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瓊瑤 王麗娜 黃秋生
(1.香港浸會大學 傳理學院,香港 999077; 2.南昌大學教育學院,江西 南昌 330031)
發展期教育技術中心職能篩選與定位問題探析
黃瓊瑤1王麗娜2黃秋生2
(1.香港浸會大學 傳理學院,香港 999077; 2.南昌大學教育學院,江西 南昌 330031)
經過近40年的建設與發展,高校教育技術中心已進入一個新的歷史階段。與建立之初相比,社會變革、技術進步、教育理念都已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為了使中心更好地為教學服務,有必要對現有職能重新篩選和定位,淡化一些過時的或技術含量不高的職能,拓展與時代發展相適應的新型職能,是當前教育技術中心應著重探討的問題。
教育技術中心;職能階段劃分;拓展職能;篩選;定位
我國高校的教育技術機構從1978年成立至今已有30多年的歷史[1],高校教育技術中心(以下簡稱“中心”)是教育技術的實踐部門,在教學改革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多年來,學界對中心職能定位問題有過一定的研究,但并無權威性的定論,導致中心無法準確高效地發揮其服務學校教學工作的作用。當前高校現代教育技術中心的職能定位出現模糊、弱化的問題[2],正面臨“弱者淘汰,適者生存,強者發展”的考驗,其職能定位要與時俱進[3]。因此,回顧中心的發展歷史,厘清各歷史階段中心的主要職能,根據社會發展、技術進步及前瞻性的研究來篩選現階段中心的拓展職能,是一個值得深入研究的課題。
(一)視聽教育階段
時間大致為1978—1994年,是教育技術的初級階段,也是奠基階段,這一階段絕大部分高校成立了電化教育中心(室),中心的工作重心主要是建立各類視聽教室、電視教材制作室等電化教育的基礎設施。利用這些設施進行輔助教學,取得了大量的輔助性教學成果。
(二)教育技術轉型階段
教育技術轉型階段大致為1994—2009年。主要指從電化教育到教育技術的轉型。其實電化教育與教育技術并無本質的區別,只是不同階段不同的名稱對不同的研究內容和不同的工作重心標識,充其量是技術的發展影響了教育技術各個階段的內涵而烙上的時代印記。1994年美國集合多位專家對教育技術進行了界定,即著名的AECT94定義[4]。定義突顯了教學過程和教學資源的開發和利用。它符合美國等發達國家的國情,因而得到世界多數專家學者的認同。
當時我國各種技術還遠遠落后于美國等發達國家。AECT94定義傳入我國之初,人們并沒有看到改變教學過程的有效方法,也沒有看到教學資源開發和利用的有效途徑,因而在全國范圍內引起了電化教育和教育技術名稱問題的大討論。甚至有人認為電化教育在名稱上更為直觀、貼切,更能反映研究內容和工作重心,也更能被其他學科教師所理解。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技術的發展,教育技術這一名稱逐漸被人們接受和認可。全國各高校電化教育中心也開始更名為教育技術中心。該階段的工作重心是建立多媒體教室,指導教師充分利用多媒體為學生授課。
教育技術轉型階段經歷了迷惘期。微型計算機告別了奔騰286、386時代,性能和速度有了極大的提高。能快速處理各種圖形、圖像和音視頻的多媒體計算機在廣大教師中全面普及,教師自行制作多媒體教學課件也開始得心應手。日益加快的網速為教師挖掘教學資源提供了極大的便利,中心對教師的培訓和指導職能逐漸變得無足輕重。許多高校教學管理層紛紛將教育技術中心進行拆分或合并,致使其事務性工作變得繁雜,核心職能變得模糊不清,從而出現了新的迷惘期。
(三)教育技術發展階段
教育技術中心在前兩個階段都經歷了從興起、發展而后進入迷惘期的過程,迷惘過后也必然醞釀新的發展契機。
教育技術發展期大約始于2010年。在此前后,各種網絡傳輸技術的發展對教育技術的影響是巨大的,甚至是里程碑式的。如:2006年國外開始出現微博,并逐漸傳入我國;2009年,微博在我國已得到高速發展和普及;2010年被定為微博元年,標志著我國開始進入微時代。此后,各種新生的“微”事物層出不窮:微信、微電影(2010年同時也被定為微電影元年)、微歷史、微課程、微調查等如雨后春筍般地涌現。此外,2010年前后也是新媒體高速發展時期。智能手機的出現和普及、4G傳輸技術的出現極大地影響了人們的生活、工作和信息獲取方式。手機APP成為各行各業大眾傳播的重要方式,教育領域也不例外,大學生們利用手機獲取學習資源已逐漸成為一種習慣和時尚。人們開始進入碎片化的學習時代,移動學習不再存在明顯的技術障礙。因此,我們將教育技術發展階段定為從2010年開始正是基于以上考慮而劃分的。
職能,簡言之就是能做什么,應該做什么。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條件的變化,職能會拓展和改變。經過多年的發展,中心的主要職能(為教學服務)已被廣大專家與學者認同,并由此衍生出許多具體職能。歸納起來大致分為管理類、軟硬件資源建設類、師生培訓類、教學研究與科研類等。事物是發展變化的,因此中心的基本職能、核心職能和拓展職能都應置于社會發展和技術進步的大背景下加以分析和篩選。
(一)“供給側”改革對中心職能篩選的啟示
“供給側”是經濟學中的術語。供給側改革是目前國家正在推行的重大發展戰略,重點是解放和發展社會生產力,減少無效和低端供給,擴大有效和中高端供給。多年來,中心在軟、硬件建設方面整體上已有比較雄厚的基礎,在為教學服務方面做出了不小的貢獻。但我們也應該看到多數中心在職能上從未進行過結構性調整,還維持在幾十年不變的常規職能的狀態下。在林林總總的眾多職能中,不分輕重緩急,不分邊緣職能、常規職能和發展職能,胡子眉毛一把抓,整日周旋于繁雜的日常事務中,其結果必然是事倍功半。
當然,根據各高校的辦學規模和實力、學校性質、學科特點、中心人員素質結構和其他條件的差異,各教育技術中心的職能也會不盡相同,各中心應根據自身實際情況給予科學的劃分,如果硬性進行職能的統一劃分,難免會有教條主義的嫌疑。但以下三點是可以肯定的:第一,將中心職能的劃分置于社會發展及技術進步的大環境下進行分析,以敏銳的眼光、科學的方法挖掘新時期教育技術中心的發展職能;第二,將中心各類職能進行結構性調整,從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電化教育向教育技術觀念的轉變已有近20年的歷史,20年社會巨大的發展與變化,也足以證明其具有結構性調整的必要;第三,借助投入與效益比較法進行考量,教育技術中心這一高投入的部門應與所產生的教與學效益成正比,對于那些效益低下的職能,應予以舍棄,而對于那些與時代同步,具有良好發展前景的職能,則應充分肯定并極力拓展。
“供給側”和“需求側”力求做到動態平衡。如果把教育技術中心比作一個蛋糕房的話,現在簡單的擴張時代已經過去,到了開發和拓展新型蛋糕樣式、口味和質量的時候。為教學、為師生全方位地服務不見得是最好的服務,從外圍轉向內涵、從低端走向高端、從被動轉向主動也許更科學、更優秀。
不破不立。破和立是矛盾的統一體。有些教育技術中心的職能就像陳年的庫房:舊的壇壇罐罐一大堆,而新品則無立腳之地。如不進行結構性調整,舊的破不了,新的也就立不了。
因此,各校教育技術中心應根據自身的實際情況對職能進行篩選和甄別,淡化或舍棄部分電化教育階段的職能,延續教育技術轉型階段的部分職能,拓展新時期與時代發展同步的或具有超前意識的職能。比如,淡化多媒體教室管理、音視頻制作、多媒體課件培訓等技術含量不高或在師生中已經普及的職能;延續合作學習、網絡學習、移動學習、微課、翻轉課堂、慕課等領域的研究及實踐職能;拓展新媒體技術、人工智能技術、虛擬現實技術及其他新技術發展趨向對教與學的方式及效果的影響研究等。至于教學職能,可根據自身情況而定,將教學作為科研的“試驗田”或作為附屬職能。
(二)人工智能技術、虛擬現實技術對中心職能篩選的啟示
教育技術可以理解為教育與技術兩個方面的相互融合。考察教育技術的發展歷程,可以發現,20世紀初正是錄音、電影和錄像技術的出現催生了電化教育部門的最初職能——視聽教育;20世紀90年代中期,計算機與網絡技術的日趨成熟引發了電化教育向教育技術職能的轉變。那么,當下引起全球熱議的新技術:人工智能技術和虛擬現實技術又將給教育技術引發什么樣的變革、給教育技術中心帶來什么樣的新職能呢?這是我們應該,也必須認真研究的新課題。
1.人工智能技術
斯坦福大學人工智能研究中心尼爾遜教授指出:人工智能是關于知識的學科——怎樣表示知識以及怎樣獲得知識并使用知識的科學。事實上,人工智能技術早在20世紀末期就已經應用于教育技術領域,但只處于弱人工智能階段。而如今發生的引起世界高度關注的幾件大事足以說明其已經跨入了強人工智能時代的門檻,有可能在人類教與學的領域內引發一場里程碑式的變革。
事件一:名為AlphaGo的人工智能戰勝了世界圍棋界超一流棋手李世石,證明其在圍棋單項思維方面首次超過人類。令人吃驚的是,AlphaGo下棋并非全靠繁復的運算,而是學會了只有人類才具有的憑直覺下棋的本領。
事件二:在日本,人工智能寫的兩部小說順利通過了日本文學獎初審——進一步說明電腦超越了純計算的范疇,它能通過學習模仿人類進行思維。
事件三:5月18日,谷歌發布的智能網搜功能、智能聊天功能,使人工智能直接服務于大眾。
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和日趨成熟,對人們的工作、生活和學習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有人預言,人工智能可以完成包括管理生產、管理公司財務等許多日常事務性工作,甚至可以模仿人腦進行科學研究。由此推論,人工智能全方位地滲透到教育中也指日可待。例如,自動搜索某學習者所學課程、知識獲取的習慣、知識掌握的程度、各項知識的分布狀況,根據學習者的個性化特征進行學習管理;自動搜索不同教師的知識體系、研究方向、科研成果,根據不同學科中的不同課程、不同教師的教學風格完成教學設計;在專家系統中對有爭議的問題模仿人腦進行邏輯推理或論證等,從而使“弱專家系統”變為“強專家系統”等。
為此,教育技術中心應努力拓展人工智能在教育技術中的應用研究職能,并將研究成果提供給具有編程實力的軟件公司,雙方合作,盡早開發出適合于教育領域的人工智能產品。
2.虛擬現實技術
虛擬現實技術是一種創建和體驗虛擬世界的計算機仿真系統,它將多元信息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交互式的三維動態視景,讓人們獲得視覺、聽覺、觸覺、力覺、運動等接近于實景的感知。
目前,美國、日本、韓國、中國等多個國家在虛擬現實的研究中有突破性的進展,并開發出諸如頭盔、眼鏡、數據(感知)手套等多種類型的智能穿戴產品,該類產品可應用于科研、生產、社會生活等多個領域。
虛擬現實應用于教育是教育技術的一個飛躍發展。其在實驗教學的應用中幾乎“無所不能”:天體運行、細胞分裂、人體解剖、外科手術、機械運動、建筑結構等,均可以通過三維立體空間技術準確地呈現給學生,不但能使學生的學習方式從被動變為主動,還能極大地激發學生的學習欲望和發現式、創新式思維。
例如,在醫學實驗教學中,學生們可以通過“數據手套”感知虛擬手術器械對眼角膜修復的細微技術,感知運用手術刀分離附著在某些器官上的癌細胞的力度,還可以通過“跟蹤球”感知和了解人體內部各器官的結構、功能與作用,這比傳統的采用教科書的“扁平式”教學效果要強得多。
因此,教育技術中心有義務拓展虛擬現實技術在教學中的應用職能,組織、引導學校教師開展該方面的應用研究,并積極與虛擬現實產品開發廠家聯系合作事宜,將各科教師的教學研究成果盡快應用于教學實踐中。
技術的發展引起了社會的變革,同時也引起了各種觀念的變化。國內外許多新的學習理論的探討、新的教育技術的工作實踐為我們提供了有益的借鑒。我們有必要認真思考以往的經驗教訓,厘清新時期高校現代教育技術中心的核心職能,以做到有的放矢,從而事半功倍。
(一)依托新技術和新媒體開展新的學習方式的研究和實踐
新的學習理論、教學設計理念、教學模式和學習方式等在國外多有研究和實踐,流入我國后,也大多得到我國專家學者的認同并做了進一步的研究,取得了不少成果,但多數教育技術中心在實踐層面則略有滯后。因此,多借助國內外的研究成果,進行實踐探索,是新時期各中心工作的重要環節。
依托于以網絡技術、通信技術與計算機技術為基礎的新媒體技術,國外進行了多項教與學的研究與實踐,如早前的電子學檔、人工智能技術、網絡課程的開發、合作學習、協作學習與近些年的移動學習、微課、翻轉課堂以及慕課等,均值得我們進一步地學習、研究、借鑒和實踐。
在我國教育技術研究與應用上,存在著四多四少的現象:高校中理論研究者多,實際應用者少;教育技術學科實踐者多,其他學科實踐者少;依托于網絡技術者多,依托于手機APP類移動終端技術者少;任課教師和學生自發運用者多,由教育技術中心有計劃、分步驟組織實施者少。因此,各教育技術中心還應充分利用自身資源、技術優勢,大力開展新技術在教與學方面的革新實踐,并盡可能地成為各學科師生的引領者。
(二)立足校本研究,拓展多層次的研究領域
教育技術中心除具有服務職能外,還應秉承兩條腿走路的方針,承擔一定量的研究工作。科研分為宏觀研究和校本研究、理論研究與實證研究,中心人員應盡可能發揮自身的長處,致力于校本研究和實證研究,以點帶面,推動學校教育技術的全面發展。
受新技術和新媒體的強力支撐,許多國內外專家學者的研究成果在實踐中得到了印證,如前文所述,移動學習、微博、微課、翻轉課堂、慕課等已在國外和我國部分高校開展得紅紅火火,為各高校做出了表率,但也只是示范而已,可以學習和借鑒,不能全盤照搬,想要有卓著的成效,還得從國情和校情出發,展開多層次、多領域的研究和實踐。
1.立足國情,進行本土化研究
雖然我國的高等教育在與國際接軌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也取得了可喜的進展,基于教育制度及基本觀念的差異,還存在許多不可逾越的障礙。如國外高校寬進嚴出、有較嚴謹的學分制,要想通過“混學分”獲得畢業學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一前提下,部分壓力轉化成了學習的內驅力,多數同學具有了通過多種途徑和方法幫助自身提高水平、完成學業的意愿。而我國受高考體制的影響,還處于嚴進寬出階段,學分制也不如國外嚴謹,“混學分”的現象普遍存在,不但影響學生學習的內驅力,也將削弱移動學習、微課、慕課、翻轉課堂等新型學習手段、方式的效果和影響力。
此外,國內外的分班制度的不同也給部分新理念、新方法的實施帶來了一定的差異。比如,在國外備受贊譽的翻轉課堂,由于是小班上課,很方便布置成“圓桌型”討論環境,實現具有表情、眼神、手勢相輔助的面對面的交流討論氛圍,而我國的大班分班制度卻很難達到類似的氛圍和效果。因此,如在國內高校實施翻轉課堂,必須經過一個從吸收、消化到研究出新方法,為自身“量體裁衣”的過程。
鑒于國情的不同,我們在引進國外先進的學習方法、手段和技術時,應該根據需要進行本土化改造,如加入研究性學習元素、協作學習元素和趣味學習元素等,以提高學生的學習積極性。
2.立足校情,拓展實證研究
我國高校其實也存在一定的差異:重點名校和普通高校辦學實力之間的差異;一本、二本、三本錄取生源質量方面的差異;師范類院校和普通院校對教育技術學科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方面的差異;一線城市和
鑒于以上差異,辦學實力強的高校和教育技術學科處于領軍地位的高校教育技術中心除了開展校本研究外,還應利用自身的優勢開展教育技術理論研究和宏觀研究,借助新技術開展各種新理念和新方法的實證研究,加大投入從事各種課程資源的建設,充分發揮其領軍和示范作用。而普通高校則應以校本實證研究為主,宏觀研究和理論研究為輔。應拓展視野、多向國內外領軍高校學習和借鑒,但不能囫圇吞棗、全盤照搬,應根據自身的辦學規模、課程設置、教學環境、學科特點以及學生的基礎水平等展開實證研究。
高校任課教師肩負著教學和科研雙重任務,會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充實到教學內容中,由于每位教師研究方向及成果的不同、教學風格的不同,學生先行知識的不同,使得相同的教學內容在不同學校、不同學生群體中的教學效果出現一定程度的差異。因此,現代教育技術中心在學習和借鑒外校新技術和新方法的同時,要針對自身的校情,選取具有典型意義的課程和學生群體作為研究對象展開實證研究,并及時將研究成果向學校教師發布,達到調動、引領或組織師生共同參與的目的。
(三)與社會合作,開發適合大學生的學習軟件
新技術和新媒體的發展引起了社會的變革,生活和工作節奏的加快促使人們獲取知識和信息的時間分布從整塊轉向化整為零,方式從書本、報紙、廣播、電視等少數媒介轉向多元。社會各行業開始充分利用移動方式進行信息的交流,這一點在平板電腦、手機等移動終端方面顯得尤為突出。我們充分認識到手機作為多種現代媒體功能的集合體在移動學習方面的巨大作用,同時也深感移動APP在高校教育應用方面的不足。這是一個具有時代感的積極的課題,需要專家學者、教育技術中心人員與IT公司軟件開發團隊共同合作完成。
在校本研究、教師教學實踐、大學生的認知規律、學習風格、新媒體和新技術的運用能力、不同課程和學科特點方面,中心人員具有近水樓臺的優勢,可以輕松獲得第一手資料,還具有與本校各學科教師溝通交流、共同研究開發方案的便捷性,而IT公司軟件開發團隊則具有高于教育技術中心人員的軟件開發經驗和技術優勢,兩者優勢互補,必能開發出具有實用價值的、高質量的手機學習軟件。
不難發現,用于業界運作的移動APP開發也強于用于學界的移動學習APP,可以認為移動學習APP的開發還具備十分廣闊的前景。手機APP是移動學習的典型代表。在大學生中普及率極高,絕大部分大學生手機不離身甚至不離手,為移動學習創造了有利的先決條件。只不過目前高昂的手機流量費用限制了大學生們在手機上隨心所欲地安裝和運行計算機網絡學習軟件。因此,教育技術中心應在充分調查研究的基礎上,將大學生的學習訴求與業界軟件開發團隊溝通,以期開發出實用、準確和高效的學習軟件。
此類軟件起碼應具備系統不能太復雜、界面設置簡潔、短小精干、宜于更新等特點。理想中的手機學習軟件應該具有稍作修改就能適合多學科應用的特點,以降低開發成本。
微課是大學生們喜聞樂見的好形式,但也只適合于計算機網絡或有Wi-Fi的環境下觀看學習,即使是大家公認的10分鐘左右的微課時長,離開Wi-Fi也須付出較高的成本。因此,對于一些高質量的微課,建議教育技術中心盡可能地與業界公司合作,轉化為動畫格式制作,這樣不但更有利于教學內容的表現,變得更加生動有趣,又能降低流量,節約收看成本,對于普通的微課,則可考慮用視頻以外的其他低流量格式制作。
總之,現代教育技術中心應抓住當下新技術和新媒體高速發展、快速更新的特點,將碎片化學習置于整個學習系統中的重要部分加以理解,與社會合作,盡可能保質保量地開發一些適合于手機終端的移動學習軟件。
教育技術中心職能定位的問題,是中心良好發展的基礎,關系到教育技術工作在高校教學改革中的整體效益和高校的信息化建設進程。因此,高校應立足于校情,更新理念,結合系統論的觀點,將中心的核心職能、延伸職能及附屬職能整合優化起來,以實現職能和績效的統一,促進健康、高效的發展。
[1]熊秋娥,盛麗華,吳海燕.我國高校教育技術組織機構的沉浮及成因[J].現代教育技術,2013,(11):60-65.
[2]陳文,李慶華,施芝元.高校現代教育技術中心的新型職能定位[J].現代教育技術,2013,(06):47-51.
[3]丁衛澤,羅永平.五位一體多方聯動強勢推進均衡發展——新時期的高校教育技術工作[J].現代教育技術,2012,(02):60-64.
[4]何克抗,李文光.教育技術學[M].北京: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9:2-7.
On the Function Screening and Positioning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 Center in Development Period
HUANG Qiongyao1,WANG Lina2,HUANG Qiusheng2
(1.School of Communication,Hong Kong Baptist University,Hong Kong,China 999077;2.Institute of Education,Nanchang University,Nanchang,Jiangxi,China 330031)
After nearly 40years of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educational technology centers in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have come to a new historical stage.Compared to the beginning of development of the centers,changes of the society,progress of technology,and the concept of education have undergone a fundamental change.In order to make the center better serve the teaching,it is necessary to re-screen and re-position the existing functions of the centers.Therefore,it is time to dilute some outdated or low-tech functions.On the contrary,the key issue needed to be discussed for the current educational centers is to develop new functions which are suitabl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imes.
educational technology center;functional stage division;extended function;screening;positioning
G434
A
2096-0069(2017)06-0028-06
2017-05-15
江西省教育科學課題“三網融合、四屏合一環境下網絡虛擬社區學習共同體構建研究”(13YB069);南昌大學研究生創新專項資金項目“高校是否有效運用翻轉課堂的評價研究”(cx2016241)
黃瓊瑤(1986— ),女,江西贛州人,香港浸會大學傳理學院博士生,南昌大學公共管理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為教育傳播;
王麗娜(1992— ),女,河南商丘人,南昌大學教育學院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為教學設計與媒體制作;黃秋生(1954— ),男,江西贛州人,南昌大學教育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向為教學設計與媒體制作。
(責任編輯 喬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