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朝,張靈育
(中國海洋大學經濟學院 青島 266100)
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研究
——以山東省海洋捕撈為例
姜旭朝,張靈育
(中國海洋大學經濟學院 青島 266100)
文章借鑒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的編制框架和海洋資源的統計核算等相關理論,通過確認海洋資源的產權和最大可持續產量,編制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基于修正模型以及1988—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相關數據,計算山東省海洋捕撈年度最大可持續產量,繼而編制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表。結果表明:山東省自1996年起出現捕撈資源超采問題,1997—2001年過度捕撈情況最為嚴重,2002年后在相關規定實施和資源量大減的雙重壓力下捕撈量有所降低但超采依舊嚴重。實例證明,編制海洋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可為海洋資源權益交易和綜合管理提供依據,具有可行性和重要性。
海洋可再生資源;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最大可持續產量;海洋捕撈漁業;海洋資源權益交易
2013年,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中首次提出編制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2015年,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編制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試點方案》中指出優先核算具有重要生態功能的自然資源資產。作為自然資源的重要組成部分,海洋資源的開發利用一直備受關注。我國海域遼闊,海洋資源種類繁多、總量豐富但人均不足,海洋生態環境基本穩定但近岸海域局部污染依然嚴重。在我國海洋經濟高速增長的背景下,應保持海洋經濟、資源和環境的協調可持續發展,因此編制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是重要課題。
目前國外學者關于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的核算框架較少涉足,可通過對自然資源核算的研究獲取經驗。挪威、法國、美國、加拿大、芬蘭、荷蘭、日本、澳大利亞和南非等國家在自然資源核算管理方面居于世界領先地位,雖未形成統一的管理規范,但對本國自然資源的管理已見成效[1-5]。在國際規范方面,1993年發布的國民經濟核算體系(SNA)最早提出自然資源核算問題,此后SNA(2003)和SNA(2008)進一步對自然資源核算進行深化,其中SNA(2008)資產負債表中納入土地和礦產等部分自然資源;作為SNA衛星體系的環境和經濟綜合核算體系(SEEA)也逐漸發展成為國際規范,從僅提供概念框架的SEEA(1993),到實際應用層面的SEEA(2000),再到吸取各國和國際組織資源環境核算經驗形成基本框架的SEEA(2003),最后形成綜合性核算標準SEEA(2012),從而為各國的自然資源核算提供了統一的國際準則[6]。
我國學者的相關研究主要分為2個時期,即于20世紀90年代末興起的海洋資源核算研究,于2013年后開始的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編制研究。徐質斌[7]提出我國海洋產業的主要問題是缺乏明確的產權關系,導致產權泛化、權能分塊和難以優化組合,并提出建立海洋現代企業管理制度,將海洋資源作為海洋資產進行經營;一些學者認為海洋資源核算主要包含資源價值評估[8-9]、資源消耗損失評估[10-11]和資產化管理[12-13]等方面,核算方法主要有凈價法和收益率還原法以及衡量生態環境損失價值的防護費用法、恢復費用法和影子工程法。近年來學者們對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的編制進行了較為詳盡的研究,在理論基礎、關鍵概念和基本框架等基礎性問題上初步達成共識[14-17],從會計、審計和統計等不同編制角度和管理方向深入探討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的編制框架[18-20],已初步形成關于森林、礦產和水等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的框架模型[21-23]。
在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編制的研究方面,王濤等[24]以海域資源經營權為資產項、以海域資源過度消耗為負債項界定海域資源的資產和負債范圍,利用海域資源質量等級變動探討海域資源資產負債變動問題,通過收益率還原法將實物型表與價值型表相聯系,建立海域資源資產負債表編制框架。劉大海等[25]認為編制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最大的難點是對海洋資源進行分類和界定,利用“五分法”將海洋資源分為海洋生物、礦產、化學、空間和能源5組一級資源且細化設置二級資源,并提出權責發生制可更好地反映海洋資源的債權和債務問題。
上述研究表明,我國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的編制框架在理論上已初具規模,但在起步較早的森林、礦產和水資源等領域鮮有實證性研究,目前5個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試點單位的編制重點也不包括海洋資源。在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編制研究方面,雖已對相關基礎概念和編制方式進行詳細探討并初步形成理論框架,但將理論框架應用到具體區域和時刻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的實際編制中鮮有研究。因此,借助已有研究成果,結合海洋經濟、資源和環境可持續發展的要求,本研究以海洋可再生資源為重點,建立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根據山東省海洋捕撈漁業的具體情況,實現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理論框架與實際運用的融合,從而提出海洋可再生資源管理的新思路。
編制海洋資源資產負債表首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對海洋資源的資產和負債情況進行核算。我國法律規定了海洋資源的國家所有權,通過將海洋資源的使用權轉讓或讓渡給企業或個人從而確定產權主體,可實現海洋資源進入經濟活動,也明確了海洋資源權益性資產的性質,進而可通過衡量海洋資源權益判斷海洋資源利用程度,為海洋資源管理提供依據。關于“負債”的定義,學界觀點存在較大差異:高敏雪[26]認為應通過資源的過度消耗對未來可持續發展造成的影響來定義負債;李金華[17]認為應避免“超采”等模糊詞語的使用,而利用SEEA中對資源的耗減和損失的定義來定義負債。結合上述爭論,本研究將“負債”定義為資源的利用和消耗,主要有3個原因:①從實證衡量的角度,資源的實際利用量比過度利用量更具直觀性和獲得性;②編表的目的是對資源實際利用情況進行報告和管理,對資源實際利用情況的披露應屬重要環節;③利用“資產-負債=凈資產”的平衡關系可得到“凈資產”項目,可用于反映資源消耗程度,資源過度消耗或超采等情況可通過這一項目進行披露。
在進行海洋資源分類時,區別于海洋統計相關領域普遍使用的《海洋及相關產業分類》(GB/T20794—2006),本研究采用許啟望等[8]提出的海洋資源分類法。由于各海洋產業涉及的海洋資源并不單一,直接對海洋資源進行討論可減少冗雜核算和更清晰地反映資源變動情況。根據可被人類利用的時間,海洋資源分為有限資源和無限資源,其中無限資源由于不具有稀缺性而不被列入經濟資產核算范圍。有限資源又可分為可耗盡資源和可再生資源,二者的可持續利用存在很大差別:可耗盡資源的重點在于提高開發質量而非降低開發速度,同時需依靠科技進步在資源耗盡前找到可替代的新能源[27];可再生資源的重點在于保證其開發量和增長量的適度平衡,避免因開發過度導致其轉化為可耗盡資源。根據《21世紀海洋資源分類及新論》,海洋無限資源包括海洋能源、海洋空間和海水等海洋非生物物質資源,海洋可耗盡資源包括海底石油天然氣、濱海砂礦、海底煤礦、大洋多金屬結核和海底熱液礦床等海洋非生物物質資源中的礦產資源,海洋可再生資源包括海洋藻類、海洋無脊椎動物和海洋脊椎動物等海洋生物物質資源[28]。
此外,應注意區分核算期和核算周期。為方便數據的統一處理,核算期采用年度核算;而核算周期是為實現一定的資源環境發展目標而由多個核算期組成的,如編制自然資源資產負債表為領導干部自然資源資產離崗審計制度提供依據,核算周期可為領導干部的任職周期。
綜上所述,本研究在海洋有限資源核算的基礎上,建立年度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以滿足海洋資源管理的需求。
采用實物型核算方式可避免估價方式不合理帶來的影響,直接反映資源利用情況。利用挪威的自然資源核算框架編制海洋有限資源資產實物核算表(圖1),可解決海洋資源進入經濟領域的方式的問題。
海洋有限資源資產實物核算表是目前對于我國海洋有限資源進行統計核算的基本表述,表中記錄海洋有限資源的實際擁有量和消耗量,所需數據可從相關統計年鑒中獲取。其中未能反映的海洋可再生資源利用效率和管理過程,可通過建立權益資產負債表實現。
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如圖2所示。其中,期初海洋資源存量為上期權益凈資產結余量,表現為權益資產或權益負債;當期新權益確認量為國家或集體轉讓或讓渡的權益量,表現為權益資產;當期實際開采量為權益的實際利用量,表現為權益負債;當期權益開采量為實際開采量加上或減去通過公開市場出售或購買的權益量,表現為權益負債或權益資產;期末海洋資源存量為當期新權益確認量和權益開采量的結余量,表現為權益凈資產。

資源權益量可耗盡資源可再生資源海底石油天然氣濱海砂礦海底煤礦大洋多金屬結核海底熱液礦床海洋藻類海洋無脊椎動物海洋脊椎動物期初海洋資源存量 存量正常減少/開采量 存量非正常減少量 新發現量 重估/重新分類增加量 重估/重新分類減少量 期末海洋資源存量

圖1 海洋有限資源資產實物核算表樣式
圖2 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樣式
公開市場出售或購買的權益量可參考我國碳交易市場模式建立統一管理制度[29]。澳大利亞通過分配可轉讓的海洋資源配額,保證海洋資源利用維持在穩定狀態,證明權益交換的有效性[5,30]。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的建立實現了利用資產負債表反映海洋可再生資源利用效率和管理過程的可能。
在權益資產負債表的應用過程中,確認可獲得的權益資產可反映國家或集體在保證資源可持續利用的前提下,出售或轉讓給企業或個人的資源的最大可持續開發量。營養動力學模型、Cushing模型和Cadima模型是目前應用較為廣泛的海洋資源最大可持續開發量的估算方式,適用于核算某一海域的資源情況。鑒于權益主體資源獲取區域的相對自由性,本研究對Walters & Hilborn模型進行部分修正,用于計算海洋資源自然增長率和最大生物容量,并以Logist方程估算該條件下的最大可持續產量[31]。
2.3.1 海洋資源自然增長率和最大生物容量
Walters & Hilborn模型是經Schaefer模型差分后的結果,是被廣泛應用于漁業資源最大可持續產量評估的非平穩產量模型。可將該模型擴充應用于其他海洋可再生資源的評估中,基本模型為:

(1)
式中:Bt表示t時期的生物量;r表示自然增長率;K表示最大生物容量;Ct表示t時期的資源獲取量。定義Ct的表達式為:
Ct=qBtft
(2)
式中:q表示資源獲取系數;ft表示t時期資源獲取努力量。單位資源獲取努力量的資源獲取量Ut可表示為:

(3)
將式(1)、式(2)和式(3)整理得到:

(4)
通過對單位資源獲取努力量的資源獲取量增長率、單位資源獲取努力量的資源獲取量和資源獲取努力量建立二元一次回歸模型Yt=b0+b1X1+b2X2,得到r、q和K的參數估計值,即可確定年度海洋資源自然增長率和最大生物容量。
2.3.2 最大可持續產量


(5)
即最大可持續產量(MSY)為:

(6)
山東省海洋生產總值在“十二五”期間保持年均約10%的高速增長,高于全省經濟增速2個百分點以上,占全省GDP比重穩定在18%以上。2015年海洋生產總值約1.1萬億元,居全國第2位,海洋漁業經濟總產值3 700億元。與此同時,自2000年起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量呈現下滑趨勢。作為海洋漁業大省,山東省海洋漁業資源能否實現可持續發展,可通過上述模型建立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表進行解釋。
在選取山東省海洋捕撈各項指標的過程中,用海洋機動漁船年末擁有量(kW)表示資源獲取努力量ft,用年度海洋捕撈產量(t)表示資源獲取量Ct。所需數據取自1988—2015年《中國海洋統計年鑒》和《中國漁業統計年鑒》。
將指標數據帶入式(4)建立回歸模型,殘差序列通過平穩性檢驗,系數和模型通過顯著性檢驗,回歸模型結果顯示自然增長率r=0.395 8,最大生物容量K=2.518 773 069。
將回歸結果帶入式(6),得到1988—2015年山東省海洋捕撈年度最大可持續產量。基于經濟和資源環境并重的原則,一般記錄最大可持續捕撈量為0.75MSY,即1 869 244.464 t。由此可確認山東省海洋漁業部門每年賦予省內各捕撈單位捕撈權益量的總和,即捕撈權資產為1 869 244.464 t。
根據核算框架部分的相關解釋,將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負債確認為其實際捕撈量,即2 282 340 t。
通過確認權益資產和負債,以表2為原型,根據《中國漁業統計年鑒》數據并計算,編制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表(表1)。

表1 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表 t

續表
注:“*”為假設數據;“**”為經假設數據計算的數據。
3.2.1 期初存量
期初存量為上期期末捕撈權益凈資產的結轉項目,各項數值為0表示上期結轉凈資產為0或為核算周期初始狀態。期初存量可表示以前年度捕撈權益資產和負債的概況,若期初存在較大的資產或負債結余量,本期的捕撈權益分配量應做出適當調整。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期初存量為0表示核算周期初始。
3.2.2 捕撈權益分配量
對于經濟單位的捕撈權益配額應根據海洋漁業的最大可持續捕撈量進行分配。給定捕撈權益分配量為最大可持續捕撈量,即初始分配量記錄最大可持續捕撈量。捕撈權益分配在期初進行,而實際情況存在很多不確定性,如海洋油氣泄漏等事件會影響可持續發展能力即最優權益量,造成最終分配量與最初分配量不相等,因此將捕撈權益分配量分為初始分配量和調整分配量2個項目;其中,初始分配量記錄期初確定的最大可持續捕撈量,調整分配量記錄在核算期內出現不可控因素時權益的變動量。2015年山東省并未發生需根據實際情況做出調整的事件,因此調整分配量為0,捕撈權益分配量為初始分配量。
3.2.3 捕撈權益實際使用量
捕撈權益負債項目記錄經濟單位的實際捕撈量。表3給出了實際捕撈可能出現的3種情況及其所對應的資產負債處理和記錄方法。①情況1:實際捕撈量等于捕撈權益分配量,捕撈權益資產被負債全部抵消,凈資產為0。②情況2:實際捕撈量小于捕撈權益分配量,捕撈權益資產被負債部分抵消,凈資產為正。③情況3:實際捕撈量大于捕撈權益分配量,捕撈權益資產不足以被負債抵消,凈資產為負;凈資產一旦為負值,就說明出現超采。情況3即2015年山東省海洋捕撈的實際情況,凈資產為負值,出現20%以上的超采;根據海洋漁業承載力的判別標準(權益負債/權益資產大于1.2即視為超載),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資源為超載。
3.2.4 捕撈權益交易量
資產負債表建立在產權明晰且可轉讓的前提下,在資源分配和實際消耗出現缺口時,為實現各方最大效益,可通過轉讓權益來解決。在海洋漁業捕撈資源受限的情況下,由于捕撈資源具有稀缺性,經濟單位可將結余的捕撈權益出售給其他經濟單位來獲取利益,或從其他經濟單位購買捕撈權益來彌補缺口。當發生捕撈權益交易時,出售方記錄捕撈權益負債增加,凈資產隨之減少;購買方記錄捕撈權益資產增加,凈資產隨之增加。2015年山東省可通過在公開市場上進行捕撈權益交易,通過合理定價買入413 095 t的捕撈權益,從而實現企業利益和資源環境效益的最大化。
3.2.5 期末存量
期末存量是本期權益資產分配、使用和交易的結余,在同一核算周期內需將其結余項結轉到下期期初存量,以反映資源管理情況。2015年山東省通過購買捕撈權益基本實現資產負債平衡,結余凈資產-0.536 t,需轉入2016年期初存量的捕撈權益負債項目中,記0.536 t。
按照上述模式,根據《中國漁業統計年鑒》數據并計算,建立1988—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表(表2)。

表2 1988—2015年山東省海洋漁業捕撈權益資產負債統計 t
可以看出,山東省海洋漁業自1996年開始出現捕撈資源超采,1997—2001年過度捕撈最為嚴重。2002年頒布的《漁業捕撈許可管理規定》對海洋漁業捕撈進行限制,可推斷在該規定實施和海洋捕撈資源量大減的雙重壓力下捕撈量有所降低,但仍高于最大可持續捕撈量,超采持續嚴重。
本研究建立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核算體系,并在實物核算層面進行研究;將最大可持續開發量和資產負債核算相融合,將理論模型應用到實際問題,實現了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的具體應用;在此基礎上可建立基于權益交易的管理方案,為海洋資源的科學有效管理提供新思路。
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不僅能清晰地表述經濟主體對海洋可再生資源的利用或消耗情況,為領導干部離任審計提供評價指標;而且能準確地描述海洋可再生資源的管理過程及其結果,使資源核算成為資源管理的重要組成部分。通過編制海洋可再生資源權益資產負債表,可對使用權益的經濟單位進行管理,同時通過稅收和交易等方式實現資源權益的有效再分配,促進海洋資源的可持續利用。
與此同時,本研究仍有不足之處,亟須研究完善。①由于可耗盡資源和可再生資源的性質不同,對超采的定義也不同;定義可耗盡資源的超采不僅涉及經濟技術,而且需對不同經濟主體進行分析。②我國建立碳排放交易市場的成功經驗為海洋資源權益交易提供了借鑒,但如何通過權益的合理定價促進交易雙方的利益增加和資源環境的可持續發展,仍有待進一步探討。③海洋資源權益交易應建立在雙方平等交易的基礎上,目前我國各地區和各單位的供求匹配情況也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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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neRenewableResourcesBalanceSheetBasedonMarineFisheryinShandongProvince,China
JIANG Xuzhao,ZHANG Lingyu
(School of Economics,Ocean University of China,Qingdao 266100,China)
Drawing on the framework of national resources balance sheet and the related theories of marine resources accounting,marine renewable resources balance sheet was built for the management of marine resources through importation of property rights and the measurement of the maximum sustainable yield of marine resources.Based on the revised model and the data on marine fishery from 1988 to 2015 in Shandong province,the maximum sustainable fishing of marine fisheries were calculated.Moreover,the balance sheet of fishing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marine fisheries in Shandong were built.The results showed that,the problem on overexploitation of fishing resources came from 1996 in Shandong province,and the most terrible period came from 1997 to 2001.After 2002,under the influence of the implementation of relevant regulations and the resource reduction in a large degree,the amount of fishing had declined,but overdraft was still serious.Based on the actual situation,the balance sheet of fishing rights and interests of marine fisheries was built to prove the feasibility and importance of marine resources balance sheet,which could contribute to the integrated management of the rights and interests transaction on marine resources.
Marine renewable resources,Natural resources balance sheets,Maximum sustainable yield,Marine fishery,Rights transaction on marine resource
張靈育,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海洋產業經濟
F062.9;P74
A
1005-9857(2017)10-0077-08
2017-05-08;
2017-09-15
中國現代海洋經濟史問題研究 (13AJL002).
姜旭朝,教授,博士,研究方向為海洋經濟理論與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