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宏+婁海婷



摘 要:本文對2012-2016年我國檔案學核心期刊所載綜述類文獻進行統計分析,從文獻的年度分布、期刊分布、作者合作情況分布、被引頻次分布、研究特點分布等幾個方面進行深度分析,并總結規律,發現不足,以期為檔案學研究者提供參考。
關鍵詞:檔案學;核心期刊;綜述;統計分析
1 數據收集
本文所指的檔案學類核心期刊是指由北京大學圖書館和北京高校圖書館期刊工作研究會共同主持出臺的《中文核心期刊要目總覽》(以下簡稱《總覽》)所收錄的檔案學類核心期刊。2012-2016年,《總覽》所收錄的檔案學類核心期刊有所變動,本文主要針對《檔案學通訊》《檔案學研究》《中國檔案》《檔案與建設》《浙江檔案》《山西檔案》《北京檔案》《檔案管理》等8種未變動的核心期刊進行研究。
本文所指“綜述類”文獻是由論文體裁為綜述、述評和評析三種組成。筆者以中國知網數據庫為樣本池,確定檢索時限為2012-2016年,文獻來源為以上8種檔案學類核心期刊,檢索條件為:“檔案”+“綜述”or“述評”or“評析”,使用高級檢索平臺進行篇名檢索,得到文獻213篇。剔除無效數據,進行人工篩選后得到相關文獻195篇,并據此展開研究與分析。
2 研究內容分布
2.1 年度分布。文獻年度分布如表1所示,可以看出,2012年和2013年核心期刊所載文獻數量呈現出連續上升狀態,2014年所載文獻數量開始明顯減少,2015年文獻數量繼續下滑,直到2016年又呈現出上升趨勢??梢钥闯?,雖然綜述類文獻在某段時間內出現低潮,但是總的發展趨勢是前進和上升的。
2.2 期刊分布。表1數據同樣可以看出文獻的期刊分布情況, 2012-2016年載文數量最多的是《檔案管理》和《浙江檔案》,占比都在21%以上,說明這兩種期刊非常重視對綜述類文獻的研究和吸納;《檔案學研究》和《檔案學通訊》所載數量基本持平;載文數量較少的是《中國檔案》《北京檔案》和《山西檔案》。進一步文獻調研發現,后三種期刊更重視對檔案實際工作的研究,對學術類文獻研究吸納程度較低。
2.3 作者合作情況分布。一個學科研究的合作情況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學科的綜合水平和研究的難易程度[1]。在文獻計量學中,衡量作者合作程度有兩個重要指標:論文合作度及論文合作率。這也能反映出某學科領域內作者合作智能程度的發揮[2]。其中,①合作度=(一定時期內相關文獻)作者總人數/(一定時期內相關文獻)論文總數,②合作率=(一定時期內相關文獻)合作論文數/(一定時期內相關文獻)論文總數,指標數值越高,合作智能程度發揮越充分[3]。
表2數據可以看出,2012-2016年我國檔案學核心期刊所載綜述類文獻的合作度和合作率均保持較高水平,增長相對穩定且變化波動不大,檔案學者們越來越注重交流和互動,合作熱情較高,合作意識逐步增強,合作研究已經成為或者正在成為檔案學者們和檔案部門工作人員的主流研究趨勢。這既能充分發揮合作智能程度,增強群體活力,發揮出群體智力水平,也間接地反映出檔案學科發展的成熟程度,更能成為推動檔案學理論與業務研究不斷向前發展的動力[4]。
2.4 被引頻次分布。張愷認為,論文的被引用頻次是衡量一篇論文質量的重要指標,被引用頻次高則說明該論文得到了學術界廣泛認可和肯定,具有較高的學術影響力和實踐指導力,同時也能引起學術界對這一問題的探討和深思[5]。彭鑫認為,由于高被引論文的被引頻次能夠客觀地反映論文的影響力以及在學術交流中的作用和地位,因此,近年來高被引論文成為國際上普遍采用的科研水平評價標準[6][7]。陳忠海認為,檔案學學術論文被引次數多,說明過去一個時期內有較多的檔案學者關注和討論其研究內容,這類學術論文往往是檔案學界最新的研究方向[8]。分析被引次數較多的檔案學學術論文的內容主題,有利于把握和提煉最核心、最前沿的檔案學研究動態[9]。2012-2016年我國檔案學核心期刊所載綜述類文獻的被引頻次數據分布如表3所示。
可以看出,195篇文獻共被引頻次為376次,平均每篇被引用1.93次;未被引用的文獻占比48.21%,已然占據“半壁江山”;被引頻次高的論文篇數和被引用頻次低的論文篇數呈負相關分布。
2.5 研究特點分布
(1)研究領域廣泛。根據檔案學科體系“五大部類”劃分,綜述類文獻的研究主要內容仍然是“檔案學基礎理論研究”和“檔案學應用理論研究”,分別占比27.31%和42.59%;在“檔案史學研究”“檔案應用技術研究”“檔案學與其他學科之間的交叉與邊緣性研究”和按照文獻分類導航劃分的“專門檔案”的研究領域中,雖然數量不占優勢,但是研究范圍正逐步擴大。
(2)對檔案法律法規的研究持續高漲。近年來,隨著“國家治理體系”“依法治檔”的提出和深入發展,又值2017年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頒布實施30周年,結合檔案執法、檔案犯罪等各方面的實際現狀,檔案法律法規已然成為現在檔案學綜述類文獻研究的選題熱點,共計篇數為19篇。
(3)理論聯系實際。數據表明,有關檔案信息資源建設8篇,有關云計算、數字檔案館、智慧檔案館、檔案網站、信息化等16篇,充分說明檔案學應用理論研究緊密結合實際工作,成為應用理論研究領域的熱點選題,并取得了豐富的研究成果。
(4)“小荷才露尖尖角”。檔案學與其他學科之間的交叉與邊緣性研究正處在起步階段,但是非常注重對跨學科的研究。不再拘泥于歷史學、管理學、情報學和圖書館學等相關學科,而是“求新”“求變”。例如,開始與生態學、經濟學、心理學、文件管理學等交叉和綜合。雖然在數量上還處于起步階段,但是在范圍上已經有所突破。
(5)“記憶觀”或成為新主流。數據表明,有關“檔案記憶”“城市記憶”“鄉村記憶”的研究主題8篇?!皺n案記憶”已在檔案學術研究和實際工作中成為新視角和關鍵詞,形成了一股新的研究熱潮。
(6)與文化動態聯系密切。每年的6月9日為“國際檔案日”,各省市大多數檔案館都會結合當年“檔案日”宣傳主題和當地實際工作舉辦相關活動,例如,“檔案日”征稿活動、舉辦檔案展覽和檔案座談會等,成為宣傳檔案,提高檔案意識的有力方式。根據統計分析發現,有關“檔案日”的文章都集中發表在6月和7月間,這也進一步說明研究方向與文化動態緊密相連。
參考文獻:
[1][2][5]張愷.2001-2010年我國檔案學核心期刊綜述類文獻的計量分析[J].檔案學通訊,2011,05:17~22.
[3]邱均平.信息計量學[M].合肥:安徽大學出版社,2005:191~195.
[4]李文以.《檔案管理》1995-2005年核心作者群分析[J].檔案管理,2006,04:48~50.
[6]彭鑫.《檔案學研究》(1987-2016)高影響力論文特征分析[J].檔案,2016,12:15~18.
[7]Henk F. Moed. The impact-factors debate: the ISI's uses and limits[J]. Nature,2002(415):731~732.
[8][9]陳忠海,劉曉丹.2008年~2012年河南省檔案學作者期刊論文統計分析[J].檔案管理,2013,05:58~61.
(作者單位:鄭州大學 來稿日期:2017-06-16)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