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窗外

林煥彰

我住在和平里東街，短暫的

五天四夜；北京的窗外，

有陽光，

當然，也有太陽，

有藍天，有樹；都沒有葉子

有一棵樹，在窗前，

掛著最后一片葉子，

我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好看的銀杏，好看的一片心形的

葉子

垂掛著，好孤單！

為什么冬天的北京，窗外的

每一棵高大的行道樹，都要掉光

葉子？沒有葉子的樹，

也算一道風景嗎？

是的，肯定的，我陌生的

新鮮的風景。在北京

冬天才有，它們是付出代價的 ；

天冷，三九的冷，樹不穿衣服

行嗎？

葉子不就等于樹的衣服嗎？

從機場到市區，從出租車的車窗

我好奇地望出去——

我沒看到它們在發抖 ； 沒有風嗎？

沒有。天空晴朗 ；

它們是誰呀？它們叫楊樹，

朋友告訴我。

沒有鳥？鳥兒在窩里 ；

出租車司機說，它們早出早歸。

天還未全暗，太陽還未到達地平線

我只能說是黃昏，或傍晚。

北京的窗外，我要看什么？

對面是巷子，巷子有整排樓房

再過去是大馬路，車來車往……

我沒看到；天空

這幾天都是藍的，不僅跟好天氣有關

跟好心情也有關 ； 本來嘛

我們就要自己先高興起來，

或者說，我們要懂得愛護環境

愛護地球，從自己身邊做起——

北京的窗外，窗外有藍天

當然，我希望

每一扇窗，家家戶戶都能看到

樹 ； 看到它們都是翠綠的——

能嗎？我們一起努力吧！

夜里我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有這樣親切的

渴望的聲音，發自每個人的內心……

好看的銀杏，好看的一片心形的

葉子

垂掛著，好孤單！

為什么冬天的北京，窗外的

每一棵高大的行道樹，都要掉光

葉子？沒有葉子的樹，

也算一道風景嗎？

是的，肯定的，我陌生的

新鮮的風景。在北京

冬天才有，它們是付出代價的 ；

天冷，三九的冷，樹不穿衣服

行嗎？

葉子不就等于樹的衣服嗎？

從機場到市區，從出租車的車窗

我好奇地望出去——

我沒看到它們在發抖 ； 沒有風嗎？

沒有。天空晴朗 ；

它們是誰呀？它們叫楊樹，

朋友告訴我。

沒有鳥？鳥兒在窩里 ；

出租車司機說，它們早出早歸。

天還未全暗，太陽還未到達地平線

我只能說是黃昏，或傍晚。

北京的窗外，我要看什么？

對面是巷子，巷子有整排樓房

再過去是大馬路，車來車往……

我沒看到；天空

這幾天都是藍的，不僅跟好天氣有關

跟好心情也有關 ； 本來嘛

我們就要自己先高興起來，

或者說，我們要懂得愛護環境

愛護地球，從自己身邊做起——

北京的窗外，窗外有藍天

當然，我希望

每一扇窗，家家戶戶都能看到

樹 ； 看到它們都是翠綠的——

能嗎？我們一起努力吧！

夜里我聽到了這樣的聲音，

有這樣親切的

渴望的聲音，發自每個人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