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標簽及其技術性貿易壁壘研究

【摘 要】 本文首先介紹了食品標簽的概念、標示內容、在貿易方面發揮的作用及其相關政策。然后，較為深入地研究了食品標簽技術貿易措施，剖析了我們對此應關注的有關問題，分析了食品標簽技術貿易措施在貿易中所發揮的雙重作用。最后，對食品標簽技術貿易壁壘的形成及特點進行了分析，并提出了應對措施。

【關鍵詞】 食品標簽 技術性貿易措施 貿易壁壘

【DOI編碼】 10.3969/j.issn.1674-4977.2016.05.003

1 食品標簽

1.1 概念

食品標簽是指“食品包裝上的文字、圖形、符號及一切說明物”[1]，這是我國《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預包裝食品標簽通則》（GB 7718）給出的定義。國際食品法典委員會（CAC）《預包裝食品標簽通用標準》（CODEX STAN 1）中則明確：“標簽”（label）即書寫、涂描、印刷、標刻、模壓、沖印于食品包裝物上，或隨附于食品包裝物的任何標牌、商標、記號、圖片或其他具有描述功能的材料[2]。

除豁免食品外，凡在各國市場上銷售給最終消費者的本國生產和進口的預包裝食品，都應具有食品標簽。

1.2 標簽的標示內容

直接向消費者提供的預包裝食品標簽通常應包括食品名稱、配料表、凈含量和規格、生產者和（或）經銷者的名稱、地址和聯系方式、生產日期和保質期、貯存條件、食品生產許可證編號、產品標準代號等。

除了上述傳統的標注內容外，食品標簽的內涵也在不斷拓展。諸如：質量（品質）等級、轉基因食品的標識、輻照食品標識、食用方法、致敏物質、營養標簽、營養和健康聲稱、食品原產地標簽等都成為各個不同時期涌現的關注熱點。我國也從2013年1月開始要求所有預包裝食品標注營養標簽，強制標示的內容包括能量、核心營養素的含量值及其占營養素參考值的百分比等。

隨著消費者生活水平的提高，對自身健康的進一步關注，食品標簽所涉及的內容越來越廣泛和豐富。如今的食品標簽除了反映最基本的產品特性信息、創造公平競爭的商業環境外，它所表達的內容還涉及了食品安全、科技發展、環境保護和人文關懷等諸多方面。

1.3 食品標簽的作用

（1）維護消費者權益

首先是引導消費。食品標簽作為溝通食品生產者、銷售者和消費者的一種信息傳播手段，能夠使消費者通過食品標簽標注的內容來識別食品、保護自我安全健康和指導自己的消費。消費者對于食品的質量、安全性以及適用性等諸多需求日漸提高，總是希望通過更多真實準確的信息做出正確的判斷，篩選出適合其消費的恰當食品。

其次是推介新技術供消費者選擇。為了應對國際競爭并追求利潤，食品生產企業不斷致力于新技術的研發及應用，這正迎合了政府需要激勵經濟增長和創新的需求。例如：對于轉基因（基因改良）食品，部分消費者對食品基因改良生產新技術存有疑慮。在這種情況下，標簽通常作為一種政策工具成為首選，因為它既不限制產品上市，又允許消費者通過購買表達他們的觀點。市場將決定一項技術是否會獲得成功。

最后是表達人文關懷。例如，在果凍、布丁等食品標簽上標注警示語句，“3歲以下兒童不宜食用，勿一口吞食，老人兒童需在監護下食用”，以防造成窒息。再如，在某些食品標簽上標注“清真”字樣，以便穆斯林消費者恰當選擇，體現對宗教信仰者的尊重。

（2）維護生產者權益

首先是避免不正當競爭。無論是國際食品法典委員會還是各國或經濟聯合體出臺的食品標簽法規標準，都一致要求食品標簽應杜絕欺詐行為，應向消費者傳達真實、準確的信息。以避免企業通過非法手段進行不正當競爭，維護食品生產者、經銷者的正當的合法權益。這一點在維護預包裝食品市場秩序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

其次是促進銷售、輔助競爭。食品標簽在企業和消費者之間架起了一座重要的溝通橋梁，企業通過多種制作方式和展現形式充分向消費者傳達他們的食品信息，特別是某些具有先進理念和健康意義的新型食品，可以通過合理合法的標簽標示，展現自身獨特的營養和功能信息，甚至有助于可持續發展的環境、人文和原產地信息。

（3）維護社會福利和公正

食品標簽提供執法監督依據。根據食品標簽上提供的專門信息，行政主管部門可以據此確認該食品是否符合有關法律、法規的要求。違規企業的行為在相應的處罰之下被逐漸規范，形成公平競爭的預包裝食品市場環境。

1.4 食品標簽的政策

縱觀世界各國及CAC等國際組織制定食品標簽政策法規，歸根結底具有兩個目的：一是保護消費者，二是確保公平市場交易（含國際貿易）。制定政策的核心原則是嚴禁采用虛假陳述產品質量、欺騙消費者的標簽，該原則得到了國際規范和準則、各國法律以及私營標準（企業標準）的共同準循。防止做出虛假聲稱可以保護企業免受不正當競爭侵害，而所有消費者同樣需要依賴包裝上真實的信息來幫助他們分辨并正確使用產品。

隨著社會、經濟和技術的發展和進步，近年來對制定食品標簽政策又提出了新的需求，即標簽應具備傳授一定知識和信息的功能，同時要求標簽必須易于理解，確保食品標簽制作者不利用消費者易受蒙蔽的特點謀取利益，從而創建一種使消費者能夠根據自己更深層次的需求做出選擇的食品市場。

2 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

2.1 概念

“技術性貿易措施”是我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后開始在國內使用的一個術語，涵蓋WTO《技術性貿易壁壘協定》（即TBT協定）和《實施衛生與植物衛生措施協定》（即SPS協定）管轄的影響國際貨物貿易的技術性措施，分別稱為TBT措施和SPS措施。就其內容、目標和載體形式而言，技術性貿易措施是指出于保護人類、動植物生命和監控、保護消費者權益、保護環境、保護國家安全、反欺詐等合理目標而制定和實施的對國際貨物貿易產生直接影響的技術法規、標準、合格評定程序等措施[3]。

技術法規、標準與合格評定程序是保證產品滿足消費者需求的基本技術性措施，當其被用作國際貨物貿易中產品市場準入的尺度時，則構成為技術性貿易措施。標簽規則可以分為強制和自愿兩種，前者確定必須在標簽上顯示的信息，后者確定可以顯示的信息。兩種標簽類型可能都有符合性評估規則，都可能成為技術性貿易措施并發揮作用，我們所討論的問題則由食品標簽法規標準問題轉變為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問題了。顯而易見，“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是技術性貿易措施中的一種，是以食品標簽標注要求為內容，以保護消費者權益、維護公平競爭的合理目標而制定和實施的必要的技術法規、標準、合格評定程序等相關措施。

當前世界范圍內食品標簽措施的重點聚焦在以下幾個方面：標簽與聲稱說明文字的關系密切程度，營養成分標注和營養聲稱被采納的廣泛程度，標簽與廣告的關系，原產地標簽等方面。

2.2 應關注的相關問題

確保基本權利。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主要涉及消費者的健康權、知情權和參與權。這表明各國有責任和義務制定并實施保證標簽上顯示的信息準確，足以確保食品的安全性，能夠追溯，便于追蹤責任的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

適當的保護水平。食品標簽貿易措施可以調整國際貿易中涉及的消費者、生產者、執法者和貿易關聯國家的不同利益。因此各國食品標簽法規應尋求這些利益之間的平衡，換句話說，就是各國可以通過食品標簽法規的制修訂來協調貿易的關系以及協調科學技術和食品加工業保護水平的關系。

透明度和非歧視原則。國際貿易規則承認各國有權保護人類、動物和植物健康，追求合法目標。同時標簽要求和認證過程對自由貿易構成障礙：對發展中國家而言難以達到發達國家的標準要求。因此這些措施規定的要求應當與其針對的目標相稱，具有透明度，不會在各國之間造成歧視。

兼顧成本與效益。每份食品標簽都必須符合食品法規和標準。由于食品貿易的重要性日益加強，主要貿易國家都強化了食品標簽的立法和監管。由于標簽要求提高產生的額外成本導致了社會福利的無謂損失。消費者有權享用負擔得起的食物，因此在制定和實施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時，考慮標簽的成本和效益非常重要。

3 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在國際貿易中的二重性

食品標簽貿易措施對國際貨物貿易以及各貿易國整個社會經濟生活的影響表現為正反兩個方面，也就是說既有積極作用，又有負面消極作用，且隨著時間地點事件的推進和變化還可相互轉化。

3.1 積極作用

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積極作用是基于制定食品標簽政策時對其指導思想——保護消費者，確保貿易的公平競爭的忠實貫徹。其中各國政府通過技術法規對標簽和包裝提出要求來防止市場和貿易中的欺詐行為，是其在一國國內起到的最核心的積極作用。此外，近年來食品標簽措施一些新的趨勢變化所產生的積極作用還表現在國際貿易的各個方面：

增強地區及國際影響力。隨著地區及國際經濟一體化進程的不斷加劇，進出口食品貿易日益頻繁，涉及的國家和地域越來越廣泛，食品標簽的技術措施漸漸成為增強地區及國際影響力的有效工具。各國可以通過某些食品標簽的規定，來推行他們對于食品質量安全的監管理念和戰略意圖。進口國所倡導和推行的政策會在相關貿易方產生潛在影響。

保護和促進健康。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反映食品與健康關聯關系的科學證據在不斷充實和積累，各國政府及國際組織越來越傾向于將自愿和強制性食品標簽作為解決健康和營養相關問題的途徑。建立在充分的科學依據和協商一致基礎上的標簽標準，比如CAC所制定的營養標簽和健康聲稱等指南，扮演了推行合理膳食和更健康的飲食方式的角色，成為推行促進健康政策的有效工具。過敏原標注措施則保護了那些對某些陌生食品配料產生過敏反應的消費者。而在國際貿易中這種效應會縮小不同市場間促進健康政策措施的差異，整體加快并提升食品貿易涉及國家和地區對消費者實施健康保護的進程和水平。

保護環境和促進可持續食品生產。標簽是生產者告知消費者其食品生產方式的一種途徑和方法。近年來各國消費者對食品生產造成的環境影響日益關注，促進了有機食品標簽和生態標簽的發展。國際環保組織提倡將食品標簽作為提供市場激勵從而促進可持續生產實踐的策略。在生態標簽領域，糧農組織海洋捕撈漁業準則是一分具有典型意義的國際文件，它從程序和實質意義上確立了最低標準，以及應用到漁業的生態標簽的合法性[4]。發展海洋經濟是具有海岸線國家新時期一致奉行的戰略重點，由漁業產生的海產品貿易競爭中，不可避免的會受到生態標簽的影響。因此有機食品標簽和生態標簽政策契合了當前社會的可持續發展的價值取向，推行類似這樣的一些措施，借助市場的運行可以不斷地推進全球范圍的可持續發展。

推動社會福利和保護文化。各國消費者可以通過購買決策來表達他們對蘊含不同地區傳統文化的特色食品的偏好。還有一些消費者則希望支持發展中國家的食品生產者，以及帶來良好經濟狀況和社會福利的食品生產者。同樣在探討地理標志（GI）問題時，人們的目的是在國際貿易中通過應用相應的政策工具，承認和保護生產者的權利，并保護民族文化和地域傳統，這在當今強調“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的認知下，尤為重要并顯得彌足珍貴。

3.2 負面影響

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的負面影響表現為對國際食品貿易的壁壘作用，例如增加出口企業的成本負擔，降低出口企業產品的競爭優勢，抑制出口企業的發展等，對發展中國家而言尤其難以跨越。

標簽要求和認證過程對自由貿易構成了障礙，這種壁壘作用又可分為兩種不同的情形。一種是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由于各國之間社會經濟，科學技術、文明進程、產業水平等方面發展的不平衡而突顯的差異導致對食品貿易的壁壘作用；另一種則是某些國家特別是經濟發達國家，采用一些遠遠高于國際標準要求的措施，利用提高技術性的規定和要求來增加進口難度，最終達到限制進口的目的時，就淪為某些國家和經濟體實施食品貿易保護的有效工具，會給國際貿易帶來不必要的障礙或產生對其它國家不合理歧視的效果，違背了WTO《技術貿易壁壘協定》的原則。

4 食品標簽技術貿易壁壘

4.1 壁壘的形成

由于食品標簽表達的信息越來越豐富，起到的作用也日漸重要，許多國家和經濟體對其重視程度也越來越高，相繼制定了多部法規或標準對食品標簽加以規范。由于各國或經濟體的社會、經濟、技術發展水平和貿易結構不一致，對于食品安全的認知程度以及對食品標簽的嚴格規范要求存在差別，彼此制定的食品標簽法規和標準難免有所差異。各國關于食品營養標簽標注項目的不同規定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在歐盟市場銷售合格的預包裝食品的營養標簽，出口到美國市場時就不一定符合要求。同樣在中國市場上符合要求的營養標簽，同樣因不符合營養標簽要求而不能進入歐盟和美國的市場。

各國之間的差異在審議CAC國際標準的過程中，也表現的尤為突出，每個國家組織將其標簽理念帶入國際舞臺，其協調過程錯綜復雜。由于進行交易的食品增多，而標簽必須滿足不同國家消費者的需求，制定標簽標準的過程十分具有挑戰性。國際食品法典（CAC）有些標簽條款所引起的爭議和辯論，過程漫長而代價昂貴。

因此，彼此法規的差異不同影響了食品的進出口貿易，正是各國或經濟體間的食品標簽技術法規的差異形成了貿易壁壘。

當某個國家或經濟體利用其技術優勢，以保護人類健康，保護環境不受破壞等看似合理的借口，采用或高于國際標準要求，或無科學依據，或并非必要的食品標簽規定時，它就有意阻礙了其它國家食品的進口，嚴重干擾了國際正常食品貿易的開展。這些措施貌似合理，但實際上大大增加了發展中國家多數出口食品企業不必要的負擔。這樣就形成了不合理的食品標簽技術貿易壁壘。

食品標簽貿易措施成為貿易壁壘的根本原因是各國之間經濟技術發展的不平衡，但與此同時我們應隨時警惕和關注貿易保護主義利用了這種差異性，借助其技術科技等方面的領先性，超越了適當保護水平的限制，有意設置了壁壘的情形。

4.2 壁壘的特點

食品標簽雖小，它卻是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政治、科技和法治發展水平的濃縮體現。因此，對于食品標簽的管理可以反映出一個國家或地區在諸多領域的管理意識形態。這就使得食品標簽技術貿易壁壘不僅具有一般技術貿易壁壘隱蔽性、合理性的特點，還體現出其自身的特性。

一是持久性：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壁壘可以預見將會長期存在。“民以食為天”，無論社會發展到哪個年代，人類總要依賴食物而生存。不同文化之間交流與融合的深入以及越來越多的國際性人才流動所導致的各國民眾對進口食品的需求，將使各國的進出口預包裝食品貿易長期存在并不斷發展。只要有預包裝食品的國際貿易，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壁壘就可能存在，利用技術性貿易措施實施貿易保護主義者就會有可乘之機。因此，標簽措施的壁壘作用需要我們長期關注并積極應對。

二是普及性：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通常適用范圍很廣，通用性規定會涉及各類預包裝食品，部分專門性條款則會對某一類食品產生廣泛影響。因此，一國的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的出臺往往會對其市場內整個加工食品行業產生影響。

三是拓展性：食品標簽標注內容正呈現不斷增加，涉及領域不斷拓展的趨勢。一份小小的標簽上，除了傳統的產品基本信息外，會涵蓋健康引導、可持續生產、過敏原標簽、地理標志等等不斷擴展的內容。可以預見，隨著技術的進步以及公眾關注熱點的變化發展，還會不斷地有新的內容和規則被納入其中。而且許多新增內容大都涉及認證過程，相伴而生的就是標簽技術內涵進一步增加，導致壁壘的應對難度加大，更趨于復雜化。

四是細節化：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壁壘的表現形式是細節化的，它往往通過十分詳細的食品標簽規定來體現，這一點與其它宏觀的政策性的貿易壁壘有著顯著區別。食品標簽規定經常涉及標簽格式、文字種類及字體大小、食品特性表述形式、計量單位以及具體措詞等方面非常細節化的內容，這些具體規定會產生不同的壁壘效應。例如，美國制定了多部關于食品標簽的法規，而且規定內容十分詳細，僅CFR101中關于食品標簽的規定就接近20萬字。在對美出口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會違背相關規定，導致貨物因標簽不合格而被扣留，造成出口食品企業利益受損。

4.3 標簽壁壘的應對

由于食品標簽法規要求的差別性導致了貿易壁壘的產生，同時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壁壘同樣存在合理及不合理兩種狀況。

按照WTO的相關規定，鼓勵各國政府在制定和實施技術法規時，應遵守最少貿易限制原則、非歧視原則和協調性等原則，應積極采用國際標準、準則。食品領域的公認國際標準即為CAC食品法典，2002年，世界貿易組織曾將CAC的《通用標準》和《沙丁魚及沙丁魚類制品法典標準》結合，用于解決《技術性貿易壁壘協定》（WTO，2002年）條款下的國際食品標簽貿易爭端的仲裁。一項嚴于CAC標準的措施是否合理要看它是否具有科學依據。進行上述區分的意義在于有區別地應對。

對于食品標簽技術貿易壁壘，我們必須客觀理智地面對。一方面，承認它的客觀存在，積極主動地調整食品生產、標簽制作、食品檢驗等實施方案，使出口食品符合國外的相關食品標簽要求。另一方面，對于不合理的壁壘措施，應按照WTO的規則據理力爭。應特別關注擬議中的措施評議，盡可能消除潛在的貿易壁壘，將它對我國出口食品貿易的影響降到最低。

我們將會長期面對標簽貿易壁壘，我們應了解和掌握標簽措施的發展趨勢，并且深入研究和善于運用WTO規則，從而實現提升標簽技術性貿易措施的研究、創新和協調能力。有效應對國外的食品標簽技術性貿易壁壘，根本的出路是提高國家整體食品加工業的科技支撐能力，不斷完善我國食品標簽技術貿易措施體系，增強地區及國際影響力，推進我國食品產業的不斷發展，保護食品產業和我國消費者的利益。

參考文獻

[1]GB 7718-2011，食品安全國家標準 預包裝食品標簽通則[S].

[2]CODEX STAN 1-2010，國際食品法典 預包裝食品標識通用標準[S].

[3]王力舟，技術性貿易措施在經濟結構調整中的作用[J]，WTO與技術壁壘，2012.

[4]Janice Albert， Innovations in food labelling[M]， New York Washington， DC： the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and Woodhead Publishing Limited，2010，94-115.

作者簡介

張曉麗，學士，研究院長期從事檢驗檢疫行業標準化工作。

董昕欣，博士，高級工程師，從事食品安全法規標準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