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昕晨
九十歲還那么有意思
孫昕晨
這個世界,因為這些有意思的人,而多了別樣活力;因為這些有意思的人,他們也在矯正我們的生活。
黃永玉的長篇自傳體小說《無愁河的浪蕩漢子》出版了第一部《朱雀城》。黃先生為該書寫的序和后記里,有這樣的句子:“我為文以小鳥作比,飛在空中,管什么人走的道路。自小撿拾路邊殘剩度日,談不上挑食忌口,有過程,無章法;既是局限,也算特點。”“平日不欣賞發餿的‘傳統成語’,更厭惡邪惡的‘現代成語’。它麻木觀感、了無生趣。文學上我依靠永不枯竭的古老的故鄉思維。”
90歲了,黃永玉說話怎樣還那么敏銳、精準。那些大學文學院圍欄里的教授們,有幾人能說得出來。
他不僅幽默,還有一份真性情:“感謝湘西的劉一友(男)、長沙的卓今、上海的周毅,給拙文提的意見;有如惡婆婆對待童養媳,毫不留情。深深地、深深地,認識這友誼的分量。”
90歲了,黃永玉為什么還那么有意思啊?
作為一個畫家,他偶爾出手設計一下郵票,就創造了“猴票神話”;他客串設計酒鬼酒包裝,那包裝古色生香,曲盡其妙,成為傳世經典;他一時興起寫詩,那詩集就獲得全國大獎。不過,最出彩的,他是個有意思的人。
(摘自《鹽城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