機制失靈、破解金融資源過多地被財富驅動爭奪的關鍵。
事實上,國內外大量研究表明,金融中介和金融市場通過吸收科技創新的風險,支持了科技進步進而促進了經濟增長。資本市場(金融市場)通過建立“風險共擔,收益共享”機制,一方面使得承擔高風險的投資者分享了技術創新的高收益,進而吸引更多資金投入技術創新;另一方面通過股權分散化和流動性,分散了技術創新風險,很顯然資本市場比銀行中介更能促進技術創新。此外,作為全球技術創新的引領者,美國政府通過建立良好的小企業融資金融支持體系,極大地促進了中小企業的技術創新。因此,我國支持金融資源順暢進入創新驅動領域的關鍵,就是要建立金融體系對技術創新的風險分散和風險分擔機制,降低創新驅動發展模式的不確定性和風險,鼓勵投資者將金融資源更多地投入創新驅動領域,同時限制金融資源過多過快地流入財富驅動領域。
基于此,圍繞降低創新驅動發展的不確定性和風險,本文提出以下政策建議:①完善金融體系對技術創新的風險分散和風險分擔機制。逐步完善包括中小板、創業板、新三板以及場外股權交易市場等在內的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發揮金融體系風險分散功能,降低創新驅動發展的不確定性和風險。②完善科技創新的金融服務體系。強化金融機構風險配置和風險管理能力,提升金融體系對技術創新試錯過程的風險容忍度。③發揮政策性金融對創新驅動發展的支持作用。鼓勵政策性金融服務體系利用財政貼息、擔保風險補償等手段建立技術創新風險分散和風險分擔機制,同時充分發揮政策金融杠桿作用,引導、撬動金融資源服務創新驅動發展。④鼓勵風險投資、私募股權基金的創設和發展。積極引導風險投資、私募股權基金對初創期和成長期科技企業進行長期股權投資,發揮風險投資公司對企業技術創新早期投入的融資支持優勢。⑤扭轉金融資源對財富驅動領域的過度供給。充分發揮政策力量影響金融資源的有效供給,通過稅收、調控、監管等措施糾正金融資源過度進入財富驅動領域的不良傾向,引導金融資源更多地進入創新驅動領域。此外,本文還認為必須明確政府和市場的邊界,在政策糾偏的同時努力發揮金融市場自身優勢,引導和激勵金融資源自動向技術創新和創新驅動領域傾斜,更好地發揮金融體系支持創新驅動發展的戰略作用。
本文從創新驅動與財富驅動對金融資源爭奪的現實問題出發,基于技術創新不確定性、創新驅動與金融支持的關系,分析了財富驅動爭奪創新驅動金融資源的理論機制,提出了引導金融資源進入創新驅動領域的供給側改革實現路徑,以及財富驅動回歸創新驅動的金融發展路徑。研究表明:①由于技術創新、知識創新、產品創新和商業創新過程存在諸多不確定性和風險,加上支持創新驅動發展的金融服務體系并不完善,金融資源更傾向于進入財富驅動領域。②放任金融資源流向財富驅動領域會阻礙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導致國家發展缺乏技術創新的后勁,甚至危害長期經濟增長。③市場機制本身無法促使創新驅動發展自動實現,需要政府政策強力介入,干預金融資源的供給方向,引導金融資源更多地供給到支持技術創新和商業創業的創新驅動領域,支持國家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實施。
本文的理論啟示是,金融資源天生的風險規避傾向導致國家在經歷要素驅動和投資驅動階段后很容易進入財富驅動發展階段,金融資源過多供給到財富驅動領域會阻礙創新驅動發展,導致國家發展缺乏技術創新后勁,容易陷入中等發達國家陷阱。因此,實現創新驅動發展需要政府強力介入,糾正金融資源的供給方向,引導金融資源更多地支持創新驅動發展。本文的政策啟示是,政府制定創新驅動發展的金融支持政策時應考慮技術創新的高不確定性特征,通過完善金融體系對技術創新的風險分散和風險分擔機制,引導和撬動金融資源進入創新驅動領域。同時充分認識金融資源過多進入財富驅動領域對經濟增長的危害,通過稅收、調控、監管等政策措施糾正金融資源的錯配,引導金融資源回歸到支持創新驅動發展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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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832.1
A
1004-0994(2017)35-0109-5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一般項目(項目編號:16XJY005)
作者單位:1.塔里木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新疆阿拉爾843300;2.西安財經學院實驗實訓中心教研室,西安710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