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職業教育個人收益問題研究述評

[摘要]文章分別從兩個層面即經濟學、社會學、教育學、政策學的學科層面，以及職業院校學生、農民與農民工、男性和女性的不同教育對象層面，對近十年國內學者有關職業教育個人收益問題的研究成果進行了比較和評析，并在此基礎上提出：今后需在職業教育政策環境優化、學科視域拓展、現代化計算工具運用、權威性指標體系構建等方面加強研究，同時需要開展更多的個案研究、專門研究等。

[關鍵詞]職業教育 教育投資 個人收益

[作者簡介]陳明昆（1963- ），男，河南固始人，浙江師范大學非洲研究院副院長，教授，博士，碩士生導師，研究方向為職業教育、非洲教育和成人教育；劉亞西（1992- ），男，河南平頂山人，浙江師范大學工學院、職業技術教育學院在讀碩士，研究方向為職業技術教育。（浙江 金華 321004）

[中圖分類號]G71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3985（2016）16-0020-04

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來，我國職業教育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但是與普通教育相比，職業教育的弱勢地位依然明顯，突出表現在：政策支持力度加大，但社會公眾的認可度不高；社會發展對職業教育的需求大，自愿選擇者卻較少；社會參與職業教育的積極性不高，校企合作、產教融合難落實等。總之，職業教育發展的內部治理體系和外部生態環境并不理想，由此也導致職業教育發展的穩定性較差。針對上述不同問題，國內諸多學者相繼從教育學、經濟學、社會學等學科領域展開了廣泛研究，尤其對于職業教育的投資與收益問題，多年來一直存在爭論，也不斷有新成果出現。這些成果中既有理論探討，也有實證研究；既有較大范圍的數據采集，也有特定對象的個案跟蹤。學者們研究得出的結論既有相似之點，也有爭議之處，還有未解之題。為了對近年來國內學者關于職業教育收益問題的研究有一個全面清晰的認知，同時也為后來者提供借鑒和反思，筆者對近十年來有關職業教育個人收益問題的研究成果進行系統梳理和個見評析。

一、對已有研究的統計分析

筆者以“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和“萬方學術期刊數據庫”中公開發表的期刊論文和碩博士學位論文為樣本，在2005—2015年度區間內以“職業教育投資”“職業教育收益”和“職業教育吸引力”為主題進行了三次檢索，初步篩選出相關文獻526篇。其中，與個體職業教育投資與收益相關的期刊文獻106篇，碩博士論文73篇，共計179篇；與職業教育吸引力相關的期刊文獻324篇，碩博士論文23篇，共計347篇。

數據表明：第一，從整體上看，關于個人選擇職業教育及其所得收益問題的相關研究相當豐富。尤其自2009年以來，相關研究在數量增加上有明顯的梯度，這與我國相關政策的有力支撐和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密不可分。第二，與提升職業教育吸引力的研究相比，直接從理論建構或實證分析測算的角度研究職業教育的個體投資與收益問題的期刊文章在數量上明顯偏少，碩博士論文的數量卻遠超前者。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對如何進一步提升職業教育吸引力的研究已引起學者的足夠重視，但對于個體選擇職業教育的根本性參考因素即對其投資收益的研究還存在一定的研究難度。該難度既說明研究本身的不易，如數據源難以全面準確地收集、計量模型不易確定或修正等，又與職業教育培養學生的質量、就業等方面的不確定性有關。進一步對以上文獻進行篩選，按照刊物的影響因子進行甄別，僅得到CSSCI期刊文章58篇，其中，與個人投資與收益相關的文章31篇，與提升職業教育吸引力相關的文章27篇。可見該領域的優秀研究成果并不多，所占比例不超過期刊論文發表總數的1/7，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學界在該領域的研究仍任重道遠，需進一步提升研究水平，多出精品。

二、現有研究的問題域分析

筆者主要以2005—2015年公開發表的CSSCI論文和碩博士論文共154篇為藍本，進行深入的內容分析，并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梳理：

（一）學科觀察的視角

1.經濟學視角。針對個體投資職業教育的收益問題，許多學者從經濟學視角進行了研究，他們認為職業教育的投資收益問題是將個體選擇職業教育作為一種人力資本投資，對其參與職業教育的各項成本類因素與收益類因素進行經濟分析，從而揭示個體或家庭投資職業教育劃算與否，進而為職業教育相關政策的制定和體制的完善提供理論或實證依據。楊超認為，中等職業教育產品不僅能給受教育者帶來個體收益，還具有很強的正外部性。因此，政府可對其提供矯正性補貼或加大政府間的轉移支付。①楊宏、陳小平、孫維維則對影響陜西農村青年職業教育決策的經濟因素進行了實證研究，發現預期收入、教育成本和家庭收入對整個決策的影響最為突出，占到了經濟因素中的70%以上。②吳志華和高穎的實證研究結論是：在個人成本方面，高等職業教育與普通高等教育相當；在效益方面，與普通高中畢業就業者相比，高等職業教育帶來了較為明顯的經濟收益和非經濟收益。③李玉靜則認為，職業教育對個體的效益表現在：縮小技能差距，更有效地融入勞動力市場并獲得滿意的收入水平，獲得更好的生涯發展機會和職業地位等。④

2.社會學視角。黃炎培先生曾說：“職業教育從本質上說來，就是社會性；從其作用說來，就是社會化。”一些學者從社會學視角研究了投資職業教育的收益問題，揭示了職業教育在促進個體社會化進程中的重要作用。盧潔瑩和馬慶發認為，現代職業變遷使得專業技術人員崗位的供給尤為短缺，這對于個體投資職業教育進而提升其所在的社會層次極為有利。⑤原明明認為，在我國城鎮化進程的推動下，農村剩余勞動力投資職業教育對于其待遇的提高、獲取相應的職業資格認證進而獲取較為理想的社會地位來說是一個契機。⑥周正則從社會分層、文化、組織等方面對于個體投資職業教育的收益得失進行了深入剖析，提出了營造良好的文化氛圍、提升職業教育質量等建議。⑦

3.教育學視角。職業教育作為一種教育類型，其目的是培養應用人才和具有一定文化水平和專業知識技能的勞動者，與普通教育相比，它更側重于實踐技能和實際工作能力的培養。一些學者從教育學角度出發，提出了提升職業教育內涵的建議，從而進一步保障個體的收益。如金燕指出，職業教育在滿足個體生存需求的基礎上，所追求的終極目標和最核心功能應是促進人的進步，實現人的全面發展。⑧李玉靜指出，只有使個體在職業教育中獲得最大效益，進一步關注個體的未來發展，回歸教育的“人本位”，才能增強職業教育對于學習者的吸引力。⑨

4.政策學視角。縱觀我國職業教育發展史會發現，職業教育受政策導向的影響較大。一些學者通過對不同國家職業教育政策的比較，提出了能夠更有效地保障受教育者個體收益的相關建議。如李敏誼和謝軍研究了英國發展職業教育的有效舉措，提出要從政策上凸顯職業教育與培訓的重要性，建構一個充分滿足個體需求的職業教育與培訓體系的建議。⑩唐智彬和石偉平分析了德國和英國職業教育的有效經驗，提出了提高職業教育質量、圍繞學生生涯發展完善相關制度的建議，以更好地保障個體收益，提升職業教育對個體投資的吸引力。11史耀波、于睿和王書玲則認為，當前勞動者工資的上漲使得中等職業教育的機會成本提高，這就更需要提升投資職業教育的預期收益，因此，應在就業準入制度、職業教育管理體制、中高職銜接、普職溝通等方面加大政策力度，完善法規制度。12

綜上所述，雖然眾多學者的研究視角有所差異，但其要旨都是為了充分論證個體投資職業教育的收益，以及如何進一步提升職業教育的吸引力。對個人投資職業教育所得收益的經濟學分析，揭示了個體投資職業教育的實然收益狀況，為家庭或個體選擇職業教育提供了直接依據，同時也反映出我國職業院校的辦學水平和社會生產力發展狀況；社會學視角的研究強調了職業教育在個體社會化過程中的特殊作用；教育學視角的分析從教育內涵的高度對保障受教育者的各種權益進行了審視；政策學視角的研究則是從頂層設計的角度為切實保障和實現個體投資職業教育的收益提出了各種建議。

值得注意的是，相關研究仍存在一些不足：（1）研究的深度不夠。學科視角的研究多立足于對提升職業教育吸引力的整體分析，且僅把個人的投資收益問題作為其影響因素之一，應對政策傾斜這一作為推動我國職業教育發展的中堅力量進行有針對性的深入討論。（2）研究的科學性不足。現有研究除了經濟學視角的計量分析、模型構建之外，多以思辨性推理為主，缺乏令人信服的實證研究。是否可以考慮用社會學、歷史人類學的田野調查方法，對改革開放以來我國農村青年通過接受職業教育而改變命運的諸多案例進行實證研究？（3）研究視角有待拓展。除了從職業教育本身開展研究外，是否可以從普通教育與職業教育的投資與收益之比較進行研究？除了現實研究外，是否可以從歷史發展角度進行研究？總之，關于職業教育個體投資收益問題的研究在我國還是一個亟待深入的課題。

（二）從職業教育的不同對象群體考察個人收益問題

梳理相關研究發現，如果對“個人投資職業教育收益”中的“個人”進行分解，眾多學者主要從職業院校學生、農民和不同性別的受教育群體等方面來考察職業教育的個人收益問題。

1.職業院校學生的個人收益研究。作為職業教育受教育者的主要組成部分，對職業院校學生的個人投資收益進行研究尤為重要。徐雙雙采用“成本—收益”方法，計算出昆明市中等職業教育個人教育收益率為25.53%，從而說明個人投資中等職業教育是有利可圖的。13李龑飛也運用“成本—收益”法，計算出長沙市一般高職畢業生和高技能高職畢業生的個人教育投資收益率都較高，分別為19.5%和31.6%。14此外，還有學者關注了職業教育的非貨幣收益問題。如李蘭蘭的實證研究表明：中等職業教育就業者的非貨幣收益高于高中就業者。15也有學者另辟蹊徑，將具體職業作為研究對象，反觀職業教育的個人收益問題。如李鋒亮和李曼麗對工程師的教育收益率進行了測算，得出專科、本科、碩士教育收益率依次為12.5%、9.4%、2.9%。16趙錚、蔣選和李丕毅則對技術工人與會計師這兩大職業群體進行了測算研究，結果表明技術工人群體的教育收益率整體偏低，但大專教育的收益率要高于本科教育收益率。17也有學者提出不同的觀點，如丁小浩等認為，大學本科教育相對于大專教育的收益率高出43.5%。18梁彥和許申則認為，相對于職業教育，高等普通教育不僅具有更高的邊際收益率，而且也有更快的增長速度。此外，技能匹配對職業教育的個人收益亦有很大的影響，因此普通教育具有更高的選擇價值。19

2.農民接受職業教育與培訓的個人收益研究。近年來，隨著我國城鎮化進程的加快以及新生代農民工的迅速崛起，普通農民和農民工如何通過不同途徑參加職業教育和培訓進而實現農民創業致富、種植養殖發家、進城務工養家等，受到社會的廣泛重視，相關學者也對此開展了一些研究。如蔣志清等人對新疆伊吾縣貧困農戶教育收益率開展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中專教育對農民的非農收入影響較大。20景琴玲則依據2009年陜西省養豬農戶調查數據，發現在接受培訓以及技能水平等方面有優勢的農戶，其養殖收益比較高。21黃斌等人則在2009—2011年對浙江、安徽和陜西三省六縣開展了農村入戶調查，采集數據，得出的結論是：農村地區職業教育與培訓收益率顯著高于普通教育收益率；且相對于純農業就業勞動力的收入而言，對從事非農就業和提高非農就業者收入水平具有積極作用。22

關于新生代農民工接受職業教育與培訓后的個人收益問題，諶新民和林雋宇研究了勞動密集型企業轉移農村就業人員的人力資本收益率，認為職業培訓對于農民工就業者收入影響更為明顯。23謝勇則使用分位數回歸估算了農民工的人力資本收益率，認為中級技能培訓對提高所有農民工的工資水平均有顯著的積極作用。24吳楊和施永孝的實證研究指出，在職業匹配時，其教育收益率最高這一結論。25也有學者得出不同結論，如曾旭暉研究了成都市進城農民工的職業教育收益問題，發現進城農民群體的職業教育收益率很低，他們參加勞動的年限甚至具有負作用。26劉萬霞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我國農民工的教育收益率較低，僅為1.39%，且文化程度與收入存在著一定的“倒 U形”關系，中職教育程度的收益率最高。27

3.職業教育個人收益的性別差異性研究。多數研究表明，女性的職業教育收益率高于男性，而男性的絕對收入高于同一受教育程度的女性。如趙海的實證研究表明：男性的平均工資比女性要高25%，除了勞動生產率因素外，以女性為主的工作崗位偏少、勞動力供求市場的相對扭曲更加壓低了女性勞動者的工資。28朱寧潔的實證研究結果表明：中等職業教育對促進城鎮女性的就業和收入具有顯著作用，但在相同的收入水平上，女性只有通過接受更多的教育才能獲得該收入水平。29也有實證研究得出不同的結論，李鋒亮和李曼麗在測算了工程師教育收益率后認為，對于男性工程師而言， 其專科教育的收益率高達22.1%；對于女性工程師而言， 其專科教育的收益率僅為 8.1%。30

綜上所述，研究者從職業教育的不同受教育群體入手，進行各項理論或實證的研究，涉及不同教育級別、不同職業類別、不同區域、不同收益類型的個人投資收益問題，且多數研究結果說明：第一，與普通教育相比，職業教育的個人投資收益率較高，尤其在一些技術含量較高的職業領域。第二，職業教育的個人投資收益率受技能匹配、專業類別、區域等因素的影響較為明顯，且在不同專業類別和區域這兩種因素下，不同性別的個人投資收益率也有明顯差異。第三，對于普通農民和農民工來說，職業教育培訓所產生的收益更加顯著，尤其對其非農收入影響較大。

值得注意的是，相關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一是研究的系統性與持續性不足。相關研究大多針對于某一地域的某一時段展開，缺乏大數據分析，難以覆蓋同一時期的地域差異以及同一地區在不同時期內的變化特點。二是研究對象有待進一步細化。目前，眾多學者研究職業教育的個人收益問題主要集中在農民工、職業學校學生這兩大群體，對包括在職職工的繼續職業教育、失業人員技術培訓、少數民族地區的職業教育、失足青少年的職業教育個人收益問題關注較少，即使在農民工群體內部也存在差異。職業院校的情況就更為復雜。三是比較研究需進一步目標化、具體化。比如職業教育的個人收益除了經濟收益外，是否需要研究非經濟性收益、潛在的收益？不同區域、不同院校、不同專業之間畢業生的個人收益如何、有哪些差異性等，也需要進行比較研究。

三、未來研究路向分析

綜合考察多年來國內關于職業教育個人投資收益方面的研究，在充分肯定并合理汲取眾多學者研究成果的同時，還有一些難題和難點需要探討。

第一，要加強對職業教育政策環境的研究。政策環境對于職業教育吸引力的提升、受教育者收益期望值的增強、職業教育機構的質量建設等無疑具有重要影響。對于如何進一步優化職業教育的政策環境，包括政策感召力、政策執行力、政策持久和衍生力等，需要開展跨學科的深入研究，為國家和地方職業教育政策的頒布和實施提供政策質詢和服務。

第二，要進一步拓展研究的學科視域。職業教育為什么會出現“冷”“熱”（政策熱、個人的冷）不均的現象？不能僅就職業教育談職業教育，可以從社會學、心理學的視角來研究教育選擇的社會心理、個人心理，研究社會傳統觀念、社會思潮、政治生態文化等對職業教育發展的影響。

第三，要運用現代計算和統計工具開展系統性、大數據研究。大數據研究可以為眾多的個體研究、專題研究提供比較的視角和背景數據的支撐。在國家支持下，民間組織、研究團隊等可利用大數據、云計算等現代化工具和手段開展相關研究。

第四，要更關注個案研究、專門研究。對于眾多的個體或小團體研究者而言，研究選題越小、越具體，就越有說服力。因為對于大多數研究者而言，“大而上”的研究很難把握，容易出現“大而空”。在研究方法的選擇上，除了文獻法、問卷調查法外，還應采取質性研究方法，如田野調查、深度訪談、個體追蹤、環境和行為觀察等方法和手段。

第五，要構建權威性的職業教育投資與收益分析的指標框架，進而針對不同的職業教育群體、職業教育類型等進行個體收益指標的再細化。目前研究在指標的構建上缺少權威論證，在信度和效度上難免打折扣。一些學者所采信的外國研究指標也不一定適用于中國，因為職業教育的辦學模式、職業教育的吸引力問題、職業教育者的收益問題，在不同國家、不同時期、不同區域會不盡相同。我們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為我所用。

總之，離開人的權利與利益，任何關于個人發展、經濟發展、社會發展的觀點都是片面的。對職業教育個人投資收益研究的不斷深入，必將對今后時期我國職業教育的健康發展以及中國現代職業教育體系的建設具有價值意義。因此，必須加強對職業投資收益問題的研究和對研究成果的關注。

[注釋]

①楊超.基于公共經濟學角度的中等職業教育分析[J].現代企業教育，2007（4）：10.

②楊宏，陳小平，孫維維.影響農村青年職業教育決策的經濟因素分析——以陜西省為例[J].經濟問題，2009（6）：94.

③吳志華，高穎.我國高等職業教育個人效益的實證分析[J].教育科學，2010（1）：68.

④⑨李玉靜.個體職業教育效益的內涵及實現[J].職業技術教育，2012（7）：1，1.

⑤盧潔瑩，馬慶發.可能與不能：社會分層對職業教育發展影響的一個悖論[J].教育發展研究，2007（1）：50.

⑥原明明.社會學視域中的農村職業技術教育選擇行為探析——基于 Y 村教育選擇行為的研究[J].職教論壇，2009（4）：10.

⑦周正.個體選擇職業教育問題的社會學研究[J].河北師范大學學報，2009（1）：94.

⑧金燕.職業教育要促進人的發展[J].中國冶金教育，2008（6）：13.

⑩李敏誼，謝軍.英國提升職業教育吸引力的主要舉措探析[J].比較教育研究，2012（6）：52.

11唐智彬，石偉平.增強職業教育吸引力：問題與對策[J].教育發展研究，2009（1）：23.

12史耀波，于睿，王書玲.農村中等職業教育需求的影響因素與政策選擇[J].未來與發展，2013（6）：99.

13徐雙雙.昆明市中等職業教育個人教育收益率的研究[D/OL].昆明：云南大學，2011：3[2015-05-01].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10673-1011211907.htm.

14李龑飛.高職畢業生個人教育收益率研究[D/OL].長沙：中南大學，2007：1[2015-11-01]. http：//cdmd.cnki.com.cn/Article/CDMD-

10533-2008166673.htm.

15李蘭蘭.中等職業教育與普通高中教育非貨幣收益對比分析[J].教育科學，2011（1）：15.

1630李鋒亮，李曼麗.對工程師教育收益率的實證研究——基于“卓越工程師計劃”調查數據的分析[J].工程教育前沿，2010（5）：42.

17趙錚，蔣選，李丕毅.技術工人與會計師教育收益率的實證研究——基于兩省調研數據的分析[J].現代管理科學，2013（2）：32.

18丁小浩，于洪霞，余秋梅.中國城鎮居民各級教育收益率及其變化研究：2002—2009年[J].北京大學教育評論，2012（7）：77.

19梁彥，許申.職業教育個人經濟收益的研究述評[J].中國職業技術教育，2010（21）：30.

20蔣志清，宋玉蘭，柴軍，等.新疆貧困縣農村教育收益率分析——基于新疆伊吾縣貧困農戶的典型調查[J].農業考古，2010（3）：236.

21景琴玲.農業職業教育視野下人力資本對農村家庭的貢獻——基于陜西養殖戶微觀數據的實證分析[J].職業技術教育，2012（1）：67.

22黃斌，鐘曉琳.中國農村地區教育與個人收入——基于三省六縣入戶調查數據的實證研究[J].教育研究，2012（3）：18.

23諶新民，林雋宇.對農民工人力資本收益率的再估算和解釋——來自廣州市番禺區的發現[J].人口研究，2009（4）：78.

24謝勇.基于分位數回歸的農民工人力資本收益率的估算[J].農業技術經濟， 2013（4）：4.

25吳楊，施永孝.新生代農民工教育——職業匹配收益率實證分析[J].成人教育，2015（3）：1.

26曾旭暉.非正式勞動力市場人力資本研究——以成都市進城農民工為個案[J].中國農村經濟，2004（3）：34.

27劉萬霞.我國農民工教育收益率的實證研究——職業教育對農民收入的影響分析[J].農業技術經濟，2011（5）：25.

28趙海.教育和培訓哪個更重要——對我國農民工人力資本回報率的實證分析[J].農業技術經濟，2013（1）：43.

29朱寧潔.我國城鎮居民中等職業教育收益率研究[EB/OL].（2007-10-01）[2016-06-25].http：//www.cnki.net/KCMS/detail/detail.aspx？QueryID=2CurRec=1recid=filename=JYJJ20071000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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