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數字經濟有多火?去年規模22.6萬億元,占全國GDP超三成!

日前,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在第十六屆中國互聯網大會上發布《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白皮書(2017)》,這是信通院連續三年發布數字經濟相關研究成果,努力為經濟轉型升級、社會繁榮進步、國家創新發展貢獻智庫力量。政策與經濟研究所所長魯春叢對白皮書進行了現場解讀,發言內容如下。
當前,世界經濟加速向以網絡信息技術產業為重要內容的經濟活動轉變,數字經濟正深刻地改變著人類的生產和生活方式,成為經濟增長新動能。發展數字經濟已經成為全球共識,為世界各國、產業各界、社會各方廣泛關注。今年7月份G20峰會,習近平主席指出,我們要主動適應數字化變革,培育經濟增長新動力,積極推動結構性改革,促進數字經濟同實體經濟融合發展。我國是經濟大國、互聯網大國,也是數字經濟大國,發展數字經濟,是緊跟時代步伐順應歷史規律的發展要求,是著眼全球提升國際綜合競爭力的客觀要求,是立足國情推動新舊動能接續轉換的內在要求。發展數字經濟,對建設制造強國、網絡強國、科技強國意義重大,將為實現兩個百年目標提供強大動力。
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連續三年發布數字經濟相關研究成果,努力為經濟轉型升級、社會繁榮進步、國家創新發展貢獻智庫力量。大網絡推動大融合,大平臺推動大變革,大數據推動大發展,我們很幸運趕上這個信息技術風云激蕩、數字經濟氣象萬千的時代,借此機會,我把《2017年中國數字經濟發展白皮書》的主要成果跟大家匯報,包括四部分內容:
從理論研究角度看,數字經濟發展經歷了三個階段。
第一個階段是單部門的信息經濟階段。上世紀40年代,第二代晶體管電子計算機和集成電路得以發明應用,人類知識和信息處理能力大幅提高,1962年美國經濟學家馬克盧普提出“信息經濟”概念,認為“向市場提供信息產品或信息服務的那些企業”是重要經濟部門,信息經濟等同于信息產業的直接貢獻。
第二個階段是雙部門的信息經濟階段。20世紀80年代,大規模集成電路、微型處理器、軟件領域的革命性成果加速了數字技術擴散,數字技術與其他經濟部門交互發展加速。美國經濟學家馬克·波拉特在1977年指出,除“第一信息部門”外,還應包括融合信息產品和服務的其他經濟部門,即“第二信息部門”,信息經濟等同于信息產業貢獻加上融合領域的間接貢獻。
第三個階段是以網絡為依托的數字經濟階段。上世紀90年代起,互聯網商用技術日趨成熟,數字技術與網絡技術逐漸融合,特別是近些年來,世界各國加快實施寬帶戰略,光纖、4G網絡覆蓋水平、速率大幅提升,從人人互聯到萬物互聯,數字化技術發生深刻質變和巨大量變。1996年美國學者泰普斯科特在《數字經濟時代》中正式提出數字經濟概念,2000年前后,美國商務部出版《浮現中的數字經濟》和《數字經濟》研究報告,被廣泛接受。
從技術經濟角度看,每一類經濟范式都基于所依托的技術產業。社會上有網絡經濟、互聯網經濟、信息經濟、數字經濟多個概念,從我個人理解的觀點是,其一,信息經濟最大,因為信息包括模擬信息和數字信息,數字化轉型大勢所趨,信息經濟將等同于數字經濟;其二,網絡經濟大于互聯網經濟,因為網絡除了互聯網,還包括電信網、政企專用網。電信網絡歷經模擬化、數字化時代,正在向IP化、IT化演進升級,網絡經濟將基本等同于互聯網經濟。其三,數字經濟范疇遠大于網絡經濟范疇,因為數字技術不一定完全依賴網絡,比如工廠的數控機床、數控機器人等單機的數字化技術,產業規模非常龐大。之所以統一到數字經濟這個概念,一是符合國際社會的共識,二是符合歷史沿革的定義,三是符合技術經濟演進的趨勢。
我們認為,數字經濟是以數字化的知識和信息為關鍵生產要素,以數字技術創新為核心驅動力,以現代信息網絡為重要載體,通過數字技術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不斷提高傳統產業數字化、智能化水平,加速重構經濟發展與政府治理模式的新型經濟形態。
這個定義比較學術。內涵很容易理解,數字經濟包括兩大部分:一是數字產業化,也稱為數字經濟基礎部分,即信息產業,包括電子信息制造業、信息通信業、軟件服務業等;二是產業數字化,也稱為數字經濟融合部分,傳統產業由于應用數字技術,所帶來的生產數量和生產效率提升,其新增產出構成數字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
數字經濟是信息化發展的高級階段,數字經濟是一種技術經濟范式,是繼農業經濟、工業經濟之后的更高級的經濟社會形態,如同農業經濟時代以勞動力和土地、工業經濟時代以資本和技術為新的生產要素一樣,數字經濟時代,數據成為新的關鍵生產要素。數據資源具有可復制、可共享、無限增長和供給的稟賦,打破了傳統要素有限供給對增長的制約,為持續增長和永續發展提供了基礎與可能。 我們需站在人類經濟社會形態演化的歷史長河中,全面審視數字經濟對經濟社會的革命性、系統性和全局性影響。
當前,國際金融危機的深層次影響未消除,世界主要國家高速重視數字經濟發展,構筑新一輪經濟浪潮下的領先優勢。美國自2011年起先后發布《聯邦云計算戰略》、《大數據的研究和發展計劃》、《支持數據驅動型創新的技術與政策》等細分領域戰略,英國于2015年發布《英國2015-2018數字經濟戰略》,并于2017年發布最新《英國數字經濟戰略》,日本先后出臺《e-Japan戰略》、《u-Japan戰略》、《i-Japan戰略》等。各國戰略主要聚焦以下幾方面:

一是增強技術創新與產業能力,夯實發展基礎。一方面推動數字技術、產品和服務創新。英國鼓勵本土數字科技企業成長,通過吸引國外科技創新企業促進發展。日本支持超高速網絡傳輸技術、數據處理和模式識別技術、傳感器和機器人技術。另一方面,發達國家爭相刷新網絡發展新路標,構筑固定移動“雙千兆”網絡,織造空天一體化網絡,持續推進寬帶網絡建設。美國提出到2020年為至少1億個家庭提供最低100Mbps的實際下載速度和最低50Mbps的實際上傳速度。
二是加強數字技術應用水平,深化融合發展。美國政府延續了奧巴馬時代制定的先進制造戰略,德國工業4.0正在推向深入,日本、法國、英國、韓國、印度等主要發達工業國和新興經濟體也都加緊實施本國制造業相關戰略。美國、英國著力提升教育數字化水平,日本加大醫療機構數字化,提升醫療服務水平和質量。歐盟把數字素養提升到國家戰略高度,實施了“數字素養項目”,提升公民利用數字資源、數字工具的能力,擴大數字使用需求。

遠期看,2020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將超過32萬億元,占GDP比重35%,到2030年,數字經濟占GDP比重將超過50%,全面步入數字經濟時代。
三是推進數字政府及立法建設,提升治理能力。信息基礎設施、網絡安全、數據保護、數據國際治理等方面的立法、修法不斷加快。日本提出的數字政府,讓任何人、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通過一站式電子政務門戶訪問公共部門數據,享受公共服務。美國高度重視保護互聯網產業的技術研發和知識產權。
四是大力實施網絡安全戰略,強化安全保障。美國發布“網絡空間國際戰略”,將網絡空間視為與國家海、陸、空、外太空同等重要的國家戰略性基礎設施,并將網絡空間安全提升到與軍事和經濟安全同等重要的地位。英國加大網絡安全的研發和人才投入。德國加大數字技術安全產業發展支持,強化在線服務安全。
數字經濟正在成為各國壯大新興產業、提升傳統產業、實現包容性增長和可持續增長的重要驅動。根據中國信通院測算,美國數字經濟規模達到10.2萬億美元,占GDP比重達到56.9%,英國數字經濟規模達到1.4萬億美元,占GDP比重超過48.4%,日本數字經濟規模達到2.0萬億美元,占GDP比重超過47.5%。2016年的數據我們正在采集測算之中,屆時會發布共享。
中國信通院測算表明,2016年中國數字經濟總量達到22.6萬億元,同比名義增長接近19%,占GDP的比重超過30%,同比提升2.8個百分點。數字經濟已成為近年來帶動經濟增長的核心動力,2016年中國數字經濟對GDP的貢獻接近70%。中國數字經濟對GDP增長的貢獻不斷增加,接近甚至超越了某些發達國家的水平。
1、基礎貢獻基本穩定
數字經濟基礎貢獻,即信息產業的增加值為5.2萬億元,同比名義增長8.7%,占同期GDP的比重為 6.9%。新世紀以來,信息產業增長與GDP基本同步,OECD國家基本穩定地維持在3%-6%左右。近年來,世界幾乎半數主要國家的信息產業領域研發投資占全部投資的比重達到20%,韓國、中國臺灣、以色列、芬蘭等幾個領先國家和地區甚至超過了40%。以世界平均水平為例,信息產業領域的專利占比達到39%,金磚國家的這一比例甚至達到了55%。
2、融合貢獻規模大增速快
2016年,數字經濟融合部分規模為 17.4萬億元,占GDP比重23.4%。,同比增長22.4%,融合部分占數字經濟比重高達77.2%。衡量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的主要標志之一是人均信息消費水平,我國信息消費加速從1.0階段向2.0階段躍遷,即從“信息的消費”轉向“信息+消費”,由線上為主向線上線下融合的新消費形態轉變,信息服務從通信需求轉向應用服務和數字內容消費,信息產品從手機、電腦向數字家庭、智能網聯汽車、共享單車等新型融合產品延伸。近五年來,信息消費年均增幅21%,為同期最終消費增速的2.4倍,占最終消費支出的比重超過9%,預計到2020年,信息消費規模達到6萬億,間接帶動經濟增長15萬億,電子商務、移動支付、分享經濟成為引領全球的中國新名片。
3、數字經濟在各行業中的發展出現較大差異
2016年,服務業中數字經濟占行業比重平均值為29.6%,工業中數字經濟占行業比重平均值為17.0%,農業中數字經濟占行業比重平均值為6.2%。呈現出三產高于二產、二產高于一產的特征。資本密集型工業數字化轉型(裝備制造等資本密集型行業排名前十)要明顯快于勞動密集型工業(紡織服裝等勞動密集型行業排名后十)。
中國信通院編制了中國數字經濟指數(Digital Economy Index,簡稱DEI指數)。DEI指數表明,我國數字經濟發展“冷熱適中”,處于正常運行區間。預計未來我國數字經濟發展將在“正常”區間上部和“趨熱”區間下部波動調整。
遠期看,2020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將超過32萬億元,占GDP比重35%,到2030年,數字經濟占GDP比重將超過50%,全面步入數字經濟時代。
除網絡安全、數據安全等共性問題,我國數字經濟發展還存在以下幾方面瓶頸。
(一)轉型壁壘
數字技術與實體經濟加速融合應用,市場優勝劣汰機制發生巨大轉變,企業面臨競爭市場局面更加復雜,以前重視價格、質量等,現在還要重視渠道、方式、手段。傳統產業利用數字技術動力不足,信息化投入大、投資專用性強、轉換成本高,追加信息化投資周期長、見效慢,試錯成本和試錯風險超出企業承受能力。行業標準缺失或不統一,無標準或多標準現象并存,嚴重制約企業應用步伐;企業外部服務體系發展滯后,支撐能力缺失。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數字技術發揮作用時滯較長。數字技術從投入到產生正向經濟收益之間約為3-10年。
(二)發展失衡
一是產業不均衡。數字經濟發展呈現出三二一產逆向滲透趨勢,第三產業數字經濟發展較為超前,第一、二產業數字經濟則相對滯后。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測算表明,2016年我國第三產業ICT中間投入占行業中間總投入的比重為10.08%,而第二產業與第一產業該指標數值僅為5.56%和0.44%,產業間數字經濟發展不均衡問題非常突出。二是區域不均衡,擴大社會收入差距。2016年,廣東、江蘇、浙江數字經濟規模均突破2萬億元,三省數字經濟總量占全國數字經濟總量三分之一,在規模、占比、增速方面均引領全國發展,“強者恒強”效應顯著。而云南、新疆、寧夏等十個省份數字經濟總量均在3500億元以下,十省總量僅相當于我國數字經濟總量的12%。 三是消費生產不均衡。資本大量涌入數字經濟生活服務領域,2016年在線教育融資8.5億美元,在線醫療融資12.2億美元,同比增長超過100%。但數字經濟生產領域技術和資源投入仍然不足,距離創新、設計、生產制造等核心環節的實質性變革與發達國家還有較大差距。據測算,2016年我國97個生產部門中ICT中間投資占比低于0.5%的部門高達55個。
(三)平臺治理
一方面是責任界定問題。數字經濟下新業態豐富、市場主體眾多,科學合理界定不同主體的權利、責任和義務,是其健康持續發展的關鍵。數字經濟下平臺模式成為主流,平臺模式與傳統商業模式不同,出了問題,責任往往全部加于平臺企業身上。目前,平臺,政府,用戶之間的責任不清晰,平臺企業不應承擔無限責任。二是政府協同監管問題。數字經濟生態下,其去中心化,跨界融合等特點給傳統監管體系帶來很大挑戰。目前我國跨行業協同管理,以及跨地區協作機制都還不完善,特別是各行業和各地區對同一業態的管理要求和標準不盡相同,這大大增加了企業運營成本。例如,出于稅收、管理等考慮,地方往往會要求平臺企業在當地建立分支機構。同時,要求平臺將業務運營數據在本地監管機構進行備份,平臺企業往往面臨著數據接口和標準不統一的問題。
平臺治理,本質上是管理理念問題,各國國情不同,平臺治理的出發點不同。比如,電子商務平臺責任的界定上,美國和歐洲國家有很大不同。美國傾向于對網絡平臺這種新事物給予更多的支持,不要求平臺承擔售假的連帶責任。歐洲國家在類似案件的司法裁定中,更傾向于品牌商,一般要求平臺商承擔第三方售假的連帶責任,這都有實際的判例。
總體看,以網絡信息技術為主要驅動力的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正在興起,這是歷史性的、世界性的、甚至是顛覆性的,數字經濟對人類社會的影響,絕不亞于工業經濟對人類社會的影響,加劇了全球化進程、加快了人類文明前進的步伐。孟子說,“雖有智慧,不如乘勢;雖有鎡基,不如待時”。數字經濟的大勢來臨,我國具有堅實的產業基礎、市場基礎、融合基礎,面臨極為難得的戰略機遇窗口,我國具有集中力量把大事的社會主義制度優勢,具有深刻把握經濟社會展規律的思想優勢,具有堅持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執政黨優勢。只要把握好戰略方向,我們完全有條件做大做強數字經濟,重點在三方面:
第一,完善經濟發展理論。準確把握當今中國數字經濟的歷史方位和發展大勢,是處理好所有改革和發展問題的基本依據,。一是歷史視野,深刻認識數字經濟的時代潮流,知曉中國發展從哪里起步、走到了哪里、未來將走向何方;二是國際視野,科學判斷世界形勢和國際環境的發展變化,找準數字經濟在世界發展和人類文明進步中的定位。三是辯證思維,數字經濟是一個從局部量變到全面量變,從局部質變到整體質變的前后相繼、不斷升級的演變過程。
這需要加快形成系統性、全局性、規律性的理論認識,推進基礎理論創新,破除觀念誤區。一是產業組織理論,重點是新要素引發的新古典經濟范式生產函數和產業形態的調整和重塑。二是市場理論,主要是互聯網導致的價格形成機制、經濟交易成本、外部性理論的巨大變革。三是消費理論,尤其是免費與后向付費模式對理性選擇理論、消費者福利理論帶來的影響。四是治理理論,特別是數字經濟對產權理論的沖擊和對政府傳統治理方式的挑戰。
中國信通院初步構筑數字經濟發展“四個體系”框架,一是數字經濟創新體系、數字經濟產業體系、數字經濟市場體系、數字經濟治理體系,這在白皮書中已有論述。
第二,推進發展實踐。一是夯實綜合基礎設施。構建高速、移動、泛在、安全的信息基礎設施,推進光纖寬帶和移動寬帶網絡的演進升級,加強云計算中心、大數據平臺、內容分發網絡的部署和應用,夯實物聯網基礎設施,加快建設融合感知、傳輸、存儲、計算、處理為一體的智能化綜合信息基礎設施。推動電網、水網、交通運輸網等智能化改造,提高綠色效能,提升基礎設施使用效率。二是有效利用數據資源。推動數據資源開發利用,突破大數據關鍵技術,充分挖掘數據資源,形成面向行業的數據解決方案。促進數據資源交易流轉,推動數據開放共享,制定數據交易相關法律法規和交易流通的一般規則,規范交易行為。加強數據標準體系建設,強化制度設計,建立并完善涵蓋各環節的數據標準體系。三是加強技術創新力度。構建現代數字技術體系,構筑人工智能等前沿顛覆性技術比較優勢,攻克“核高基”等關鍵薄弱環節,加強“大云物移”等技術創新。推動技術融合創新突破,促進數字技術與垂直行業技術深度融合,著力突破機器人、智能制造、能源互聯網等交叉領域,帶動群體性重大技術變革。四是深化融合應用。以工業互聯網為重點,加快提升實體經濟的融合應用能力。面向重點領域加快布局工業互聯網平臺,為傳統產業平臺化、生態化發展提供新型應用基礎設施,著力培育一大批成本低、服務好、產品過硬的集成解決方案提供商。鼓勵廣大企業積極探索平臺化、生態化發展模式,改造傳統創新鏈、供應鏈、產業鏈和價值鏈,形成示范帶動效應。無是擴大升級有效需求。釋放信息消費潛力,帶動信息消費結構升級,提高信息消費覆蓋范圍。擴大有效投資,充分發揮政府投資的杠桿作用,重點加強對基礎性、前瞻性和顛覆性技術創新和應用的投資,優化投資結構。拓展全球合作,加快企業走出去步伐,提升數字經濟國際話語權。
第三,營造寬松發展環境。數字經濟快速發展,傳統治理的適應性正在減弱,不適應性在增加。應探索推進負面清單管理模式,破除行業和地域壁壘,保護各類市場主體依法平等進入,激發各類主體的發展動力。同時,也要樹立底線意識,設置合理的“安全閥”和“紅線”,著力防范區域性、系統新風險,嚴格保護經濟主體的合法權益。一方面,避免使用舊辦法管制新業態,清理和調整不適應數字經濟發展的行政許可、商事登記等事項及相關制度,采取既具彈性又有規范的管理措施,加強對新業態的動態并行、分類監管研究,為新業態、新模式提供試錯空間,激發社會創造力。另一方面,創新監管方式,建立以信用為核心的市場監管機制,積極運用大數據、云計算等技術手段提升政府監管能力,建立完善符合數字經濟發展特點的競爭監管政策,探索建立多方協同的治理、重在事中事后的監管機制,營造數字經濟公平競爭市場環境。
(來源:工信微報、中國信通院,原標題:《信通院:去年中國數字經濟規模22.6萬億元 占GDP超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