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紅是在娛樂大眾嗎?

近期以來,隨著一大批網絡紅人的出現,圍繞網紅生發(fā)的商業(yè)鏈條和盈利模式也浮出水面,并被稱為“ 網紅經濟”。大量的粉絲、強大的話題性、資本認可的商業(yè)變現能力、日益延伸的產業(yè)鏈……“網紅經濟”已逐步成為移動互聯網時代一個重要的社會現象。那么對于經濟發(fā)展和社會文化生態(tài)而言,它究竟是一個美麗的泡沫還是代表著未來的走向?他們又是依靠什么可以在屏幕前灑脫地表現自己?因為自己美?自己有智慧?還是有什么過人才藝?
一直播人氣主播黃小艾就前面當當網聯合創(chuàng)始人兼CEO李國慶的一句話“網紅就是在娛樂大眾”,進行反駁,她的目的是要做網紅界的一股清流。因為在大眾印象中,網紅是貶義詞,包括網紅臉,整容,但她認為即使主播整容也無可厚非,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并談到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在這一代已經出現斷層,很多人以為繁體字是臺灣語或者香港語,老子在函谷關留下了5000字的《道德經》,這是一個大智慧的東西,但現在的小孩子都不知道。
影視公司創(chuàng)始人席丹認為:她雖是網紅,但也是新時代的女性。新時代女性的標準:有顏又有愛,有美又能干。而且目前網紅經濟,符合互聯網+的模式,現在他們很多電影從拍攝、剪輯、制作都由公司的藝人進行直播,她本人很認可這個模式,她認為它的時效性,真實性很讓大家認可。
那么作為50后代表東方家園董事長孟帆,認為“網紅”一詞含貶義居多,他認為網紅是一個人的某些特質被放大,為網民娛樂、刺激、偷窺、甚至臆想產生了一種契合。在他的印象中前幾年的干露露,木子美,甚至獸獸,這些信息一直包圍著他。當被問到,如果知道自己孩子就是一名網紅,他的態(tài)度是如何的時候,他表示,自己會羞于回答,并標明絕不讓他做這些事。他固執(zhí)地認為“網紅”是貶義。
80后的代表汪淼的態(tài)度與孟帆截然相反,她表示絕對支持,她認為,網紅,網是硬件,紅才是真正的軟件。汪淼認為過去只有名人才能成為網紅,現在草根也能成紅人。現在最大的網紅當屬特朗普,他的直播全世界都在看。其實網紅應該有很多不同的種類,比如說《百家講壇》,放到現在播的話,易中天老師、于丹老師應該都是網紅。
70后代表段曉的觀點是中立的,因為她家里也有一個網絡主播,但還不能稱得上網紅,段曉認為在互聯網時代擁有很大的粉絲,是挺有希望,也有現場幾位讓她失望。原因是只有幾萬粉絲還能稱得上網紅?另外成為網紅應該是在你不同的行業(yè)、專業(yè)、魅力內在互聯網時代黏住這么多人。她認為網紅也會成為新時代的代表,但是能否成為有影響力的網紅,像企業(yè)家、演員那樣,黏住那么多人,就是需要各自的本事。
60后代表竇非認為,網紅是隨著科技發(fā)展涌現出的現象,網紅就是草根代表。至于說他們有什么正的能量,負的能量。竇非覺得存在即是合理,且行且珍惜。
中國一級作家編輯楊爭光則認為互聯網的出現,在顛覆我們的相對論、量子論。顛覆著我們的科學,受到的挑戰(zhàn),我們生存的樣態(tài)。網紅作為互聯網經濟的話是互聯網經濟的一部分,如果作為互聯網思維的話也是思維的一部分。
楊爭光覺得好壞自在人心,如果用道德去評判的話顯然已經不適應這個時代了。過去的網紅是靠漏點,打情罵俏的,一邊飛著,一邊罵著。而電影就是偷窺別人的生活,床戲就是偷窺別人怎么做愛。互聯網打破了專權、特權、霸權,就像寫書,我只要寫上了你愛看不看。就像國慶先生說的希望網紅不要做下三路,其實下三路怎么了,好多人喜歡看。但是他挑戰(zhàn)我們的公共道德。那么美國的電影要分級的,道德和法律是要符合人性的,不能反人性的。
其實,網紅就是自媒體時代活躍在網絡世界的明星,他們的出現改變了我們這個時代的造星機制,成名的門檻降低了很多。網紅這種新業(yè)態(tài)才剛剛起步,但它到底能走多久,能走多遠?除了取決于其內在的發(fā)展邏輯外,也取決于其在整個社會精神文化領域的角色定位。從這個角度說,這個商業(yè)鏈條需要一次及時的道德校準和凈化,相應的監(jiān)管機制也亟須建立。(王禹心、葛軒策對本文亦有貢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