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韓FTA發(fā)展現(xiàn)狀與前景展望

黃麗秋 王媛玉

摘 要：2014年11月，中韓FTA實質性談判完成，標志著中韓貿易往來進入了全新階段。文章介紹了中韓FTA現(xiàn)狀歷程及最新進展，并在回顧國內外學者對中韓FTA的研究成果基礎之上，具體分析了推行中韓FTA的經濟效應與影響。認為在中韓FTA框架下，韓國將在中國取得更大貿易利益，中國農產品自由化進程取得一定進步，中韓兩國將實現(xiàn)宏觀經濟增長與經濟結構調整，并且中韓FTA將會推進東北亞地區(qū)區(qū)域經濟一體化的進程。

關鍵詞：中韓FTA 經濟效應 區(qū)域經濟

中圖分類號：F71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4914（2016）11-083-04

一、引言

2014年11月，在歷經十四輪正式談判與協(xié)商后，中韓雙方領導人共同確認了中韓自貿區(qū)已結束實質性談判，兩國將于2015年初正式簽署自由貿易協(xié)議。這是中韓兩國自2012年5月正式啟動自貿區(qū)談判，經過了兩年半的時間后就FTA達成一致。中韓FTA協(xié)議的達成是兩國區(qū)域經濟合作領域的重要里程碑，探究FTA框架下中韓兩國對外經濟的發(fā)展方向，以及如何更好促進兩國經濟往來，實現(xiàn)互利共贏，是當前東北亞區(qū)域經濟合作領域的重要議題。

二、國內外相關研究綜述

中韓FTA的發(fā)展受到了中韓兩國學者的廣泛關注，學者們就建立背景、可行性、經濟效應等問題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討。

（一）國內相關研究綜述

劉翔峰（2005）提出，與中日韓三邊FTA相比，中韓雙邊FTA形式更為靈活，在短期內更有利于貿易創(chuàng)造，長期則有助于推動東北亞地區(qū)經濟一體化的進程。張建平（2006）認為，締結自由貿易協(xié)定對中韓兩國的經濟均有顯著的提升效應。李曉峰等（2006）認為中韓FTA將最大限度降低兩國貿易摩擦，利于兩國經貿關系向更高層次發(fā)展。徐長文（2008）認為，中韓兩國之間的經濟貿易往來具有較強的互補特征，F(xiàn)TA所帶來的貿易創(chuàng)造效應將遠高于貿易轉移效應，因此這一舉動將有利于兩國實現(xiàn)互利共贏。董志勇等（2008）分析認為中韓建立FTA能夠帶來正的貿易創(chuàng)造效果，劉賽力（2008）則認為中韓兩國建立自貿區(qū)具備堅實的政治、經濟和人文基礎。王靜（2010）指出中韓FTA締結具有天時地利人和的優(yōu)勢，并將推動東北亞區(qū)域經濟一體化的發(fā)展。魏巍（2010）通過建立GTAP模型，測算得出結論，中韓FTA將對兩國GDP、經濟福利、貿易條件和進出口總量產生積極和正面的影響。黃鵬等（2010）同樣建立了GTAP模型，通過分析政策的長期效應認為，中韓自貿區(qū)的達成對雙方均有利，但利益在雙方國內產業(yè)間分配不平衡，且韓國收益將大于中國。而陳豐龍（2010）通過建立引力模型研究論證了建立FTA有利于兩國零部件產業(yè)的發(fā)展，從而推動雙方在區(qū)域生產網絡中進一步深化分工。李玉珍（2012）認為在后危機時代中韓FTA是一種正和博弈，需要注重對敏感部門的多角度分析。許佳等（2013）指出中韓兩國通過FTA進一步降低合作門檻是必然趨勢，兩國應注重能源、金融等領域的合作。司傳寧（2014）通過建立自由資本模型分析得出，建立中韓FTA將增加兩國整體福利，實現(xiàn)共贏。

在制約中韓FTA發(fā)展的因素中，關秀麗（2003）認為中韓兩國的產業(yè)合作尚存在層次較低、結構失衡、規(guī)模不成熟等問題，需要在自貿區(qū)建設中著重注意產業(yè)合作的合理性提升。張玉和（2006）則指出，由于產品結構與出口市場的日趨相似，中韓兩國的貿易模式正由互補性轉變?yōu)楦偁幮裕谖磥磉@種競爭關系可能會對FTA造成一定影響。劉昌黎（2008）認為兩國存在著貿易不均衡現(xiàn)象和自由化敏感的領域，屠瑞奮（2008）、包艷等（2009）得出相似結論，認為產業(yè)沖擊是中韓建立FTA的主要障礙因素。婁朝暉（2010）認為中韓FTA施行存在的困難主要在于貿易結構與產業(yè)結構的趨同。鄭燕等（2014）認為兩國雙邊貿易存在摩擦增多、競爭激烈的現(xiàn)象，不利于FTA的有效施行。

（二）國外相關研究綜述

韓國學者普遍認為中韓FTA雖會給韓國國內的農業(yè)等弱勢產業(yè)帶來一定的沖擊，但從總體上看，建成中韓FTA對韓國經濟的發(fā)展和福利的增加有較大的促進作用。韓國對外經濟政策研究院（KIEP）在2003年《東亞貿易談判選擇報告》中，通過建立引力模型量化分析指出，在韓中、韓日、韓中日以及韓國—東盟這些FTA備選項中，韓中FTA的正效應較為突出。姜憲九（2008）指出中韓FTA能夠產生顯著的貿易和投資效應，有利于兩國提高整體福利。張銀靜（2008）認為建立中韓FTA具有法律上的適當性和經濟上的互補性，趙金龍（2008）通過建立一般均衡模型得到相似的結論，并認為中韓FTA的建立有利于韓國制造業(yè)部門和中國農產品以及勞動密集型制造業(yè)部門的發(fā)展。在影響中韓FTA進程的制約因素方面，許興鎬（2009）認為，產業(yè)沖擊和國家政策方向的不同是推進中韓FTA的主要阻力。李鐘燦（2013）則指出，中韓FTA存在著農產品領域自由化的問題，困難與挑戰(zhàn)較大。

也有學者認為中國推動建立中韓FTA有較強的政治意圖。如Hoadley S等（2008）認為中國將中韓FTA看作其“展開政治外交和經濟外交的工具”，并借此來擴展其政治及安全控件，擴大中國在國際舞臺上的政治、經濟影響力。而韓國學者也對中韓FTA可能引發(fā)的政治效應作出相應考察，認為韓國方面對中韓締結FTA應持以更為慎重的態(tài)度。

三、中韓貿易關系及FTA發(fā)展概述

中國與韓國在經濟、政治和文化上的往來具有悠久的歷史。2013年正值韓國大選年，同年3月，中國正式開啟新一屆領導人時代，標志著中國兩國合作進入了新的發(fā)展階段。新上臺的樸槿惠政府延續(xù)了上屆政府對韓中關系的重視，2013年6月成功訪華，提出要進一步充實和發(fā)展兩國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系。2014年2月，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在會見韓國國會代表團時表示“高度重視對韓關系”①，對兩國雙邊關系保持平穩(wěn)健康發(fā)展給予肯定。經濟貿易往來則是中國雙邊關系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呈現(xiàn)出良好發(fā)展的勢頭。

（一）中韓貿易情況分析

近年來，中韓兩國雙邊貿易規(guī)模迅速擴大。據(jù)中國海關總署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顯示，2014年中韓兩國貿易額達到2908億美元，比上一年增長6.05%。中韓貿易額占中國在亞洲進出口總額的八分之一，韓國是中國第三大貿易伙伴國、第五大外資來源國。韓國與中國的貿易往來總額是韓美、韓日貿易額的總和，長期以來，中國一直扮演著韓國的最大貿易伙伴、最大進口來源、最大出口市場，以及最大海外投資對象等重要角色。

由圖1所示，1998-2014年間中韓貿易總額連年增長，只有2009年受全球金融危機影響略有下降，其余年份均保持較快增長，年平均增長率達18.7%，中韓雙邊貿易是兩國對外貿易的重要組成部分。

（二）中韓FTA發(fā)展進程

早在2012年1月，時任韓國總統(tǒng)李明博訪華時，雙方就提出要在2015年實現(xiàn)雙邊貿易額達到3000億美元的目標。2013月6月樸槿惠總統(tǒng)訪華時，兩國元首一致同意中韓FTA將是實現(xiàn)上述目標的具體方式。可見，中韓FTA的啟動是兩國貿易關系發(fā)展邁入新階段的重要標志。

2012年，兩國就中韓FTA建設可行性展開民間研究。雙方研究結果均表明，F(xiàn)TA的建立將實現(xiàn)兩國的互利共贏。2007年3月，兩國進入官產學聯(lián)合研究階段。其間韓國分別與歐盟、美國簽署自由貿易協(xié)定，未應中國邀約展開實質性的推進，中韓FTA進程一度陷入停滯。直至2012年5月，中韓FTA談判正式啟動，歷經14輪的談判與協(xié)商，于2014年11月宣布實質性談判已完成，兩國就中韓FTA建設達成一致。至此，中韓FTA成功進入推進實施階段。中韓FTA提出到正式完成談判，歷經整整10年時間。

四、中韓FTA的經濟效應與影響

根據(jù)中韓FTA最新談判成果，雙方貨物貿易自由化比例均超過“稅目90%、貿易額85%”。FTA內的企業(yè)除了享受稅收減免的政策，還享有土地使用、融資、企業(yè)并購等其他配套優(yōu)惠。中韓FTA的建成，有利于改善中韓兩國的經貿環(huán)境，大幅提高中韓兩國貨物貿易的自由化程度，推動區(qū)資本、勞動力、科學技術等生產要素在區(qū)域內的自由流動，從而提高生產效率，優(yōu)化資源配置，極大地促進兩國經濟的繁榮發(fā)展。

（一）韓國將在中國取得更大貿易利益

從韓國自身的經濟結構來看，對外貿易約占其經濟總量的50%。中國是韓國重要的商品出口市場，韓國對中國的進出口貿易一直處于順差狀態(tài)，且差額不斷擴大，這說明韓國對中國的經濟依賴與日俱增。目前，韓國已與近百個國家簽訂了自由貿易協(xié)議，特別是與歐盟、美國FTA的簽訂允許韓國商品以低門檻進入歐美市場。可以預見的是，中韓FTA在未來將會極大提高中國的對韓投資，這對韓國經濟將起到迅猛的提升作用。

近年來，受全球金融危機的影響，韓國經濟遭受重創(chuàng)，正處于政治更迭、經濟復蘇時期。與之形成對比的是，中國經濟的發(fā)展一直保持在相對穩(wěn)定的狀態(tài)，市場潛力巨大，世界其他國家與中國的經貿合作與往來均呈現(xiàn)上升的態(tài)勢。中韓FTA的達成將為韓國提供更好的機會全面接觸中國市場，在更高層面、更大范圍內開展中韓經濟合作，從而利用中國經濟增長的巨大成果推動韓國的經濟發(fā)展。2014年5月，韓國成均館大學經濟學系教授金成賢發(fā)布了《對中韓FTA效果研究》。研究表明，中韓FTA將使兩國的交易量增加56%，韓國的制造業(yè)崗位增加5.6%，服務業(yè)中醫(yī)療產業(yè)的崗位增加13.5%。“從長期來看，中韓FTA對我國的交易和雇傭產生的影響要比韓美FTA更大”。②

另外，在最新的FTA談判結果中，汽車未被列入關稅減免對象。從經濟角度來看，這對兩國汽車產業(yè)的利益形成了有力保護。目前，中國對進口車輛征稅22.5%，韓國則為8%。若汽車關稅分階段撤銷，從長期來看會對韓國的汽車行業(yè)造成沖擊。原因在于，韓國已在中國建立大型工廠并構建了完整的生產銷售體系，對中國汽車出口規(guī)模不大。韓國汽車產業(yè)協(xié)會相關負責人預測，鑒于汽車未被列入中韓FTA關稅減免名單，今后韓國汽車制造商將更多關注在中國的本土化戰(zhàn)略，從而促進中國汽車產業(yè)的多元化發(fā)展。③

（二）中國農產品自由化進程取得一定進步

目前中國對韓國出口的農產品主要有谷物、蔬菜、水產品、棉花和油料等，其中前3種產品具有較大的價格優(yōu)勢以及競爭優(yōu)勢，在韓國的市場占有率較高。然而，在中韓貿易關系總體快速發(fā)展的同時，中國這些具有比較優(yōu)勢的農產品對韓出口的發(fā)展進程卻比較緩慢，一度處于停滯狀態(tài)。主要原因在于，韓國對農產品市場施加高度的本土保護，對進入韓國市場的中國農產品進行嚴格限制，如采取高關稅或實行非關稅措施等。由此，農產品自由化程度的協(xié)商是中韓FTA啟動正式談判以來的重點和難點。

最新的中韓FTA談判結果顯示，在農副產品方面，兩國將對以“產品品目為準70%以上、以進口額為準40%的商品”撤銷關稅。根據(jù)這一協(xié)定，大米不屬于撤銷關稅之列，牛肉、豬肉、蘋果、梨等610多個品目被列為撤銷關稅例外產品。與韓美、韓歐FTA相比，“7040”是韓國簽署的自貿協(xié)定中最低水平。可見，中韓FTA談判在農產品自由化問題上取得了一定成效，但仍有很大的上升空間。

（三）兩國實現(xiàn)宏觀經濟增長與經濟結構調整

中韓FTA談判結果顯示，在貨物貿易方面，兩國將在20年內對以產品品目為準90%以上的商品撤銷關稅。這一舉動將大幅減少兩國的投資和貿易壁壘，進而推動兩國經濟發(fā)展。

從中韓雙邊貿易商品構成情況（表2）來看，兩國均屬于垂直型產業(yè)貿易結構，在制造業(yè)領域的產業(yè)分工具有較強的互補性。中國的優(yōu)勢產業(yè)在于勞動密集型和低附加值領域，而韓國優(yōu)勢產業(yè)在于資本和技術密集型以及高附加值領域。中韓FTA的啟動實施將會帶動生產率的提高和資本積累的不斷增加，從而推動兩國宏觀經濟的增長。

根據(jù)中韓FTA聯(lián)合研究報告顯示，在靜態(tài)模型下中韓FTA對中國GDP的貢獻率為0.395%，對韓國的貢獻率為2.443%；在資本積累模型下中韓FTA將對中韓兩國的GDP分別提高0.584%和3.313%。④韓國三星經濟研究所的研究報告則稱，中韓FTA建成后，隨著關稅水平的下降，兩國國民福利將會得到提高，中國國民的福利水平將提高0.03%～0.23%，韓國國民的福利水平會提高0.64%～1.98%。⑤

中國是世界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韓國則處于中等發(fā)達國家之列，兩國在資本、勞動力、科學技術等生產要素流動上的互補性較強。中國擁有豐富的勞動力和強勁的消費市場，能夠滿足韓國對外輸出商品的巨大需求；韓國在資本、人才、科學技術方面具有比較優(yōu)勢，能夠為中國目前階段的經濟發(fā)展提供重要生產要素。除此之外，韓國也為中國提供了初級產品及原材料的出口市場，中國將初級產品出口至韓國，有利于促進韓國深加工產業(yè)的發(fā)展，從而帶動整體經濟復蘇。中韓兩國所處的經濟階段不同，在產業(yè)淘汰與升級過程中，韓國可以將過剩產業(yè)向中國轉移，集中力量發(fā)展技術密集型等優(yōu)勢產業(yè)，而中國在承接轉移產業(yè)、學習先進技術的過程中，可以充分發(fā)揮自身在勞動密集型、資源加工型產業(yè)上的比較優(yōu)勢，推動產業(yè)結構升級和經濟結構的調整。

（四）東北亞地區(qū)區(qū)域經濟一體化進程得以推進

中韓FTA的開放水平對韓國來說屬于中上水平，而在中國已經簽署的FTA中屬最高水平。從中國方面而言，打造好中韓自貿區(qū)對中國推進自貿區(qū)建設具有重要借鑒和樣板意義，甚至可能成為中國今后進行更高水平、更加全面FTA談判的基礎。從韓國方面而言，韓國加入TPP對韓中FTA存在一定影響但不會很大，因為樸槿惠政府對韓中的重視使得韓國將韓中FTA置于最優(yōu)先地位，兩國均將中韓FTA作為推進本國對外經濟貿易和區(qū)域經濟合作的重要突破口。

另外，中韓FTA的簽署勢必對中日韓三邊FTA的進程起到較大的推動作用。在這一博弈過程中，中國實際上處于主導地位。若先行與日韓其中一國簽訂FTA，那么三國締結三邊FTA的進程將會加快，正如同當年美加的FTA簽訂實際上促成了北美FTA的迅速達成。考慮到中國市場的強大吸引力，一旦中國和日韓任意一國達成協(xié)議，另外一國必定會在平衡利弊后選擇加入。⑥從技術層面來看，雙邊FTA的達成顯然易于三邊FTA，中韓FTA的談判成果恰為中日韓三邊FTA談判的開展提供了大量的理論依據(jù)與框架基礎，這將有利于推動中日韓FTA的實現(xiàn)進程，進而促進東北亞地區(qū)區(qū)域經濟一體化的長期發(fā)展。

注釋：

①錢彤.習近平會見韓國國會代表團[EB/OL]. [2014-02-21] http：//cpc.people.com.cn/BIG5/n/2014/0221/c64094-24432256-html

②李小飛.中韓自貿協(xié)定談判達成一致，[EB/OL]. [2014-11-10] http：//news.sina.com.cn/c/2014-11-10/111831121745.shtml

③韓聯(lián)社.韓中FTA談判達成一致汽車未被列入關稅減免對象[EB/OL].[2014-11-10] http：//chinese.yonhapnews.co.kr/allheadlines/2014/11/10/0200000000ACK20141110002700881.html

④The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of the State Council of China and the Korea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 Policy. The Joint Study Report for China-Korea FTA[R]. [2010-06-01] 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korea/201006/2758_1.html

⑤樸繁淳.中韓FTA意義和主要爭端[R].三星經濟研究所，2011

⑥近藤大介.中日韓的夢想與現(xiàn)實[N].經濟觀察報，2012-05-19

參考文獻：

[1] The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of the State Council of China and the Korea 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 Policy. The Joint Study Report for China-Korea FTA[R]. [2010-06-01] http：//fta.mofcom.gov.cn/article/korea/201006/2758_1.html

[2] Hoadley S.，Yang J. China’s Free Trade Negotiations： Economics， Security， and Diplomacy[A]. Cross Regional Trade Agreement[M]. Berlin： Springer-Verlag Berlin Heidelberg Press， 2008： 123-133

[3] Nakgyoon Choi，Sojon-Chan Park. Analysis of the Trade Negotiation Options in the East Asian Context[M]. KIEP，2003：76-86

[4] Zhang Jianping. Analysis on the Issue of and Prospects for a China-Korea FTA[M]. KIEP，2006：27-34

[5] 包艷，崔日明.中韓自由貿易區(qū)：機遇、問題及前景[J]. 國際經濟合作，2009（1）：54-59

[6] 陳豐龍.區(qū)域生產網絡與中韓FTA：基于引力模型的實證研究[J]. 2010（2）：45-56

[7] 董志勇，官靚，黃邁.中國對自由貿易區(qū)的政策設想及其對亞洲其他國家的影響[J].國際關系學院學報，2008（2）：37-43

[8] 關秀麗.中韓產業(yè)結構調整趨勢及產業(yè)合作前景[J]. 經濟縱橫，2003（3）：33-38

[9] 韓聯(lián)社.韓中FTA談判達成一致，汽車未被列入關稅減免對象[EB/OL].[2014-11-10]http：//chinese.yonhapnews.co.kr/allheadlines/2014/11/10/0200000000ACK20141110002700881.html

[10] 黃鵬，汪建新.中韓FTA的效應及談判可選方案：基于GTAP模型的分析[J].世界經濟研究，2010（6）：81-86，89

[11] 近藤大介.中日韓的夢想與現(xiàn)實[N].經濟觀察報，2012.5.19

[12] 李小飛.中韓自貿協(xié)定談判達成一致[EB/OL]. [2014-11-10] http：//news.sina.com.cn/c/2014-11-10/111831121745.shtml

[13] 李曉峰，張巍.建立中韓自由貿易區(qū)——解決中韓貿易摩擦問題的有效途徑[Jl.國際貿易，2006（8）：18-22

[14] 李玉珍.后危機時代中韓締結FTA前景分析[J].延邊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3）：47-52

[15] 劉昌黎.論中韓FTA[J].世界經濟研究，2008（4）：66-71，89

[16] 劉賽力.孕育中的中韓自由貿易區(qū)[J].國際問題研究，2008（l）：15-21

[17] 劉翔峰.建立中韓自由貿易區(qū)的必要性及前景分析[J].當代亞太，2005（4）：16-20

[18] 婁朝暉.中韓FTA的締約策略分析[J].國際貿易問題，2010（12）：47-55

[19] 樸繁淳.中韓FTA意義和主要爭端[R].三星經濟研究所，2011

[20] 錢彤.習近平會見韓國國會代表團[EB/OL].[2014-02-21] http：//cpc.people.com.cn/BIG5/n/2014/0221/c64094-24432256-html

[21] 司傳寧.中韓自由貿易區(qū)的空間效應分析[J].山東社會科學，2014（1）：112-116

[22] 屠瑞奮.析評中韓自由貿易區(qū)建設進程[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8，（2）：90-94

[23] 王靜.對建立中韓FTA的思考和建議[J].國際經濟合作，2010（7）：34-37

[24] 魏巍.論中韓FTA的可行性及其經濟效應[J].預測，2010（1）：76-80

[25] 徐長文.中韓經貿發(fā)展現(xiàn)狀與兩國自由貿易區(qū)的展望[J].國際貿易，2008（4）：26-30

[26] 許佳，牛一.中韓FTA與東北亞經濟合作[J].延邊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2）：17-22

[27] 張玉和.中韓貿易模式的變遷：從互補到競爭[J].國際經貿探索，2006（l）：39-43

[28] 鄭燕，張吉國.中韓貿易發(fā)展現(xiàn)狀、問題及對策[J].山東農業(yè)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2）：66-72

（作者單位：黃麗秋，沈陽理工大學 遼寧沈陽 110159；王媛玉，吉林大學東北亞研究院 吉林長春 130012）

（責編：若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