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

關于南海仲裁案聲明
2016年5月25日,中國法學會發表《關于菲律賓共和國單方面提起的南海仲裁案的聲明》,對于菲律賓單方面提起仲裁和菲律賓南海仲裁案仲裁庭無視基本事實,罔顧基本法理,嚴重違背公平正義和法治原則,強行推進仲裁案的行徑,代表中國法學界、法律界鄭重聲明:中國法學會堅決支持中國政府不接受、不參與、不承認的一貫立場。無論是基于《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以下簡稱《公約》)的宗旨、原則和規定、國際社會公認的基本法理,還是基于基本的歷史事實,菲律賓單方面提起仲裁和仲裁庭強行推進有關程序均是違法、無效的。
中國法學會認為,該案仲裁庭濫用職權,肆意擴大自身管轄范圍。中菲在南海的有關爭議根本不適用
《公約》規定的仲裁程序,雙方協議選擇了通過談判協商解決爭議的方法,并排除了第三方程序。菲律賓所提起的事項不屬于《公約》解釋與適用的爭端,本仲裁事項的實質是島礁主權和海洋劃界問題,海域劃界、歷史性海灣或所有權、軍事和執法行動等方面的爭端已被中國政府依據《公約》于2006年聲明明確排除在仲裁庭管轄范圍之外。仲裁庭卻對此置若罔聞,視而不見。
《公約》旨在尊重國家主權的基礎上建立海洋法律秩序,仲裁庭所作所為卻嚴重背離了《公約》所確立的基本原則,無視中國在南海的主權和主權權利,無視菲律賓提起仲裁程序之前未履行雙邊談判義務的事實,違反《公約》以諒解和合作的方式解決海洋法爭端的精神;仲裁庭還對菲律賓和中國的立場采取雙重標準,嚴重背離公平正義。
中國對南海諸島的長期開發經營和主權管轄歷來為周邊國家所承認,已具有習慣國際法基礎;中國根據《開羅宣言》《波茨坦公告》等國際法文件確定的二戰后國際法秩序安排,恢復了對南海有關島礁及海域行使主權及其他合法權益,維護和鞏固了二戰以來南海區域的國際法秩序。
仲裁庭有意割裂海洋國際法秩序與整體國際法秩序的有機聯系和統一性,是一種國際法治的倒退。仲裁庭完全不顧南海區域相關國家談判解決爭端的普遍愿望和《南海各方行為宣言》所確定的和平解決爭端的進程,完全不顧中國和相關國家為解決南海有關爭端問題所作的努力和達成的共識,執意作出錯誤裁決。該裁決不僅不能定分止爭,而且進一步激化了矛盾,使爭端解決更加復雜化,將破壞南海地區的和平與穩定。
中國法學會認為,菲律賓和仲裁庭的所作所為,助長了某些國家攪亂南海局勢、阻擋南海地區和平發展趨勢的險惡用心,是以仲裁名義導演的反公正、反法治的政治鬧劇,中國法學法律界予以嚴厲譴責。我們呼吁,國際社會正確認識該仲裁案的非法性和危害性,并促請有關國家回到依據國際法原則談判解決南海有關爭端的正確軌道上來。
南海仲裁案的由來
南海海域總面積約350萬平方公里,中國在南海擁有西沙、南沙、中沙和東沙四大群島,其中南沙島礁、沙洲最多,散布最廣。南沙群島是中國最先發現并命名,歷代中國政府通過行政設治、軍事巡航、生產經營、海難救助等方式持續對南沙群島及相關海域進行管轄。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曾侵占南沙群島部分島礁。戰后,中國依據國際法收復南沙群島。二戰中的《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等國際文件也要求日本將侵占的中國領土歸還中國。當時的中華民國政府還通過編訂地名、出版地圖、行政設治、軍事進駐等方式宣示主權和加強管轄。1947年,民國政府對外公布中國南海疆域圖,用ll段線標注了中國在南海的領土主權和示例性水域范圍。當時和其后數十年,很多國家意識到南沙群島屬于中國,沒有任何國家對此產生異議。
20世紀50年代中期,菲律賓和當時的南越開始在南沙海域搞一些動作。20世紀60年代末,美國和聯合國的一些調查機構在南沙附近海域大陸架上發現豐富油氣等資源。在巨大資源前景的誘惑刺激下,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紛紛伺機在南沙奪島占礁。進入上世紀90年代,越南實控南沙島礁總數達到29個,在南沙、西沙海域非法劃出的石油招標區塊已達120多個,覆蓋了南沙、西沙大部海域。馬來西亞1999年侵占了榆亞暗沙、簸箕礁,并瘋狂開發南沙附近的油氣和漁業資源。菲律賓在中國的美濟礁、黃巖島和仁愛礁等島礁進行了多次挑釁行動。到目前為止,中國大陸實際控制島礁7個,中國臺灣1個,菲律賓9個,馬來西亞5個,文萊1個。
南海周邊一些國家的占島礁行為,理所當然地受到中國的反對,圍繞南沙、西沙等南海島礁的外交斗爭自上世紀60年代開始,一直未有停歇,其中也發生過局部的武裝沖突,但總體上局勢處在可控的范圍內。2002年,中國與東盟各國通過密集溝通和協商,達成了《南海各方行為宣言》。宣言共有十條內容,主要是確認促進南海地區和平、友好、和諧環境,承諾根據公認的國際法原則,包括《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由直接有關的主權國家通過友好磋商和談判,以和平方式解決領土和管轄權爭議等。
2009年,美國奧巴馬政府上臺,實施“亞洲再平衡”戰略,把戰略重點優先放在亞太地區。2009年,菲律賓國會通過《領海基線法案》,將中國的黃巖島和南沙部分島礁劃為菲領土。越南、馬來西亞向聯合國大陸架界限委員會提交200海里外大陸架劃界案,等等。中美在南海也開始出現對峙摩擦。2012年4月,發生了黃巖島事件,突破了我國政策和忍耐的底線。黃巖島屬中國的中沙群島,直到20世紀90年代,菲律賓出版的地圖還將該島標在菲國領土之外。
2013年1月,菲律賓向聯合國海洋法法庭單方面提起并執意推進南海仲裁案,企圖通過仲裁案否定中國在南海的領土主權和海洋權益,為自己非法侵占中國南沙群島的部分島礁的行為張目。2014年3月30日,菲律賓提交了訴狀,闡述了其實體主張以及仲裁庭的管轄權。
《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制定于1982年,我國是簽約國之一。2006年,我國在批準公約時根據第298條賦予的權利發表聲明,對有關領土主權的問題不接受強制仲裁。而且《公約》序言也規定自身不是解決領土主權爭端的法律,而是在雙方主權明晰的情形下劃分海域,即領海、毗連區、大陸架、專屬經濟區和明確各種海洋責任的國際公約。由此,中國政府采取了不接受、不參與的方式。2014年,中國政府發布《關于菲律賓共和國所提南海仲裁案管轄權問題的立場文件》,闡述了以下立場:菲律賓提請仲裁事項的實質,是南海部分島礁的領土主權問題,超出《公約》的調整范圍,不涉及《公約》的解釋或適用;以談判方式解決有關爭端是中菲兩國通過雙邊文件和《南海各方行為宣言》所達成的協議,菲律賓單方面將中菲有關爭端提交強制仲裁違反國際法;即使菲律賓提出的仲裁事項涉及有關《公約》解釋或適用的問題,也構成中菲兩國海域劃界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而中國已根據《公約》的規定于2006年作出聲明,將涉及海域劃界等事項的爭端排除適用仲裁等強制爭端解決程序。
2015年10月29日,仲裁庭作出《菲律賓共和國訴中華人民共和國有關南海問題管轄權以及可受理性的裁決》。這個裁決說明,對中菲有關南海爭議,仲裁庭要進行強制仲裁。翌日,中國外交部發表《關于應菲律賓共和國訴求建立的南海仲裁案仲裁庭關于管轄權和可受理性裁決的聲明》,指出:應菲律賓共和國單方面訴求建立的南海仲裁案仲裁庭就管轄權和可受理性問題作出的裁決是無效的,對中方沒有約束力。針對南海爭端,中國法學會的作為
中國法學會是黨領導下的中國法學界、法律界的全國性的群眾團體和學術團體,自1953年成立以來,發展同國際、區域的及港澳臺地區的法學團體、法律團體的聯系與合作始終是法學會的一項重要工作,法學會發揮著對外法學交流的主渠道作用。對于南海仲裁案,中國法學會代表中國法學界、法律界,也做了大量的法學研究和對外法學交流工作,表達了中國法學界、法律界對這一問題的嚴正立場。
1.駁斥越南律師協會的無理聲明
2014年5月,中國法學會就越南律師協會《關于抗議中方在越南東海侵犯越南主權、主權權益和管轄權的聲明》向亞太法協發送主題為“‘981鉆井平臺作業:越南的挑釁和中國的立場”的信件,駁斥越南律師協會的錯誤言論。
2.挫敗越南法學會在東盟法律協會成立南海特別委員會的企圖
2016年3月底,得知越南法學會積極推動在東盟法律協會第38屆理事會上通過“共同成立南海特別委員會、不定期舉辦會議、評估南海局勢、提出法律方案”等有關內容的決議。中國法學會迅速向外交部報告并作出反應,挫敗了越南企圖。經外交部統一安排,包括中國法學會等多方參與交涉,該理事會上未通過任何決議,也未成立南海問題臨時委員會,只形成了未含敏感詞語的書面會議紀要。中國法學會在該事件中表現出的高度政治敏感l生和優秀的業務能力,得到了中央政法委和外交部的表揚。
3.引導國內輿論正確看待南海糾紛
2016年4月,中國法學會召開南海仲裁案輿論宣傳工作協調會議,引導國內輿論正確看待南海糾紛。中國法學會邀請海洋法專家撰文,在媒體發表文章。中國法學會邀請22家相關研究機構及地方法律院校在當地媒體發表文章。在中國法學會官方網站上開辟專題網頁,在各大網站發表南海問題法律問題系列文章。
2016年5月26日,中國政法大學國際法學院教授劉力發表《南海仲裁案的管轄權無法無據》一文,指出:無管轄權,無判決,程序公正第一步始于管轄,中國不應訴是對的,即使作出不利裁決,中國也決不妥協。
2016年6月12日,外交學院國際法系副教授龔迎春發表《(聯合國海洋法公約>框架下爭端解決程序的適用:前提、條件、限制和例外——兼評菲律賓南海仲裁案》一文,對公約及南海仲裁案進行了評析。
4.發表針對南海沖裁案的聲明
針對仲裁庭可能于6月作出對我不利裁決,中國法學會就該裁決發表聲明,代表中國法學界、法律界對該裁決作出批判和駁斥,也就是本文開頭提及的聲明。
5.提供對南海仲裁案的法律研究和智力支持
中國法學會組織專家學者就該爭議進行形勢研判、法律分析并提出對策建議,形成多份有價值的《要報》報送相關部門。還考慮在必要時建立海洋法治論壇。
2016年5月30日,中國法學會菲律賓南海仲裁案研究小組發表《關于中菲“南海仲裁案”中島礁法律地位仲裁事項的初步研究報告》。
2016年6月1日,中國法學會菲律賓南海仲裁案研究小組發表《與南海仲裁案之歷史性權利問題有關的事實認定和法律適用報告》。
2016年6月3日,中國法學會菲律賓南海仲裁案研究小組發表《關于中菲“南海仲裁案”海洋管轄權爭議仲裁事項的研究報告》。
2016年6月7日,中國法學會菲律賓南海仲裁案研究小組發表《“南海仲裁案”中菲方和仲裁庭說理論證部分相關問題的初步研究報告》。
這四個研究報告,充分闡釋了中國不參與、不接受裁決的國際法依據,在中國法學會官方網站全文刊發,向全球公開。
“和平解決國際爭端”是國際法上的一項重要原則,但和平解決爭端的方式多種多樣,談判、協商是和平解決爭端的主要形式。強制仲裁只是《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創立的一種新的程序。而且這種程序與談判協商等方式相比,它是次要的、補充性的方式。它的適用是有條件的,簡單地說,至少需要滿足四個條件:
一是它只能用來解決《聯合國海洋法公約》的解釋和適用方面的爭端。如果有關事項超出了《公約》范圍,就不能采用強制仲裁。也就是說,領土主權的問題不屬于《公約》所調整的范圍,當然不能就此問題提起強制仲裁,仲裁庭也沒有管轄權。
二是如果有關爭端涉及海域劃界、歷史性海灣或所有權、軍事活動或執法活動等,締約國有權聲明不接受強制仲裁。這種排除對于其他締約國而言具有法律效力,對于上述被一國排除的爭端,其他國家不得提起,仲裁庭也無權管轄。
三是如果當事方自行選擇了其他方法解決有關爭端,也不應提起強制仲裁,仲裁庭也沒有管轄權。
四是程序上,當事方必須先就爭端解決方式履行交換意見的義務。如果當事方沒有履行交換意見的義務,那么也不應當提起強制仲裁,仲裁庭也沒有管轄權。
上述四項條件實際上是締約國提起仲裁、仲裁庭行使管轄權的“四道門檻”。它們是一攬子的、平衡的規定,應該全面、完整地加以理解和適用。根據上述條件來衡量一下菲律賓單方面提出的仲裁,不難看出,菲律賓所提仲裁在國際法上至少是“四違反”。
首先,菲律賓提請仲裁事項的實質是南海部分島礁的領土主權問題,超出了《公約》的適用范圍;其次,即使有關事項涉及《公約》的解釋和適用問題,也構成海域劃界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已經被中國2006年的聲明所排除,不得提交仲裁;第三,中菲還達成了通過談判方式解決在南海的爭端的協議,菲律賓無權單方面提請仲裁;第四,菲律賓在程序上沒有盡到就爭端解決方式與中國交換意見的義務。
總之,菲律賓提起仲裁屬于典型的濫用《公約》規定的強制仲裁程序。正是基于上述原因,這個仲裁庭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存在。
不接受、不參與仲裁程序,是一個主權國家的權利,這種做法完全符合國際法。中國不是第一個采取這種做法的國家,美國就曾這樣做過。
菲律賓提起仲裁,一些國家推波助瀾,它們的目的都不是為了真誠地解決爭端。菲律賓明知仲裁庭對中菲關于領土主權和海域劃界的爭端沒有管轄權,明知中方不可能接受強制仲裁,也明知這種方式無助于解決問題,但仍然濫用《公約》的規定,強行提起并推進仲裁程序,另外一些國家從旁呼應,顯然都是另有所圖。
中國作為負責任的大國,一直堅持根據包括《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在內的國際法,通過友好磋商和談判來解決南海有關爭端。因為南海問題涉及多個國家,有各種復雜的歷史背景和敏感的政治因素,需要各方的耐心和政治智慧才能實現最終解決。正因為在談判中國家可以充分、自由、系統地表達關切、交換看法,所以談判才是解決國家間爭端最直接、最有效并且在國際實踐中最常用的方法。
向國際法學法律界發出“中國聲音”
從1982年恢復成立以來,到2015年年底,中國法學會已經與世界上1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800多個法學、法律組織建立了聯系,并與其中88個國家和地區的135個重要法學、法律組織簽署了雙邊合作備忘錄,在派團互訪、學術研討、法律人才培訓等方面有著廣泛的合作。中國法學會先后倡議發起并建立了12個區域性多邊法學、法律交流與合作機制,為開展全方位、寬領域、深層次、多渠道的對外法學交流,建立了廣闊的平臺。
中國法學會先后加入了國際憲法學協會、國際刑法學協會、國際法哲學與社會哲學協會、國際法律學協會、亞洲和太平洋法律協會等國際性、區域性法學法律組織,并推薦法學家在部分國際組織擔任領導職務,穩步推進多邊交流。中國法學會積極參加國家法學引智工作,先后就“司法權合理配置法律制度”和“從律師中遴選法官檢察官制度”等重大法治研究任務和司法體制改革重點課題立項組團,赴國外參與培訓。
2015年,中國法學會組派高層代表團,先后訪問了美國、法國、意大利、南非、肯尼亞、泰國、馬來西亞等七國,邀請柬埔寨司法大臣、印度尼西亞首席大法官、俄羅斯法律家協會主席、東盟法律協會主席、巴基斯坦總理法律和司法特別助理、蒙古律師協會會長、上合組織地區反恐機構執委會副主席、巴西高等法院院長、安哥拉總檢察長、美國律師協會主席等40多位部級以上重要人物來華訪問或舉行會見。
2015年,中國法學會在華舉辦了首屆“中日韓法律論壇”、首屆“中國-南亞法律論壇”、第四屆“中國亞歐法律論壇”和第六屆“中國一東盟法律論壇”;在國外舉辦“共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中泰法律保障研討會”“共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中馬法律保障研討會”及“馬來西亞海外法律服務在中國投資機會推介”“中法法律交流日”活動和第三屆中國歐洲法律論壇等8個論壇和4個研討會。舉辦的中非、亞拉和中拉法律論壇被分別列為中非合作論壇、東亞一拉美合作論壇和中國一拉共體論壇的分論壇,并分別被寫入《中非合作論壇約翰內斯堡行動計劃(2016-2018年)》《圣何塞宣言》和《中國和拉美與加勒比國家合作規劃》。
中國法學會與一些國際著名法學院校合作,先后成立了中國-非洲法律研究中心、中國東盟法律研究中心、中國南亞法律研究中心、中國亞歐法律研究中心、金磚國家法律研究院、中國一非洲法律培訓基地、中國一東盟法律培訓基地等30多個區域研究中心和培訓基地。各研究中心主要從事相關地區和國家有關法律法規以及對外交往中法律問題的研究,尤其關注“一帶一路”建設中遇到的法治問題和我國南海權益保護等重大現實問題的研究,為對外交往實踐提供理論支撐。以中國-東盟法律研究中心為例,近年來他們的研究成果“我國暫時退出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以更好維護九段線的歷史性權利”“中菲南海海洋爭端仲裁案對策”“南海不存在公海”“九段線具有法律效力”等,在國內外產生了較大影響,為國家有關部門解決南海問題對策制定,提供了有力的理論參考依據。
涉外法律工作是社會主義法治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順利推進對外開放事業的重要保障。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就新形勢下加強涉外法律工作作出了重要部署:“適應對外開放不斷深化,完善涉外法律法規體系,促進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積極參與國際規則制定,推動依法處理涉外經濟、社會事務,增強我國在國際法律事務中的話語權和影響力,運用法律手段維護我國主權、安全、發展利益。”
面對新形勢和新任務,中國法學會積極拓展對外法學交流范圍,推動以我為主的區域法治論壇向國際組織方向發展,探索加強涉外法治服務新模式,在國際法學交流舞臺講述中國法治故事,推動中國法治走向世界,樹立中國法治國家形象。中國法學會的涉外法學工作,就是要讓國際法學法律界聽到更多的“中國聲音”,提升中國作為法治國家的國際地位和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