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 馮麗娟
摘 要:地方文學是地域文化的亮麗名片,在中國文學的浩瀚卷帙中,有不少描寫寧夏的詩文作品,這些作品將寧夏自然風光的神奇、歷史文化的厚重、回鄉風韻的獨特,形象而鮮明地呈現出來,深深浸潤著我們的精神家園。從教育的角度去探索描寫寧夏的詩文的價值,我們會發現,通過這些文學作品的學習,學生會形象感知寧夏的歷史變遷,真切體驗本土文化的獨特魅力,生發對地域、民族文化的興趣,進而發展熱愛本土文化的感情,增強建設家鄉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關鍵詞:寧夏詩文 地域文化 課程資源
發軔于20世紀末的新一輪基礎教育課程改革,基于為了一切學生發展的目的,提出要積極開發并合理利用校內外各種課程資源。作為語文課程改革的綱領性文件,《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實驗)強調,“各地區都蘊藏著自然、社會、人文等多方面的語文課程資源,應積極利用和開發”①。于是,地域文化成為人們重新審視并進行教育探索的重要內容。
地方文學是地域文化的亮麗名片,作家往往通過生動形象的筆觸將生活環境、民俗風情、歷史變遷等地域文化的獨特風貌呈現在文學作品中。正因如此,我們在沈從文筆下觸摸著湘西風情的神秘,在老舍筆下品悟著京腔京味的底蘊,在陳忠實文中體味著三秦大地的厚重,在莫言文中感受著山東高密的熱烈。某一地域人民的生活變遷、風物民俗、文化精髓就這樣流淌出來,浸潤著人們的精神家園。而在中國文學的浩瀚卷帙中,也有不少與寧夏這片熱土有關,盡管在祖國大西北廣袤的土地上,寧夏的版圖并不那么遼闊,然而,地域的狹小并不意味著文學空間的逼仄和狹窄。綿延不絕的賀蘭山、六盤山,奔騰不息的九曲黃河,浩瀚無垠的沙漠,獨具特色的回族風情,為歷代文人提供了豐富的創作元素,尤其是那曲伴隨著沙場烽煙的“踏破賀蘭山闕”,在我們的民族精魂中也留下了幾許悲壯與豪邁。身為寧夏人,不僅暢飲著黃河水,體味著回鄉情,也應該被寧夏的詩文作品所滋養。但事實是我們離寧夏的詩文作品很遠,因為這些詩文并沒有引起教育者的青睞,并沒有發揮文學感染人、滋養人、塑造人的作用,而這恰恰是我們研究地域文化課程資源時應該關注的問題。
一、大漠長河中的寧夏
說起寧夏,人們馬上會想到大漠的粗獷、黃河的雄渾,這的確是寧夏最具地域特征的自然風貌,也是印象寧夏的自然名片。
因為號稱中國第四大沙漠的騰格里(蒙語為遼闊天空)沙漠就逶迤于寧夏的西部,寧夏就擁有了沙漠的浩瀚與廣袤,但水與沙相映生輝才是寧夏地貌最突出的特征。難怪唐代大詩人王維在奉玄宗之旨到河西節度使治所涼州(今武威),途徑騰格里沙漠時會感懷“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大漠與長河已然成為標示寧夏的印章。“萬畝晴波接遠天,荻蘆千簇唱秋寒。滑沙板下涌黃浪,飛艇舷旁起白煙。”②寧夏的風景名勝沙湖又一次讓我們震撼于水與沙的交融,那蕩漾的碧波與起伏的沙海融為一體,塞上大漠的豪放與江南水鄉的秀美相得益彰。
寧夏也有水的浩蕩與豐盈。“西來天塹隅遐荒,雪練橫拖若沸湯。兩岸浪花時噴薄,一行棹影遠微茫。”③明代安塞王朱秩炅的《觀黃河》以生動大氣的筆觸描摹了黃河激蕩噴涌的壯闊氣勢。得益于黃河之利,銀川平原溝渠縱橫,湖泊眾多,明代著名的“寧夏八景”有其中三景——“黃沙古渡”、“月湖夕照”、“漢渠春漲”與水有關,“神河浩浩來天際,別絡分流號漢渠。萬頃腴田憑灌溉,千家禾黍足耕鋤。”④明代慶王朱的這首《漢渠春漲》即贊美了漢渠春水給寧夏農業帶來的灌溉之利。是黃河水成就了寧夏塞北江南的美名,早在九世紀中葉,唐代詩人韋蟾就在《送盧潘尚書之靈武》云:“賀蘭山下果園成,塞北江南舊有名。”⑤而清代詩人王三杰在《連湖漁歌》中對此進行了更生動具體的描摹:“澄波渺渺平湖里,一曲漁歌隔煙水。浮毆作伴自相親,山翠撲人真可喜。有時罷釣不系舟,便枕漁蓑清晝眠。那知塞北江南地,總是蘆花明月天”。⑥在此詩中,煙波渺渺,鷗戲清波,遠樹滴翠,漁者閑適的江南水鄉風光躍然紙上。其實,若真正論起寧夏“塞上江南”的內涵來卻還應該包含另一層意義,即這里南方的移民人數眾多,風俗近于江南。寧夏塞上江南的魅力就是自然風貌與文化特征的雙重體現。
不過,在寧夏,除了大漠的浩瀚,黃河的雄渾,還有高山的壯闊與秀美。寧夏有兩座名山,一為賀蘭山,一為六盤山。因民族英雄岳飛《滿江紅》中的詞句“踏破賀蘭山闕”而聞名的賀蘭山,聳立在寧夏的西端,在民間傳說里,賀蘭山原是一匹從遠方奔來的駿馬,于是當代詩人李瑛在其詩作《賀蘭山》中詠道:“半浸于黃河晨曦,半裸于大漠落霞,賀蘭山,這就是你,挾風雷奔騰的駿馬。”⑦古代,賀蘭山是阻擋匈奴進犯中原的邊墻;今天,它是抵擋西伯利亞寒流和騰格里流沙的屏障。這里揮灑過岳飛的壯懷激烈,也成為歷代詩人歌詠抒情的對象,“險設名山志賀蘭,華夷界限勢”⑧,“遙嶺蜿蜒通紫塞,秀峰斗絕倚蒼穹”⑨,“雪后銀城作畫圖,云收玉立萬峰殊”⑩,這些詩句仿佛讓我們置身賀蘭山下,贊嘆于賀蘭山的險要、高峻、蜿蜒、秀麗與千姿百態。六盤山固守于寧夏的南部,因山勢巍峨,山路盤旋曲折而得名,清代詩人牛樹海所作的《過六盤山》可謂描寫賀蘭山的名篇佳作,“隴山何高高,蒼茫挾云起。會當絕頂巔,一目極千里。翠屏障西陲,氣勢雄三輔。綿亙樹千峰,峰峰藏云雨”{11},六盤山的高大、雄偉、陡峭,千山綿延,萬山疊翠,云遮霧罩,變化莫測就這樣從詩人筆端流淌出來。六盤山聞名中華大地還在于這里有戰國古長城,有漢代蕭關,有唐代“魏徵夢斬涇河龍君”的老龍潭,有元代成吉思汗的避暑行宮遺址涼殿峽,更有毛澤東在《清平樂·六盤山》中抒寫的“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的激情豪邁。
寧夏獨特的自然風光是啟迪文人靈感的鑰匙,把描寫寧夏自然風光的詩文作品引入到學校教育中,不僅會激發學生語文學習的興趣,還會使學生感受到家鄉山河的壯麗,從而培養學生熱愛本土的美好情感。
二、邊塞戰爭中的寧夏
說到邊塞,我們自然會再次想起王維的名篇《使至塞上》:“單車欲問邊,屬國過居延。征蓬出漢塞,歸雁入胡天。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侯騎,都護在燕然。”{12}蕭關就在現在的寧夏固原,是古詩中出現頻率很高的寧夏地名,燕然即今銀川下轄的靈武市。這首詩不僅呈現了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的邊塞風光,也道出了寧夏邊防要地的特征。寧夏自古就為西北邊塞的軍事要地,素有“關中屏蔽,河隴咽喉”之稱,從戰國到明代,寧夏作為邊關的重要軍事戰略地位備受統治者重視,也使不少狂傲不羈的文人在這里盡情揮灑,寫下了不少膾炙人口的詩篇。
《詩經·小雅》中《出車》一詩記載了西周時期周宣王派大將南仲率軍征戰西方游牧民族獫狁的全過程,詩中有云:“天子命我,城彼朔方。赫赫南仲,獫狁于襄。”{13}“朔方”是寧夏最早的古地名,具體指今寧夏的南部和東部地區,{14}由此詩可見,當時的寧夏已成為軍事重地。漢朝最大的外患是北方的匈奴,為防止匈奴的侵擾,漢武帝除了武力征伐外,一邊派遣張騫出使西域,一邊加強北部的屯戍工作。《上之回》這首詩就以簡潔、流暢的筆觸記錄了西漢元封四年漢武帝巡視回中一帶,即今寧夏固原的歷史。{15}魏晉南北朝時期是中國社會經歷了秦漢大統一之后的又一次大分裂時期,寧夏亦處于北方游牧民族與地方割據勢力的征戰之中,三國時魏詩人左延年所作的樂府詩《從軍行》就形象地反映了割據混戰給包括寧夏在內的廣大邊地百姓帶來的災難。{16}李唐王朝建立以來,寧夏作為西北部屏障的軍事地位依然十分重要,今寧夏地區的原州和靈武都曾是重要的軍事基地和交通樞紐。這一時期,以反映西北戍邊軍旅生活的“邊塞詩”異軍突起,其中不乏以寧夏邊地生活為題材的佳作。“朔風吹雪透刀瘢,飲馬長城窟更寒。半夜火來知有敵,一時齊保賀蘭山”{17},“回樂峰前沙似雪,受降城下月如霜。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18},這些詩句通過朔風、大雪、長城、烽火、月夜、蘆管等邊塞意象的呈現,表達了保家衛國的將士們或激昂或深沉的悲壯情感。
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寧夏自古就是邊塞要地。通過對描寫寧夏邊塞戰爭詩文的學習,學生可以了解寧夏在中國歷史上重要的戰略地位,感受到戰爭的破壞性和殘酷性,從而培養他們熱愛家鄉,熱愛和平,珍惜美好生活的感情。
三、西夏興衰中的寧夏
在聞名遐邇的賀蘭山東麓,有一座座高大的黃土夯堆,這就是被譽為“東方金字塔”的西夏王陵。它就像整個西夏歷史的一頁殘卷,見證著被毀壞的文明。“賀蘭山下古冢稠,高下有如浮水漚。道逢古老向我告,云是昔時王與侯。”{19}明代詩人朱秩炅的《古冢謠》,寫的就是西夏歷代帝王的陵寢。1038年建國的元昊政權,與宋、金、遼抗衡189年,及至1227年,被橫掃歐亞大陸的成吉思汗鐵騎踏平,“白骨縱橫似亂麻,幾年桑梓變龍沙。只知河朔生靈盡,破屋疏煙卻數家。”{20}曾經宮殿恢宏,寺觀眾多,商賈云集,文化繁榮的西夏大地卻落得如此破敗景象,白骨縱橫,破屋疏煙,連同九座帝王陵寢,還有那如同天書般的西夏文字。對于西夏王朝的破滅,當代詩人李萌在《游西夏陵吊元昊》中慨嘆道:“東征西討拓疆土,豈料鮮血灑宮墻。若非功成沉酒色,縱有訛龐又何妨。”{21}功成名就的元昊因酒色而毀了江山,歷史上能逃過這一劫的皇帝和英雄又有幾人?反思歷史,讓人唏噓不已。
當年的西夏統治者篤信佛教,并講究以佛法立國,“云鎖空山夏寺多”{22}就是對西夏時期寺院繁盛景象的描述。而在眾多的西夏寺院佛塔中,承天寺塔、拜寺口雙塔最為著名。始建于1050年的承天寺塔既有希望年幼的皇帝上承天命,下治黎民之旨,也有祈禱與外族戰爭早日結束之意。“觚棱殿宇聳晴空,香火精巖祀大雄。蠡吼法筵聞梵唄,鈴鳴古塔振天風。”{23}明代陳德武的這首《梵剎鐘聲》回眸承天寺塔,仿佛讓我們看到了昔日高聳晴空的獨立梵剎繚繞于縷縷不絕的香火之中;仿佛讓我們聽聞了寺內洪亮的誦經之聲和古鐘的震鳴。然而,“鳴鐘長塔寺,不見昔年僧”{24},寺鐘猶鳴,而僧人已消失在歲月的年輪中。這種物是人非的慨嘆也出現在明代朱秩炅描寫的西夏另一古塔——拜寺口雙塔的詩歌中,“文殊有殿存遺址,拜寺無僧說舊游”{25}。西夏王國雖然消失了,關于這個神秘的民族,在后人編撰的史書中也不過寥寥數語,但是這些殘破的西夏遺址,眾多的西夏佛塔,都似在向人們無言地訴說著西夏王國的歷史。
西夏的歷史是短暫的,這個神秘消失的古國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未解之謎。通過對描寫西夏文化的詩文的學習,可以增強學生探究歷史的興趣,生發研究、傳承地域文化的責任感和使命意識。
四、回鄉風韻中的寧夏
寧夏是我國回族最為集中的地區,回族人口約占全區人口總數的三分之一。回族并不是中華大地上土生土長的民族,它的形成經歷了唐、宋、元、明四個朝代,在七百多年的滄桑巨變中,從中亞細亞來的阿拉伯人、波斯人和中國境內的突厥人、畏兀兀人、蒙古人,以及漢人等民族,經過多元融合,逐漸形成了以伊斯蘭教為紐帶的統一的民族——回族。{26}
因為回族是篤信伊斯蘭教的少數民族,寧夏又是回族最為集中的地區,因而表現回族的信仰、生活、習俗等內容的文學作品依然能呈現了寧夏回族的文化特征。回族民間文學是回族群眾的口頭創作,最能反映回族勞動人民的生活經驗和精神追求。有一書為中國回族伊斯蘭教歷史傳說讀物,其宗旨是追溯回族的起源。講述了回漢民族文化交流史上的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熱情歌頌了回漢民族的團結友愛。“前沒有站口(驛站)后沒有店,天黑了阿達站(住宿)哩?一沒有尕牛二沒有田,窮光陰阿門(怎么)者過哩”{27},“園子里長的綠韭菜,不要割,你叫它綠綠地長者;哥是陽溝妹是水,不要斷,你叫它慢慢地淌著”{28},這些民間歌謠或是反映回族群眾的苦難生活,或是表達回族百姓對愛情的執著追求。回族的民間諺語是寶貴的民族語言藝術,在其內容、語匯上呈現了鮮明的民族特色,反映著回族社會生活的特征。“回族一年三大節:開齋、古爾邦和圣紀”,“回族家里三件寶,湯瓶蓋碗白帽帽”,“寧夏回族有三寶,油香、釀皮、羊雜碎”,“不論貧,不論富,都是三丈六尺布”,這些民間諺語通過簡練、質樸的語言呈現了回族的節日、服飾、飲食、喪葬等方面的習俗文化。回族作家文學是由一批不辱自己民族使命的回族作家,“扎根于本民族的生活厚土,以科學的態度和冷靜的眼光,觀察自己民族沸騰生活中的種種矛盾沖突和深刻變化,反思自己民族的歷史文化傳統,審視自己民族的心理素質、風俗習慣和思維模式,感悟自己民族的優勢和缺點、長處和短處、可貴的積極的精神和消極的落后的因素,以崇高的責任感和深沉的憂患意識,表現出回族作家對回回民族的真摯感情,以開放和發展的眼光,對回族生活做出的獨特而深刻的表現”{29}。尤其是寧夏的回族作家,他們對寧夏回族群眾的生活、文化描繪得生動、細膩而深刻。我們可以在馬知遙的小說《古爾邦節》中感受回族人民的節日和宗教生活;我們可以在涇河的詩歌《塞上謠曲》中聆聽“那是一種最簡單的弦樂器,巴掌大的木塊鑲嵌一絲細線”{30}的口弦的韻律蕩漾;我們更能在丁一波的散文集《悠悠回鄉情》里全景式觸碰寧夏回族群眾的風俗人情。查舜的小說《穆斯林的兒女們》借助20世紀70年代末寧夏東部一個回族村落幾個穆斯林家庭的矛盾沖突,反映回族的宗教精神以及回族人民的坎坷命運,尤其是他們頑強進取的民族性格和努力開創新生活的勇氣。石舒清的小說《清水里的刀子》則關注人類普遍的命運,通過個人對生死問題的探索,呈現的是對生命本身所包含的帶有地域性和回族特色的神秘、圣潔、虔誠的感悟。
古代的寧夏就是一個多民族相互交往和融合的地區,回族的形成又為這塊美麗的土地賦予了新的民族色彩。通過對表現回族文化詩文的閱讀與鑒賞,可以使學生形象感知回族的歷史、民俗、獨特的語言和精神文化生活,感受回族文化的獨特魅力,學會關注各類文化生活,學會尊重多樣文化,從而促進民族團結,增強社會和諧。
文學是生活的反映,描繪寧夏的詩文作品從多方面記錄了幾千年來寧夏社會、文化的發展與變遷,從中我們可以感觸大漠長河的壯闊遼遠,可以領略“塞上江南”的豐腴秀美,可以觸摸西夏文化的厚重蒼涼,可以體悟回鄉風韻的濃郁獨特。從教育的角度去探索描寫寧夏詩文的價值,我們會發現,浸潤在這些文學作品中,學生會形象感知寧夏的歷史變遷,真切體驗本土文化的獨特魅力。寧夏壯美的山河、獨具個性的民族文化必定會激起學生的自豪感和自信心,進一步激發起學生對地域、民族文化的興趣,培養學生熱愛本土文化,熱愛家鄉的感情,增強學生建設家鄉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1} 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普通高中語文課程標準》(實驗),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年版,第26頁。
②{6}{7}{8}{9}{10}{11}{18}{21}{23}{24}{25} 唐驥:《詩話寧夏旅游風光》,寧夏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72頁,第66頁,第56頁,第51頁,第52頁,第54頁,第99頁,第83頁,第38頁,第6頁,第5頁,第46頁。
③{5}{12}{13}{15}{17} 唐驥、楊繼國等:《寧夏古詩選注》,寧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17頁,第36頁,第21頁,第1頁,第6頁,第68頁。
{4}{19}{22} 楊繼國、胡迅雷:《寧夏歷代詩詞集》,黃河出版傳媒集團·寧夏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第306頁,第524頁,第607頁。
{14}{16}{20} 吳玲、張鐘和:《寧夏地名與古代詩詞》,黃河出版傳媒集團·陽光出版社2011年版,第7頁,第36頁,第115頁。
{26} 李文華:《印象寧夏》,寧夏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8頁。
{27} 武宇林:《“花兒”綜藝》,黃河出版傳媒集團·陽光出版社2012年版,第4頁。
{28} 蔡國英:《寧夏花兒精粹》,黃河出版傳媒集團·陽光出版社2012年版,第118頁。
{29}{30} 魏蘭:《回族文學概觀》,寧夏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89頁,第92頁。
作 者:趙紅,教育碩士,寧夏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語文課程與教學論、民族文化教育;馮麗娟,文學學士,寧夏大學人文學院2013級課程與教學論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語文課程與教學論。
編 輯:趙紅玉 Email:zhaohongyu69@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