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玲
(貴州商學院圖書館,貴州貴陽550014)
酒文化的多維透視:2 0 16年中國酒文化研究總結與展望
張 玲
(貴州商學院圖書館,貴州貴陽550014)
廣泛搜集2016年度出版的酒文化書籍以及公開發表的學術文章,概述2016年度中國酒文化研究的主要內容和基本特征,并在此基礎上進行總結與展望。2016年度的中國酒文化研究主要著力于酒與文學藝術、歷代酒俗及其發展、酒文化旅游、酒器和酒包裝設計、酒政、酒曲、酒的醫療價值、中外酒文化比較與傳播、酒文化傳承與發展等方面。總體而言,呈現出研究群體分散、研究成果發表刊物多元、研究內容集中于某些特定領域,研究的廣度和深度均有待于拓展等特征。
酒文化; 酒文化研究; 研究總結; 研究展望; 中國
無論是在中國歷史文化的發展長河中,還是在當代國人的日常生活中,酒都扮演著不可替代的角色。酒與中國文化的關系之密切,早已為世所共認。流傳至今的《酒譜》《酒經》《觴政》等著作,既是酒文化資料匯編,也可視為其具體時代的酒文化研究著作。近代,才逐漸開始對酒史和酒文化展開研究,從而剖析中國歷史和文化的多維面相。解放后特別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思想解放的步伐逐步加快,研究領域逐漸拓展。一些以前被人們所忽視的論題,諸如涉及吃喝玩樂、衣食住行等方面,得到研究界的強烈關注,涌現出新的研究群體和精深的研究成果。借助學術研究風氣的轉變,酒史和酒文化研究也逐漸向深向廣的方向拓展。但就酒史和酒文化研究而言,因其未能成為一個明確的學術研究方向,研究群體充滿不確定性,研究成果的發表也較為困難,加上選題分散,且部分研究具有極強的“現實關懷”,具體成果水準也參差不齊。在此情況下,對年度研究成果進行總結和分析,為關注酒文化研究的讀者提供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和有益的思考,意義廣泛。
在酒與文字方面,石麗丹比較了《說文解字》和《現代漢語詞典》中“酉”部字義及其社會文化變遷[1]。董超旭認為,酒文化詞匯彰顯了民族文化特質、語言文化特質以及民族心理文化特質3個層面的內容[2]。
在酒與詩歌方面,肖向東從“酒品”與詩人的精神氣質,“詩品”與“酒之精神”,“詩心酒性”與“人生真味”3個方面分析酒在詩人認識生活、評論時事、表達情感以及精神操守之養成方面所具有的社會功能,指出酒對詩歌美學品格型塑的重要作用[3]。張若晞認為,陶淵明涉酒詩的表層是酸辣苦甜之味的體現,從深層審視則是人情味、政治味、社會味的反映[4]。鄒淑琴認為,唐詩中的胡姬形象一般是作為賣酒或侍酒的身份出現,其為西域酒文化在中原地區的傳播起到了媒介的作用[5]。黃毅和陳茂菊探討了李白詩歌中“酒”意象的翻譯[6]。邱意之《從李白酒詩分析唐代的商業廣告》(《創意設計源》第2期)一文,視角頗值得重視。張小璐對杜甫詩中所體現的嗜酒情結、飲酒詩中的酒名、酒詩中體現的時令節日、飲酒詩中的人文情懷等進行了解析[7]。周聃和郭旭研究了白居易詩歌中的酒文化內涵,指出白居易在詩中提到了多種酒名,其飲酒詩和勸酒詩體現了詩人的飲酒特征和飲酒訴求,還表達了詩人的人生觀念。唐代發達的詩酒文化浸染了白居易的創作,白居易的創作又促進了唐代詩酒文化的繁榮[8]。此外,蔡欣蘭《從酒意象中審視陶淵明與李白的思想內涵之不同》(《文史博覽:理論》第7期)、司春鳥《中國古典詩詞中的酒意象》(《西部皮革》第4期)、周麗《青蓮沽飲少陵醉——李白與杜甫的“酒”情結比較》(《文史雜志》第2期)、李丹和徐曉利《詩酒風流曲水流觴——淺淡中國古典詩詞中的酒文化》(《大眾文藝》第9期)、呂效端《古典詩詞中的酒文化》(《山西煤炭管理干部學院學報》第2期)等文,雖選題甚佳,但可惜其篇幅與深度均極為有限。
在酒與古典文學方面,劉玉芝概述了《水滸傳》中的酒文化[9]。但在《水滸的酒店》專著都已出版且再版的當下,這樣一篇概述文章的意義便大打折扣。與此類似的,還有諸如張涵宇《<水滸傳〉中酒文化探微》(《齊齊哈爾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第2期)、朱英姿《<水滸傳〉中的英雄與酒——從武松與酒淺談人物性格的塑造》(《現代語文:學術綜合版》第10期)等文。武迪分析《紅樓夢》第九十七回中“外面也沒有預備羊酒”一語,揭示《紅樓夢》的悲劇性不僅表現在內容上,更折射在作者的奇特構思和字里行間[10]。劉敬林從詞義、句法、文意等入手,認為《紅樓夢》中的“酒面”,字面義即(飲)酒前,引申指酒前的酒令,“酒底”的字面義為(飲)酒后,引申指酒后的酒令[11]。耿良鳳和岳峰探討了《紅樓夢》中具有中國特色的酒名的翻譯問題[12]。
在酒與文人方面,徐臻研究了日本奈良時期著名和歌人大伴旅人的代表作《贊酒歌》13首的構造、詩語、主題思想,并與李白的酒詩進行對比,指出二者在思想文化上的同源性和情感抒發上的相異性[13]。俞兆良和方麗萍以東坡酒和東坡肉為例,探索其給蘇東坡精神上帶來的豁達情懷[14]。譚玉龍指出,以三蘇為代表的宋代儒學,將“醉”引入藝術與人生,將其提升為一種工夫(即“本體”)的美學范疇,并以此區別于王安石新學和二程洛學,成為宋代美學中一個獨特的流派[15]。張劍指出,南宋詩人陸游愛好飲酒但酒量并不大,少飲輒醉。醉后的陸游常忘記自己的身份、環境和時間,從其飲酒常至昏醉可推測其性格偏于感性,不能很好地適應刻板的官場生活。陸游的飲酒詩主要致力于自我形象和情感的建構,表明作者是一位主觀性很強、自我關注度很高的詩人,顯示出宋人獨特的審美趣味[16]。在另一篇文章中,張劍認為陸游的醉態極具多樣性和層次感,既注重典型的細節又注重動態的過程。陸游醉后的詩文既有對家國的深切關懷,又有對個人閑愁以及鄉村情懷的細膩描寫,包蘊著復雜的層面[17]。馬路路認為,李清照詞作中涉酒詞的思想內容包含少女之樂、相思之情以及家國興亡等多方面,具有鮮明獨特的藝術特色[18]。魯守廣和馬維解剖了郁達夫熱愛自然和酒的原因以及自然與酒和文人之間不可分割的關系,為了解郁達夫提供了一個嶄新的視角[19]。朱航滿對現代作家臺靜農與酒的剖析也頗值注意[20]。
在酒與其他文學體裁方面,張彤彤認為,南宋時期南渡詞人杯中的是孤獨凄涼之酒,中后期詞人杯中的是壯志難酬之酒,宋末元初詞人杯中的是幽怨苦悶之酒[21]。楊中正認為,《全元散曲》中有關酒的描寫展現了元代酒業發展迅速、酒的種類繁多、盛酒器具多樣、酒散曲創作的原因各異,并可窺探元散曲家們的創作心理及人生態度[22]。
在酒與文學的其他方面,莫言小說《酒國》及酒神精神仍是人們研究的重點,但多側重于文學理論和文藝批判方面。褚云俠指出:中國文學與酒歷來關系密切,莫言小說《酒國》的問世,“把被前一個歷史時期規避掉的‘酒’和‘酒神精神’發揮到了極致,在這部小說中,‘酒’已不僅僅是作品所要呈現的對象,而它已經變成了文本本身,甚至成為了主導敘事的核心要素,由此而滋生的一些物質與情緒也圍繞著‘酒’而展開。”[23]李慶明和吳靜從后殖民翻譯理論出發,探討了葛浩文英譯莫言小說《酒國》的翻譯策略和文化意義[24]。趙坤則對《酒國》中的精神現象進行了解析[25]。唐超分析了莫言小說《檀香刑》中體現的酒神精神[26]。陳珍認為,哈代小說中經常出現酒、飲酒、醉酒,飲酒是勞動者擺脫勞動艱辛和生活苦悶的一種娛樂形式,在醉酒狀態中有不一樣的情感體驗[27]。
酒與文獻方面,李欣從皇宮中的酒禮、城市中的酒館、文人間的酒宴3個方面,探討《武林舊事》中的臨安酒文化[28]。鮑國華研究了魯迅《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系》一文從記錄到改定的過程,為研究魯迅對自己作品的修改提供了可資借鑒的思路與方法,也可進而探尋魯迅對魏晉時期的酒文化思考的演變[29]。
民族文獻中的酒文化方面,趙國棟認為,藏族民間寓言文學作品《茶酒仙女》以茶仙女、酒仙女的相互詰難為主線,國王從中評判,其內容在一定程度體現了當時的社會生活狀況,作品與漢族的《茶酒論》有著緊密的關系,是藏漢文化往來與相互影響的例證[30]。趙洋和劉曉平從藝術人類學的審美視角出發,對集中描寫藏羌彝走廊中社會成員共同飲酒的各類集社活動的古歌詩《羌族妮莎詩經》進行研究[31]。王曉利以《魯拜集》中“酒”的意象為例,探索文化翻譯視角下詩歌意象的翻譯[32]。王小豐認為,彝族《獻酒經》中祖先崇拜和酒文化占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通過神職人員(畢摩)的演誦,以酒為祭品,向各路神靈祈求福泰安康[33]。
在酒與音樂特別是酒歌方面,李紅春認為,我國酒歌研究現狀不容樂觀,表現在概念過于籠統空洞,酒歌類別的劃分不夠準確,脫離了禮儀文化、制度文化、酒令文化,對酒歌歷史淵源的探索缺乏有說服力的論據[34]。李劍虹對滇中彝族酒歌進行了搜集整理和評析[35]。羅佳從音樂美學的角度,對貴州民歌中郁的節日、酒文化特色,地域鮮明、藝術風格迥異的民歌特點,多聲織體的民歌風格,贊美家鄉、歌唱愛情的音樂主題進行探析[36]。李曉玲對白龍江中上游地區舟曲藏族的酒文化和酒歌進行研究,認為其從音樂本體到唱詞內容都具有鮮明的地域特色[37]。
在酒與其他藝術門類方面,邱世鴻《文人雅集:詩酒入書擅風流》(《中國書法》讀14期)一文對酒與書法藝術進行闡釋。張銀萍則運用文獻資料法、歸納法等方法分析和研究醉拳文化[38]。
溫建輝認為,太原隋代虞弘墓浮雕圖案中蘊含的葡萄酒文化,與波斯的葡萄酒文化一脈相承,不僅為魏晉南北朝時期絲綢之路上東西方文化交流留下了明證,也是我國葡萄酒歷史與文化的重要遺存[39]。王啟濤以絲綢之路上的重鎮吐魯番所出十六國隋唐時期的漢文文書為史料,考察古代絲綢之路以“酒”為代表的飲品種類、用途和管理[40]。付曉青解讀了唐代絲綢之路上的葡萄酒文化[41]。黃甜對金代墓葬壁畫所展現的飲食文化進行研究,對酒及酒文化有所涉及[42]。
張靜對先秦時期的酒與祭祀進行了解讀[43]。張士偉通過分析秦簡指出,秦代實行酒類專賣制度,消費量很大,酒類經常作為賞賜品賞給官吏和平民。在秦簡中,還記載了酒令歌和酒骰等飲酒助興游戲,秦人還制作藥酒,用于疾病治療和預防[44]。周夢娜分析了明代中后期流行于江南地區的士人“妓鞋行酒”的酒宴癖好,認為其風行一是因為明代后期政治混亂,正直之士受到排擠;二是因為受王陽明思想的影響,個性思想進一步解放;三是商業經濟和市場的繁榮也影響了士人的政治觀和人生觀[45]。郗玉松對改土歸流前后土家族飲酒習俗的變遷進行了研究,指出雍正時期改土歸流后,國家權力直接進入土家族基層社會,強力推行一套體現中央王朝理念的制度和習俗,導致土家族傳統飲酒習俗如咂酒等的弱化[46]。
孔偉認為,明代的鄉飲酒禮是地方政府官員與士紳階層合作、與宗族組織等鄉民自治體系相配合,推行朝廷教化的措施;是地方政府搭建官方擴展政治資源的平臺和編制“權力的文化網絡”的契機;是共同維護基層社會秩序,保證國家權力向基層社會延伸與滲透的載體;是明政府社會控制機制的集中體現[47]。晏青則分析了鄉飲酒禮對當今社會的教化意義[48]。許越鷗對宜賓酒史稍有著力[49]。
酒常成為賞賜之物。郭俊然指出漢代賜牛酒的實施者是皇帝,賞賜對象有特定的大臣、不特定的普通百姓、機構,其原因有大赦天下、皇帝登基、皇帝行冠禮等,帶有很大的隨意性和偶然性,其賞賜數量也并不一定[50]。賈億寶和楊永康指出,明代包含“羊酒”一詞在內的物質賞賜活動屢見記載,認為在明代官方賞賜活動中,“羊酒”主要為羊與酒的組合,是明代物質賞賜的重要組成部分[51]。程杰指出:“青梅煮酒”在兩宋時是一個社會熱詞,指的是青梅、煮酒兩種食物。煮酒是一種酒類的通稱,其生產技術和產品性質都與后世的黃酒相當,是當時政府榷酤、全社會飲用的一大商品酒類。元朝的酒業生產和管理、全社會的飲酒風氣都發生了劇烈的變化,顛覆了煮酒盛行的社會根基,作為酒類通名的煮酒逐漸讓位給新興的黃酒,作為溫酒動作之義的“煮酒”開始流行起來[52]。
在近代酒史方面,毛青鐘和毛晟姍論述了民國初期紹興酒的產地、產量、品種、包裝、外銷量,闡述了從1931年至1935年紹興酒的釀坊、釀戶數、產量和產值、購入糯米的數量和當時的價值、釀酒設備、稅收、壇行和壇的銷量[53]。周繼厚認為,國民政府積極尋求汽油替代品,酒精(即乙醇)成為替代品首選,成為民國時期酒精工業興起的重要原因[54]。馬樹華認為,全球性飲品啤酒自傳入中國后便扮演著眾多角色。在普及啤酒知識的過程中,它不僅作為有益健康的酒精飲品被追捧,還與是否愛國有關;當其慢慢融入通商大埠的日常生活時,又成為一種社交載體與時尚標識。作者梳理了近代中國民眾對于啤酒的認知過程,反映了近代中國都市日常生活與文化風貌的變遷[55]。高巖的研究則觸及到了當下啤酒文化的某些面相[56]。李正旭比較了茶酒文化的異同,但在這樣一篇小文中,則難以言其深入[57]。沈怡方則提出了飲酒應該重視的一些問題,諸如注重個體差異、身心健康、佐餐搭配、健康成分解析及文明飲酒理念等[58]。
馬清虎認為,甘南藏族崇尚飲酒,飲酒在其生活中十分普遍。作者通過對甘南藏族節慶佳日、婚喪及其他社會生活中的酒俗田野調查,指出其蘊含的娛樂性功能、雅俗共賞的藝術活動、道德價值取向和倫理道德方面的教化規范等功能[59]。張書峰指出,佤族的滴酒習俗是佤族最重要的傳統習俗,有著明顯的趨吉避兇的擇吉心理。佤族的滴酒習俗表現了人們對福運的祈禱,對世間萬物的敬畏,對人與自然之間和諧關系的美好愿景[60]。王勇和李占紅通過對青海省互助縣東河鄉尕寺加村五組這一農牧交錯區域跨族群村落的參與式田野觀察和體驗,發現“胡風漢韻”的酒文化之“劃拳詞令”在這里得到了較為完整的保留和傳承,而正是經由“飲酒即信任”這一民間習俗規范所體現出來的“信號傳遞—合作模型”的日常實踐,才使多個在歷史文化信仰上具有異質性的族群和平棲居于同一個村落共同體之中[61]。胡紅星等[62]比較漢族和維吾爾族重度和輕度飲酒者飲酒后對酒精的主觀反應的差異,探索不同民族個體飲酒行為與酒精主觀反應之間的關系。郭旭等[63]從中國酒類譜系、水族酒文化傳統、作為“地方性知識”的存在、現代生活及商品文化等不同維度,解析水族九阡酒的文化內涵。
在酒文化旅游發展實踐中,擁有獨特酒文化傳統的民族地區和釀酒產業發達的地區具有先天的優勢。現有研究也主要聚焦于釀酒產業發達地區、擁有民族特色酒文化地區的酒文化旅游發展,葡萄酒文化旅游的研究也較多涌現。孟寶編著的《中國白酒文化旅游開發研究》(中國輕工業出版社)一書,對酒文化與旅游、中國白酒文化旅游客源市場、旅游產品、旅游資源開發等進行探討。
對釀酒產業發達地區的酒文化旅游研究方面,郭旭等人分析中國酒都仁懷發展酒文化旅游的資源稟賦及所存在的問題,指出仁懷市旅游業的發展必須以酒文化為核心,整合各種旅游資源,多策略組合運用,構筑酒文化旅游發展體系[64]。張莉等[65]以宜賓酒文化旅游開發為例,對川酒文化旅游開發中的政企聯合開發戰略模式進行探討。解巍通過問卷調查,運用因子分析、均值比較、方差分析等方法研究游客對五糧液酒文化旅游的感知形象(認知形象、情感形象和意動形象),確定影響認知形象的主導因子,對不同群體酒文化旅游感知形象的差異進行分析,提出塑造和提高五糧液酒文化旅游感知形象的建議[66]。彭煦和谷滿意《四川酒文化資源開發與保護的財務管理發展建議》(《經濟研究導刊》,第12期)則從財務管理角度提出川酒文化旅游資源開發的建議。楊麗斌和曹詩圖以白云邊酒業集團為例,探討基于深度旅游理念的白酒工業旅游開發策略[67]。張紅梅和張學萍以應縣梨花春酒為例探討基于AHP的酒文化旅游開發模式[68]。趙夢雪、丘莉和孫昀皓等的《基于文化元素對紹興旅游資源再開發的研究》(《旅游縱覽月刊》第2期)對紹興酒文化旅游資源開發進行了探討。龔賢和閆紫月以成都邛崍“中國酒村”作為調查對象,分析鄉村休閑旅游背景下創意農業發展存在的問題及對策[69]。
在民族特色酒文化旅游方面,賴斌和楊麗娟以旅游博文為研究對象,分析民族村寨傳統飲酒儀節旅游過程中旅游者體驗的場域、動因、類型、強度等內容,發現游客對民族旅游傳統文化的現代體驗動機在于“返璞歸真”,游客對民族旅游傳統文化的現代體驗具有自適應性,民族旅游開發應強化民族村寨獨特的“文化符號”[70]。趙萍和王毓梅提出了彝族酒文化旅游資源“同質異構-異質同構”開發模式[71]。龍葉先從武陵山區苗族社群傳統酒文化特色出發,探索旅游開發背景下區域傳統酒文化資源的發展與改進[72]。
近年來,隨著中國葡萄酒產業的發展和葡萄酒文化的逐漸普及,葡萄酒文化旅游也成為人們出游的一大選擇。相應的,也有部分研究成果涉及葡萄酒文化旅游。陳力碩等采用問卷調查及評分法,研究游客對煙臺葡萄酒文化旅游的認知情況與參與行為。研究結果表明,游客對煙臺葡萄酒文化旅游認知水平較低;隨著年齡增加,游客對煙臺葡萄酒文化旅游認知度增加;游客對煙臺葡萄酒文化旅游的了解渠道多元,31.52%的游客選擇與家人一起出游,旅游目的多樣,以觀賞葡萄園風光較多[73]。韓永奇研究了云南省旅游文化和葡萄酒產業發展之間融合發展的相應對策[74]。納慧指出,葡萄酒產業、葡萄酒文化和旅游產業三者的耦合,有利于葡萄酒文化的傳播,有利于葡萄酒產業的健康發展,有利于促使西部地區經濟結構優化和產業轉型升級[75]。楊吉華針對《杯酒人生》上映后當地政府、旅游企業和民間進行的旅游規劃,與電影一起共同推動了當地葡萄酒旅游業的發展,使其成為著名的葡萄酒旅游目的地,具有極大的啟發意義[76]。
此外,韓新明在業態創新理論的視域下提出了酒文化資源與區域旅游資源耦合開發的概念,著重探討了二者耦合開發的具體模式及其實現路徑[77]。
林毅和鄭建明對考古發現的早期酒器進行研究,認為酒的起源可能遠比我們想象的早得多,早期社會對酒的管理和使用權掌握在少數人手中。透過考古出土的酒器,我們可以窺視中國酒文化的濫觴,進而解讀早期社會的發展進程與時代精神[78]。張昌平指出,青銅器鋬(指容器腹部一側半環狀突起供單手握持的部分)最早隨著二里頭文化青銅容器而出現,殷墟文化時期直至西周早期,青銅禮器以酒器居多,爵、斝、角、盉等帶有單鋬的青銅器占有相當的數量,反映了酒器禮器制作工藝和技術的進步[79]。曹斌在辨析銅觶與飲壺、觚、觚形杯、尊、卣、壺器形異同的基礎上,進一步探討它們之間的相互關系,分析背后的原因,并最終揭示其在研究青銅禮器之間的關系、銅器器用制度以及西周時期禮制變革方面的意義[80]。胡洪瓊指出,爵既是一種酒器,也是一種禮器,在夏代開始出現,最初為陶制,夏代晚期出現銅爵,商代晚期出現了仿銅陶爵和鉛爵。爵在西周中期以后消失,演變為一種制度的象征[81]。王祁對商代陶質酒器組合的功能進行了研究[82]。
黃嬿蓉等[83]對宋元時期的瓷瓶酒具功能、釉色、紋樣、造型的影響因素和審美特征進行研究,認為這一時期的瓷瓶酒具兼具實用性和審美價值。揚之水認為,宋人愛花也好飲酒,兩者緊密相連。故酒器造型與紋飾取意于花卉者最多,酒器中杯盞特別是勸盞式樣最為新巧,其設計上常取用的象生花為菊花、黃蜀葵、蓮花、芙蓉、水仙、梅花、梔子和菱花[84]。王猛和儀德剛根據文獻資料記載對元代蒸餾酒制作技藝進行了考證[85]。元、明時期,蒸餾酒開始在中國出現并普遍流行,從而導致了酒器的變遷。揚之水通過相關歷史文獻、小說筆記等的記載,考證元、明時期溫酒器的變化[86]。馬驍驊和張文娟梳理了磁州窯不同時期的酒器的器型、釉色、紋飾的特點和演變以及市場的主要取向與銷售情況[87]。此外,葛麗從漢字字形字義等方面解讀了我國古代酒器文化的內涵[88]。楊曄坪和寧國強對蒙古族各歷史時期酒器使用情況進行研究,探討蒙古族傳統酒器背后蘊藏的文化特征[89]。
在酒類包裝設計方面,周鼎對黔酒文化及黔酒包裝設計的前世今生進行描述,并提出了黔酒包裝未來的發展之策[90]。稅夢瑤和姜龍對川酒海報設計中的文字變形應用進行研究,認為設計師應采用藝術的文字變形手法,結合產品地域特征和文化特色,創作出符合時代與受眾需要的海報作品[91]。羅彬菲等對古代酒具及川酒酒瓶造型中的語義表現形式進行梳理分析,提出酒瓶造型設計新趨勢,即以生態景觀“竹”為對象,對川酒酒瓶進行探索性的創新設計[92]。高黎等[93]從西鳳酒包裝設計中的地域文化解析陜西傳統民間元素在設計中所呈現出的傳承與創新的形態,解讀西鳳酒包裝設計在圖形信息傳達、包裝材料、包裝色彩等方面與本土文化的相互關系。方莉以青花紋樣特點為出發點分析其在現代酒包裝的運用,進而探求現代酒包裝設計的新方向[94]。徐軍分析中國書畫元素與現代酒包裝設計的特點,探索中國書畫藝術的審美“氣韻”在現代酒類包裝設計中的運用[95]。王海倫認為,酒瓶集酒史、酒藝、陶藝、考古、繪畫、書法、雕刻、民俗、禮儀于一體,其設計制作要充分體現其文化內涵[96]。
劉超鳳等[97]認為,宋代繼承發展了私人承包經營酒坊的買撲制度。宋代酒類買撲制度歷經“募民買撲”“酬獎衙前”和“實封投狀法”等階段。在監管成本大、產權分散等情況下,國家多傾向于擴大買撲經營,來實現社會總產出最大化;而當酒利驟升,在不改變經營結構的前提下,國家通過制度創新提高酒利課額,來達到國家財政收入最大化。歸根結底,酒品經營模式的演變主要受制于國家對其目標的追逐。李華瑞指出,南宋承續北宋的酒類管理制度,經歷了由軍隊恣意經營到回歸戶部、地方經營的發展過程,或屬三省、樞密院的激賞酒庫,或是戶部設置的贍軍酒庫,或是總領所贍軍酒庫以酒利是否豐盈,選擇官府專賣或民間抱認酒息買撲的經營方式。贍軍酒庫直接由皇帝和朝廷直接控制,不經過地方財政機構的分隸和分配,這從側面折射出南宋財權向皇帝和中央集中的趨勢,酒庫和酒課為支撐南宋起到了重要的作用[98]。楊小敏指出,宋朝酒業發達,酒類消費量巨大,官員因酒違法犯紀現象亦很多,或嗜酒廢政,或用酒行賄受賄或巧立名目以取酒利,甚至醉酒殺人、草菅人命。宋朝政府均給予不同程度的處罰,但體現了宋朝優容士大夫的國策及人治大于法治的特點[99]。此外,李忠洋對周初禁酒令的背景和禁酒的范圍進行了分析[100]。陳嚴《論秦漢時期的禁酒》(《四川水泥》第5期》一文則述及了秦漢時期的禁酒之策。
在近代酒類管理方面,郭旭和張云峰指出:國民政府時期,政府遵循財政管理體制近代化的發展軌跡,試圖將輸入洋酒、新式自制啤酒、葡萄酒等酒類管理納入財稅管理體制,經歷了“機制酒類稅”“洋酒類稅”到駐廠征收洋酒稅、啤酒稅及進口酒類關稅的變遷,為后世留下了寶貴的遺產[101]。郭旭和張云峰以蔡元培佚文《顧澄〈籌辦煙酒公賣之經歷〉序》為研究對象,依據時人記載,深入闡釋蔡元培《序》產生的思想背景,剖析顧澄在中國近代煙酒稅收制度的理論建構中的實踐努力,釋讀蔡元培此《序》所蘊含的財經思想[102]。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對國外酒類管理變遷歷史的研究,對中國也能提供獨特的視角。王晨輝認為,英國議會1830年頒行的《啤酒法》,既是自由主義思潮興起的結果,也有刺激啤酒需求、抑制不斷攀升的烈酒飲用的目的,放寬了啤酒的零售資格限制,實現了啤酒的自由貿易,導致啤酒館大量涌現,酗酒問題也變得嚴重[103]。杜光強和張斌賢重點探討禁酒組織和不同政黨通過自身的教育努力如何推動了禁酒運動的開展和全國禁酒法令的頒布,以及教育在解決美國社會犯罪問題中所發揮的重要作用[104]。
王政軍概述了中國古代酒曲(麥曲、小曲、紅曲和大曲)制造的發展歷程和主要特征[105]。李靜對《齊民要術》中酒曲制作原料、制作工藝、微生物組成和現代研究技術進展等進行分析[106]。李倩倩等人對安徽省池州市石臺縣高路亭村酒曲工藝的現狀、傳承及開發前景進行了探討[107]。周嘉華《曲孽發酵》(《廣西民族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第2期)對古代的曲孽也有介紹。此外,傅金泉《魏喦壽與他的<高粱酒〉》(《中國酒》第1期)一文,則介紹了魏喦壽及其高粱酒研究,內容也多涉及酒曲。
楊柳認為,始于20世紀70年代的中國白酒香型劃分,在白酒釀造技術史上具有重要的意義。但香型劃分也有諸如劃分標準不統一、評語太單調不能表現酒類產品的特點和消費者需求等問題。作者還認為,香型融合是主流、香型體系更加豐富、重品味輕香型、企業標準代替國家標準將是發展的趨勢[108]。
李貴海等[109]闡述了中醫經典《黃帝內經》中關于酒的源流及分類、功用、治療應用、使用禁忌。曾斌等[110]對張仲景在婦人病中的用酒經驗進行研究,并探討了對當今婦科病治療的積極意義。李珊珊、趙庭楷和劉世恩《仲景用“酒”考》(《國醫論壇》第1期)指出,張仲景《傷寒雜病論》中提到“酒”者共45處,其中白酒(古代米酒)3處,清酒(古代用米釀造祭祀用的好酒)5處,苦酒4處,酒33處。楊夢琪等[111]探討了《傷寒雜病論》中的用酒宜忌。李珊珊和劉世恩《從南陽酒文化談仲景用酒》(《河南中醫》第6期)一文,也對漢代名醫張仲景的用酒進行了探討。張文霞、梅全喜和鐘希文《<肘后備急方〉酒方應用初探》(《中藥材》第4期)一文探討了晉代醫家葛洪《肘后備急方》中酒方的應用。馮倩倩、潘鑫和何友花《旴江醫家龔廷賢酒療特色初探》(《江西中醫藥》第3期)一文對明代名醫龔廷賢的酒療方案進行了探討。
李宇賢以博厄斯提出的文化相對論為理論基礎,從飲酒方式、飲酒目的、飲酒習俗、飲酒意義等方面分析了中西方酒文化的差異及其原因[112]。孔燦鑫以絕對伏特加酒和酒鬼酒系列廣告為案例,從品牌傳播、市場定位、圖形創意與視覺表現等方面進行對比研究[113]。劉金艷和劉濤就百威啤酒在中國市場運用的廣告文化策略進行了解讀[114]。此外,李麗《中日酒道的文化差異探究》(《美與時代:城市版》第5期)、趙杉杉《中日酒文化比較》(《中外企業家》第6期)、楊雪《中外名酒廣告對比研究》(《戲劇之家》第5期)、邵遠珺《韓國酒文化研究》(《哈爾濱職業技術學院學報》第3期)和《韓國酒文化歷史研究》(《佳木斯職業學院學報》第5期)、曾麗貞《從跨文化交際的角度解析中西方酒文化》(《赤峰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第4期)、王會玲《漢文化對日本社會的影響——儒家倫常觀與日本酒俗》(《亞太教育》第26期)等文章,都不同程度涉及到了中外酒文化間的比較,但均太過于簡略,可不置論。
在中國酒文化傳播方面,王洪淵和程盈瑩認為,中國酒與詩詞歌賦、文學典籍、書法繪畫、散文戲曲以及影視、音樂等諸多藝術形式聯袂演繹,構筑了豐富多彩、意境悠遠的中國經典酒文化。對中國經典酒文化的美學特征進行研究,有利于為中國酒類企業的文化傳播決策提供依據,拓展酒類產品的海外貿易[115]。楊龍等[116]探討中國白酒文化國際傳播的障礙,闡述在中國白酒文化國際傳播中政府責任效應發揮的重要性。同時,通過提出構建中國白酒文化國際傳播中政府責任體系的建議,旨在厘清我國白酒及文化進入國際市場中的政府責任。程珊珊探討了酒文化翻譯和傳播的策略[117],劉亞男探討了對外漢語文化課教學設計中酒文化的傳播策略[118]。
酒文化的傳承和發展離不開地理環境和空間位置,李聰聰等[119]探討了貴州茅臺釀酒區域的世界文化遺產價值,以助力貴州茅臺酒釀造申報世界文化遺產。桑付魚對茅臺的地名文化進行了解析[120],何瓊對文化生態視野下茅臺古鎮文化的保護與發展策略進行了研究[121],何瓊還指出了貴州酒文化的優勢及其從“文化優勢”向“經濟優勢”的轉換路徑[122]。萬彩霞《遵義酒文化初探》(《蘭臺世界》第23期)一文對遵義酒文化的傳承與發展略有介紹,然而仍十分簡略。王光文認為酒文化發展是傳承與創新的辯證統一,當下中國酒文化的傳承與創新突出存在文化自覺、酒駕治理、飲酒保健、酒風改良、文化融合等五個關鍵問題[123]。
在文化與區域酒業發展方面,耿子揚和張莉通過文化品牌符號系統的建立和運用,為地方品牌文化資源的系統開發提供設計框架[124]。彭茂和李進軍通過實證的方法進行了相關消費者(N=629)的白酒產品消費傾向調查。調查結果表明,社會支持度和社會地位更高的消費者更關注白酒的品牌因素,他們在消費白酒產品時非常關注參照群體的影響。最后探討了將參照群體影響運用到白酒品牌的框架構建中的方法[125]。張澤茜等研究了媒介融合背景下黃酒非遺文化數字記憶的內容、路徑與問題[126]。林梅玲通過對重要人物訪談、現場考察以及相關資料的收集和整理,提煉出福建屏南黃酒文化產業化發展模式[127]。劉鳳立就休閑經濟視角下的蘭州酒文化發展進行了剖析[128]。柯鈺祺等[129]探討了韶關客家甜酒習俗的文化傳承與適應。李善文[130]對青海互助青稞酒的企業文化進行了解讀。
在本文中,我們主要關注的是以酒和酒文化為研究主題的書籍和文章,文章選取以學術雜志(包括綜合性社會科學雜志、大學學報、行業產業雜志)所刊登的學術文章為主,對一般通論性質的書籍或文章中所涉及的酒文化,則未有涉及。如黃桂秋對壯侗語族群糯食文化的研究,也包含了酒文化的部分內容[131],但因其主題并非限于酒文化,故而不論。
2016年的中國酒文化研究狀況與之前一年相比,主題上并無太大不同。2015年的中國酒文化研究,主要集中在酒與文學、名人酒文化、語言文字中的酒文化釋讀、酒政、酒器文化與包裝設計、酒文化旅游、酒文化與產業發展、酒文化翻譯傳播等方面[132]。以與酒有關的著作為例,仍多著力于普及和宣傳。如劉全平主編的《景芝酒志》(北京教育出版社)、段景禮主編的《戶縣黃酒文化》(三秦出版社)、王臨川和陶文俊的《“酒”負盛名:茅臺酒的經濟人類學考察》(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管斌主編的《中國酒生產技術與酒文化》(化學工業出版社)、賴高淮和沈鴻林的《中國白酒六十年回顧與展望》(四川大學出版社)、駱明和李娟主編的《歷代養老禮、鄉飲酒禮輯釋》(光明日報出版社)、高建新《酒入詩腸句不寒:古代文人生活與酒》(內蒙古大學出版社)、魯娟主編的《飲酒文化與健康》(復旦大學出版社)、貴州百科全書編輯委員會編的《貴州酒百科全書》(貴州人民出版社)、季克良等著的《季克良:我與茅臺五十年》(貴州人民出版社),都是本年度難得的與酒相關的書籍。對了解酒文化的某些層面有所助益,但總體上均不能說是研究作品。值得一提的是,文史研究大家王春瑜先生的《明朝酒文化》(商務印書館)一書,作者以“滴酒觀世界”,從酒的角度剖析明朝社會的橫斷面,將酒文化置于明朝特定的歷史背景中審視,以酒為媒,以詼諧輕松的筆墨描繪了明朝社會生活的風俗畫卷。雖屬再版,亦可見其價值。正如論者曾經對2015年酒文化研究狀況的批評,宋代的《北山酒經》《酒譜》等書,2015年度有新校訂翻譯本出版,2016年亦復如是。《酒譜》有黃山書社嚴玉婷編著本,朱肱的《酒經》有上海書店本和江蘇科學技術出版社郭麗娜編譯本。可見即便是酒文化文獻的編輯、整理與出版,也集中于較小領域。浩如煙海的中國典籍,對其中的酒文化文獻進行整理是一項迫切的任務。
在研究成果發表陣地方面,2016年酒文化研究成果散見于社會科學類學術期刊、大學學報和行業雜志之上,而以大學學報為最多。《釀酒科技》上的“酒文化研究”仍是常設欄目,但發文數量無形中減少。除《釀酒科技》雜志開設有酒文化專欄外,《美食研究》也曾集中刊發過酒文化研究的系列論文。但其他雜志則極少見到集中刊發酒文化研究成果的情形,可見期刊界對酒文化研究的重視程度。
在酒文化研究成果的廣度和深度上,仍大有值得改進的空間。酒文化旅游的研究在近年異軍突起,主要與我國大力推進旅游產業發展的大背景有關。但在酒文化對旅游究竟有什么樣的意義,其作用機制如何,則值得再行探討。而在傳統的酒與文學等領域,研究人員更是分散,研究能力更加參差不齊。一些具有較高水平的文章,多是大家偶爾的關注,以主要精力貢獻于酒文化研究者極少。在酒史領域,研究成果極少。實則在中國數千年釀酒史上,有很多關鍵性的問題尚未得到解決。或許是材料獲取的困難,或許是酒史和酒文化研究本就具有某種偶然性,故近年研究者涉足較少,其成果自然也較少。
總體上說,2016年的酒史和酒文化研究,在一些問題上取得了較大的進展,如李華瑞教授對宋代酒庫的研究,張劍教授對陸游飲酒詩的研究,都是此領域最為精深的研究作品。但更多的是泛泛而談,選題仍較為集中,重復研究者不在少數。更有甚者,或論題能夠容納一本專著而其成果僅一兩個版面,或選題甚好而沒有深入論述,不得不說是一大遺憾。我們所期盼的,是學術研究界、期刊出版界、產業界和相關政府機構,都能夠重視酒史和酒文化研究。特別是主管部門和產業界,雖可用“文化搭臺,經濟唱戲”的思路,但其“臺”也要搭得扎實。如果社會各界能夠共同致力于此項研究,無論是對于改進社會風俗與文化,還是促進學術研究和產業的發展,相信都是極為有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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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lti-Dimensional Perspective of Wine Culture:Summary&Forecast of Chinese Wine Culture Research in 2016
ZHANG Ling
(Library of Guizhou University of Commerce,Guiyang,Guizhou 550014,China)
Books and academic papers on wine culture published in 2016 were collected.Then the main content and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wine culture research in 2016 were summed up.In 2016,Chinese wine culture research mainly focused on wine&literature and arts,drinking customs in past dynasties and its development,wine culture tourism,wine packaging&design,medical values of wine,wine music,comparison of Chinese and foreign wine cultures,and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wine culture.In general,wine culture research in 2016 presented the following features:dispersed research groups,academic papers published in diversified journals,research content restricted in certain fields,and research scope&depth in need of further exploration.(Trnas.by YUE Yang)
wine culture;wine culture research;research summary;research forecast;China
TS971;TS26
A
1001-9286(2017)11-0120-12
10.13746/j.njkj.2017193
2017-07-10
張玲(1980-),女,土家族,貴州沿河人,助理館員,主要從事圖書情報學和酒文化研究。
優先數字出版時間:2017-07-25;地址:http://kns.cnki.net/kcms/detail/52.1051.TS.20170725.1348.00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