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漢青
2017年4月初的“習特峰會”,無疑是一件全球關注的大事件。世界上兩個最大經濟體的最高領導人會晤,商量的肯定不是家長里短的小事情。
歐美同學會副會長、中關村管委會原副主任夏穎奇博士,在美國工作了10多年,在4月號《中關村》雜志刊發了一篇《白話中美關系》,調侃的口吻中談論得很透徹:“這些年來中美經濟都在發展,只是速度不同。中國追趕的快,因為中國人是守財奴,社會又穩定,‘老少爺們很合群兒,都出去摟錢,所以再過些年經濟總量趕上美國,連美國也認可。至于用購買力評價法,IMF早就說中國趕超了。發展是硬道理,中國沒工夫閑著扯蛋玩兒,再過20年就不是這樣玩兒法了。這些就決定了‘特朗普王朝的中美關系基礎。”
的確,中國現在已今非昔比,牛起來了。特朗普可以跟澳洲、德國的總理摔電話、摔臉子,可以讓日本、韓國的總理哈腰賠笑臉,但對于中國的國家主席習近平,只能是緊緊地握手。
明年就是改革開放40周年了。10年浩劫,中國的經濟接近崩潰邊緣,真實的經濟數據,至今仍是個謎。根據1978年公布的數據,在全球190多個經濟體中,中國GDP總值排名第15位,人均GDP倒數第2位。而到了2016年,中國的GDP總值已經達到了10萬億美元以上,幾乎相當于位居三到五位的日、德、法國的總和,人均GDP也已位居中上游。
“餡餅”當然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中國牛起來的背后,是改革開放近40年來,解放了生產力,涌現了無數經濟、科技、教育、文化領域的“拓荒牛”,他們共同開墾出了共和國的春天和豐收。
中關村作為中國改革開放的試驗田,以陳春先、柳傳志、俞敏洪、雷軍等為代表的“拓荒牛”更具“開拓”和“勤耕”精神。柳傳志曾經很直率地說:“憋得太久了,機會來了,特別想干事!”這樸樸實實的語言,道出了中關村創業創新者的心聲。中關村之所以能夠成為中國知識經濟的制高點,2016年GDP總量高居北京市四分之一,不是靠講空話、搞形式主義和運動折騰產生的,而是秉承了“鼓勵創業,鼓勵創新,包容失敗”的中關村精神,一代代、一批批創業者腳踏實地、開拓奮進干出來的。我在中關村生活了幾十年,親眼目睹了無數中關村企業深深淺淺的前進腳印,每一個腳印都浸透了心血和汗水。
本期雜志“封面故事”《“實干家”趙慶鋒》,就是中關村的一頭“拓荒牛”。這位北京佰能電氣技術公司的董事長,曾經因為是“富農”的兒子,1977年高考政審未通過,1978年得益于中國改革開放的春風,終于走進中南礦冶學院的大門。上世紀90年代末,趙慶鋒毅然創業,在聯想橋南一間幾十平米的房間里,帶領七八個人開始了艱苦的“拓荒”事業。經過18個春秋的耕耘,迄今為止,佰能公司已經擁有10家子公司、控股公司和參股公司,成為國內為數不多的能夠承接國內外大型鋼鐵冶金“三電總承包”項目的單位,業務范圍擴展到沙特、阿聯酋等海外國家。
“特別報道”《國家高新區:獨角獸的搖籃——記“創新雙月談”第四期》和“科技”版《知識產權服務新模式推動中關村CID升級》、《中國獨角獸企業涌現,引領“爆發式成長”》一組文章,探討了新經濟時代的“瞪羚——獨角獸企業”成長規律和高新區如何營造創新生態的話題。中國高新區應該說是全球獨角獸集中爆發的區域。全球300多家獨角獸企業,來自中國的就有131家,僅次于美國。中關村更占據了65家,估值總和達到2137億美元。“瞪羚”也好,“獨角獸”也好,沒有小米、滴滴出行、共享單車這些不同領域的“拓荒牛”,什么都無從說起。
“經濟”版《華為“商業帝國”之中國特色具有世界風范》,“科技”版《青亭網羅賢:VR創業要擁抱商業的變化》、《中東商機:借船出海正當時》、《人大代表雷軍:聚焦AI、新零售與“一帶一路”》、《石墨烯儲能競賽,中關村再添一“子”》、《神州數碼互聯網轉型初現崢嶸》、《把握創新方向》、《共享經濟為雙創注入活力》,“教育”版《趙慶洪:讓生命之源的血液無障礙流淌》,“文化”版《楊永安的松柏報告》、《顧小鋒:向“左岸”偷渡》等文章,這些來自中關村的篇章,其實我們都可以從中品出“牛經”、“牛精神”,他們都在默默耕耘著我們這個時代金色的未來。
中國近百萬年來受封建專制的桎梏影響,積貧積弱,底子太薄。經過近40年的奮起直追,雖然取得了震驚世界的收獲,但還有很多的荒蕪和瘠薄等待著去開墾、去耕耘,我們還需要更多的中關村式的“拓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