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尾的童年陰影,卻再也沒看過這么好看的動畫片
動畫片陪我們度過了難忘的童年時代,那么多感動我們的作品,讓我們不得不佩服別人的腦洞和童年。這里沒有要苛責《喜羊羊與灰太狼》或者《熊大熊二》等國產動畫片的意思,而是要安利另一部腦洞內涵都清奇不俗的90年代的國產動畫片——《魔方大廈》。
《魔方大廈》是童話大王鄭淵潔的代表作之一,他的厲害之處在于,他構建的那個魔方世界,和我們花了20多年后看到的世界,幾乎一模一樣。
動畫的主角是一個叫“來克”的熊孩子,他性格暴躁、調皮搗蛋、好奇心重,有一天來克在玩魔方的時候,竟跌入了魔方內部。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魔方,它的每一塊對應著一個獨特的世界,于是,來克開始了他的魔方大廈歷險記,接下來更有天馬行空的腦洞,戳人痛點的立意。這部充滿荒誕色彩的超現實主義動畫片,不只是一部獻給兒童的動畫片而已。
比如第二集,來克來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在這里,成人和孩子的立場發生了顛覆,大人們上幼兒園,孩子們卻能夠參選市長。來克以“如果我當選了市長,我要把所有爸爸媽媽裝進罐頭里”的競選口號獲得了孩子們的支持,成功當上市長。于是,爸爸媽媽們成群結隊地被關進罐頭里,罐頭上還貼上了標簽,細數了父母們的“罪行”:爸爸愛打麻將,整天不管我們,去罐頭里好好反省;爸爸媽媽愛吵架,關在里面不說話,如果再吵架就永遠不開它。
是不是有種好熟悉又好荒誕的感覺?世上有多少犯錯的孩子,就有多少不合格的父母,扭曲的現實,往往是荒誕之源。這樣暗喻現實的故事一共有10集,沉重而又以孩童化的視角表現,《魔方大廈》以一種肆無忌憚的想象力講故事,沒有淪為空洞的兒童肥皂劇。雖然上海美術電影制片廠后來因資金短缺、人才流失等原因,將原本定為26集的《魔方大廈》,拍了10集就虎頭蛇尾收了場,但是它仍然是我看過的最好的動畫片。
假如愛有天意,讓我當個魔法少女
小的時候,我最愛的動畫是《美少女戰士》,美少女戰士是我心中成熟美少女的典范,對我來說可望而不可及,所以兒時最愛的另一部動畫《魔卡少女櫻》的女主角木之本櫻,則直接成為了我效仿的對象。
這位被日媒評為“初代萌王”的小櫻同學,是位熱情勇敢還很時髦的小女孩。不過,當年還“Too young too simple”的我哪里能認真領會這個女孩身上的人性光輝呢?更別提Get到作者CLAMP在動畫中設定的交叉世界線和這些人物背后的真相。我只知道這位小櫻同學,明明看起來和我一樣馬馬虎虎,但是竟能讓土豪閨蜜知世為她親手制作一套又一套的“戰斗服”,身邊圍繞的也是小狼、桃矢、雪兔這類高顏值、高情商的“小鮮肉”,還能使用魔法,憑著一股勇氣把一張張搗蛋的庫洛魔法牌收入囊中,還世界清靜。于是,我收集起買文具贈送的小名片,假裝是自己的魔法牌,走路時也故意蹦蹦跳跳,模仿小櫻輕盈的步伐,做夢也想要一根粉紅色的魔杖……或許,那時“羨慕嫉妒恨”的心情,到了今天也沒有消失。
于是,當現在的我在網絡上看到知名Lolita服裝品牌BABY,THE STARS SHINE BRIGHT推出的《魔卡少女櫻》合作款Lolita洋裝,和少女品牌Secret Honey推出的合作款連衣裙的時候,內心在那一瞬間就被深深地被擊中了。或許,這些小裙子確實有那么一些“不日常”,但看著這些小裙子,我就能想起當初那個想和小櫻一樣用愛與魔法拯救世界的自己。如果你不能理解我想成為魔法少女的心情,那么,就想想看過《哈利·波特》之后,幻想著“假如我也能收到貓頭鷹送來的入學通知書”的自己吧。在心中保留一些無傷大雅的幻想,生活才會顯現出一些你不曾發現過的色彩呢。所以,假如有機會,我想當個魔法少女!
乘著地鐵,開啟臺灣文化發現之旅
臺北市內文化館遍布,沿著地鐵去參觀,好似藤蔓開花一般,伸展在每一個角落。它們需要你去發現,去尋找。
淡水線的圓山站是我最喜愛的地方,各式各樣的博物館集中安放在此,像藏書一樣錯落有致。5館1址打造了“臺北城市博物館聚落”文化地圖,由臺北故事館、臺北美術館、兒童育樂中心、臺北廣播電臺、花博流行館以及能夠證明臺灣新時期重要歷史的圓山文化遺址組成,可謂享受臺灣文化的寶地了。
其中,尤以臺北美術館的展覽最值得期待。記得當時去看了“尋梅故事”和徐冰的“天書”展,會場布置獨具特色,每一個細節都吸引人的眼球。美術館地上三層、地下三層,內外設計別致,造型宏偉,堪稱現代感十足的灰白色建筑物,也是臺灣第一座以展覽現代藝術為主的美術館。
臺灣人對書店也有一種不舍的情懷,無論是常見的誠品、金石堂、敦煌書局,還是那些散布在各處的獨立書店、二手老書店,都是臺灣人于繁華鬧市中,于噪雜混亂中,享受寧靜致遠的地方。臺灣人喜歡大隱隱于市,喜歡在城市中找到寧靜與喧囂的平衡點。聽起來物質性的活動,諸如書店的跳蚤市場,在臺灣被稱為“用過即棄的愛情”;舊書拍賣會變成了“過期的舊書,不過期的求知欲”;書店搬家,則是“喜新念舊,移館別戀”。在這樣一種人聲鼎沸中,找一種無聲的智慧,臺灣的文藝態度大抵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