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我是見誰不爽就扎誰的帶針,剛從萌二小分隊回歸桃夭大部隊!你們還記得我嗎?作為天真爛漫的白羊座,我天賦異稟——說話一針見血,傷人于無形,而且昨晚又深深傷害了一個小鮮肉的心(別想歪)……
喀喀,事情是這樣的,多年不見的男同學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張自拍照,照片上的他有著帥氣簡單的短發(fā),五官線條被勾勒得十分完美,這個時候不點贊,我的手都不允許啊!
我點完贊,他就給我發(fā)了條微信,我們倆聊了一會兒,一切都非常正常。我突然作死地問了一句:“啊,你的頭像是那個打籃球的黑人嗎?好像叫……艾弗森?”
結(jié)果他沉默了……沉默了半小時都沒回我,最終我主動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才發(fā)現(xiàn),他拉黑了我!
OMG?什么情況?
我今天才打聽到,原來這頭像是他的新晉女神——水原希子。
哼!這小圖,誰看得出來是水原希子啊?
不信,我就發(fā)個圖你們看看!
夜祺:我是送命冠軍!不服來辯
啊啊啊!我有一個問題!拋出來之后分分鐘送命!我覺得我會成為本次編輯部故事的送命冠軍!(這是什么鬼?!)哈哈哈!(這又有什么可開心的!)
問題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哥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和女票戀愛長跑堅持N年之后……他女票懷孕了,請問,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在線等!急!(讀者:去結(jié)婚啊!!難道要帶著女票去做手術(shù)嗎?怒!)
如果故事按照這個劇情走向,應該就是一部奉子成婚的言情喜劇,而不會發(fā)展為現(xiàn)在的懸疑推理劇。
嗯,我的哥們向來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沒有去領(lǐng)證,也沒有不要這個孩子,而是讓女票把孩子生了下來,那么問題來了,沒有結(jié)婚證的夫妻是無法給孩子上戶口的,那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呢?在線等!急!
(讀者:不作死就不會死……好好結(jié)個婚會哪樣哦,好想打他!)
但是我的哥們一直都很機智,在這件事情也不例外,于是,他把他的孩子的戶口掛到了他父母的名下……
那么問題來了,他究竟是應該叫他的寶寶女兒呢?還是妹妹呢?
所以,今天,他帶著他的妹妹來上班了……
緋虹(寫手):黑道的世界我不懂
是這樣的,我媽年輕的時候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女,與美女身份相匹配的是她的職業(yè)——檢察官!超級厲害有沒有!
后來有一天,我媽去鄰市查人,結(jié)果對方十分囂張,站在辦公室門口對著我媽叫囂:”在老子地盤上沒人敢查老子!”
于是,我媽就開車回本市了……
結(jié)果,在高速公路上,她被三輛黑色轎車擋住了去路!一個男人下了車,他非常帥、非常有禮貌、非常和藹可親……然后他開始跟我媽道歉:“對不起,我弟弟不懂事,您放心,我肯定按時把他送到檢察院,今天真抱歉。”我媽表示接受道歉。
后來我媽才知道,那個男人,是鄰市的黑社會大哥!
哎喲這劇情!簡直不敢往下想!
后來我媽去鄰市參加司法考試,結(jié)果那個黑社會大哥,把作為考場的整個學校都打通了!意思就算我媽在考場里躺著考,監(jiān)考老師都會給她拿被蓋啊!
就這樣,那個黑社會大哥對我媽展開了一系列帝王般寵愛的追求……
那么問題來了,誰成了我爸?
答:一個法官,他看那黑社會實在不爽,就把那男人給抓起來了……
任天天:哼,相撲手有我美嗎?
自從被小讀者吐槽我矮肥圓后,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但為了事業(yè),我還是在桃夭組堅挺地活著。
《白璧微瑕》上市,連翹的人氣“噌噌噌”高漲,我暗暗地找她聊家常,說我最近學織毛衣啦,為她寶寶織一件,不要錢免費送;實則打算把她撩開心后,找她約個短篇。
于是有了下面的對話——
我:親愛的,看你最近人氣正旺,要不要來一個短篇,刺激刺激《白璧微瑕》的銷量?
心機翹趁機問:“我美還是高圓圓美?”
為了稿子,我忍辱負重,違心地說了一句:“你美!”
我原本以為,這樣就俘獲了連翹的少女心,她會乖乖地在家關(guān)小黑屋,寫稿。
按照每天寫三千字算,三天后……
我:“大大大美人,在嗎?”
她立馬跳出來問我:“上次的問題我還沒問完呢!你說是你矮肥圓還是相撲手矮肥圓?”
這絕對不是親作者好嗎?這可是送了我一條老命!
最后我哭著打了一行字:算了,好像這周也不是很缺稿子……
謝羲和(寫手):我的三觀要炸裂
我家里有個表舅,前幾年離開原來的城市,帶著舅媽來我們這里工作,原本因為相隔太遠不怎么走動,所以我不認得他,當然也不認得他的老婆。他老婆也就是我舅媽,人非常熱情好客,我很喜歡她,親親熱熱地叫了她大半年的舅媽,兩家人相處得還挺和諧。
這一切看起來都非常平淡對不對?
直到過年,他們來我們家拜年,我看到舅媽哭紅了眼,表舅臉上也被撓了好幾道,明顯兩個人剛打完一架。
我驚呆了,大過年的,有什么架不能等過完年再干呢?這副樣子來別人家拜年,讓人真的是非常尷尬啊。
等人走了之后,我八卦地問家人:“他們?yōu)槭裁闯臣埽俊?/p>
“因為你舅把錢都打給你舅媽了。”
這個因果關(guān)系我理解不了,我不解地問:“舅媽嫌少了嗎?”
“哦,這個不是你舅媽,她是一個小三。”
我:“……”
“而且她有家庭,沒離婚,還有兩個孩子,家里窮,怕吃苦,拋棄了她的男人和孩子來當小三,每月你舅給她幾千就當是工資了。”
我:“……”
年幼的我,世界觀受到了毀滅性的沖擊。這么說吧,在聽說這個事以前,我和你們一樣都還是一個純潔的傻孩紙,經(jīng)歷這件事之后,我的內(nèi)心里就多了一些名為滄桑的東西,讓我整個人看起來迷人了不少*你滾!)。
渣男和小三該被譴責,但是這種所有人甚至連原配都默認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
六歌(寫手):來自教練的暴擊
我在考駕照的時候,我媽給我找了一個兇得要死的魔鬼教練(是親媽!)。
從此我每天都在挨罵,例如:“你怎么還不踩油門,你要開到家里再踩嗎?!”
再例如:“你踩油門干嗎,你是要去飆車嗎?!”
在這樣的日常之下,為了不被教練罵,我養(yǎng)成了凡事都要問他的習慣。
有一次在回來的路上,我們遇上了一個大水坑。
當時我就虎軀一震,弱弱地問教練:“教練,我要開過去嗎?”
教練抽了口煙,瞥了我一眼:“你說呢?”
萬萬沒想到平時耿直的只會怒吼的教練會以如此霸道總裁(?)的口吻反問我。
我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教練,心機頗深,居然完美地把問題拋回給我了!
所以我沒忍住又問了一次:“那我停下來吧?”
教練沒說話。
好吧,教練的意思仿佛是叫我直接開過去……
我壯著膽子踩了點兒油門,教練在一旁氣定神閑,于是我又踩了一點兒油門,教練并沒有阻止我,最后我猛地加大了油門——“嘭!”熄火了!
然后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我和教練坐在水坑里等拖車……
等待的時候,我在沉默,但教練在怒吼:“你就不會繞過去嗎?前面是海你也下海嗎?”
當初是你不說話,不說就不說,現(xiàn)在又要來怪我咯(冷漠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