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梅
(云南林業職業技術學院,云南 昆明 65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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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心理學·
“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的解釋誤區:來自實證數據的辨析
白世梅
(云南林業職業技術學院,云南 昆明 650224)
摘要:在體育鍛煉行為研究中,“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兩個概念通常被習慣地混淆運用,使得相關的體育行為結論出現了不一致的表述。研究基于“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的界定,通過其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特征觀察,旨在揭示兩個概念解釋內涵的實踐差異。547名大學生(男268名;女279名)分別完成“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以及鍛煉行為階段的問卷。依據鍛煉行為階段的劃分,分別進行兩個概念的比較分析。結果顯示,“健康意識”的各維度與“鍛煉意識”的各維度在鍛煉行為的不同階段中呈現了不同的表現特征。研究對這兩個概念在鍛煉行為上的差異進行了討論。
關鍵詞:健康意識;鍛煉意識;體育鍛煉行為階段
0前言
在體育鍛煉行為的研究中,關于“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的概念時常被混淆使用,使得這些概念所表述的心理活動指向不清,在行為意向的解釋方面產生了表述的困惑。例如,有研究把“健康意識”解釋為“在體育學習過程中,按照一定的方式自覺進行體育鍛煉的心理活動[1]”。根據這種解釋,“健康意識”被理解為指向鍛煉行為的心理活動;而有的研究把“體育意識”解釋為“保持健康、緩解疲勞、降低壓力[2]”,傾向于表述心理活動指向“健康”;在有的研究中,作者甚至使用“鍛煉健康意識”的概念,直接把“鍛煉”與“健康”組合在一起進行表述[3],使得心理活動的指向究竟是健康追求,還是行為追求,表述更加模糊不清。可見目前的體育鍛煉行為研究對“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的內涵解讀仍存在著邊界模糊的表述[2-6]。
實際上,意識是反映人們在知、情、意等方面的覺察[7]。“健康意識”是指個體關于健康的覺察。這種心理的狀態集中反映了對自己健康狀況的關注程度[8-10]。而“鍛煉意識”則是指個體對鍛煉行為有關的覺察,其認知、情感和意志等的心理活動指向是關于鍛煉行為的信息[11,12]。兩者的區別著重體現在“健康意識”的覺察更傾向于指向關注身體的健康狀況,而“鍛煉意識”的覺察則更傾向于指向關注身體的活動狀態。顯然,兩個概念表述的誤讀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會影響到鍛煉行為效應的解釋。基于這個現象的觀察,研究的主要目的是,通過把兩個概念放在不同的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來觀察它們各自的表現特征,以驗證“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的內涵是有所區別的,從而進一步清晰兩個概念的解釋涵義。
根據“跨理論模型[13]”(The Transtheoretical Model,簡稱TTM;Prochaska &Di-Clemente,1983),體育鍛煉行為階段是指鍛煉行為從無規律到有規律的時間跨度計算表述,主要分為“無規律行為階段”、“適應行為階段”、“調整行為階段”、“堅持行為階段”和“鞏固行為階段”[14-17]。階段理論認為體育鍛煉行為的改變是一個包含一系列不同階段的動態過程[18]。從時間跨度上定義,“無規律行為階段”指個體缺乏有規律的參加體育活動的階段行為;“適應行為階段”指個體持續3個月參加有規律的體育活動的階段行為;“調整行為階段”指個體持續6個月參加有規律的體育活動的階段行為;“堅持行為階段”指個體持續12個月參加有規律的體育活動的階段行為;“鞏固行為階段”指個體持續1年以上參加有規律的體育活動的階段行為[19,20]。
為了觀察“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的心理活動狀態在行為指向上的差異,研究主要通過實證的數據在以下3個方面進行分析:①“健康意識”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特征;②“鍛煉意識”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特征;③在不同鍛煉行為階段中兩個概念表現特征的比較。
1研究方法
1.1研究對象
研究隨機抽取云南、貴州、浙江等省的高校學生547名(其中男生268人、女生279人)作為本研究的調查對象,年齡在18歲至25歲之間(M=22.51,SD=2.31)。
1.2研究量表
采用自編《大學生體育鍛煉調查問卷》進行調查,問卷共分為四個部分。
1.2.1社會人口統計學變量。性別、年齡、戶口、民族、專業等。
1.2.2體育鍛煉行為階段測量。根據以上討論,體育鍛煉行為階段的測量共組成5個條目,分別描述了規律性體育鍛煉行為活動的5個特征(無規律行為階段、適應行為階段、調整行為階段、堅持行為階段、鞏固行為階段)。采用5選1迫選法以判斷個體所屬的階段類型。
1.2.3“健康意識”的測量。“健康意識”指個體指向身體狀況的覺察,主要反映對健康的認知、自身健康的滿意感和自身健康的調節與控制[21]。根據這個概念界定,研究形成“健康意識”量表共15條目。采用5級Likert評價尺度,從1-5表示“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通過小樣本的測量,運用探索性因子分析,刪除其中解釋度較低的4個條目,最后保留為11個條目,解釋為“健康認知”、“健康滿意度”和“健康控制感”3個維度。經大樣本的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與概念設計相符的“健康意識”3個維度,其結構的總方差解釋為60.79%,符合理論的構想。表明問卷的結構效度良好;同時,對問卷的各因素進行信度檢驗,3個維度的Cronbach alpha系數分別在0.71~0.75之間(健康認知0.75,健康滿意度0.71,健康控制感0.75)。
1.2.4“鍛煉意識”的測量。“鍛煉意識”表述個體指向行為意向的覺察,主要反映對體育鍛煉的認知、體育活動參與的滿意感,以及對體育鍛煉的控制與調節[22]。根據該體育鍛煉意識的定義,形成14個條目的測量問卷。采用5級Likert評價尺度,從1-5表示“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通過大樣本的測量,運用探索性因子分析,提取與概念相符的3個因子,其解釋總方差為66.63%。符合理論的構想,表明問卷的結構效度良好;另外,對問卷的各因素進行信度檢驗,鍛煉意識3個因子的Cronbach alpha系數分別為:鍛煉認知0.85,鍛煉滿意度0.86,鍛煉控制感0.84。
1.3研究過程
研究總共發放636份問卷(其中云南省高校236份;貴州省高校150份;浙江省高校250份),調查時間為2015年3-4月。問卷完成時間為15min,經被試學校同意和協助,安排專門時間在教室集中填寫,由調查者現場發放、收集,以保證數據來源的可靠性。共回收600份,回收率為94.34%,經過逐份篩選,剔除錯答、漏答和有規律做答等無效問卷,得到有效問卷547份,有效統計率為91.17%。將有效問卷的數據錄入SPSS18.0統計軟件中,并對數據進行處理與分析(P值設為<0.01)。
2研究結果
2.1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健康意識”表現特征分析
為了觀察“健康意識”在鍛煉行為各階段中的表現特征,研究將“健康意識”的3個分維度“健康認知”、“健康滿意度”和“健康控制感”作為因變量,體育鍛煉行為的5個階段作為自變量,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得出以下結果(見表1)。

表1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中的“健康意識”(3個維度)方差分析結果一覽表
注:*P<0.01;下表同
由表1看出,“健康認知”和“健康滿意度”在體育鍛煉行為的5個階段中表現出了具有統計意義的差異(P<0.01),但“健康控制感”在組間不存在主效應。進一步的“健康認知”多重比較發現,行為鞏固期與無規律期和適應期之間存在著顯著的差異。而且,從方差比值看,均為負值(見表2)。由此可以認為,鍛煉者對于健康的認知在進入到行為調整階段后才逐漸提升;而“健康滿意度”的多重比較發現,由于無規律行為階段相對于行為的適應、調整和堅持階段的方差比值出現的正值,說明鍛煉者對健康的滿意感出現了一個緩慢的下降,只有進入鞏固行為階段才出現了提升(見表3)。

表2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健康認知”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表3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健康滿意度”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2.2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鍛煉意識”表現特征分析
為了觀察“鍛煉意識”在體育行為的5個階段中的表現特征,研究將“鍛煉意識”的3個維度“鍛煉認知”、“鍛煉滿意度”和“鍛煉控制感”作為因變量, 體育鍛煉行為的5個階段作為自變量,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如表4所述:“體育意識”的3個維度均存在統計意義的差異。表述為“鍛煉認知”的主效應為F=3.08,P<0.01;“鍛煉滿意度”的主效應為F=8.92,P<0.00;“鍛煉控制”的主效應為F=9.38,P<0.00。

表4 “鍛煉意識”的3個維度在不同體育行為階段中的方差分析結果一覽表
進一步對“鍛煉認知”的多重比較發現,行為鞏固期的鍛煉者相對于無規律行為期的鍛煉者表現出了更高鍛煉認知度,而與行為的適應期、調整期和堅持期沒有差異(見表5)。結果說明鍛煉認知的發展較早;而“鍛煉滿意度”的多重比較發現,鍛煉者對滿意度的關注變化分別發生在兩個時段,即第一個時段是從無規律行為期到行為的適應期,反映了適應期的鍛煉者相對于無規律行為期的鍛煉者而言在滿意度上有一個顯著的提升(見表6);第二個時段發生在行為的鞏固期與適應期之間的差異,說明鍛煉滿意感從行為的適應期開始又出現了逐漸的提升;最后,“鍛煉控制感”的多重比較發現,鍛煉者對控制感的關注也表現在兩時段上的變化。一個是從無規律期到適應期,另一個從調整期到鞏固期(見表7)。

表5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鍛煉認知”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表6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鍛煉滿意度”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表7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鍛煉控制感”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3.3“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在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比較分析
為了比較觀察“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在各個體育行為階段中的不同表現,研究分別將“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作為觀察變量,體育鍛煉行為5個階段作為獨立變量,進行方差分析。結果發現,“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均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存在著統計意義的差異。但是,“鍛煉意識”的效應量在中等以上,而“健康意識”則表現了小的效應量(見表8);進一步的多重比較發現,盡管兩個概念表現了幾乎相同的變化趨勢,但“健康意識”在行為的適應階段和調整階段出現了小幅的下降,表現出與“鍛煉意識”的不同特征(見表9和10)。

表8 “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在不同體育行為階段中的方差分析結果一覽表

表9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健康意識”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表10 不同體育行為階段“鍛煉意識”的多重比較一覽表
3討論
研究主要基于“健康意識”和“鍛煉意識”的不同界定,考察兩者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特征。研究強調“健康意識”是指向身體狀況的覺察,而“鍛煉意識”則是指向行為狀況的覺察。研究發現,“鍛煉意識”相對于“健康意識”而言表現了更加密切地關聯鍛煉行為。具體的表現特征討論如下。
3.1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健康意識”表現特征
在體育鍛煉行為的5個階段中,“健康意識”的認知維度表現了緩慢的增加的趨勢,只有在鍛煉行為的鞏固階段才出現了明顯的提升。然而,“健康意識”的滿意維度在鍛煉行為的5個階段,卻表現了一個小幅的下降后,在行為鞏固階段才出現顯著的提升(如圖1所示)。具體地講,有規律體育鍛煉3個月、6個月和12個月的大學生并沒有感到鍛煉行為帶來的健康滿意感,只有處在行為鞏固階段的學生才會感到鍛煉行為帶來的健康滿意感。這一現象展示了健康意識在鍛煉行為中是一個緩慢的發生效應。其可能性的解釋是,由于健康意識并非直接指向鍛煉行為的心理活動,體育活動對身體狀況產生的消極情緒體驗可能會削減了早期行為的理想化傾向。但進入行為的鞏固階段后,隨著體育鍛煉對身體健康產生正效應增加,健康的滿意感才會提升[19,23]。另外,“健康意識”的控制感維度在整個體育鍛煉行為過程中并沒有出現顯著意義的變化。但是,從數據走向來看,行為的前段還是有小幅的下降(見圖1),反映了“健康意識”的控制感與體育鍛煉行為階段變化的關系不大。

圖1 “健康意識”3個維度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
3.2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鍛煉意識”表現特征
如圖2所示,“鍛煉意識”的認知、滿意度和控制感維度在體育鍛煉的5個階段中均存在統計意義的增加。而且各維度的增加都表現在行為的早期。隨著對體育活動體驗的加深和對自己參與體育“鍛煉滿意度”的提升,大學生能很好地調節自己的體育鍛煉行為。因此,參與有規律體育鍛煉時間越久,其鍛煉意識就越強。圖2解釋了“鍛煉意識”的3個維度一致地表現出了與行為變化的關聯性。

圖2 “鍛煉意識”3個維度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
3.3“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比較
研究發現,“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在大學生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特征是不同的。如圖3所示,大學生的“鍛煉意識”從無規律行為階段開始就一直呈上升趨勢,只是在適應行為階段到調整行為階段出現了一個較為平穩狀態。這表明“鍛煉意識”更接近體育鍛煉行為,大學生在進行體育鍛煉時更容易看到由此產生的效果,從而使大學生的鍛煉意識提升得很快。而大學生的“健康意識”則從無規律行為階段到堅持行為階段始終處于很平穩的狀態,而過了堅持行為階段后卻呈快速上升的趨勢。這一現象說明大學生體育鍛煉行為對其“健康意識”的提高需要經過一個行為的堅持期。這種現象的出現可能是因為健康狀況的改變需要一個長時間的效應,鍛煉者只有看到了通過體育鍛煉給自身健康帶來的良好效果,才會使他們的“健康意識”突然提升得很快。
對兩種意識變化幅度進行比較,“鍛煉意識”在鍛煉行為各階段中表現為逐漸上升的變化過程,且達到了中大的效應量(ES=0.07);而“健康意識”在鍛煉各階段中表現為平穩發展后出現急劇上升的趨勢,但也只有一個小的效應量(ES=0.03)。這說明在鍛煉行為階段中“健康意識”的發展要落后于“鍛煉意識”。

圖3 “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在不同體育鍛煉行為
研究的實證數據進一步表明,“健康意識”由于并非是直接指向鍛煉行為的心理活動,故在不同的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表現出了弱相關的特征,只有當鍛煉行為形成常態化以后,才會發展成較強的“健康意識”。然而,對于“鍛煉意識”來說,由于其反映的是直接指向鍛煉行為的心理活動,在鍛煉行為的初期階段就出現了較大的提升。這一現象對我們的啟示是,在今后的鍛煉行為研究中,關于“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概念的表述,研究人員需要分清其解釋內涵。特別是,作為鍛煉行為干預的研究,“鍛煉意識”應該是一個近期的干預要素,而“健康意識”則是一個遠期的干預要素。
4結論
4.1研究認為“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二者存在著解釋的不同,前者傾向對身體狀況的覺察,而后者傾向對行為狀況的覺察;
4.2關于“健康意識”在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研究發現,“健康認知”和“健康滿意度”的提升只是表現在鍛煉行為的后期階段。而且“健康控制感”則在體育鍛煉行為各階段中沒有變化;
4.3關于“鍛煉意識”在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表現,研究發現,“鍛煉的認知”、“鍛煉滿意度”和“鍛煉控制感”均在體育鍛煉行為變化中呈現了顯著的提升;
4.4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中的“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表現是不一樣的。在鍛煉行為各階段中,與“鍛煉意識”相比,“健康意識”的發展趨向更緩慢;
4.5研究結論的啟示在于,就體育鍛煉行為研究而言,應該謹慎區別“健康意識”與“鍛煉意識”解釋內涵。如果混淆這兩個概念的含義,可能會誤讀鍛煉行為的意識解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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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lanatory Confounding of “Health Awareness” and “Exercise Awareness”: From Empirical Data Discussion
BAI Shi-mei
(Yunnan College of Forestry, Kunming 650224, China)
Abstract:There has been a confounding of using the concepts between the “health awareness” and “exercise awareness” in today’s research of exercise behavior. This results an unconsistency in explaining for exercise behavior following these research findings. Based on the definitions of “health awareness” and “exercise awareness”,the study aims to observe the features of both concepts in the different stages of exercises behavior. 547 college students (268 males and 279 females) completed the questionnaires of “health awareness” and “exercise awareness”, as well as exercise behavior separately. Based on the different stages of physical exercises, the comparative statistical analysis was conducted on both conception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re are different features of the subscale of two conceptions in the different stage of exercise behavior. This study discusses the implication of these findings.
Key words:health awareness; exercise awareness; behavior stages of physical exercises.
中圖分類號:G804.8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3624(2016)02-0113-07
作者簡介:白世梅(1975-),女,云南昆明人,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體育人文社會學.
收稿日期:2016-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