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宏年
2016年3月11日,十四世達賴喇嘛在日內瓦參加“諾貝爾獎得主談人權”研討會,談了“人權”“和平”,講到西藏時說“我們不尋求(從中國)分離”。他還說出了自己的“困惑”:“哪里有我的身影,他們(中國政府)通常就會批評和抗議”。達賴早已過了“四十不惑”的階段,為何還這樣“困惑”呢?筆者認為,這恰恰和他演講中的幾個“常識”性問題密切相關。
首先,說不尋求把西藏“(從中國)分離”出去,數十年間卻在這個問題上多次反復。達賴出生在青海,早年全家都說漢話。他深切感受到西藏與祖國內地密不可分的事實,1951年10月24日致電中央政府擁護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1954年9月又當選第一屆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1959年3月以后,他雖表示過不把西藏“(從中國)分離”出去,但在1985年5月29日給印度總理拉吉夫·甘地的備忘錄中明確表示:“我們必須爭取的最低限度是所有藏區的真正自治,符合國際法的自治,而不是中國所謂的自治”,而“我們最終將爭取西藏獨立”。這清楚說明了所謂“中間道路”的真實意圖。不僅如此,他還曾自稱是“印度之子”,甚至承認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出生地達旺“是印度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對于這些,不僅他所說的中國“強硬派”不能接受,而且中國各族人民都無法容忍!
其次,這個“研討會”是美國和加拿大駐日內瓦代表團聯合主辦的,他在會上講了“人權”問題。1959年前,達賴就關注西藏的酷刑、缺少“全民教育制度”等問題,對舊西藏惡劣的“人權狀況”并不陌生,可是沒有順應廣大民眾的愿望主動推進變革,卻是帶著不能維護少數大農奴主既得利益的遺憾流亡國外。民主改革以來,西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人民生活得到前所未有的改善,比如實現適齡兒童15年免費義務教育,城鄉居民(含在編僧尼)全部免費體檢,社會保險制度實現全覆蓋等等。當然,達賴和“藏獨”勢力對這些事實視而不見,在策劃所謂“自焚”、剝奪無辜者最基本人權的同時,源源不斷地向西方提供西藏“人權狀況惡化”的“證據”。恰恰在2016年3月10日,美國和其他11個西方國家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發表聯合聲明,攻擊中國的人權狀況。人們有理由問:他這次應邀參加“研討”,是很“巧合”地加入這場指責中國“人權狀況”的“合唱”嗎?
第三,作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他敦促所有國家和民族追求“和平文化”。達賴長期打著“非暴力”的幌子,可是人們無法忘記:1958年至1974年,“四水六崗衛教軍”長期進行暴力活動,企圖以武力實現“藏獨”目標;2008年3月14日,拉薩發生嚴重暴力事件,18名無辜群眾被燒死或砍死;近年,達蘭薩拉一些人明目張膽地提出暴力恐怖主張。對這一切,達賴都難逃干系。
總之,不管是西藏的主權歸屬,還是“人權”“和平”,中國人民和世界上所有善良的人們都有公認的“常識”:西藏是中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60多年來西藏經濟社會快速發展,并給各族人民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今天雪域高原上各族人民的人權顯著改善,人們都認識到“和平穩定是福,動亂分裂是禍”;無論是暴力恐怖還是所謂“中間路線”,任何企圖把西藏從中國分裂出去的圖謀都無法得逞。
十四世達賴喇嘛已是耄耋之年,如果認同上述“常識”,自然不應再有“困惑”。當然,人們更期待,作為從青海祁家川走出來的藏傳佛教格魯派活佛,達賴若能領悟“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的真正含義,徹底放棄“西藏獨立”的主張,爭取有生之年為雪域高原的發展做一些有益的事情,或許才是真正的“解惑之道”。▲(作者是中國社科院中國邊疆研究所研究員)
環球時報2016-0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