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國史學史,何謂史學?史學就是研究人類社會發展的具體過程及其規律性的學問。而梁啟超先生也曾說:“史者何?記述人類社會賡續活動之體相,校其總成績,求得其因果關系,以為現代一般人活動之資鑒者也。其專述中國先民之活動,供現代中國國民之資鑒者,則曰中國史。”中國史學,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它不僅在中華文化的發展中具有偉大的意義,而且在世界文化的發展中也具有重要的意義。
【關鍵詞】:中國史學史;梁啟超;史學研究
看到題目,單從字面上的字就能看出他的著作都與中國史學有關。《中國史學史講義稿》原是上海復旦大學的教授朱維錚先生的上課講義稿。而這本書,是其學生廖梅和姜鵬在朱教授故去后整理而成。關于作者,也許他沒有像梁啟超先生那樣的史學家“人人皆知”,但是,朱維錚教授在中國史學史的研究依舊給后人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朱維鋒,現代著名的歷史學家,他和梁啟超有著“血緣關系”,兩位生活在不同的社會時期,但是如果從學術史脈絡說,朱維錚是晚清經學大師孫詒讓再傳弟子,也是章太炎、梁啟超、陳寅恪學術傳人。也就不難理解在《中國史學史講義稿》中可以看到梁啟超的一些觀點。
朱先生在其1979年制定的中國史學史教學大綱就曾說明:“中國史學史這門課的設置,便是為了幫助歷史學專業的學生,對于中國史學的發展過程,有個簡單而系統的認識。對于少數有志與從事中國史學遺產研究的學生,則起到了引導入門的作用。”這就是朱先生上這門課的目的,也是讓讀者看完這本書而解決的一個問題,讓我們知道中國史的發生、發展和演變的過程。中國史學史,何謂史學?史學就是研究人類社會發展的具體過程及其規律性的學問。而梁啟超先生也曾說:“史者何?記述人類社會賡續活動之體相,校其總成績,求得其因果關系,以為現代一般人活動之資鑒者也。其專述中國先民之活動,供現代中國國民之資鑒者,則曰中國史。”中國史學,源遠流長,博大精深。它不僅在中華文化的發展中具有偉大的意義,而且在世界文化的發展中也具有重要的意義。朱教授講中國史學史,他側重考察史著、體裁、史學意識與社會存在和統治思想的關系,從社會存在的各個方面,尤其是從經學史、思想史和文化史的角度來關照中國史學史,著重揭示意識形態對史學編纂形式和歷史觀念的影響。一本書就好像一個故事,而這本書就好像從來沒有聽過的新故事,你會充滿著好奇心,我想,閱讀它就是被這個新故事吸引所開始的。
中國現存最早的一部史書著作當屬《春秋》,他也是中國最早的一部編年史史書。除了編年史,以后的幾千年間相繼出現了很多新的編寫歷史的方式,比如:斷代史、國別史等等。中國歷史的編纂形式多樣,也能體現出我國古人的智慧,也是我們中華的上千年來的文明的體現。而中國的編纂史將告訴你,我們的先輩處理“歷史怎么寫”的故事。從殷周青銅器銘文的產生和最早的歷史檔案的發現,到出現了第一部編年史《春秋》,此后的各種史書曾出不窮,令人眼花繚亂。百花爭鳴、百家齊放,戰國時期的經濟和政治的復雜變化,也引起了思想界的活躍,關于諸子百家的代表莊子、孔子、韓非子等等。每一個大家都對歷史的本質提出了自己的見解。無論是老子的矛盾論、孔子的定數論,還是孟軻的循環輪或者韓非子的權利論等等,他們對史學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自此,中國史學興起,史學的興起,對歷史的認識上,初步完成從神的歷史到歷史是人的活動這一認識過程,出現了多種體裁的歷史撰述。而每一家每一派都出現了自己的著作,《周禮》、《春秋》、《國語》等等。而這些著作,也成為了后代史學家編纂史書的范例,是中國古代史學的發展的一個重要的里程碑。
我們可以認為,史學家關于史學的功能信念,反應了中國史學的精神本質和優良傳統。司馬遷因為敢直面批評帝王而獲罪,迫使許多史官不敢說實話,這就形成了所謂的官方史學,史官們寫什么怎么寫都要經過帝王的審核或者奉承達觀權貴,這就會造成史實失實,從而喪失史書的價值。通過司馬遷的例子,關于史家史官引起了我們的思考,“史家的個人角色是什么?史家的社會責任是什么?”這都引起了我們的思考,史官必須對當時所發生的事情及時記載,另一方面也對各級貴族進行了約束。但是史家的角色隨著歷史的進步而改變了原始的初衷,司馬遷因為直面批評統治者而獲罪,以后很多“史官”都變成了統治者的“史官”,而不是人民的“史官”。“作為一名史官,史家的社會責任重大于天。史家的角色意識與社會責任,無疑要影響中國史學的面貌,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它所發展的趨向”。正因如此,司馬遷開創了中世紀史學重視“實錄”的新傳統。從此,“實錄”應該成為歷史著作家的職守和責任的首要準則,這是司馬遷對中世紀史學的一大貢獻。
中國古代史學在“實錄”的原則上發展,出現了很多有代表性的著作,如杜佑的《通典》,還有《通志》、《文獻通考》、《通鑒紀事本末》等等,就總體而言,每一部書都是力求真實之作。“實事求是”是為了揭示歷史的真相,而“實事求是”也是歷代史學家力求做到的一點。梁啟超評價司馬遷:“史界太祖,端推司馬遷”,“太史公誠史界之造物主也”。而梁啟超也對史家應具備的史學修養也發表過自己的觀點-“四長”,“四長”指史德、史學、史識、史才,這是梁啟超對司馬遷思想的繼承和變革。史德\"指史家要心術端正。應務實、公正、客觀,杜絕主觀色彩的夸張、附會、武斷。要能做到“鑒空衡平”,即對于所敘述的史跡,采用客觀的態度,像鏡子和天平一樣,照出事物本來的模樣,稱出事物本身的重量。“史學”主張治史者“貴專精而不貴雜博”。先集中精力,鉆研一個問題,弄透后再旁及其他,所謂兼顧涉精。“史識”指史家的觀察能力,要敏銳,“旁人所不能觀察的,我可以觀察得出來”,這是史家治史的基本條件。另外,史家不能為傳統的思想及個人的成見所蔽。“史才”指史家著史的技能,包括如何剪裁史料,組合內容,使文章更簡潔、生動,富于文采。從梁啟超提出史學家應具備的史學休養中就讓我們明白,為什么梁啟超在中國除了是一名優秀的政治家,還是一名優秀的屈指可數的史學家。
我國的史料如此豐富、著作數量之多、編撰的題材的不同,在世界史學界也是屈指可數的,可見我國史學的地位和價值。朱維錚教授的《中國史學史講義稿》,就像廖梅總結其史學研究特點:“從社會存在的各個方面,尤其是從經學史、思想史和文化史的角度來關照中國史學史”,他讓我們在不同的研究方法、領域內去學習中國的史學史。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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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孫保健(1992—),男,漢族,籍貫:天津,單位:廣西藝術學院,學位: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