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分析
——基于2014年的數據

重慶交通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 葉曉玲 李博倩

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分析
——基于2014年的數據

重慶交通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 葉曉玲 李博倩

審計意見是被審計單位相關會計信息的一個濃縮，其向市場中各個利益相關者傳遞了被審計單位當年對外披露的財務狀況、經營狀況以及現金流量是否真實而且公允的信號，對上市公司的審計意見進行分析具有重大意義。本文采用了描述性統計的方法分析了2014年的審計意見情況，對非標準意見審計報告的年報披露時間、非標準審計意見與會計師事務所規模、非標準審計意見與事務所變更進行了分析，并對研究中發現的問題提出了相應建議。

上市公司 非標準審計意見 統計分析

一、引言

在審計過程中存在著三方面的審計關系，分別是審計師、委托人、管理層，審計意見的出具受到多方面的影響，總的來說可以分為兩類，一是上市公司本身，如被審計單位管理層的權利、被審計單位自身的經營狀況等會影響最終出具的審計意見類型，另一個是會計師事務所，如會計師事務所的經濟獨立性、注冊會計師的執業水平等會對最終出具的審計意見類型產生影響。對上市公司財務報告審計意見進行詳細研究具有重要價值，主要有以下幾點：首先，審計報告中的審計意見類型是公司潛在投資者了解公司情況最客觀、最直接的途徑，大多數投資者通過審計報告來了解公司的財務狀況和經營狀況。證券監管部門也會通過外部注冊會計師出具的審計意見了解公司狀況，因此審計意見一直是上市公司的潛在投資者、證券監管部門等外部人員的關注焦點。其次，已有研究已經表明，公司財務狀況與公司財務報表審計意見類型有很大的相關性，即財務狀況較好的上市公司通常情況下比較容易被出具標準審計意見。因此通過對審計意見的分析，可以幫助投資者、證券監管部門、會計人員以及相關使用者更好地了解公司的財務狀況，發現公司存在的問題，及時地改善我國上市公司的質量，提高我國上市公司的整體水平。最后，雖然2010年我國證監會對會計準則、審計準則進行了修改，從2012年1月1日全面實施新準則，但新準則的實施并不代表新準則已經完善，準則總是在實施的過程中不斷發現問題進而得到改善。對上市公司財務報告審計意見的分析同時也是對新準則本身以及新準則實施情況的檢驗，有助于發現我國審計市場中現存的問題并加以改善，同時，也可以發現注冊會計師在審計工作中存在的問題以及現存準則存在的一些不足，并及時加以改進。

二、2014年上市公司審計意見概況

本文以中注協發布的上市公司2014年年報審計情況快報（第十五期）的數據整理得出表1，其中滬市為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主板上市的公司，深市為在深圳交易所主板、中小板、創業板上市的公司。

表1 2014年上市公司審計意見類型統計

根據表1的統計數據得出，2014年共有2667家上市公司對外披露了年度財務報告，其中，滬市主板上市公司1025家，深市主板480家，深市中小板740家，深市創業板422家。在這2667家上市公司中，共有2569家上市公司被出具了標準無保留意見的審計報告，其中滬市972家，深市1597家，共占總數的96.33%，有98家被出具了非標準意見的審計報告，其中滬市53家，深市45家，共占總數的3.67%，在這些非標準審計意見中強調無保留意見71份，保留意見18份，無法表示意見9份，沒有上市公司被出具否定意見。

為了更好的發現2014年上市公司審計意見呈現的特征以及被出具各種類型報告的原因，筆者查閱了當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的審計報告，單獨研究了它們在2014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原因，具體如下：

第一，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意見。2014年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審計意見共71份，其中是因為公司持續經營能力存在重大不確定而造成的約有35家，占所有帶強調事項段無保留審計意見的比例為54%，導致這些公司持續經營能力不確定的原因多為當年公司存在重大虧損、重大資產重組仍在進行當中、停產等，如*ST明科（600091）主要是由于2014年明天科技全部化工裝置繼續停產，截止2014年12月31日，相關資產處置工作以及職工安置工作均取得了良好的進展，但明天科技尚未明確未來的發展方向，未來的持續經營能力不確定，因此被出具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意見。也有公司在存在持續經營能力不確定問題的同時存在應收賬款可回收性不確定或者證監會立案調查未果等原因導致被出具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意見，如創興資源（600193）由于子公司停產、巨額虧損導致公司持續經營能力不確定，而且截止財務報表批準報出日，公司仍在接受證監會的稽查，稽查結果具備不確定性。

除了上述的這些主要原因外，也存在的其他原因，主要包括：應收賬款回收性存在重大不確定性、公司預付賬款期末余額較期初余額大幅度增長、因為涉嫌違規披露等原因正在接受證監會調查、存在重大內部控制缺陷、存在重大訴訟事項尚還在審理當中等等。

第二，保留意見。在2014年共有18家上市公司被出具保留意見，主要原因是審計范圍受到限制、持續經營能力存在重大不確定性、會計處理存在差錯、證監會立案調查工作尚未出結果、存在違規情況等，大多數被出具保留意見的公司都同時存在兩個或更多的問題。

在這18家公司中，有2家上市公司的審計意見為保留意見加事項段，其中，*ST新億（600145）因為無法實施令人滿意的審計程序，以及貴州國創可能因信息披露違規被投資者起訴，其結果具有不確定性。雖然貴州國創管理層已經采取措施對貴州國創的訴訟擔保事項進行清理，但仍不排除存在未能知悉可能對財務報表產生影響的訴訟擔保事項等原因。宏磊股份（002647）由于對供應商的預付賬款發生額較大，存在一部分實際賬款大于貿易額的情形，以及注冊會計師由于接受委托的時間較晚，無法對公司的應收票據、存放于供應商租賃倉庫的存貨實施監盤以及其他滿意的替代審計程序。在本研究中這三個公司的意見歸入保留意見。

第三，無法表示意見。在2014年共有9家上市公司被出具無法表示的審計意見，且均為*ST公司，分別是：*ST獅頭（600539）由于其主要子公司仍處在建設和設備調試期，公司的生產經營基本停止，注冊會計師未對生產、采購以及銷售的內部控制活動的有效性進行測試；*ST新都（000033）主要是由于注冊會計師對公司財務報表是否已經充分披露相關信息、是否恰當記錄關聯方交易信息、是否充分披露違規借款擔保信息、重大資產減值損失和預計負債金額是否恰當等無法判斷；*ST國恒（000594）是因為持續經營存在重大不確定性，以及審計范圍受到限制；*ST蒙發（0006111）主要是由于注冊會計師無法就公司合并報表以及母公司報表中的主要往來款項等項目實施函證程序，部分往來款項注冊會計師已經實施函證程序，但是對方單位沒有予以回函；*ST中富（000659）和*ST云網（002306）均是因為持續經營能力產生重大疑慮的事項或情況存在重大不確定性，以及一些會計處理不恰當；*ST星美（000892）也是因為持續經營能力存在重大不確定性；*ST舜船（002608）由于持續經營能力不確定以及審計范圍受到限制；*ST博元（600656）是因為無法通過其他程序就管理層運用持續經營假設編制財務報表的合理性獲取充分、適當的審計證據，因此無法判斷博元投資管理層繼續按照持續經營假設編制財務報表是否適當。

三、非標準審計意見與會計師事務所規模

有學者研究表明，規模越大的會計師事務所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可能性越大，因為規模大的事務所發展狀況通常較好，擁有較高水平的員工和大量的客戶源，收入來源廣泛，其總體收入受到某一特定被審計單位的影響較小，而且規模越大的事務所越注重其自身聲譽，不太可能與客戶合謀出具不恰當的審計意見，因此規模越大的事務所其獨立性越高。相反，規模越小的事務所收入來源窄，受到某一特定被審計單位的影響較大，其出于自身利益和發展的需求很可能受到客戶的控制及影響。但是也有學者研究表明審計意見的類型與事務所規模沒有明顯的相關性。

本文選取2014年上市公司審計數據進行描述性統計，根據中注協2014年公布的會計事務所綜合評價前百家信息，筆者將此綜合排名作為事務所規模大小的排名，選取前14家（國際四大，國內十大）會計事務所分析各自出具的審計意見類型比例，詳情見表2。

表2 2014年會計師事務所出具審計意見類型統計

表2列示了國際四大和國內十大會計事務所2014年的審計情況，可以看出國際四所大型會計事務所在國內的審計單位數量遠低于國內事務所，普華永道中天56家，德勤華永44家，安永華明33家，畢馬威振華25家，合計只有158家，說明我國國內會計師事務所正在崛起，審計市場占有額遠高于國際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審計質量逐漸提高，越來越受到國內上市公司的青睞。

為了更好地研究國際和國內兩類會計師事務所出具審計意見類型的傾向，現將表2進行整理，得出表3。從表3中可以明顯地看出，國際四大會計師事務所審計公司總數為158家，占總數的8.16%，國內十大會計師事務所審計公司總數為1779家，占總數的91.84%，可見國內事務所的審計市場份額遠高于國際事務所，從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明我國國內事務所更加受到國內上市公司的青睞，國內事務所的執業規范也越來越完善、競爭力也在不斷增強。

表3 2014年會計師事務所出具審計意見類型統計

從兩類會計師事務所各自出具的審計意見類型來看，國際四大事務所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占其審計總數量的比例為1.90%，國內十大事務所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比例為3.77%，可以看出國內十大事務所出具的非標準審計意見比例要大于國際四大事務所。筆者認為出現這種情況可能的有兩個方面的原因：一是國際四大事務所的審計客戶多為規模較大的上市公司，此類上市公司財務狀況經營狀況普遍較好、會計信息的披露完善，最終獲得的審計意見自然也較好，因此國際四大事務所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比例較小。二是財務、經營狀況差的公司知道國際四大事務所獨立性較強，如果財務報表的公允性或者合法性一旦出現問題，事務所與公司合謀出具不恰當審計意見的可能性較小，因此，這些存在問題的上市公司會選擇國內事務所進行審計，試圖通過購買審計意見、與事務所合謀來掩飾公司的問題。但由于審計準則的不斷完善，審計準則以及相關執業道德對上市公司與注冊會計師合謀出具不恰當審計意見的作法給予了明確的禁止以及相應的嚴厲處分，不是所有的事務所或者注冊會計師都會對這些存在問題的上市公司妥協，與上市公司合謀出具不恰當的審計意見，從而導致國內事務所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比例較高。

四、非標準審計意見與年報披露時間

證監會規定上市公司應于資產負債表日結束后四個月內完成當年年報的披露，即次年4月30日前完成上年年報的披露，上市公司預計無法于4月30日前完成年報披露工作的應于4月15日前提交書面說明，并且公開說明不能如期披露的原因、解決方案及延期披露的最后期限，但最遲不得超過6月30日。

本文對2014年在5月份以前披露審計報告的上市公司的具體披露時間進行了分析得到表4。由表4的統計結果可以看出，2014年上市公司財務報表披露時間大多數為三月下旬和四月份，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愈加傾向于到4月下旬才披露公司財務報表，占所有非標準審計意見總數量的68.48%。

可見，非標準審計意見對上市公司當年年報披露時間有著顯著影響，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公司更傾向于較晚披露其當年年報，披露時間多為4月下旬。這是因為公司一旦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說明公司財務或者經營狀況存在一些問題，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出具向市場傳遞了關于上市公司的消極信號，為了延遲這種消極信號為公司帶來的不良影響，上市公司會盡可能的拖延公司年報披露時間。

表4 2014年上市公司財務報表披露時間分布情況

五、非標準審計意見與會計師事務所變更

本文以2013、2014年的審計數據為樣本，統計在2014年出現事務所變更情況的上市公司其2013年的審計意見類型，得出表5。

表5 2014年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與事務所變更統計

表5的數據顯示，2014年共有147家公司變更了會計師事務所，占當年上市公司總數的5.59%，在這147家公司中，有130家公司2013年被出具標準審計意見，有17家公司2013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在2013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中有18.89%的公司在2014年變更了會計事務所，而在2013年被出具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中僅有5.36%的公司在2014年變更了事務所。可以看出，上一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在第二年更有可能變更會計事務所。這是因為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往往說明此公司存在一定的問題，會影響相應決策者的決策，為了公司利益不受到影響，這些公司通常會與注冊會計師溝通尋求解決辦法，采取措施來彌補改善當年的審計意見。但是，也有可能上市公司會與注冊會計師產生一些沖突，無法采取措施或者上市公司不愿意采取措施去糾正公司目前存在的問題，為了避免第二年出現同樣的情況上市公司往往選擇聘請新的事務所，通過一些手段來掩蓋以前存在的問題，試圖能夠改善第二年的審計意見類型。

為了進一步研究這17家公司在2014年變更了會計師事務所后審計意見是否得到改善，筆者單獨對這17家公司的情況進行了統計研究。為了研究需要，引入“改善指數”這一概念，定義改善指數表示審計意見得到改善的量化程度，如果改善指數大于零，則審計意見得到改善，且數值越大改善程度越大；如果改善指數小于零，則審計意見沒有得到改善，反而惡化；如果改善指數等于零，則審計意見與之前一樣。根據不同類型審計意見所反映的上市公司存在問題的嚴重程度分別定義標準無保留意見得分為5，強調無保留意見得分為4，保留意見得分為3，無法表示意見得分為2，否定意見得分為1，通過查閱這17家上市公司的審計報告，統計結果如表6。

表6 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公司變更事務所后審計意見改善指數

從表6可以看出，在這17家上市公司中有10家上市公司改善指數大于零，通過變更事務所審計意見類型得到了改善；有3家上市公司改善指數小于零，在變更事務所后審計意見類型反而惡化；有4家上市公司改善指數等于零，在變更事務所后審計意見類型沒有變化。可見，絕大多數在2013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在2014年變更事務所之后其審計意見類型都得到了改善。

從整體來看，只要改善指數大于零那么變更事務所后審計意見類型就得到了改善，最終統計結果是2013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且在2014年變更事務所的公司中審計意見總體改善指數為10，平均改善指數為0.58，均大于零，說明審計意見類型通過會計事務所的變更得到了改善，達到了其通過變更事務所來改善審計意見的目的。通過研究發現，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在第二年會傾向于更換會計師事務所，總整體水平來看，這一舉措確實可以達到改善審計意見類型的目的。

六、結論與建議

本文通過對2014年上市公司最新審計數據進行描述性統計和歸納總結的方法得出2014年上市公司審計意見呈現以下特征：一是無論是滬市還是深市上市公司，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意見在所有非標準審計意見中占的比例最大。二是在研究非標準審計意見與事務所規模的相關性時發現，國內十大所的審計市場份額要高于國際四大所在國內的審計市場份額，且國內十大所出具的非標準審計意見比例要高于國際四大所，這表明事務所規模與非標準審計意見沒有明顯的相關性，并不是規模越大的事務所其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可能性就越大。三是在研究非標準審計意見對上市公司年報披露時間的影響時發現，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對當年上市公司年報披露時間有明顯影響，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其年報披露往往會延后，上市公司這樣做是為了推遲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不良“信號”對公司的影響。四是在研究非標準審計意見對未來上市公司事務所變更的影響時發現，第一年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公司在第二年更容易變更事務所，以此來來達到改善審計意見的目的。而且通過進一步的統計發現，從整體來看，變更事務所的公司總體審計意見質量確實得到了改善。

通過本文的研究，發現我國審計市場仍存在一些問題，筆者就研究中發現的問題提出以下幾點建議：第一，提高國內會計事務所的競爭力。本文研究表明，國內會計師事務所的審計市場份額是明顯高于國際四大在國內的市場份額的，這說明國內事務所的數量以及競爭力都有一定提高，但是國內事務所在數量繁多的同時小型事務所的數量也在逐漸增加，而這些新興的小型事務所由于考慮得到自身的經濟利益其獨立性和國際四大所比起來還差很多。因此我國國內事務所在增加市場份額的同時不能忽略其競爭力和獨立性的提高，而目前國內提高事務所競爭力的主要方法是合并，通過合并來提高事務所的規模、影響力，從而提高其獨立性。根據規定，事務所之間的合并必須獲得證監會的同意并滿足相關的要求，因此，為了使用這一方法來提高國內事務所的競爭力，政府和相關部門應該出臺相關政策來鼓勵和規范國內事務所的合并。第二，規范帶強調事項段無保留意見的出具。從本文的研究中發現，注冊會計師有使用帶強調事項段無保留意見替代保留意見的跡象。很多投資者進行決策時對被出具帶強調事項段無保留意見并不太留意，并沒有密切關注導致出具這一審計意見的相關事項，只把它們當做標準意見處理，而這些被出具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很有可能本應該被出具保留意見或者無法表示意見，由于投資者對審計意見的過度依賴也許會導致其投資決策的失誤，從而帶來損失。因此，監管部門應該要求注冊會計師在出具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審計意見時明確列出相應事項，方便投資者更加清楚地了解被審計單位的情況，此外，監管部門還可以通過抽查一部分帶強調事項段的無保留意見來檢查有無作弊的情況。第三，嚴格規范事務所變更行為。從本文的研究發現，被出具非標準審計意見的上市公司在第二年更加傾向于進行事務所變更，而且從整體水平來看它們的變更行為確實使第二年的審計意見得到改善，在這背后或許存在著上市公司審計意見的購買行為。因此，為了規范上市公司的事務所變更行為，避免其利用這種手段來惡意改善審計意見，監管部門應該要求上市公司對變更事務所向證監會提出書面請求，并清楚表明變更的原因。此外，從事務所的角度考慮，在接收新客戶之前一定要充分了解被審計單位的情況，弄清楚上市公司變更事務所的真實原因，發現被審計單位有購買審計意見傾向的要即時拒絕并向證監會報告。第四，提高注冊會計師的執業能力。2012年1月1日實施的新審計準則更加強調了風險審計的理念，要求注冊會計師不僅要理解審計準則的含義，還要將對理論的理解運用于實際的執業過程中。這一新準則的頒布和實施效果確實也得到了體現，但對于注冊會計師來說從理論到實踐需要一段時間過程，相關部門應該多開展有關學習培訓活動來幫助注冊會計師對新準則的理解和掌握，注冊會計師自身也應該主動學習，提高自身執業能力。

［1］郭志勇、陳龍春：《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市場反應的差異性研究》，《審計與經濟研究》2008年第3期。

［2］涂娟、婁乾坤：《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研究與分析——基于滬市A股上市公司的經驗分析》，《財會通訊》（綜合.下）2013年第8期。

［3］朱賢敏：《上市公司非標準審計意見比較研究——基于2005-2010年數據分析》，《財會通訊》（綜合·上）2012年第3期。上：90-92.

［4］王天東、賴曉維：《新準則下非標準審計意見報告的上市公司特征研究》，《商業會計》2011年第15期。

［5］DeAngelo L.Auditor size and audit quality.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Economies，1981，Fal 1.

［6］Seok Woo Jeong，Joonhwa Rho.Big Six auditors and audit quality：The Koreanevidence.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Accounting 2004（39）.

（編輯 劉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