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家小傳
蘇留英,1955年生,國家一級美術師,國務院國賓禮特貢藝術家,任河南省許昌市美協副主席,北京影視研修學院副院長兼美術系主任、教授,中國金融書畫院副院長,廣東省民革孫中山書畫院特聘畫師,馬來西亞沙巴藝術學院特聘教授,留英牡丹藝術館館長。
作品多次入選國內外大展并獲獎,多次舉辦個人畫展和聯展,多次參加大型藝術品拍賣,被國內、國際友人及企事業單位、機關收藏,錄入多部大型畫集。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央電視臺等新聞媒體均有專題報道和介紹。出版著作《中國畫家蘇留英》《蘇留英花鳥畫選》《蘇留英牡丹畫選》《國色天嬌》《蘇留英牡丹畫集》《蘇留英寫意牡丹技法》等。
2008年,參加中國文化報社、中華全國工商聯宣教部等舉辦的“新世紀之聲和諧中國”評選,被授予“和諧中國·德藝雙馨書畫名家”稱號。
我自幼生長在漢魏故都許昌,與牡丹之鄉洛陽為鄰。由于地域文化獨特的熏染和涵養,我與牡丹有著不解之緣,從小就喜歡牡丹,賞牡丹、畫牡丹成了畢生追求。
牡丹象征著富貴吉祥,美滿幸福,和諧繁榮,國運昌盛。“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幾十年來,每逢花期,我風雨無阻,堅持到洛陽的各大公園寫生。
記得在上世紀80年代,我在洛陽的王城公園寫生,牡丹花雍容華貴、富麗堂皇,我陶醉,我抓拍、我記錄,忙個不停。我時站時蹲,不斷變換角度,一朵朵、一張張,不計其數的牡丹進入了我的鏡頭和筆端。四月天,晴空烈日,我身邊的觀賞者川流不息、怡然自得,而我汗流浹背,渴了喝口涼水,餓了啃口干饃,就這樣連續數天早出晚歸,每日沉浸在花海之中,為牡丹而陶醉。
一日傍晚,我疲憊不堪地背著畫夾回到賓館,旅店門衛心疼地說:“你這老太太退休了不在家享清福,出來受這洋罪干啥呢!”其實,當年我才30歲出頭。
就這樣日積月累,筆耕不輟,我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畫風,得到了同行的認可。著名藝術評論家、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翟墨先生曾說:“名字往往是詞匯對于一個人的終生契約。留者,存也;英者,花也;把蘇氏的滿腔柔情留存在花里,也許是蘇留英的宿命!”
我永遠銘記翟墨先生的鼓勵:“畫家畫到一定水平之后,面臨的挑戰不再是技法而是文化修養。古人云:‘雪中立鷺。愚者觀鷺,智者觀雪,圣者觀白’,我續一句‘神者觀化’。由‘觀鷺’到‘觀雪’到‘觀白’到‘觀化’,是每位畫家都要走的路。愿你沿著‘且留柔情寫英姿’的‘青春牡丹’之路,一步步地進入牡丹仙子的仙境,神者觀化的化境。”
我在創作中,聽從自己的直覺,順從自己的本性,汲取新鮮營養,回歸筆墨傳統,以畫青春柔情牡丹為主,帶動其他花鳥創作。用圖式語言和筆墨語言表現傳統,但不是封閉的范疇而是開放的范疇。我筆下的牡丹,力求造型不癲狂,用色艷而不俗,雅而求神,以顧盼的俯仰,裊娜的搖曳,疏密的花葉,透明的花瓣,以及點染的幾許蜂蝶,營造出一種無形而可感的氤氳氛圍。力爭達到濃妝淡抹,而以曼倩之俏姿,浮動之暗香,脈脈之柔情,飄忽之輕吻,使其盡顯“花中尤物”的品位。
這些年來我對牡丹情有獨鐘,經常廢寢忘食通宵達旦整理素材,精心創作,以花擬人,以花言志,以花寄情,創作了大量的牡丹作品。我曾在河南、廣州、北京、馬來西亞等多次舉辦個人畫展和聯展,出版專集,多次參加藝術品拍賣和慈善拍賣,得到了媒體的關注和報道。
最難以忘記的是2014年11月,我代表中國農民書畫研究會送文化下鄉。在北京市懷柔區楊宋鎮政府舉辦了為期8天的老年牡丹藝術培訓班。年邁的學員們不服老,每天蹬著三輪車、騎著自行車、坐公交車堅持來上課,從一筆筆潤色,到一朵朵成形,在我精心輔導和白發學員的勤奮努力下,昔日拿鋤頭的手,繪出了燦爛奪目的牡丹花。學習班結業時,當百余幅姹紫嫣紅的牡丹展現在展覽大廳時,老人們都激動地說:“我們這輩子沒白活。”他們拉著我的手,眼含熱淚說:“蘇老師,我們這里就是你的家,有時間您一定常來。”特別是70多歲的付佑申老人飽含感激的淚水,寫了一幅書法送給我:“今冬種下桃和梨,明秋雛生報天恩”。
知足了,牡丹使我收獲了人間的真誠與厚愛,友情和幸福。
富貴的牡丹帶給我了富貴人生,使我從鄉村走進首都北京,從走出家門到走出國門,我感到我是最幸福的人,一生干的都是自己最喜歡的事,畫牡丹,繪人生,教牡丹,樂融融,真是牡丹醉人生!
(責編: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