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艷, 田均權
(1.吉首大學 師范學院, 湖南 吉首 416000; 2.湖南和平學院, 湖南 芷江 41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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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江和平文化的發展趨勢
張艷1,田均權2
(1.吉首大學 師范學院, 湖南 吉首 416000;2.湖南和平學院, 湖南 芷江 419100)
摘要:隨著“和平”的價值在世界領域的不斷提升,“和平文化”這一概念也應運而生。作為具體文化樣態的和平文化總是不斷地嬗變著。通過對芷江和平文化歷史化開掘、現代化闡釋與全球化整合融通研究,既可以在理論意義上透析其變遷邏輯與嬗變過程,又可以在實際意義上促進和諧小鎮建設。
關鍵詞:芷江和平文化;歷史演變;發展趨勢
社會是不斷變化和發展的,文化作為社會的產物,必然也隨之變化和發展,隨著“和平”的價值在世界領域的不斷提升,作為具體文化樣態的和平文化也是在不斷地發展變化,芷江和平文化就是在這樣的歷史進程中,同樣發展著,變化著。
一、概念的界定:和平、和平文化、和平文化變遷
當今世界,最熱的詞匯莫過于“和平”二字,二戰的歷史告訴人們和平的價值,啟迪人們思考和平與生存、建設與發展的關系。“和平”,作為一種時代精神、一種特殊的文化,正成為世界上最強的音符。100多年前從歐洲滋生的“和平學”,已在美國成為眾多高等學府的熱門學科,日本教授和平學的高校也有近百所,中華民族則從古至今一直奉行著“和為貴”的原則,許多國家把“和平”奉為國策,無數政要名人為“和平”在疾呼。
隨著“和平”的價值在世界領域的不斷提升,“和平文化”這一概念也應運而生。作為一個綜合性概念,它不僅限定在文化層面,而且涉及到政治、經濟、安全、文化、社會等各個領域。“和平文化以和平為目的,以構建一種有利于和平,能夠從根本上消除沖突的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環境來實現這一目標。和平文化無所不包、無處不在,從國際層面的國家關系或者國際沖突到個人的日常生活、行為方式,都能體現和平文化的影響和作用。”[1]盡管“和平文化”這一概念所倡導的和平、自由、正義、民主、寬容、團結合作、非暴力、多元化、文化多樣性等原則,卻早已在我們這個歷史悠久、酷愛和平的中華民族中得到體現。歷史上的“絲綢之路”、周恩來總理提出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就是中國人民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很好證明。中華民族愛好和平的特性還歷來為西方一些正直的思想家、政治家所推崇,正如被譽為“21世紀的智者”英國哲學家羅素所說:“到現在為止,我只找到一個答案,中華民族是世界最有耐心的民族。……如果世界上有‘驕傲到不肯打仗’的民族,那么這個民族就是中國。中國人天生的態度就是寬容和友好,以禮待人并希望得到回報。”[2]44820世紀初日本著名學者渡邊秀方也認為:“世界諸民族中大概再沒有中國人那樣渴望和平的了,他們幾千年的歷史,畢竟是渴望和平的歷史。他們很少對別的民族從事侵略戰爭,他們的戰爭往往是出于對自己文明的維護。”[2]456
社會是不斷變化和發展的,文化作為社會的產物,必然也隨之變化和發展,這就是通常所說的文化變遷。“凡文化內容的增加或減少及其所引起的文化系統結構、模式、風格的變化,我們皆謂之文化變遷”[3]316。馬克思主義認為人類社會文化變遷有周期性,但并不認為它只是周而復始的循環,而是把它看作是由低級階段向高級階段不斷發展的歷史進程。在30多年的歷史進程中,伴隨著急劇社會變遷的文化也經歷了劇烈的變遷,強調的是國家與國家、社會與人以及人與人、人與自然之間的求同存異,和平共處,彼此調適與和諧,林怡教授把這時期的社會文化稱之為“和平文化”或“和諧文化”[4]。“和平”是中國文化的重要特征,“和諧”是中國文化的價值目標。正因為如此,隨著歷史的演進,和平文化變遷使其內涵變得更豐富、更生動。從封建社會的“和合”哲學思想到抗日戰爭時期的“抗戰文化”,從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斗爭文化”到改革開放后的“和諧文化”、“旅游文化”、“節慶文化”,展示了中華民族和平文化發展的偉大歷程,同時也引發了人們從和平文化變遷角度對當今構建以人為本的和諧社會之借鑒作用的思考。
二、芷江和平文化的歷史演變與發展趨勢
長期以來,學術界對芷江受降的過程、歷史地位和意義進行了多方面的探討,但疏忽了其背后隱含的和平文化內涵。2005年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會的成立標志著和平文化研究進入了一個新的歷史階段,第一任會長夏立發教授透過芷江受降的表象,通過對芷江受降過程禮儀、禮節的分析,注意到中國人民對日受降這一基調折射出的一種文化現象,通過對深厚的中國和平文化中傳統資源的挖掘,深刻分析了隱藏在芷江受降背后的中國傳統和平文化因素。筆者試以芷江為例,從一種新的研究視角入手,探討和平文化的歷史演變和發展趨勢。
首先,“和為貴”、“和而不同”、“仁和”的傳統思想觀念奠定了和平文化的基礎
自古以來,中華民族一直倡導“和為貴”、“和而不同”、“仁和”的精神。春秋戰國時期,由于戰爭頻繁,社會動蕩,人民對和平的渴望尤為迫切。當時諸子百家中影響較大的儒家、墨家、道家都提出了他們的和平主張,在中國歷史上產生了三大派的和平論:儒家秩序的和平論;墨家行動的和平論;道家取法自然的和平論,造就了中國“和”文化的價值指向——與己和樂、與人和處、與社會和融、與天地(自然)和德。這些思想成為中國思想文化的主流,一直延續著中國的和平文化,“和”成為中華傳統的人文價值和精神核心,“和合”思想觀念已滲透到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各個領域、各個階段,影響了千百年來國人的思維、行為、規范。
芷江歷史悠久,早在漢代即已建縣,古屬“五溪蠻地”,地處武陵山脈南麓云貴高原東緣,是通往祖國大西南的必經之路。在社會的演進中,隨著中原政權對西南邊陲的開發,芷江隨之成為溝通中原與西南的橋梁,素有“滇黔門戶”、“全楚咽喉”[5]之稱,其戰略地位十分重要,歷代受到統治者的重視。盡管歷史上的芷江是封建王朝的軍事重地,尤其是明清時代常年駐有數千重兵,據沅州史料記載,這里戰事異常頻繁,戰火硝煙不斷。正因為特殊的戰略位置使深受戰亂之苦,歷經戰爭創傷的芷江各族人民更為珍愛和平,以“仁”、“和”為核心內容的和平文化在這里得到充分體現,和平文化中公平正義、互助協作、誠信友愛、安定有序、順應自然的價值觀已滲透和融入到芷江人民的道德觀念之中,人與自我和善相待、人與他人和睦相親、人與自然和順相處、人與社會和諧相安的良好氛圍成為芷江和平文化的內涵表現。由此可見,芷江的和平文化有著深厚的歷史基礎。
其次,各民族和睦相處、交流融合為和平文化的滋生提供了天然環境
芷江又是一個以侗族為主的少數民族聚居地。早在先秦時期這里即有土著侗民游獵農耕,繁衍生息。自西漢建縣起,漢文化漸漸傳入,人口日多,交通漸拓。這里的侗族就開始與漢、土家、苗等民族和睦相處、共同開發。侗族是一個喜好和平安順的民族,故芷江的和平文化也就包含了侗民族風情風物。“侗”字的構成就寓含了侗鄉“人求大同”、愛好和平的美德。明朝馬天然先生著述的《唱和集》,就歌頌了芷江侗鄉人愛好和平的傳統美德。侗族建筑如鼓樓、風雨橋和吊腳樓也映襯了侗民族尊重自然、追求人與自然和諧的生存理念。芷江侗民在長期的社會實踐中,逐步形成了熱情好客、樂于助人、和善安康、開放包容的民族特性,寬廣的胸襟曾吸引了無數外地客商來此經商,福建同鄉會在此出資修建了內陸現存最大的媽祖廟——天后宮,以“和平和友誼”為象征的媽祖海神,是溝通海峽兩岸人民、溝通中外人民思想感情的一座橋梁,這為芷江的和平文化增添了新內容。
再次,抗日戰爭的洗禮使和平文化成為民族正義的象征、時代發展的旗幟
真正讓芷江的和平文化耀眼于全世界的還是因為這座小小的湘西邊城與中國抗戰的勝利有著重要淵源。“烽火八年起盧溝,受降一日落芷江”。抗日戰爭爆發后,芷江這個黔楚咽喉,便自然成為捍衛西南大后方的前沿軍事重地。國民黨憲兵司令部、中央政治大學、航空第九總站等大批機關、學校、工廠先后遷來,呈現出戰時的經濟文化繁榮。一時間,芷江縣城成為遠近聞名的“小南京”,經濟的繁榮為抗戰的勝利奠定了物質基礎。正是在駐芷空軍和芷江軍民的嚴密護衛下,當時唯有芷江機場安然無恙,芷江機場為抗日戰爭的勝利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在抗戰中還有一群來自大洋彼岸的青年志士,為“維護世界和平,遏制邪惡戰爭”在陳納德將軍率領下來到這里組成“飛虎隊”,加入抗擊日本法西斯侵略的隊伍中。
綜上所述,運用血清膽紅素與尿酸指標水平檢驗冠心病患者患病情況,具有顯著臨床檢驗價值,其能夠有效判斷患者冠心病病變情況,并作為基本依據指導制定出高效、合理的治療方案,應用價值較大。
在芷江受降過程中,中國傳統和平文化的核心思想“仁”和“禮”也得到了充分體現和運用。中國方面為早日實現和平表現出了中華民族傳統的仁愛之心、不計前嫌、以禮待人的寬大心懷,是促使芷江受降順利進行的重要因素之一。據主持受降儀式的蕭毅肅將軍的兒子蕭夢麟老人回憶,“受降前的晚上,中方特意把德國向美國投降的影像資料放映了很多遍。但最終只采納了尊重對手私人人格這一點。”[6]12在對待來降日使方面,給他們安排的居住條件,“連日方投降專使人員都覺得中國方面寬大優遇。”[7]141日本降使的伙食安排同國民黨士兵一樣[6]13。今井武夫在回憶錄中說:“我們在芷江停留期間,由負責接待的將校陪同,大家圍一圓桌而坐,雖然是農村飯菜,每餐都準備了豐富伙食,盡量飽餐。”[8]270在會談中,中方人員總是經常使用“請”、“貴官”、“貴司令”、“希望”等禮貌字眼,在遞交第一號備忘錄時,蕭毅肅將軍也是“請”今井武夫轉交岡村寧茨[9]119,中國方面對日本降使的禮遇讓今井武夫大出意外:“不料敵國軍人卻對我們洋溢著友鄰之愛,此時此地,越發增加了我們感激的心情。”[8]271消除了日軍因失敗產生的恐懼、絕望和抵觸心理。正如夏立發教授分析指出:“在芷江受降背后隱含著深厚的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仁’、‘禮’的思想,其中所蘊涵的民族主義、愛國主義和國際主義,代表了當今全人類共同追求的理性、正義與公平。”[10]
綜上所述,芷江苗、漢、侗、土家古老的民族基因傳承著和平文化;抗戰受降的歷史機遇孕育了和平文化;現實發展的需求催生了和平文化。同時由于和平文化本身具有很強的開放性和包容性,隨著社會的變遷和時代的發展,不斷被賦予全新的內容,和平文化在當代社會將呈現出較為獨特的發展趨勢:
一是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和政治格局多元化的形成,和平文化不斷走向繁榮,逐步在全世界各民族文化中顯露出人類優秀文化的發展勢頭。
劃時代的重大歷史事件,叱咤風云的滄桑史跡,留下大量舉世無雙的抗戰遺跡、珍貴精粹的抗戰文物、翔實準確的“三親”(親歷、親見、親聞)史料,使芷江抗戰文化內涵博大精深。芷江的和平文化就是中國傳統的“和合”文化與特定條件下的芷江抗戰文化相互交融碰撞的產物。它在文明與野蠻的沖突中累積,具有民族和世界的雙重印記,是一種相對復雜的文化現象。在和平與發展成為當今世界永恒主題、構建和諧社會已成為全國上下一致共識的今天,我們不能不重提芷江的歷史,這座當年作為我國第一個抗日戰爭受降地的邊遠小城最能激發中國人民的愛國主義熱情。芷江受降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走向勝利、走向和平的起點,也是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的歷史見證。這里擁有全球唯一紀念“二戰”勝利的標志性建筑物和“二戰”期間盟軍軍用機場的遺址,還有著名的“芷江保衛戰”的遺址,這些都顯示出芷江豐厚的民族歷史底蘊和國際和平文化積淀。芷江已成為和平文化發展道路上的一面旗幟。
二是和平文化日益走向大眾化、世俗化、經濟化,為更多的平民百姓和國際友人所分享和接受。
筆者注意到近年來芷江和平文化與經濟政治相互交融的特點和發展趨勢,當地政府立足于改革開放的實際和構建和諧社會的需要,結合旅游文化、休閑文化的發展潛力,在內容和形式上積極創新,以不斷增強中國特色和平文化的吸引力和感召力。因此,芷江和平文化的發展無疑成為“打造江南名鎮,構建和諧芷江”的新型模式。和平文化是一種具有很強現實意義的先進文化,它已滲透融入到芷江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當年名揚海外的七里橋受降地,其受降紀念坊、受降堂、抗日戰爭勝利受降陳列室,新建的飛虎隊紀念館,成為中國抗戰史學研究與愛國主義教育相結合的紀念基地;有著輝煌歷史的芷江機場,經過改擴建后已正式復航,極大地改善了芷江、懷化市乃至整個湘西的高速交通環境,加強了與東南沿海、其他地區之間的聯系,對于中西部區域發展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芷江以和平文化為紐帶,加強了與美國、歐盟、東南亞、港澳臺等國家和地區的經貿往來及文化交流。2005年芷江已與法國諾曼底格朗康邁西市締結為友好城市,與漢斯市二戰紀念館建為友好館,并與兩地市政府建立了友好互訪和經貿往來機制,帶動芷江經濟的發展。年近90的陳香梅女士一直為和平事業揮灑余力,她捐資幫助芷江修復抗日戰爭紀念館,給芷江捐贈大量寶貴的史實資料,并主動聯絡海外參加“二戰”的“飛虎隊”隊員,在世界舞臺上為和平吶喊,使芷江這個為人類和平和世界安寧曾經作出過突出貢獻的歷史名城,為愈來愈多的中外人士所熟悉。
三是和平文化多樣性以不同民族、不同地域文化的碰撞、沖突與交融而得以發展壯大,是當代世界和平文化發展的一種趨勢。
多元文化觀念突顯為當代的重要論題,這顯然與全球化加劇有關。一方面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具有領導地位;但另一方面,在一個號稱高度民主化的國際新秩序結構中,發展中國家也有選擇的自由,盡管這種選擇的實質依然是少數政治威權人物的選擇,但民主化的國際格局中,無疑留下了較大的空間余地。政治上的可選擇性,經常是以文化傳統的不同為依據。政治具有可比性,都是現代性的產物,一目了然;但文化之久遠深厚,神秘不可知,讓人捉摸不透。發展中國家在強調文化的差異性的同時促使母體文化與西方文化的交流和碰撞是歷史發展的必然。在當今世界各種矛盾存在和激化的國際背景下,人類世界要保持一種既是多元共存而又和平發展的狀態,急需建構一種有利于未來世界和平發展的“和”的哲學觀、價值觀,為相互沖突的人類利益群體提供一種共同的思維模式、價值目標和努力方向。當今世界各國合作趨勢越來越強勁,既為和平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同時也將世界各國的利益緊緊地聯系在一起,因此和諧思想永遠是維護世界和平和地區穩定的精神力量。
三、近年來芷江和平文化發展對構建小城鎮和諧社會的典型意義
胡錦濤主席曾在聯合國發表了題為“努力建設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的重要講話,向世界提出了建設和諧世界的主張和倡議。和諧世界是中國和平發展的最終目標,這充分體現了中國傳統文化中“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精神,“和諧世界是中國政府執政哲學在外交領域的自然延伸,是傳統和諧思想與現代雙贏觀的結合。”[11]因此和平文化成為促進世界和平與發展的重要保障和強大動力,成為構建和諧社會的現實基礎和內在要求。
首先,芷江和平文化發展對構建小城鎮和諧社會具有示范性
實現社會和諧是人類幾千年來孜孜以求的境界,也包括中國共產黨在內的馬克思主義政黨不懈的追求和奮斗目標。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是一個民主法治、公平正義、誠信友愛、充滿活力、安定有序、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社會,這與和平文化所倡導的境界和目標是一致的。和平是和諧的基礎,和諧是和平的提升,沒有和平就談不上和諧。構建和諧社會的首要任務就是永保和平、促進發展,芷江近年來正在努力營造“和”的氛圍,倡導“和”的理念,在發展的要求上加快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這不僅有利于提高當地人民的生活水平和精神素質,而且對于全球和平與發展事業,也是一個很好的成果展示。具有開放、包容、兼收并蓄傳統的芷江人民,大力弘揚和平文化,振興中華民族精神,用和平文化搭建與世界對話的平臺。和平已成為芷江城市建設的特色和主題,既彰顯了芷江歷史文化名城的魅力,又把芷江融入當今世界性主流和中國全新的戰略布局之中;既挖掘和利用了芷江的歷史文化資源,又體現了城市與時俱進的精神,也是構建小城鎮和諧社會的范例。
其次,芷江和平文化發展對構建小城鎮和諧社會具有推動性
構建和諧社會的關鍵就是加快發展、繁榮經濟,人類社會發展的歷史表明經濟富庶才是構建和諧社會的基礎,故芷江作為經濟基礎薄弱、經濟實力不強、經濟效益不高的內陸后發展地區,當地政府必須始終堅持把和諧發展作為衡量經濟發展、社會進步的最高標準,圍繞以提高人民群眾生活水平的和諧指數、幸福指數來謀發展、抓發展、求發展,最終實現芷江經濟社會的和諧發展。在挖掘整理和平文化資源的同時,立足本地交通、資源和區位優勢,搶抓西部大開發的歷史機遇,加速推進農業產業化、山區工業化、農村城鎮化和旅游國際化進程。如今的芷江旅游產業逐步成為經濟發展的支柱產業,芷江正積極與張家界、桂林等周邊著名景區開展橫向聯合,不斷拓寬芷江旅游業的發展空間,把和平文化旅游資源推向全省、全國乃至全世界,把芷江建設成具有吸引力、凝聚力的抗戰圣地和國際和平城,同時通過舉辦“國際和平文化節”把文化品牌轉化成旅游品牌,把文化優勢轉化成產業優勢,把文化效益轉化成經濟效益,通過加強和平文化國際間交流的窗口,大力推進芷江旅游國際化,更好地為弘揚和平文化提供發展支撐,使和諧芷江的形態得到進一步展示。
第三,芷江和平文化發展對構建小城鎮和諧社會具有開拓性
中國“和諧”理念經過長期的熏陶,滲透到芷江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日常生活中顯露的和而安康、和氣生財,和衷共濟,政通人和,內外和順,家和萬事興等等,體現了一種博大寬廣、包容兼顧的精神境界,體現了追求協作、團結共進、開創未來的客觀要求,體現了處理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關系的經驗結晶,芷江和平文化已形成多民族和睦共存、多元文化融合共生,重視人與社會、自然統一并生的文化傳統。具有中國特色的“和平文化”正是建構這種“和諧世界”的一種文化資源,中國和平文化發展的最終目標就是達到人類的和諧:個人的、社會的、世界的和諧。超越國家、民族、地區和意識形態的“和平”理念將成為21世紀國際社會生活倫理關系的基本準則。和平文化已經同芷江緊密地融為了一體,成為了一種具有代表性并深受認同的品牌和形象。特殊歷史背景下形成的和平文化具有超越地域、種族、時空的震撼力,芷江主打和平文化牌,是芷江歷史發展的必然結果,是尋求芷江經濟與全球經濟一體化平臺的結果,是研究芷江歷史推進旅游國際化進程的一種新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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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Analysis of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Peace Culture in Zhijiang
ZHANG Yan1,TIAN Jun-quan2
(1.NormalSchoolofJishouUniversity,Jishou,Hunan416000;2.HunanPeaceSchool,Zhijiang,Hunan419100)
Abstract:With the improvement of peace value in the whole world,the concept of peace culture appears accordingly.However,the peace culture as a specific culture form is always the most changeable.Therefore,we can not only elucidate its variation of reason and process theoretically but also make an improvement in city construction practically by historically exploration,modern explanation and global integration and research of peace culture.
Key words:peace culture in Zhijiang;historical transition;development trend
收稿日期:2016-02-24
作者簡介:張艷,1973年生,女,湖南芷江人,講師,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會副研究員,研究方向:歷史文化、和平文化;
中圖分類號:G12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9743(2016)03-0023-04
田均權,1961年生,男,院長,湖南省和平文化研究基地學科帶頭人,研究方向:歷史文化、和平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