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居瑞士

◎ 金角

定居瑞士

◎ 金角

談起瑞士，我有時候會無法言說，它在我心中似乎過于完美了，我一時想不到合適的措辭去形容它。瑞士是我見過的最“貴族”的國家，瑞士人臉上都展現出了一種貴族俯眼看人的架勢。

我乘車從德國的斯圖加特一路開到蘇黎世，窗外是白雪之中的阿爾卑斯山。瑞士不屬于歐盟，入境的時候居然沒有人查護照，可能是因為瑞士是免簽國，且必須要從周邊的國家入境。蘇黎世很像一座德國城市，但不如德國的整潔，地上的雪看似比德國的更厚一些，路邊時不時出現沒有來得及被清掃的雪堆。入住酒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一種奇異的金光包圍了，周圍的人實在是長得太好看了，連酒店里的幾個前臺服務員都長著金發，每人胸前掛著的胸牌還說明著他們會說的語言。

晚飯時，我對著看不懂的菜單點菜，幸運的我居然點上了牛排。同桌的一名在德國和瑞士生活了20年的中國女性其貌不揚，說話帶著濃重的中國南方口音，還生了兩個混血兒，讓我好奇她的來頭。后來她說她是在清華大學上的數學系，被公派到德國留學，之后在這里安家，現在她還在為德國和瑞士做著國家項目。

飯后的落寞時光不知道怎么打發，我也不敢從酒店里走遠，我盯著跟我擠在同一部電梯里的男人，他的面容姣好得讓我不敢直視，也不知道要怎么搭訕。我住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就像大部分的五星級酒店一樣，無線網絡不是免費的。我問了一下前臺服務員，無線網絡的使用價格是每小時十歐元，前臺服務員見我聽到這個價格快嚇哭的表情，就又送了我一個小時。不過之后，我登陸就用了20分鐘。同行的人安慰我說，十歐元在瑞士只能買一碗跟刷鍋水一樣清澈的雞蛋湯而已，能拿來上網已經很不錯了。

突然有人在微信上跟我打招呼，顯示他跟我只有20米，我好奇地問他在哪里。他說他住在麥當勞，白天在街上唱歌，晚上就睡在麥當勞。我再看他的頭像和名字，似乎是個阿拉伯人，英文也不是很好。我本以為在這樣一個富裕的國家已經沒有乞丐了，猜想他無家可歸可能是因為他是外國人的緣故。作為一個流浪漢還能用上智能手機和微信，瑞士的流浪漢果然不一般。

我想回國以后，或許我能增長更多的經驗，找到更好的工作。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頻繁地出國，甚至可以選擇在國外定居。到了今天，這一切都實現了，我要穿越時光告訴那個時候的自己：千萬不要心急，這一切都會實現的。

（摘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中國言實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