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妙蘭 高國貞 郭錦蘭 曾利婷 莫露璐
(1.廣州醫科大學 南方醫科大學皮膚病醫院 廣東省皮膚病醫院,廣東 廣州 510091;2.廣州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護理部,廣東 廣州 510120;3.汕頭大學醫學醫院第一附屬醫院,廣東 汕頭 515041;4.廣州醫科大學,廣東 廣州 510182)
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及其影響因素研究
郭妙蘭1高國貞2郭錦蘭3曾利婷4莫露璐4
(1.廣州醫科大學 南方醫科大學皮膚病醫院 廣東省皮膚病醫院,廣東 廣州 510091;2.廣州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護理部,廣東 廣州 510120;3.汕頭大學醫學醫院第一附屬醫院,廣東 汕頭 515041;4.廣州醫科大學,廣東 廣州 510182)
目的探究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水平及其影響因素,為制定各種減輕患兒父母照顧負擔的措施提供參考依據。方法采用一般資料問卷、Zarit護理負擔量表、照顧者積極感受量表、父母應對方式量表、社會支持評定量表、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對廣州某三甲醫院兒科門診候診的170例哮喘患兒父母進行橫斷面調查,采用逐步回歸分析和結構方程模型分析照顧負擔的影響因素。結果76.5%的哮喘患兒父母存在輕到中度以上負擔,患兒哮喘控制水平、患兒父母的學歷、家庭人均月收入、父母應對方式、自我效能、積極感受均為照顧負擔的直接影響因素。結構方程模型結果顯示,社會支持是通過積極感受間接對照顧負擔進行負向調節,社會支持對照顧負擔總效應為-0.37。結論照顧負擔普遍存在于哮喘患兒父母中,其影響因素頗多,應基于照顧負擔影響因素制定干預措施,以降低哮喘患兒父母的照顧負擔。
哮喘患兒父母; 照顧負擔; 影響因素; 結構方程模型
AbstractObjectiveTo study the level of caregiver burden among parents of children with asthma, and analyzed influencing factors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aking interventions.MethodsThe general information questionnaires, Zarit Caregiver burden Interview, positive aspects of care-giving, the coping health inventory for parents, 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 and 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 were selected as studying method. 170 parents of children with asthma in pediatric clinic of a grade 3A Hospital in Guangzhou from July 2014 to July 2015 was surveyed by cross-sectional study. Hierarchical stepwise regression analysis and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were used to study the influence factors.Results76.5% of parents experienced over mild degree burden. The asthma control level, family monthly income per person, self-efficacy, coping strategies for parents, positive feelings all the direct factors . The results of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showed that positive feelings play a complete mediator role between social support and care burden effect, the total effect is 0.37.ConclusionCaregiver burden were generally existed in parents of children with asthma. Interventions developed based on the influence factors should be utilized to reduce the burden of parent.
KeywordsParents of asthmatic children; Caregiver burden; Influence factors;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兒童哮喘是全球范圍內嚴重影響患兒身心健康的主要慢性氣道高反應性疾病,其發病率為8.3%[1]。2010年我國兒童哮喘流行病學調查結果與10年前相比,現患率、累計患病率分別增加了50.6%、52.8%[2],預測至2025年,全球哮喘患兒將達1億[3]。兒童哮喘不僅是急診、住院治療的首要原因,也是兒童上學缺勤的重要因素。相對于照顧一個正常兒童,照料一慢性病患兒需應對更大挑戰,對患兒提供高質量照護無疑會對照顧者造成負擔[4]。照顧負擔指照顧者在承擔照顧任務時遇到的軀體、心理、經濟和社會等方面的問題而產生的壓力感和不偷快的感受[5]。由于兒童處于生長發育階段,心理尚未成熟,患兒父母作為患兒最密切的接觸者,其照顧負擔可能通過影響患兒本人情緒、行為及個性形成,進而影響病情乃至預后。為此,筆者對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影響因素進行探討,旨在為制定各種減輕患兒父母照顧負擔的措施提供臨床依據。
1.1研究對象 采用方便抽樣法,抽取2014年7月-2015年7月在廣州某三甲醫院兒科門診候診的180例哮喘患兒父母進行橫斷面調查。納入標準:(1)年齡≤14歲且臨床診斷為支氣管哮喘兒的父母。(2)患兒父母能清晰、流暢地表達自己的思想和內心體驗。(3)自愿參加本研究。排除標準:(1)有語言及溝通障礙者或精神障礙者。(2)患者、患兒父母和家庭其他成員存在嚴重慢性疾病。(3)近3個月來受到重大打擊。征得醫院護理部及兒科門診負責人同意后,由研究者本人一對一派發問卷,使用統一指導語向填寫者說明問卷填寫方法,問卷填寫時間約25 min,參與者均同意配合。本研究共分發問卷180份,剔除無效問卷8份,未能收回2份,共回收有效問卷170份。
1.2研究工具
1.2.1一般資料問卷 包括患者一般資料問卷和患兒父母一般資料問卷。患者一般資料包括年齡、性別、病程、哮喘控制水平、過敏源總類、近3個月來因哮喘加重所需的門診急診就診次數、小孩缺課天數;患兒父母一般資料包括年齡、性別、學歷、工作、子女數目、經濟狀況、醫療情況、家中是否有人吸煙等。
1.2.2Zarit護理負擔量表 中文版量表由國內學者王烈等[6]于2006年翻譯而成,其Cronbach’s α系數為0.87,具有較好的信度。一項國內的研究公布了適用于中國人群的中文版Zarit護理負擔量表五因子模型,共包括犧牲、失控、難堪/憤怒、自我批評和依賴五個維度22個條目,得分越高表示照顧負擔越重[7],0~20分代表無或輕度負擔,21~40分代表輕到中度負擔,41~60分代表中到重度負擔,>61分代表極重度負擔。
1.2.3照顧者積極感受量表(Positive aspects of caregiving,PAC) 該量表為一簡易有效的測量照顧者積極感受的自評式工具,共9個條目,包括自我肯定和生活展望兩個維度,由張睿等[8]于2007年將其翻譯成中文版量表,量表總Cronbach’s α系數為0.90。
1.2.4父母應對方式量表(The coping health inventory for parents,CHIP) 該量表是由美國McCubbin等[9]于1983年編制的自評式量表,專門用于測量家庭中有患慢性病的孩子時,父母采用哪些應對方法來保持正常的家庭生活的。2007年李楊等[10]將其翻譯成中文版量表并進行信效度檢測,量表總Cronbach’sα系數為0.91。
1.2.5社會支持評定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 該量表由肖水源[11]于1986 年編制而成,共10個條目,包括客觀支持、主觀支持和支持利用度三個維度。
1.2.6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GSES) 該量表為單維量表,共10個條目,中文版GSES具有良好的信效度,Cronbach’s α系數0.87[12]。
1.3統計學方法 調查數據由雙人錄入,分別運用SPSS 21.0和AMOS 21.0軟件進行相應的統計分析。統計方法包括統計描述、兩獨立樣本t檢驗、單因素方差分析、Spearman相關分析、分層逐步回歸分析、結構方程模型。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1哮喘患兒父母的照顧負擔水平 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總分(29.46±13.59)分,自我批評維度影響最大,條目均分(2.02±1.04)分,依賴維度影響最小,條目均分(1.18±0.69)分。無到輕度負擔40例(23.5%),輕到中度負擔94例(55.3%),中到重度負擔34例(20.0%),極重度負擔2例(1.2%)。
2.2一般人口學資料 被調查的170例患兒中,照顧負擔在不同的患兒哮喘控制水平、父母學歷、家庭人均月收入間差異有統計學意義,在其他社會人口學資料間的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見表1和表2。

表1 不同患兒社會人口學資料的父母照顧負擔得分比較(n=170)
注:哮喘控制水平,經LSD統計,控制得分<部分控制及未控制得分。

表2 不同社會人口學資料的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得分比較(n=170)
注:患兒父母學歷,經LSD統計,小學或以下得分>本科及以上得分,初中得分>本科以上得分;家庭人均月收入,經LSD統計,<1 000元/月得分高于收入3 000~5 000元/月得分,1 000~3 000元/月得分高于5 000元/月得分。
2.3各變量與照顧負擔及其五個維度的相關性分析 見表3。
水土保持工作得到加強。一是治理水土流失面積1 140 hm2。二是完成10個應驗未驗生產建設項目的水土保持設施驗收,出臺《廈門市生產建設項目水土保持設施驗收管理辦法》,對驗收程序進行精簡和規范。三是嚴格征收水土保持補償費643.72萬元。

表3 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與各變量間的相關性
P<0.01
2.4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影響因素的分析 將照顧負擔作為因變量,自變量依次納入患兒病情控制水平、父母學歷、家庭人均月收入、自我效能、父母應對方式、父母應對方式作用程度、社會支持、積極感受8個變量,以“逐步回歸”法進行回歸分析。見表4。

表4 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的分層回歸分析結果
注:R2=0.482,△R2=0.456,F=18.731,P=0.000。
由表4可知,除了患兒父母的文化程度、父母應對方式作用程度、社會支持,其他5個變量均成功進入回歸方程模型,最終方程Y=80.944+0.187X1-0.198X3-0.135X4-0.178X5-0.198X8。
2.4社會支持、積極感受、照顧負擔結構方程模型的建立 分層逐步回歸分析發現,社會支持對照顧負擔的影響在引入積極感受之后顯著降低至無統計學意義,這種現象的發生有可能是因為積極感受在社會支持對照顧負擔的影響中起著中介效應,采用結構方程模型來驗證這一假設。根據分層回歸分析研究結果和專業知識,以社會支持、積極感受、照顧負擔為內生潛變量,社會支持三個維度(客觀支持、主觀支持、支持利用度)、積極感受兩個維度(自我肯定、生活展望)、照顧負擔五個維度(失控、難堪/憤怒、犧牲、自我批評、依賴)分別為內生顯變量,各變量殘差為外生潛在變量,建立結構方程模型。模型采用最大似然法不斷擬合,使用修正指數(M.I.)使模型擴展,同時刪除掉不顯著的路徑,最終卡方值為27.344,P>0.05,RMSEA<0.05,PNFI>0.5,CFI、GFI、NFI、IFI、TLI 值均大于 0.9,表明模型有統計學意義且擬合良好,最終得到結構方程模型圖,見圖1。

圖1 哮喘患兒父母社會支持、積極感受、照顧 負擔之間關系的路徑圖
3.1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水平 照顧負擔普遍存在于哮喘患兒父母中,以輕到中度負擔居多,自我批評維度影響最大,原因可能與照顧者會將小孩的病情歸咎于自身過敏體質的遺傳、起病時不重視以及治療方式選取不當有關。
3.2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影響因素分析 照顧負擔是人體的一種主觀體驗,是在照顧者背景、環境因素、患兒特征、內心因素、應對方式等的共同作用下形成的[4]。本研究顯示,哮喘患兒病情控制水平、家庭人均月收入、自我效能、父母應對方式、積極感受均為照顧負擔的影響因素。
3.2.1患兒病情控制水平 患兒病情控制不良,其父母所感受到的負擔增加[13-14]。Pedraza等[15]對162例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影響因素的研究發現,患兒病情控制不良是多元回歸分析中唯一的獨立預測因子。本研究結果顯示,病情得到控制的患兒父母,其感受到的照顧負擔顯著低于病情未控制或部分控制者。患兒病情反復,患兒父母一方面需花費更多的時間精力來照顧患兒,對疾病認知不足,以致面對突發情況時手足無措;另一方面,亦會在病情反復的過程中對預后喪失信心,部分調節能力相對較差的照顧者,無法兼顧家庭、患兒、工作,以上種種均會增加患兒父母的照顧負擔。
3.2.3自我效能 自我效能理論指出,個體的自我效能感會決定或影響其對相應行為的選擇和堅持[16],主要通過調節和控制行為來影響照顧結局。Zhang等[17]研究發現,中國老年癡呆患者的照顧者自我效能可直接或間接影響照顧者的主觀負擔。Weiss等[18]對324例自閉癥患兒父母的調查發現,照顧負擔與自我效能呈負相關。在兒童哮喘這一病種中亦有類似結果,哮喘患兒照顧者報道的自我效能高者,其抑郁得分較低[19]。自我效能感對機體健康狀況的正向積極作用,可通過個體在不同環境下面對新鮮事物或挑戰困境時的自信心來體現,當確診哮喘、哮喘病情變化、更換新的治療方案、亦或是面對突發狀況時,自我效能高的父母,其隨機應變能力和心理素質更優,更傾向于獲得意料內的結果,故其感受到的照顧負擔更低。
3.2.4父母應對方式 在本研究中,采用兒童慢性病父母應對方式量表對哮喘患兒父母應對方式進行測量,條目均為積極應對方式,采取35個以上應對方式占76.2%,采取40個以上占者34.3%,其中采用率前三的應對方式為“投入更多精力照顧我的孩子”,“確保為孩子制定的治療方案在家中順利實施”,“家庭成員作為一個整體一起努力”。本研究發現,哮喘患兒父母所采取的應對方式較為局限,使用頻率高、作用大的應對方式,基本集中于為患兒尋求更好的疾病治療方面,而忽視了父母自身的心理調節和尋求外界支持,這與目前國內的國情及文化背景相一致。應對方式是應激源與應激結局的重要中介變量。兒童哮喘作為一種最常見的兒童慢性病之一,其對患兒、父母、家庭等均會造成沖擊,而父母采取何種應對方式,直接關系到照顧者角色適應的情況。本研究發現,父母所采取的應對方式越多,作用越大,其感受到的照顧負擔越低,這與Luescher等[20]的研究結果相一致。
3.2.5積極感受 照護患兒被認為是一項需耐心、愛心、耗時的技術活,但許多父母將此當成是應盡的責任而非負擔,積極感受以多種不同體驗存在患兒父母間,如可以花更多時間陪伴患兒的滿足,逐步掌握疾病相關知識的成就感,看到患兒病情控制的欣慰,學會了包容、寬恕,幫助發現自己潛在的耐心、應對多重需求與處理困境的能力,實現自我價值等[21-22]。研究者對COPD、老年癡呆、腦損傷等患者照顧者的質性訪談或量性研究發現,照顧者均會體會到不同程度的積極感受[23-26]。本研究顯示,哮喘患兒父母的積極感受得分為(29.46±8.07)分,許多父母并不認為照顧患兒是一種負擔,反而存在積極體驗,可能因為兒童是家庭的希望,父母年老時的依靠,無論是出于社會輿論,亦或是父母天性,對患兒的照護均被認為是理所應當,父母愿意投入更多的精力、心血而毫無怨言,當照顧責任是自己內心所愿意承受,照顧困難亦就不成為負擔,困難的層層攻破反而能使患兒父母得到成就感、滿足感。積極感受對照顧負擔有負向調節作用,是其重要的保護性因子。本研究亦顯示,哮喘患兒父母照顧負擔與積極感受呈顯著負相關,與之前關于癌癥患者照顧者、腦損傷患者照顧者、腦卒中患者主要照顧者的研究結果相一致[26-28]。積極感受和照顧負擔是照護感受的兩個不同結局,同時二者之間又相互影響,綜合作用使患兒父母獲得更優、更復雜的照護體驗,進而影響其身心健康。
3.2.6社會支持 Munoz等[29]的研究發現,老年患者照顧者的社會支持顯著影響其照顧負擔。Hu等[30]對226例心衰患者照顧者照顧負擔影響因素的調查顯示,社會支持是照顧負擔的預測因子。Yu等[31]對200例老年癡呆患者照顧者照顧負擔影響因素分析的研究發現,積極感受是社會支持與照顧負擔的重要中介變量,本研究亦得到類似結果,結構方程模型驗證了社會支持對照顧負擔并無直接影響,而是通過積極感受間接影響照顧負擔,總效應為-0.37。社會支持對積極感受有正向調節作用,直接效應為0.65。社會支持本身對患者結局無直接影響,但可通過提高個體的應對能力和順應性,削減應激反應,起到一定的緩沖作用。社會支持高的父母,能從親人、朋友、同事、社交網絡、醫護人員處獲得更多的疾病相關支持,擁有更好的疾病應對能力和自我調節能力,在照顧過程中,能從多重角度思考問題,獲得積極的體驗,一定程度上可緩解照顧者所感知的照顧負擔。
3.3有效的干預措施
3.3.1充分利用多方資源,對患兒實施個性化健康教育,實現疾病自我管理 2014年全球哮喘防治創議(GINA方案)強調了健康教育和自我管理在哮喘整體防治效果、家庭和醫療體系負擔的重要意義[32]。宋敏等[33]對48例哮喘患兒父母實施健康教育和自我管理,發現其心理壓力與負擔顯著降低。在整體治療中,醫護工作者應對哮喘患兒父母進行哮喘階梯治療方案的宣教、急性發作時的指導及針對性的心理疏導,幫助其認識規范治療的重要性,強化疾病應對的能力,提高心理應激能力,從而減輕照顧過程中的負擔。社會、政府應利用自身優越的平臺,建立哮喘俱樂部、哮喘之家,開展相關專題講座、發放健康手冊,通過增加醫療資源的可及性,促進相同疾病患者家屬間的溝通,以求減輕照顧負擔。
3.3.2改善就醫環境、加強心理疏導,以緩解時間壓力 哮喘反復發作、遷延不愈、需要長期用藥等特點,迫使患兒父母需要耗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部分父母不得不將自己多余的時間和精力用于疾病的管理,必要時甚至犧牲自己工作、社交等計劃內的時間;而部分父母會因時間精力透支而不得不減少就醫行為,疏忽對患兒的疾病管理,進而影響疾病控制,加重照顧負擔。建議將部分病情相對較穩定的哮喘患兒分流至社區醫院,以緩解就醫難度,減少精力和時間的花費,加強健康知識宣教和心理輔導,避免哮喘患兒父母的過度擔憂及對患兒的過度保護而忽視自身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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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egiverburdenandinfluencefactorsanalysisamongparentsofchildrenwithasthma
Guo Miaolan1, Gao Guozhen2, Guo Jinlan3, Zeng Liting4, Mo Lulu4
(1.GuangzhouMedicalUniversity,DermatologyHospitalofSouthernMedicalUniversity,GuangdongProvincialDemartologicalHospital,GuangdongGuangzhou510091; 2.DepartmentofNursing,TheFirstAffiliatedHospitalofGuangzhouMedicalUniversity,GuangzhouGuangdong510120; 3.NursingCollegeofGuangdongMedicalCollege,GuangzhouGuangdong523808; 4.GuangzhouMedicalUniversity,GuangzhouGuangdong510182)
R473.72,R725.6
A
10.16821/j.cnki.hsjx.2017.19.005
2017-04-20)
廣東省科技廳課題(編號:2014A020212366)
郭妙蘭(1989-),女,廣東潮州,碩士,護師,從事臨床護理工作
高國貞,E-mail:gyggz07@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