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文共賞之“鳥的戲法”

周武忠

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巧妙不同。同樣一塊布頭，有的魔術師抖出鮮花，有的魔術師抖出鴿子，有的魔術師則抖出來一個大美女。三篇文章，主角都是小小的鳥兒，卻形態不同、風采各異，作家所寄寓的意義更是迥乎不同，這就是所謂的“巧妙不同”了。

這算是我組合它們的第一層用意。

不同之中又有相同：它們的落腳點無一例外都指向人。一只只鳥兒，盡管形態風采各異，卻都是作家傳道的載體、達意的道具。它們都起著從某一角度啟發人的作用——讓萬物都指向人、啟發人，是作家的智慧和責任，也是人類根深蒂固的自戀和不可救藥的自私。

這算是我組合它們的第二層用意。

從手法而言，三篇文章都用的是托物言志，言在物而意在人。在輝煌千年的中國古代詩歌創作中，它曾經為歷代詩人嫻熟地運用，從而在眾多詩篇中留下了自己的身影。現代作家則更多地把它運用到散文領域，這是對傳統的繼承，也是創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