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謝這個時代,被大家稱之為“鮮肉”的時代,剛好我媽媽把我生成了小鮮肉一枚,每次有媒體問到的時候,我都會坦言回答——我很高興,覺得很幸運。但在“鮮肉”的外表下,我同樣希望自己可以有“紅燒肉”的滋味。
我跟其他男生最大的不同,應該是我和其他人叛逆的形式不一樣。很多人去做一些不被允許的事情,認為這是叛逆,而我所理解的叛逆是自己與自己的較量,你要超越你自己,越難越要做好,這是我自己“逆反”的方式。我覺得為了超越自己而“折磨”自己,反而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拍《盜墓筆記》的時候,有點兒摸不著門道,只懂得拼,那時有個場景是在古墓里,有棵十幾米高的道具大樹,上面有一些木板、釘子之類的東西。我有個動作是要非常輕盈地轉身旋到樹上去,那個動作當時反復做了很多次,就是為了在鏡頭前看著更漂亮。等到卸妝時才發現身上好多地方都劃破了,后背吊威亞被勒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類似這樣的拍戲受傷對我來說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家常便飯,我現在的后背、腰、腳等很多地方都有傷,而且因為受傷后不懂得及時治療和護理,幾乎都留下后遺癥。
因為是學舞蹈出身的,所以早期我覺得動作要打得很用力、很舒展,才有氣勢和效果。直到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時候,嚴屹寬大哥教我說,拍動作不是打得多舒展、多有力道就一定是好的,因為有時候這樣反而在鏡頭里出不來效果。記得在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時候有很多打戲,很多空翻要吊威亞,有一條打戲我拍了二十多條,最后導演終于滿意說行了,我又自己看回放,看著我就說還是不夠好,再來吧。那時候就一直打一直打,后來連頭套都要甩掉了。
拍《旋風少女》的時候,應該是我身體狀態最不好的一段時間,在那之前不久,錄《花兒與少年》時我腰撞傷了。因為我進組比其他人晚,就要強密度地補很多場戲。那時每天早上八九點鐘到劇組化妝,一直拍到晚上十一二點,身體吃不消,結果突發性耳聾,又得每天拍完戲后到醫院輸五個小時的液,等到能回家睡覺時都差不多天亮了,導致每天就只能睡兩三個小時。那段時間身體特別疲憊,抵抗力差,腰上骨頭疼,耳朵又聽不見,我打算拍完就休息一段時間,好好恢復下身體,結果緊接著又拍了《微微一笑很傾城》。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當影帝的演員不是好演員。
我知道自己是在一個不斷向上的過程中,知道自己在一步一步朝前走,在不斷學習、不斷沉淀、不斷充實自己,這種確定,讓我變得自信,讓我變得有底氣,讓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得更好。我堅信的是,在我努力的時候,我對自己是有期待的,我知道我會成為更好的人,所以我從不懷疑自己。
(一米陽光摘自“十點讀書”微信公眾號)
【人物速寫·跟自己較量】
超越自己,與自己較量,一直是楊洋拍戲的標配。拍戲時,他會為了一個動作的完美,反復拍了二十多遍,有時甚至不惜弄得全身是傷。這種時刻與自己進行較量的做法,讓楊洋在舞臺上變得更加自信、有底氣。
【人物速寫·在修正中成長】
楊洋拍《盜墓筆記》時,起初摸不著門道,只懂得拼,只懂得用力,一些動作做了無數次,方才完美;而到了拍《三生三世十里桃花》,聽到嚴屹寬大哥的一席話,他如夢方醒,“拼”得不再那么傻,不再讓自己傷痕累累。成長,既需要反復地歷練與沉淀,更需要不斷地修正,不斷地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