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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山師范學院 外國語學院,廣東 潮州 521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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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料庫驅動的批評話語分析
——以美國媒體對“習馬會”的話語建構為例
彭汪鑫
(韓山師范學院 外國語學院,廣東 潮州 521041)
摘要:文章旨在運用語料庫驅動方法,從批評話語分析角度揭示美國主流媒體對“習馬會”的報道立場及深層次的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研究顯示,與中國大陸媒體強調兩岸同屬一個中國并視會議為推動兩岸關系和平發展的新契機不同,美國媒體傾向于將兩岸看作“相互獨立”的主體,并試圖將會議渲染成“政治陰謀”,引導受眾對會議形成消極的認識定式。
關鍵詞:習馬會;批評話語分析;語料庫;框合結構
“習馬會”,是中國海峽兩岸領導人習近平與馬英九于2015年11月7日15:00在新加坡舉行的歷史性會晤。自1949年起,兩岸間的對峙狀態持續了半個多世紀。2008年5月,馬英九就任臺灣地區領導,兩岸關系有了大幅改善,逐漸邁入和平發展新時期。“習馬會”是半個多世紀以來兩岸最高領導人的首次會面,受到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國內外媒體紛紛跟蹤報道這一“世紀之握”,解讀其內涵,評價其在兩岸關系和平發展歷程中的意義。臺海問題本是中國的內政問題,但美國卻在60余載里持續進行干涉。如今,中美兩國正發展新型大國關系,美國對臺海問題的干涉程度也逐漸降低[1],美國媒體將以何種態度和立場報道兩岸領導人的首次會晤?如何通過話語建構傳達其態度和立場?目的何在?受到什么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的左右?這些問題頗具語言學研究價值。
1文獻綜述
話語如同冰山,人們往往只能看到它所表達的小部分具體內容,難以捕捉其內嵌的大量的社會文化知識[2]。批評話語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以下簡稱CDA)將話語視為一種社會行為,這種社會行為能夠建構社會和文化,反映權力關系,并承載意識形態[3]。語篇、話語實踐和社會實踐是CDA的三個層面,語篇分析著眼于對詞匯、語法、連貫性和語篇結構等的描寫,話語實踐分析側重對互文性和篇際互文性的研究,社會實踐分析則將話語置于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當中[4]。CDA以語篇分析為基礎,結合社會、文化和政治背景進行闡釋,通過“批評”來探究事物之間的隱性聯系,最終揭露話語、權力與意識形態三者之間的關系[5]。
CDA自20世紀70年代發展至今,已成為語言學研究的熱點,然而也因以定性研究為主、語篇選取數量過少和分析缺乏客觀性等原因而受到爭議[6]。在CDA中引入語料庫語言學,將定性和定量研究有效結合,不僅能大規模地展現典型的語言使用例證,提高研究可信度[7],還能幫助發現預想不到的語言模式[8]。當前,國內外就有一些學者利用語料庫軟件,結合CDA,探討媒體如何利用語言傳播價值觀。例如,Nerlich等人收集美國和英國對氣候的新聞報道,對比兩國媒體在氣候變化問題上的關注點[9]。唐麗萍、馬月秋收集了美國大報中對“中國崛起”的報道,解讀美國媒體對中國崛起和中國形象的話語建構[10]。Kim收集美國媒體對朝鮮的新聞報道,洞悉了美國媒體眼中的朝鮮形象[11]。邵斌、回志明通過分析西方媒體對“中國夢”報道的索引行和高頻詞搭配網絡,探究西方人對“中國夢”所持的態度[12]。
將語料庫語言學和CDA相結合的研究范式,主要分為語料庫輔助(corpus-assisted)和語料庫驅動(corpus-driven)[13]兩大類。語料庫輔助的研究偏演繹式,研究者以已有的理論框架為出發點,人為選擇某個單詞、詞組或句型在語料庫中進行檢索,通過例證分析印證已有的理論[14]。而語料庫驅動的研究偏歸納式,研究者盡可能避開已有成見的干擾,通過語料庫軟件的自動統計功能,得出統計數據,再分析和歸納語言特征,得出研究結果[15]。Cheng和Lam就以語料庫驅動的方法對比了西方媒體在1997和2007年對香港的報道,闡釋西方人眼中的新舊香港形象[16]。
綜上所述,將語料庫語言學與CDA相結合的研究方法已成為一種趨勢,但還存在一些研究空白,例如,中西方關于某一共同話題的語篇的對比分析研究并不多見,語料庫驅動的媒體報道的CDA成果更是寥寥無幾。本文正是以語料庫驅動的方法,收集美國主流新聞媒體對“習馬會”的英文報道建立語料庫,并以中國大陸媒介語料庫作參照,從CDA角度對中國大陸和美國媒體對“習馬會”話語建構作比較研究,從而解讀美國媒體對“習馬會”的態度和立場,洞悉深層次的權利關系和意識形態信息。
2研究設計
筆者分別在中國大陸和美國的6個新聞網站以“Xi Ma Meeting”為關鍵詞,搜集了自2015年11月3日至10日(以“習馬會”正式舉辦日期11月7日為中心點的前后8天)的涉“習馬會”英文報道,建立共42018詞的語料庫。如表1所示,中國大陸媒體語料庫來自中國日報網(China Daily)、新華網(Xinhuanet)和人民日報網(People’s Daily)三個權威新聞網站。美國媒體語料庫選自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和美國之音(The Voice of America)三大網站,皆為美國主流新聞媒體。

表1 中國大陸和美國主流媒體對“習馬會”報道統計
筆者以語料庫驅動方法,利用軟件ConcGram 1.0[17]統計出兩個語料庫的高頻框合結構(concgrams)*利用軟件ConcGram 1.0統計高頻框合結構時,使用了“排除列表”,排除了常用的限定詞、介詞、連詞、代詞、be動詞以及助動詞等,得出的框合結構均由實詞構成。,從CDA角度,結合框合結構的索引行、詞匯搭配和語義韻,比較中國大陸和美國媒體對“習馬會”的態度立場,從而揭露美國媒體對“習馬會”報道中隱含的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框合結構指的是兩個或兩個以上詞匯的共現結構,詞匯的先后順序和連續性可存在各種變化[18]。語義韻指的是關鍵詞項的習慣性搭配詞組在語境中傳達的聯想意義,大致分為積極、中立和消極三類[19]。
3研究發現
中國大陸與美國的主流新聞媒體都高度關注并熱烈報道了“習馬會”的動態,媒介話語的十大高頻框合結構如表2所示。

表2 高頻框合結構(篩選前)(單位:次)
因ConcGram 1.0軟件統計的框合結構存在連續性變化(如AB和A**B)和先后順序變化(如AB和BA),可能出現兩個詞不屬于同一個文本事件的索引行。例如,在said/Taiwan索引行例1中,said和Taiwan不屬于同一個文本事件,不構成同一個語義單位,因此該索引行可排除。筆者依此對高頻框合結構的索引行進行篩選,重新統計頻數并排列。
例1.They argue that Ma did not even notify the legislature about the trip before making the trip and that the historic trip has hurt Taiwan’s democracy. Ma has said that he is willing to deliver a report on the talks to lawmakers. (TaiwanChinaHistoricTalksFuelCriticismatHome, Voice of America, 2015-11-8)
需要注意的是,中國大陸語料中,Strait/cross是復合詞cross-Strait的分開列法,因此僅將之視為高頻復合詞cross-Strait,而relations/cross和development/cross在索引行的原型是relations/cross-Strait(s)和development/cross-Strait(s),因此,將這兩者替換為原型。另外,兩個語料庫的高頻框合結構都出現了Ma/Xi,其最主要的擴展框合結構是Ma/Xi/meeting(147次)、Ma/Xi/meet(22次)和Ma/Xi/met(8次)(共占76%),索引行多是對“習馬會”這一事件的敘述和評價。高頻框合結構meeting/Xi、meeting/Ma、China/meeting、meeting/Taiwan亦是與該會議有關,與稍后對Ma/Xi的分析有重合,因而將此4項刪除。篩選后的高頻框合結構如表3所示。

表3 高頻框合結構(篩選后)(單位:次)
3.1對會議雙方的話語建構
框合結構sides/two、both/sides以及China/Taiwan的高頻出現,促使筆者對媒體在同時提及會議雙方——中國大陸與臺灣時所用的稱呼進行了統計,結果如圖1所示*圖1中的“mainland China and Taiwan”項包括mainland China and Taiwan和Taiwan and mainland China,“the mainland and Taiwan”項包括the mainland and Taiwan和Taiwan and the mainland,其他項以此類推。。中國大陸媒體多使用both sides和two sides,既可譯為“雙方”亦可譯為“兩岸”,參考新華網與人民日報網的中文報道可知,措辭多是“兩岸”。另有一些頻次使用mainland China and Taiwan、the mainland and Taiwan、the Chinese mainland and Taiwan,即“中國大陸與臺灣”或“大陸與臺灣”。將與會雙方淡化為“兩岸”,表明兩者在地理位置上密不可分,而將雙方稱作“中國大陸與臺灣”,則昭示了兩岸同胞同屬中華民族、同為炎黃子孫的事實。就美國媒體而言,雖both sides、two sides和Taiwan and mainland China的頻數過半,但Taiwan and China的頻數也近半,這說明美國媒體傾向于將會議雙方看作兩個“獨立”的主體,以“中國與臺灣”的稱呼突出二者的“相對獨立性”。

圖1 對會議雙方的稱呼與頻數的百分比直觀圖
框合結構Ma/Mr和Mr/Xi的高頻出現,促使筆者統計了媒體對習馬二人的稱呼,結果如圖2所示。中國大陸媒體多數情況下直呼習近平的姓或姓名,少數情況下稱其為President Xi Jinping,即“國家主席習近平”;對馬英九雖也多直呼其姓或姓名,但在少數例子中稱其為Taiwan(’s) leader Ma Ying-jeou,即“臺灣領導人馬英九”。反觀美國媒體,除直接使用二者的姓外,也以Mr.即“先生”稱呼二者,或是對習冠以president,譯為“主席”,對馬冠以president,譯為“總統”。事實上,在“習馬會”召開前的兩年時間內,馬方面多次表態要以“總統”身份與會,以贏得“尊嚴”和“臺灣人民的支持”,這是因為兩岸的政治分歧尚未徹底解決,社會制度尚存差異,臺灣當局仍對馬冠以“總統”身份。雙方經多番溝通,最終確定以兩岸領導人的身份見面,互稱“先生”。這說明,兩岸領導人皆視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為共同目標,都愿意以改善兩岸關系和造福民眾為出發點,擱置爭議,對會議作出了務實合理的安排。美國媒體對馬的稱呼雖以中立的Ma和Mr. Ma居多,但President Ma (Ying-jeou)的頻率接近15%,有標示臺灣“主權獨立”的傾向。

圖2 對習馬二人的稱呼與頻數的百分比直觀圖
3.2對會議本身的話語建構
通過對框合結構Ma/Xi/meeting、Ma/Xi/meet和Ma/Xi/met的索引行分析發現,“習馬會”這一本身不帶情感色彩的事件因不同詞匯搭配而被賦予了不同的語義韻。大陸語料庫中,這3個框合結構的搭配詞包括historic(19次)、first(8次)、new(6次)、milestone(4次)、breakthrough(4次)、peace(ful)(3次)、chapter(3次)、supported(3次)、inevitable(2次)、important(2次)以及landmark(2次),賦予會議“繼往開來”“和平美好”“民心所向”的積極語義韻。此外,大陸語料庫中框合結構cross-Strait(s)/relations、cross-Strait(s)/development和development/peaceful的典型組合是cross-Strait(s) relations、cross-Strait(s) development和peaceful development(皆占各自總頻數的100%),共同的搭配詞包括promote/promoting、deepening、push和forward,賦予會議“向好的方向發展”的積極語義韻。大陸媒體彰顯了會議在兩岸關系和平發展歷程中的里程碑意義,強調會議順應民心、造福兩岸同胞的重要價值。
美國語料庫中,由于框合結構Ma/Xi/meeting、Ma/Xi/meet和Ma/Xi/met的搭配詞historic(2次)和empty(2次)頻數較低,筆者輔以meeting作關鍵詞的索引行統計,結果發現,meeting的搭配詞包括historic(21次)、first(18次)、election(s)(12次)、protest(4次)、symbolism(3次),以及短語in secret(3次)和secret deals(2次)。搭配詞historic和first賦予會議“歷史性突破”的語義韻,其他則賦予會議“暗中進行”“反對者眾”的消極語義韻。這說明,美國媒體雖承認會議乃歷史性突破,卻稱其象征意義大于實質意義,且指責馬英九“暗中籌備”會議以助國民黨贏得2016年臺灣地區領導人選舉,刻意將會議渲染為“反對者眾”的“政治陰謀”,引起讀者的排斥情緒。
3.3對觀點的引述
新聞報道由于“客觀性”和“中立性”要求,常利用他人話語來隱蔽地表達個人觀點,借中性動詞say能更好地維持自己的中立姿態[10]。美國語料庫中就出現了與引述有關的高頻框合結構Ma/said,其典型組合是Ma said(占85%),變體組合為Ma*said(占15%),即Ma Ying-jeou said和Ma has said,都是對馬英九話語的引述。馬的觀點大致包括5類:(1)與會心情,共3次,會前狀態“非常平靜”,會上感覺“非常好”;(2)與會愿景,共10次,希望“習馬會”后,兩岸能鞏固“九二共識”,深化交流合作,構建兩岸領導人常態化會面機制;(3)動機釋疑,共10次,強調會議透明公開,服務于臺灣地區民眾的利益,絕非外界所說的以影響2016年臺灣地區領導人選舉為目的;(4)導彈釋疑,共4次,先是向習表達對大陸導彈部署的擔憂,又轉述習稱導彈部署并不針對臺灣人民;(5)美國態度,共3次,稱美國知悉并“積極支持”會議的舉行。值得注意的是,除了以上5類,還有1次是引述了馬在2012年臺灣地區領導人選舉前作出的“決不”與大陸領導人會面的承諾,如索引行例2所示,緊接著斥責馬違背諾言,質疑其復雜動機。
例2.In the run-up to the 2012 elections that ushered him into his second and last term as president, Mr. Ma said there was “no way” he would meet with the leadership of China. (Taiwan’sPresidentCavesIntoChina, The New York Times, 2015-11-6)
美國媒體多次引用馬闡釋自己參加會議緣由的話語,達到的效果其實是“欲蓋彌彰”,引導受眾進一步質疑其“真實動機”,出爾反爾的特例更是給馬的形象蒙上了一層失信的陰影,使讀者對馬產生消極的認識定式。同時,利用3次有關美國反饋的話語突出了美國在兩岸關系中的影響力以及美國作為世界霸主的地位,又以4次有關導彈的話語暗示中國大陸的國防建設是一種“潛在威脅”,這說明,在美國維持自身世界霸主地位、實施亞太制衡戰略的背景下,其對中國的崛起存在著疑慮,對臺灣問題插手的意向并未減弱[1]。
在篩選前(見表2),美國媒體語料庫還出現了與引述有關的高頻框合結構said/Taiwan,因在多數索引行中Taiwan和said并不構成同一文本事件,故刪除。但研讀索引行發現,觀點的來源和立場都有失偏頗。排除馬英九的觀點,said/Taiwan引用觀點的來源大致包括5類:(1)臺灣以及西方政治研究專家、教授和電視評論員,共13次消極觀點。或否定“習馬會”對推動兩岸政治經濟發展的價值,或否認兩岸經濟合作對臺灣經濟的提振作用。(2)臺灣政治人物,包括民進黨主席蔡英文、民進黨政策會執行長吳釗燮和行政院大陸委員會主席夏立言,共7次。其中4次是蔡英文指責馬英九就會議一事通知倉促,破壞臺灣“民主政治”;1次是吳釗燮聲稱“臺灣民眾憎恨中國”,為消極觀點;2次是夏立言就會議相關事務進行說明,為中立性觀點。(3)普通臺灣人民,6次皆為消極觀點。例如,臺北某21歲大學生擔心兩岸將通過深化經濟合作實現一個中國的統一;再如,臺北某咖啡館經理聲稱“許多”臺灣民眾有“臺獨”愿望。(4)習近平和國務院臺灣事務辦公室主任張志軍,共6次,都就會議相關事務和目標進行了說明,張志軍還表示中國大陸政府不會介入臺灣地區2016年選舉。(5)大陸民眾,共2次,為新浪微博網友表達“兩岸統一”的愿景。
引用的觀點大部分來自臺灣和西方,只有小部分來自大陸。對習觀點的引述遠遠少于對馬觀點的引述,大陸民眾的發聲機會亦是遠不及臺灣民眾。消極觀點的優勢比重表明,美國媒體表面上借用從專家到政治人物再到普通民眾的社會各界人士之口,營造一種普遍客觀的氛圍,實則將大部分話語權交給有“臺獨”傾向的主體,刻意放大個別人的“臺獨”意愿,引導受眾對會議本身、大陸政府和臺灣當局形成消極的認識定式。
4結語
本文從批評話語分析角度對比中國大陸與美國媒體涉“習馬會”英文報道,是為窺視美國媒體對會議的報道態度和立場,發現其背后的權力關系和意識形態,幫助受眾提高批判思維能力,從而正確認識這一會議的現實意義。研究發現,中國大陸媒體傾向于將與會雙方淡化為“兩岸”,以突出兩岸同胞同屬一個中國的事實,并肯定會議對增進兩岸團結合作、造福兩岸同胞的里程碑意義。相對而言,美國媒體雖也評價會議為歷史性突破,卻傾向于將會議雙方看作兩個“相對獨立”的主體,刻意將會議渲染為“反對者眾”的“政治陰謀”,引起讀者的反感情緒;并反復引用馬英九解釋自己參加會議緣由的話語,引導受眾進一步質疑其“真實動機”,使讀者對馬英九產生消極的認識定式;同時,借用從專家到政客再到普通民眾的社會各界人士之口,營造一種看似普遍客觀的氛圍,實則將話語權交給有“臺獨”傾向的主體,刻意渲染個別人的“臺獨”意愿,引導受眾對會議、中國大陸政府和臺灣當局形成消極的認識定式,從而滿足美國維持自身世界霸主地位和實施亞太制衡戰略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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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柳克
A Corpus-driven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of U.S. Media Perceptions of “Xi-Ma Meeting”
PENG Wangxin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Hanshan Normal University, Chaozhou 521041, China)
Abstract:This article aims at investigating the positions of the U.S. media in “Xi-Ma Meeting” discourse and yielding insights into the underlying power balance and ideology. It is concluded that American media, unlike its mainland counterpart who stresses the fact that Chinese mainland and Taiwan are parts of one China and the meeting will consolidate the peaceful cross-Strait relations, tends to view the two sides as “independence from each other” and tries to manipulate readers into regarding the meeting as a “political conspiracy” and taking a negative view of it.
Keywords:Xi-Ma Meeting; 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 corpus; concgram
收稿日期:2015-12-26
作者簡介:彭汪鑫(1988-),女,湖南衡陽人,講師,碩士,主要從事英語語言學研究。
中圖分類號:H313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9-3907(2016)05-004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