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維楊
(云南師范大學 云南 昆明 650000)
媒介融合下紀錄類電視節目的文化傳播對認同的影響
謝維楊
(云南師范大學 云南 昆明 650000)
在此媒介融合的環境下,對于借助于傳統媒介電視來進行信息內容和文化內容傳播的紀錄類電視節目,也呈現出全新的傳播方式和實現了嶄新的傳播效果,使得紀錄類電視節目的文化傳播在傳播者和接受者之間形成了良性循環,而對于紀錄類電視節目的,其具有紀實的性質,它的傳播所構塑的文化認同也會發生變化。
媒介融合;紀錄類電視;文化傳播;認同構塑
以客觀真實性為其藝術本性和本質的紀錄類電視節目,它所展示的文化內涵是相對穩定和具有程式化的,但是它的邊界卻是如此的永無止境。每一部、每一種類的紀錄類型的電視節目,無論是在宏觀的時代背景下,還是聚焦于邊緣小人物身上,都猶如中國的歷史一般,記錄著中國變化的一點一滴,承載著中國的歷史記憶,一步一步走向未來。
哈布瓦赫認為,記憶并非單純生理意義上的概念,它還受所處的社會環境及其因素的影響。他指出,集體記憶不是一個既定的概念,而是一個社會建構的概念。在他看來,在一個社會中有多少群體和機構就對應有多少集體記憶。①集體記憶和個體記憶是同質不同類,是總體和個別的關系。新的存儲媒介為歷史記憶和歷史經驗的保存和傳播提供了新的方式和新的可能。在社會大語境下,經濟、政治、文化和生態因素充斥著每個國家和民族,我們逐漸陷入了自我身份的缺失和迷茫之中。以往的口頭和印刷時代,使得過往的歷史和經驗的保存在不同程度上有一定的錯亂和缺失,科學技術的發展和普遍應用,所制造的畫面改變了人們以往對知識和經驗的認識,電影和電視等以畫面語言和聲音語言共同儲存和恢復歷史記憶,還有對歷史的追溯回顧起著嶄新而又無可替代的作用。
在現代都市,城市的發達和興起,從某一層面上便意味著傳統的習俗或者文化的流失和滅亡。空間的解構和時間的流變,飛快的城市生活節奏使得人們喪失了自我的身份和內在意識,也無形中阻礙和割裂了一直沿襲下來的薪火相傳的歷史和文化傳統。城市的氣氛讓人感覺到新鮮,具有明顯的時代感和現代感,它讓我們深處的環境和原本的大自然和鄉土氣息離得甚遠,一去不復返,文化幾乎是消失殆盡。
所以,在這個多元化的時代社會中,歷史文化是一個國家、民族或者群體的所有成員的經驗總和和歷史積淀,歷史的文化不僅僅是局限于信息的傳播,更有情感、影像和聲音等多種元素的構成,現代大眾傳媒自然而然就成為了傳承歷史和文化的重要中介和使者,肩負著前所未有的重任。在傳統媒介和新媒體相互融合,相互促進的動態平衡中,呈現當下狀況,再現歷史記憶,重構當代文化。新型媒介的出現,多種媒介的綜合作用,通過多形式多元化的修辭表達和展現,把歷史和文化連接起來,在紀錄類電視節目的傳播過程中,再現和重構歷史,讓遠古的文化不再遙遠,建構起國家和民族,乃至個人的自我認同和文化認同,回到屬于自己國度的文化歸屬。
紀錄電影,尤其是電視媒體的出現以后,紀錄片作為一種具有客觀真實性的藝術形式,從誕生伊始,就被認為具有最直接和最強烈的紀實風格和客觀事物的再現。現實主義向來都與紀錄片分不開。作為一種一般影視劇沒有的獨特功能,喚醒人們沉睡的記憶和再現過去的景象,紀錄片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在現實主義和紀實性上占有絕對的權威。對于過去的種種已經消亡或者消失的景象事物,我們無法跨越時間和空間的制約,紀錄類的電視節目卻為我們提供了這么一個窺視過去的途徑。紀錄類電視節目將帶領我們回到過去,把時間和空間定格在那一處地方,通過當年的目擊者或者親身經歷者的陳述和現場的重造,種種證據的呈現,帶著我們經歷了一場時間的旅程,喚醒我們對過往的記憶,之前的一無所知,讓影像感染我們,感動我們。
在媒介融合的語境下,紀錄片已經不僅僅是局限在單純的簡單記錄層面,《大明宮》這部紀錄片就是通過高科技手段加以復原唐王朝的已經不存在的歷史建筑群大明宮,以建筑帶歷史,講述一個宮殿和一群身處宮殿里面的人的命運。采取了特定的建筑和相對應的時間結合起來,讓觀眾跟更深入了解當年的大明宮,而且該紀錄節目也通過各種媒介傳播,古代唐王朝的盛世華章,潛移默化地深入民心,唐朝的歷史從塵封的歲月里面慢慢浮現,一點點被喚醒。
通過這種媒介融合形式所傳播文化,人們能夠更自主的了解傳統文化,選擇性更高,由于是自主性的想要去了解,和被動強制性的加以灌輸,主動地接受能夠更好地增強自我對文化的歸屬感和認同感,借由特定的價值的選擇性的記錄和再現,多渠道,多方式的傳播文化內涵,讓受眾具有更大的主體性,從被分類的文化信息里面,通過各種藝術手法敘述歷史和傳承文化的點滴,影響著人們如何正確理解和認識歷史文化的起源,本質內涵和對未來產生的重大意義,更有效地在文化傳播的過程中強化了人們對文化的認同感。
媒介的融合時代,給人類帶來的是一種挑戰也是一次機遇。媒介融合使得文化的傳播更為輕松容易和高效,但是各方的威脅也蠢蠢欲動。伴隨著媒介融合的發始,文化全球化也隨之而來。文化是歷史代代相傳的產物,具有對國家和民族有著強大凝聚力和整合力的精神紐帶。全球化進程中,其文化產品更是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勢頭來襲,我們的文化類紀錄電視節目,正是能夠與其較量的重要武器之一。在文化同質化和文化多元論的時代下,文化的話語主導權至關重要,紀錄類的電視節目是與文化本源最為接近的,我們要充分利用好這些節目類型,通過各種新興媒體的傳播作用,使得節目的意義和內涵得到最好的傳播和發揮,在傳播的整個過程中,歷經各種外來文化的沖擊,文化品位的降低,文化身份的迷茫和缺失,傳統文化的傳承一經被割斷,文化的傳播和傳承出現不可名狀的危機。
媒介融合讓我們感受到時代的氣息,科技的發達,但是對于文化的傳播和傳承,我們應該更多地把注意力置于原始文本的創作當中,一切回歸事實,用真實說話,從根本上掌握歷史話語權,這樣,無論社會如何變革,也能激流勇進,保持真我,借助媒介融合的新形式,制作和發展好本土的紀錄類電視節目,凝聚文化的自豪感和自信心,讓我們的傳統文化發揚光大。
注解:
① [法]莫里斯·哈布瓦赫:《論集體記憶》,畢然、郭金華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9~40頁。
謝維楊,云南師范大學,傳媒學院,14級碩士研究生,專業:戲劇與影視學,學號:1413030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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