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的研究述論

[摘要]目前，在我國對于鋼琴組曲的研究不在少數，但由于涉及到的作品數量極為有限、研究的范圍比較窄，甚至雷同，因此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對以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為代表的俄羅斯鋼琴組曲進行全面研究基本上是一個空白，筆者試圖通過對俄羅斯鋼琴組曲的全方位研究，從音樂史學、音樂分析學和文化學等各個角度進行全面的梳理和歸納，找到具有學術價值和研究意義的成果。

[關鍵詞]俄羅斯；阿連斯基；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

[中圖分類號]J65[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7-2233（2017）11-0019-03

從目前查閱的文獻來看，關于同俄羅斯鋼琴組曲相關的學術論文及理論書籍，通過在中、俄兩國圖書館的查閱，以及利用中國知網（CNKI）、scopus英文數據庫、谷歌英文學術網站google .scholar.com及百鏈云網站等搜集獲得。在我國，對于鋼琴組曲這一體裁的研究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對中國鋼琴組曲的研究，與之相關的研究占的比重較大；另一部分是對外國鋼琴組曲的研究，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鋼琴組曲的創作、音樂分析、演奏傳統與風格等方面的文獻。

關于國內對于外國鋼琴組曲的研究這一方面，由于鋼琴組曲這一體裁誕生于歐洲，對于它的研究一般是從它的起源與發展開始的，所以，筆者的研究是要梳理和總結出歐洲傳統組曲的一般特征。重點是針對巴赫古組曲的研究，這也是鋼琴組曲研究的基礎。中國在這一領域較有權威性的是盛原、趙曉生、林華等幾位巴赫研究專家，如盛原與盛方于2009年合譯的[美]羅薩琳·圖蕾克編著的《巴赫演奏指南》，具有極高的學術價值及參考性。林華在2004年出版的專著《我愛巴赫——巴赫鋼琴彈奏導讀》也是一本關于巴赫學習的重要參考書[1]。特別是蔣立平于2003年發表于《黃鐘》第4期的《論巴赫三套世俗性鋼琴組曲的風格特征及演奏技巧》，其中論述了巴赫《法國組曲》《英國組曲》《德國組曲》這三套世俗性鋼琴組曲的基本特征，概括性地闡述了組曲的組織形式、一般特性與演奏技巧，是很重要的參考文獻。對于外國鋼琴組曲（除俄羅斯以外）的研究現狀，有四川音樂學院姚以讓于2013年發表在《音樂探索》第4期的文章《勛伯格〈鋼琴組曲〉（Op25）的基本理論與技術分析》，上海音樂學院王藝播發表于《藝術教育》2012年第10期的論文《鋼琴組曲與勛伯格的序列主義——以勛伯格〈鋼琴組曲〉（Op25）為例》，查力蒙的碩士論文《巴托克三套鋼琴組曲的民間因素研究》（2011）等。通過查閱這些論著，一方面可以看到作者研究鋼琴組曲的內容與研究方法；另一方面，還可以為最終歸納出以歐洲為主的鋼琴組曲創作的一般特性，繼而將其與俄羅斯鋼琴組曲做比較研究奠定初步的基礎。此外，關于俄羅斯鋼琴及鋼琴組曲的研究現狀，中國學者的以下研究成果較為有研究價值：倪洪進于2004年發表于《鋼琴藝術》第6期的文章《讀〈涅高茲談藝錄〉》，中央音樂學院卞萌1998年發表于《中央音樂學院學報》第3期的文章《彼得堡與俄羅斯鋼琴藝術》、2002年第1期《俄羅斯鋼琴藝術的精髓——寫在穆麗娜教授首次訪華之后》等，東北師范大學孟令帥于2010年第7、8期和2011年第2、4、6期在《鋼琴藝術》連續幾期連載《俄羅斯鋼琴藝術的歷史與發展——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四大鋼琴學派》，梅漢成的博士論文《覺醒與繁榮——19世紀下半葉俄羅斯民族覺醒與藝術繁榮關系之研究》（2006），2005年黃因發表在《黃鐘》第4期的《普羅科菲耶夫鋼琴組曲〈諷刺〉的分析與演奏》等。

一、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的鋼琴作品在中國的研究現狀

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的鋼琴組曲在中國的研究成果并不多，其中比較重要的研究成果有：1996年賴英智發表于《音樂世界》第10期的文章《游走在透明邊緣——拉赫瑪尼諾夫兩首組曲》，主要是從分析CD音響的角度研究拉赫瑪尼諾夫作品的演奏特點；朱丹在2013年發表于《天津音樂學院學報》第4期的文章《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雙鋼琴作品比較分析》中對二人的作品進行了概括性的比較研究；西安音樂學院劉芳在其碩士論文《論拉赫瑪尼諾夫鋼琴作品中的“鐘聲”情節》（2008）里，專門以“鐘聲”為例進行論述；張一茵于2016年第3期發表在《樂府新聲（沈陽音樂學院學報）》的《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雙鋼琴組曲Op17〉演奏分析》一文、2013年《大眾文藝》第8期唐慶的《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雙鋼琴組曲〉第一樂章演奏探析》、胡蓓暉的碩士論文《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雙鋼琴組曲〉第一樂章演奏技法分析》（2015）等都是針對鋼琴演奏技巧進行的研究；匡正在2005年第2期發表于《鋼琴藝術》的《俄羅斯作曲家阿連斯基及其鋼琴曲〈固定低音〉的音樂與演奏》、張濟威的碩士論文《阿連斯基雙鋼琴組曲“剪影”的演奏分析》（2013）、李依桐于2016年第2期發表在《樂府新聲（沈陽音樂學院學報）》的《阿連斯基的鋼琴音樂文獻》等文章均是以阿連斯基鋼琴組曲為研究對象；在《鋼琴藝術》中分別有：孟令帥于2011年第4期發表的《俄羅斯鋼琴藝術的歷史與發展（二）——莫斯科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四大鋼琴學派》是以宏觀視角研究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的論文；陳兆勛于2010年第1期發表的《拉赫瑪尼諾夫的雙鋼琴音樂》和蔣博彥2004年第2期發表的《謝爾蓋·拉赫瑪尼諾夫——俄羅斯浪漫主義傳統最后一位作曲和鋼琴大師簡述》，都是專門研究拉赫瑪尼諾夫的文章。

從已有文獻的梳理中可以發現，對于阿連斯基鋼琴作品的研究集中在《六首小品》、《固定低音》以及重奏作品等；而關于拉赫瑪尼諾夫鋼琴作品的研究則集中在《前奏曲》《音畫-練習曲》《第二、三鋼琴協奏曲》以及其他一些與鋼琴相關的作品研究。

[HTH]二、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的鋼琴作品在俄羅斯的研究現狀

在俄羅斯，對于鋼琴理論的學術研究有著很深厚的基礎，成熟的研究方法和完整的體系，不僅學術成果豐厚，而且管理得也很科學。一般可以分為幾類，一類是專著、文集、期刊論文、學位論文；另一類是音樂家草稿、手稿、信件；還有音響、影像資料等，當然也有不同時期出版的、研究者所需要的樂譜的版本。

截至目前，在俄羅斯所查閱到的理論文獻資料中，最能夠體現與本論題相關的專著分別是ГМ齊平著述的《АС阿連斯基》（1966）、Е索羅金娜的著作《鋼琴二重奏》（1988）和《怎樣演奏拉赫瑪尼諾夫》（2003）；另外，НЮ卡通諾娃的《20世紀雙鋼琴重奏中體裁的類型》（2002）、СЮ瑪斯里的《組曲：語言-戲劇學與歷史觀點的研究》（2003）和ИЕ普羅科夫斯卡婭的《作曲與演奏相互影響的語境下研究阿連斯基的鋼琴音樂風格特征》（2007）這三篇博士學位論文也具有重要參考價值。

除此之外，與俄羅斯鋼琴組曲研究相關的其他文獻也很豐富，一方面包括樂譜、手稿、信件在內的一手資料；另一方面與之相關的理論文獻還有：A阿列克謝耶夫的《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俄羅斯鋼琴音樂》（1969）、В布良采娃的《拉赫瑪尼諾夫的鋼琴小品集》（1966）、Л奧勃林的《作曲-演奏家》（1977）、Е謝爾科娃《關于拉赫瑪尼諾夫鋼琴音樂的旋律基礎》（1980）、Н烏蘇多娃《阿連斯基的鋼琴作品和它的演奏》（1952）、б阿薩菲耶夫《19世紀和20世紀初的俄羅斯音樂》（1968）、ИВ馬琳尼娜《俄羅斯作曲家的鋼琴音樂》（2008）、《在現代文化中拉赫瑪尼諾夫的音樂遺產》文集（2014）、ЯИ米爾施坦的《演奏理論與歷史的問題》（1983）、А維欽斯基的《鋼琴演奏家在音樂作品中心理分析的過程》（2004）等，這些文獻中都或多或少地涵蓋著我們感興趣的問題，也能夠充分證明俄羅斯鋼琴理論研究的深度與廣度。由于語言的關系，它們的傳播似乎沒有英語受眾面那么大，在國內圖書館的俄語資料也十分有限，甚至沒有。

三、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及其鋼琴家的研究情況

關于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及其鋼琴家的研究情況，樊慰慈在2005年出版的《飛躍高加索的琴韻——俄羅斯鋼琴演奏樂派的歷史傳承》一書中敘述了俄國鋼琴演奏風格發展史、鋼琴演奏學派的形成以及傳承，對于深入了解俄羅斯的鋼琴演奏藝術的形成與發展與俄羅斯的演奏家，起到很重要的作用[2]。M阿蘭諾夫斯基編著的《俄羅斯作曲家與20世紀》（2005）從20世紀藝術文化史中的俄羅斯音樂藝術總的現象出發，探究俄羅斯與西方音樂文化的相互關系，還有對于穆索爾斯基、拉赫瑪尼諾夫等幾位作曲家的論述，由于文章都是俄羅斯的學者所寫并將其匯總，所以客觀性比較強，具有很重要的研究和參考價值。《音樂風格的藝術原則》是謝·斯科列勃科夫于2008年出版的一部極具理論性和概括性的著作，在當時蘇聯音樂界得到高度評價。書中把音樂風格的歷史更替看作是合乎規律的、邏輯上是互相制約的音樂歷史過程。理論性強，非常專業、權威。對于俄羅斯鋼琴音樂風格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理論研究意義。

俄羅斯著名學者根納季·齊平在《當代俄羅斯音樂家訪談錄》（2004）中對數位著名鋼琴家的訪談[3]，如拉扎爾·貝爾曼、弗拉基米爾·克萊涅夫、維多克·梅爾扎諾夫、尼古拉·彼得羅夫、米哈伊爾·普列特尼奧夫等，在自然的對話中，體現他們的藝術成就和觀點，并深刻地影響著俄羅斯當代音樂演奏藝術的發展。同年出版的《俄羅斯當代著名鋼琴家特寫》可謂是俄羅斯20世紀鋼琴家簡史，齊平在該書中介紹了28位俄羅斯學派的著名鋼琴演奏家，他們以不同的演奏風格，表現了共同的學派藝術思想。研究他們的經歷、個性、演奏風格、成功的因素、發展前景等對深入理解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于2001年出版的《音樂演奏藝術——理論與實踐》第二章音樂作品分析的初級階段，齊平著重講了音樂分析的核心問題，第三章講音樂演奏構思的再現技術及歷史理論與科學實踐的透析，第四章講詮釋音樂。這幾章的內容與筆者的研究有直接的聯系，具有非常重要的文獻價值。筆者在寫碩士論文時就閱讀過根納季·齊平的《演奏者與技術》（2005）俄文版，書中的內容對于研究俄羅斯的鋼琴演奏傳統會有直接的指導作用，內容豐富、語言活潑，主要探討音樂演奏理論與實踐問題。

2010年焦元溥出版的《游藝黑白》一書，其內容是世界著名鋼琴家的訪談錄，其中第二章是關于俄國鋼琴演奏學派的內容，如施塔克曼、巴什基洛夫、阿什肯納吉、基辛等，充分而真實地展現出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的很多觀念和表現手法。《涅高茲談藝錄》（2003）和《論鋼琴表演藝術》（1963）這兩本書是俄羅斯著名鋼琴家、教育家涅高茲的重要文獻，不僅蘊含很多他個人的音樂思想，而且有很多經典的論述，是俄羅斯鋼琴領域一個時代的代表，對于俄羅斯鋼琴演奏傳統和演奏學派的研究是必不可少的。張前、于潤洋在2007年出版的《音樂的意義與表現》一書中全面論述了音樂與語言、音樂與繪畫、音樂與符號、音樂的表現與情感等一系列有關音樂的意義與表現的各方面問題，深刻而具有較強的專業性，對于音樂分析、文化學的研究都有很重要的意義。《音樂分析法》（2009）一書，作者克列門斯·庫恩以其淵博的學識和獨特的視角，對如何進行音樂分析做了多側面、多角度的理論闡述，以獨到的方式提出各種可能，語言輕松又有很多恰到好處的譜例，既吸引人又有值得學習和借鑒的分析音樂作品的方法。

上述文獻皆為中文版相關研究論著，除此之外，在俄羅斯該領域的研究中還有幾部重要的俄文版文獻資料，分別是阿列克謝耶夫于1969年出版的著作《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的俄羅斯鋼琴音樂》和《鋼琴藝術的歷史》（一、二、三冊），ЕИ里瓦娃的博士學位論文《莫斯科鋼琴學派教育的原則與方法》（1988）等。關于鋼琴演奏方面的理論書籍，包括費恩博格的《論鋼琴演奏藝術》、柯崗《鋼琴家的工作》等。這些著作的成書時間間隔很大，其中一些觀點在近百年的社會歷史變化中自然而然地產生了對立，另有一些觀點則是在百年中不曾改變過的。這些文獻不但從理論角度全面剖析鋼琴演奏中的一系列基本法則，更重要的是將鋼琴演奏技巧和具體音樂作品表現結合在一起，是使鋼琴演奏技術不再孤立地僅僅表現身體、手指的機能，而是成為為音樂作品服務的工具。另有一些鋼琴家傳記和訪談類的書籍，從中我們主要可以窺見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在鋼琴教育方面做出的巨大貢獻，了解一些成功鋼琴家的經歷，對俄羅斯鋼琴演奏學派的風格和特點有所認識，并將其在“俄羅斯鋼琴組曲的演奏”部分中充分體現出來。在關于俄羅斯音樂史和俄羅斯鋼琴演奏藝術史的文獻中，我們能夠更好地梳理俄羅斯音樂的發展脈絡，從中深入發掘俄羅斯鋼琴組曲的起源與發展，為其存在的必然性找到強有力的理論依托和歷史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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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俄羅斯民族與文化背景的相關研究

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的研究必然要放在俄羅斯文化歷史背景下，這個時期的創作一定受到當時社會與人文的影響，從作曲家個人來講，他的性格、宗教信仰、成長經歷、創作手法和原則以及對當時社會的認知，一定都在他的作品中有所體現，有的會比較明顯，有的會像密碼一樣深藏其中。在《俄羅斯中亞東歐研究》中，2011年第1期靳會新發表的《俄羅斯民族性格形成的歷史文化因素》和2005年第1期榮潔發表的《俄羅斯民族性格和文化》，雷永生于1999年發表在《南京大學學報（哲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版）》第1期的《剖析俄羅斯之魂——論別爾嘉耶夫的俄羅斯文化研究》，在《天府新論》2002年第6期發表的劉玲的《俄羅斯——民族性格與文化特征》，王志耕于2006年發表在《俄羅斯文藝》第4期的《圣愚文化與俄羅斯性格》等文章都是對俄羅斯的民族性格和文化特點的研究，且均為非常深入的論述。再如白曉紅于2005年第1期發表在《俄羅斯中亞東歐研究》的《“俄羅斯思想”的演變》，馬剛的碩士論文《俄羅斯思想的基本特質》（2009），《四川外語學院學報》2004年第3期刊發表的朱秋達的《浪漫主義的整體主義思想及其對19世紀上半葉俄羅斯美學思想的影響》，也都是專門對俄羅斯思想的研究。還有汪寧、章自力于2005年第4期發表在《俄羅斯中亞東歐研究》中的《東正教文化能否成為俄羅斯的主流文化——俄羅斯的種族宗教文化記憶》，《國外社會科學》2003年第5期發表的金亞娜的《俄羅斯的種族宗教文化記憶》，裴連山于2007年發表在《金陵神學志》第4期的《俄羅斯“白銀時代”東正教的神學思想初探》，孫雄發表于2008年第5期《中共浙江省委黨校學報》的《東正教傳統及其對俄羅斯宗教哲學的影響》等文章都是研究俄羅斯的宗教與文化的。總之，這些研究是與俄羅斯相關的意識形態領域里的研究，它們會影響到俄羅斯音樂與藝術的發展與傳承。上述為社會學、哲學、文學等領域的學者對于俄羅斯民族、文化、宗教、哲學等方面的研究，并有文獻的資料得以考證。

2002年出版的《俄羅斯文化之旅》一書[4]是將多位學者在北大的講座匯總在一起，內容包括俄羅斯的文學、歷史、哲學、宗教等，其中對俄羅斯民族性格、俄羅斯文學、白銀時代、東正教、俄羅斯藝術、俄羅斯哲學等方面都有客觀而切合實際的論述。由尼·別爾加耶夫著述的《俄羅斯思想》（2004），主要論述19世紀至20世紀初俄羅斯思想的主要問題，內容深刻但難以理解。聞一在《走進俄羅斯》（1997）一書中用自然的筆觸，生動地描繪了俄羅斯的歷史和文化，通俗易懂，富有情趣，能感同身受地領悟到各個細節，對于俄羅斯文化學方面的研究會有幫助。2003年出版的《文化學》一書是俄羅斯聯邦教育部推薦高校大學生使用的教材，由俄羅斯多位哲學、歷史學、經濟學博士撰寫，對于了解文化學的概念、本質、基本功能與研究對象，以及不同時期的俄羅斯文化具有重要的價值。文化具有多級體系，有它的結構和功能，既復雜又多面，在對俄羅斯鋼琴組曲的研究過程中，如何將其引入文化學的視角來進行分析和解讀，是研究者面臨的一個重要挑戰。

通過對中外學術界關于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的研究歷史與現狀全面梳理，并結合國外該領域的相關研究成果，對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的研究，將其置于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俄羅斯“白銀時代”的社會音樂現象乃至整個俄羅斯音樂文化背景內，運用多維度研究方法，以求探討以阿連斯基與拉赫瑪尼諾夫鋼琴組曲為代表的俄羅斯鋼琴組曲的文化意義與價值。

[參 考 文 獻]

[1]林華.我愛巴赫——巴赫鋼琴彈奏導讀[M].上海：上海音樂出版社，2004.

[2]樊慰慈.飛躍高加索的琴韻——俄羅斯鋼琴演奏樂派的歷史傳承[M].北京：人民音樂出版社，2005.

[3]（俄）根納季·齊平.當代俄羅斯音樂家訪談錄[M].北京：人民音樂出版社，2004.

[4]文池.俄羅斯文化之旅[M].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