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大學教授許鈞在2017年8月9日《人民日報》刊發的《文化譯介助推中華文化走出去》一文中認為:中華文化的譯介要注重系統性。當前,社會各界尤其重視中國文學的譯介。中國優秀的文學作品是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文學譯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中華文化要真正“走出去”,應以思想為先導。中華文化有根、有源、有脈,這些都體現在中華文化典籍中。因此,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首先要關注中華文化典籍的譯介。要通過文本的精心選擇和核心概念的深刻闡釋,有重點有步驟地對中華文化的經典著作進行譯介,從而全面系統地反映中華文化的精髓。
清華大學哲學系教授王曉朝在2017年8月8日《中國社會科學報》刊發的《希臘哲學精神的跨文化傳播》一文中認為:文明的跨文化傳播與交流滲透于人類社會的一切活動之中,包括語言在內的各種文化信息在時空中流動、分享和互動,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之間傳播與交流。跨文化既有超越諸文化之意,又有往返、穿插于諸文化間之意。文化傳播與人類生活的各個方面交織在一起,是人與人、民族與民族、國家與國家之間必不可少的活動。正是經由跨文化傳播,維系了人類社會結構和社會系統的動態平衡,促進人類社會的整合、協調與發展。所以我們可以說,沒有文化間的交流,就沒有人類的進步和文明。古希臘哲學在地中海世界的傳播是文化間交流的典范。
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教授唐小松、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法學院碩士研究生景麗娜在《東南亞研究》2017年第4期刊發的《中國對東盟的公共外交:現狀、動因與方向》一文中認為:應改善東盟國家內部對中國態度分化嚴重的現實。中國和東盟國家在和平發展上有共同的利益訴求。《東盟憲章》所確立的“同一愿景、同一認同、同一群體”理念,是東盟公共外交的核心概念,與中國的“命運共同體”理念相契合。中國應該充分利用價值理念上的交匯點,以及東盟不希望成為美國主宰地區力量或抗衡中國的棋子的心理,提升自身影響力,增加對東南亞區域性公共產品的供給,樹立負責任的地區大國形象。
日本政策研究大學院大學校長田中明彥在2017年8月8日《每日新聞》刊發的《日本與中國在東南亞的關系不是零和》一文中認為:對于日本來說,嚴峻的局面應該還會繼續下去。“福田主義”后40年的友好關系無疑是日本一筆寶貴的資產。但現在自動選擇日本的時代幾乎已經過去。雖說如此,如果認為日本與中國在東南亞的關系是零和,那就大錯特錯。對于東南亞今后的和平與發展來說,需要創造一種日本和中國都強化與東南亞關系的局面。從這個意義上說,日本的東南亞政策不能只局限于東南亞政策。應該認識到,日中關系也是日本東南亞政策的重要一部分。從經濟上來說,東南亞現在作為印度洋和太平洋的連接點,已經成為堪稱印度洋太平洋中心的地區。日本的東南亞政策也應該從這樣的廣闊視角進行重新設定。
@求是:【復旦大學中國研究院院長、上海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研究中心研究員張維為:西方之亂與中國之治的制度原因】在許多西方國家,政治力量、社會力量、資本力量嚴重失衡,資本力量獨大。相比之下,中國政治力量保持了自己獨立于社會力量和資本力量的特性,這是中國得以在全球化過程中趨利避害、成功崛起的關鍵所在。(2017年8月8日10:00)
@察哈爾學會:【廣西民族大學東盟研究中心研究員葛紅亮:中國-東盟關系在務實調整中步向成熟】我們可以看到,中國近些年來不但通過政治對話,與東盟國家一道務實建立起“瀾湄合作”機制及在共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進程中務實推進中國-東盟經貿合作與互聯互通關系,而且積極支持東盟共同體建設與支持東盟在地區合作中的中心地位。……理論上,成熟的中國-東盟關系應該包括四大支柱,分別是政治對話、經貿往來、安全合作與人文交流。經過20多年的共同努力,中國與東盟國家的確在政治對話與經貿往來等方面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但毋庸否認的是,其中還存在值得繼續努力的空間。(2017年8月8日12:39)
@云南理論網:【北京交通大學語言與傳播學院副教授李冰:絲路文化被時代賦予新的使命】近年來,隨著“一帶一路”倡議不斷深入人心,作為中華文明跨文化傳播的重要組成部分,絲路文化被賦予了更深刻的內涵和更重要的地位。數千年來,商人、教徒、外交家和學術考察者等在這條“流淌著牛奶與蜂蜜”的道路上來來往往,通商、旅行、互動,在推動物質交流豐富性的同時,帶來了文化交流的多樣性。源自印度的佛教文化傳入中國后與中國文化融合,并在交融過程中對中原地區的音樂美術、工藝建筑等產生深遠影響;而起源于中國的儒家文化傳到歐洲后,受到伏爾泰等思想家的推崇,成為百科全書派中激烈的無神論者或自然神論者的有力武器。這些耀眼的成果均源自絲綢之路上各種文明之間的相互吸引、文化共生。(2017年8月9日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