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李播 文/劉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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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剛:明心見性于藝術的書法篆刻家
記者/李播 文/劉瑞軍

劉剛,山東寧津人,1963年6月生于山西太原,大學學歷,現為山西省書協理事、太原市書法家協會副主席、山右印學社社長。
劉剛的身世,有不忍言說者。套句古話說,可謂生于憂患,長于動亂。苦難可能斫戕了心志,凡事只有降志以求,難以斫戕的,是天生的靈性。沉潛于篆刻與書法,或許是一種逃遁,但又何嘗不是一種更為勇猛的進擊?孟子那段“天降大任”的話中,人們只注重了前面的幾句,實則后面的兩句,才是耐人尋味的真諦,所謂“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者是也。
篆刻藝術在我國算是小眾藝術,喜歡并能堅持的寥寥無幾。單從龐大的字體庫來說,有些人終其一生也難及一半,很多人也正是因為不能接受這種無邊際的苦修,中間放棄和轉行的不在少數。不善巧言的劉剛對于篆刻藝術有著自己的認識:“吳昌碩、齊白石這些大師級的篆刻家,無一不是深諳治學治國之道的大儒。拋開他們在專業上的輝煌與光彩,后人演習和追尋的也許更多的是一種態度和精神。”而他貫通古今、駕馭篆學的途徑,則是“古人常說先修身而后治國,篆刻同樣,也是一門向內發力的藝術。飽讀詩書后滿腹經綸是獲得‘眼識’的基礎,研修專業歷史,熟通章法之道乃是橋梁。想要達到真正的篆學,我們需要的往往不止是技法,它似乎更要求人的意志和心力。”有了認識上對篆刻的深度苛求與理解,劉剛治印的方向似乎不言自明。他善于從古人的典例、軌跡與精神中尋求出路,并于1995年拜師林鵬先生,為的就是能向林鵬老先生學習研習古籍的能力及先生身上愛憎分明的俠義之風。
劉剛的作品可謂構思巧妙,獨具匠心。章法布局直接影響篆刻的藝術性。對此,劉剛很認同吳昌碩大師的觀點。學習刻印的先決條件在于精通書法,特別是篆書。作書運筆與刻印奏刀技法基本上相同,善于運筆的人使起刻刀來也容易得心應手;寫字講究章法,刻印亦然,熟習了字體章法,再移用到印章上去,自然水到渠成,事半功倍。劉剛常說:“一方印章猶如一個人體,肢體軀干必須配置得當,全身血脈精氣尤應貫通無阻。刻印亦猶如造屋,在奏刀之前,必然做到全屋在胸,預先打好完整的圖樣。何處開門,何處啟窗,應當一一做最恰當的布置,達到無可移易的境地,才可以動手建造,否則傾欹草率,顧此失彼,就難以構建成完美無疵的房屋。”
劉剛選擇篆刻其實獲得的是一種生活姿態,無論多忙多累,每天都要刻一兩個小時。能夠把生活當作藝術的人是幸福的。他喜歡文字和刻刀相伴的安逸。翻開書籍,他感受到字里行間逸散出的涓涓智慧;手握刻刀,他感知著心中的熱烈正通過手中的工具與印章形成互動,從而更加懂得珍惜與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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