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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理論哲學到實踐哲學
——論新中國成立后勞動價值論詮釋范式的走向
張凱1,彭啟福2
(安徽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安徽蕪湖241000)
摘要:勞動價值論作為馬克思主義紅色經典《資本論》的理論基石,引起了我國不同時期理論家的研究興趣。新中國成立至今,我國詮釋者對勞動價值論的解讀正逐步由理論哲學詮釋范式走向實踐哲學詮釋范式,具體表現:在理解方式上從事實性考量轉變為價值性判斷;在理解目標上從把握作者原意轉變為開啟文本意義;在理解過程上從視域轉換轉變為視域融合。這種轉變意味著我國勞動價值論的研究已經從“照著說”走向了“接著說”,有助于開啟具有當代中國特色的勞動價值論研究。
關鍵詞:《資本論》;勞動價值論;詮釋范式;理論哲學;實踐哲學
新中國成立以后,雖然社會主義的政治制度基本確立起來,但是,在經濟領域中如何從生產資料私有制轉變為生產資料公有制,確立社會主義的基本經濟制度,是當時面臨的重要任務。馬克思主義是我們黨和國家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指導思想,重視《資本論》這部紅色經典尤其是其理論基石勞動價值論的解讀,為對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以及隨后的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尋求理論依據,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一種合理的選擇。但從理論界當時的研究來看,其重點放在對《資本論》中的基本問題和基本理論的理解、解釋和把握上,對勞動價值論的研究也較多地體現在一些“解說“”注釋”上,以通俗化闡釋和宣傳為主,本質上是一種理論哲學的詮釋范式。
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強調要把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普遍原理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具體實踐結合起來,并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加以發展,并作出了改革開放的新決策。這不僅促使理論界去反思新中國成立之后前三十年社會主義建設的經驗和教訓,而且也為《資本論》的研究以及勞動價值論的解讀帶來了新的契機。伴隨著社會主義經濟體制的改革和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轉型,改革開放的腳步穩健地前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蒸蒸日上,而對《資本論》和勞動價值論的研究也呈現出新的態勢。學者們更明確地意識到,對《資本論》等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的把握,不能局限于了解文本的一般含義和普遍原理,還要將經典文本所揭示的普遍性與當下中國特殊的詮釋學情境結合起來,進一步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在這種背景下,我國對勞動價值論的詮釋逐漸由理論哲學詮釋范式向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演進。
在對馬克思勞動價值論的理解和解釋上,理論哲學的詮釋范式和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各有特點。就理論哲學的詮釋范式而言,它的理解目標是“把握作者原意”,它的理解重心是“事實性考量”,它的理解過程注重“視域轉換”;而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則明顯不同,在理解目標上它定位于“開啟經典的意義”,在理解重心上它偏重于“價值性考量”,在理解過程中它注重“視域融合”。下面,我們分別對這些不同特點進行比較和分析。
理論哲學詮釋范式以追尋勞動價值論客觀性的含義和馬克思原意為目標;而實踐哲學詮釋范式,則強調理解的應用性,強調經典文本意義的開啟,在它看來,對《資本論》的真正理解只有置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現實情境中才能實現,這種在應用中實現的對勞動價值論的理解,不是對馬克思原意的簡單復制,而是開啟著勞動價值論在當今中國特殊詮釋學情境中的具有流動性和創造性特征的時代意義。
在西方詮釋學發展史上,以施萊爾馬赫和狄爾泰為代表的方法論詮釋學以追尋作者主觀精神(原意)為理解的根本目標,其基本的文本詮釋范式就是理論哲學。但以伽達默爾為代表的本體論哲學詮釋學,則強調自己是一種作為實踐哲學的詮釋學,它不再專注于文本含義和作者原意的追尋,而是倡導一種“應用中的理解”,倡導理解中對文本意義的不斷開啟。伽達默爾強調:“文本的意義超越它的作者,這并不只是暫時的,而是永遠如此的。因此,理解就不只是一種復制的行為,而始終是一種創造性的行為。”[1]鑒于此,詮釋者對勞動價值論的詮釋,必須面向《資本論》這一歷史文本,“走進馬克思”,把握《資本論》的文本含義和作者原意,并在此基礎上,“接引”馬克思“走向”當代中國的現時態生活,讓馬克思與我們一起思考,探尋解決當代中國現實問題的途徑。這種共同思考更為主要的是詮釋者圍繞凝練出的重大現實問題展開與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詮釋學對話過程。通過這種互有問答的對話,實現具有建設性的視域融合,開啟《資本論》的創生性意義[2]。
實踐哲學詮釋范式在《資本論》的理解目標上,由把握作者原意向開啟文本新的意義的轉變,是一種對勞動價值論的繼承與批判、回溯與開拓的辯證統一。蘇東劇變的歷史教訓以及我國改革開放前對馬克思經典文本的教條主義的理解帶來的危害,使我們深刻認識到開啟勞動價值論時代意義的重要性。
新中國成立至十一屆三中全會前,由于《資本論》三卷中譯本傳入我國時間較短(從郭大力、王亞南1938年翻譯的《資本論》三卷本出版算起,到新中國成立才11年),我國理論界對其進行了大量的通俗化詮釋和學術化研究,對勞動價值論也展開了爭鳴和討論。在通俗化詮釋方面,主要是借助權威理解者對勞動價值論的詮釋,幫助普通民眾理解和接受這一理論,并在理解之后轉化為日常生活實踐。在勞動價值論的學術爭鳴方面,無論是對勞動價值的正確詮釋還是錯誤詮釋都是逼近作者原意的重要推動力量。盡管不同的詮釋者由于與《資本論》之間的詮釋學距離有所不同,但是文本的客觀含義是相對不變的,文本契合度的標準是相對統一的,不同理論派別的爭鳴和斗爭可以減少對勞動價值論理解和解釋的片面性和封閉性,使詮釋者的理解和解釋更加契合作者原意。
十一屆三中全會后,只有進一步拓新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才能適應我國社會主義經濟體制改革和當代科學技術的發展的要求。這就要求理解者在把握馬克思原意的基礎上,不斷開啟勞動價值論的時代意義。
例如,針對創造價值的勞動隨著經濟全球化以及知識經濟的日益發展所出現的巨大變化這一現象,李彥和在《馬克思勞動價值論發展的新趨勢新特點》一文中指出,只要采取一定的信息控制方式,活勞動就可以“儲蓄”為持續勞動,兩者結合起來即可創造新的價值。與此同時,李彥和還認為,創造價值的生產勞動的外延必須從單純的物質資料生產勞動擴大到科技、教育、管理、服務以及精神產品的生產勞動[3]。總體而言,李彥和所提出的觀點,從內涵和外延兩個方面開啟了勞動價值論的時代意義。谷書堂、柳欣兩位學者也持類似的觀點,主張馬克思的勞動價值應該加入資本和土地等非勞動生產要素,在此基礎上,他們提出了“新價值一元論”[4]。這種“新價值一元論”本質上屬于“勞動價值多元論”。
關于勞動價值論與產權的關系,裴小革把產權理論建立在勞動價值論的基礎上,認為人們獲得產權的依據是其工作中的勞動貢獻,非勞動生產要素只能用于衡量舊價值的轉移。他指出市場交換基礎機制必須合理運用其他機制加以補充和完善,以更好地促進生產過程中所產生的新價值的產權,依據勞動貢獻的大小做相應的轉移[5]。裴小革從新的視角開啟了勞動價值論的時代意義。
此外,在關于必要勞動和社會必要勞動時間的認識問題、價值創造和價值分配問題、科技、勞動生產率與價值、價格的關系問題等方面,理論界也展開了廣泛而持續的討論,都在一定程度上開啟了勞動價值論的時代意義。
理論哲學詮釋范式對勞動價值論的理解,是以《資本論》經典文本為中心,以求真為目的而進行的對馬克思原意的事實性考量。
作為事實性考量,讀者對勞動價值論的理解有一個客觀性的標準,求同是所有理解的基本取向。“從國內學界研究勞動價值論過程上看,新中國成立一直到改革開放初期,國內學者以闡釋、宣傳勞動價值論為主。”[6]這種闡釋和宣傳是對馬克思原意的追尋和傳播,本質上屬于對勞動價值論的事實性考量。
衛興華指出,馬克思“關于在‘整體勞動’中經理、科技人員、管理人員等的地位與作用的論述,關于資本主義管理勞動的兩重性……這些思想觀點至今在有關經濟理論和現實問題的討論中,沒有引起應有的注意,甚至出現了對馬克思早已講清楚的重要思想茫然不知,有的還將一些與馬克思本意相悖的觀點加之于馬克思的情況。我以為,對于馬克思關于勞動和勞動價值論的論述,無論是贊同和堅持,還是懷疑和否定,都應首先弄清馬克思講了什么,怎么講的,原意是什么。總之,應當原原本本地理解和把握”[7]。從衛興華對我國勞動價值論研究狀況的上述批評性話語中可以看出:改革開放前以追尋馬克思勞動價值論原意為旨趣的事實性考量是至關重要的,它為實踐哲學詮釋范式對勞動價值論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礎。
與此不同,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并非是僅僅從作者立場來考量勞動價值論理解的真偽,而是引入詮釋者自身的現實性維度,與詮釋者具體而特殊的詮釋學情境相結合,以解決詮釋者所面臨的重大的現實問題,達成對勞動價值論的價值性判斷。
從哲學詮釋學來看,真正的理解能否達成在很大程度上恰恰取決于詮釋者是否能夠通過對自身詮釋學情境的深刻反思,突出問題意識,從而較好地將勞動價值論普遍原理與理解者的現實語境結合起來,并形成伽達默爾所言的“效果歷史意識”。顯而易見,僅僅面向經典文本是不能生成本體論詮釋學意義上的合適的問題的。伽達默爾指出:“為了理解這種東西,他一定不能無視他自己和他自己所處的具體的詮釋學境況。如果他想根本理解的話,他必須把文本與這種境況聯系起來。”[8]因此,理解者對勞動價值論的價值性判斷更側重于面向當下自身的詮釋學情境。
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誕生于19世紀中期,受到當時特定歷史條件的局限。歷史車輪滾滾向前,時代步伐不可阻擋。毋庸置疑,馬克思無法顧及他身后發生的事實,我們也不能苛求馬克思能夠預見到一百多年后的今天會是什么樣子。隨著時代發展和歷史條件的改變,總是不可避免地引發新的問題,需要新的思考。
我國經濟社會快速發展,傳統的勞動價值論已經無法解釋現實生活中的價值決定。為此,我國理論界通過對現實的深刻反思,提出了如何劃分生產勞動和非生產勞動的問題,馬克思勞動價值論中的“活勞動”的范圍問題,是否只有“物質生產勞動”才創造價值等問題,在一種現實維度的結合中展開對勞動價值論的研究。
由于讀者詮釋學情境的復雜多樣和千變萬化,價值性判斷的標準也趨向多元化,存異則成為勞動價值論詮釋中價值性判斷的基本取向。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對勞動價值論的詮釋形成了“廣義活勞動價值論”“物化勞動價值論”“多元價值論”“歷史局限性的勞動價值論”等若干不同的理論派別[9]。這些派別,內在地蘊含著在不同的詮釋學情境下所產生的對勞動價值論的多元化的價值性判斷。這種對勞動價值論的價值性判斷蘊含了雙重批判性的維度:不僅有對現實的批判性反思,而且有對馬克思原意的批判性理解。例如,程恩富主張將“活勞動”的范圍做更寬泛的理解,他指出:“凡是直接為市場交換而生產物質商品和精神商品,以及直接為勞動力商品的生產和再生產服務的勞動,其中包括自然人和法人實體的內部管理勞動及科技勞動,都屬于創造價值的勞動或生產勞動。”[10]從對現實的批判性反思來看,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的深入,在物質生產部門日益增多的同時,精神生產部門也不斷擴大,各部門的勞動形式和勞動種類已與馬克思時代迥然不同,這給理解者深化對勞動價值論的認識提供了現實依據。從對勞動價值論的批判性解釋看,盡管馬克思認為“活勞動”是價值的唯一源泉,但是在新的詮釋學情境下,“活勞動”的范圍在日益擴大,“活勞動”的內涵必須隨之拓展,不能再僅僅局限于物質生產領域,而應該拓展到一切社會經濟部門。通過雙重批判,在勞動價值論的普遍性和詮釋者詮釋學情境的特殊性之間形成一種詮釋學循環,勞動價值論的意義得以流動和創生。
理論哲學的詮釋范式是以消解詮釋者主體性和歷史性從而將自己的視域置入作者的視域,實現一種“視域轉換”。正如意大利方法論詮釋學家貝蒂所說:“在詮釋學過程中,解釋者必須通過他內在自我內重新思考富有意義的形式而從相反的方向經歷原來的創造過程。”[11]在這里,“從相反的方向經歷原來的創造過程”所實現的就是一種“視域轉換”。在西方詮釋學中,實現“視域轉換”的主要方法有文本學還原方法、歷史學還原方法和心理學還原方法[12]。
改革開放前,郭大力著《關于馬克思的〈資本論〉》,王思華著《〈資本論〉解說》,王亞南、袁鎮岳主編《〈資本論〉講座》,張薰華、洪遠朋著《〈資本論〉難句試解》,張薰華、洪遠朋、宋承先著《〈資本論〉提要》以及中國人民大學經濟學說史教研室的《〈資本論〉典故注釋》都從不同角度詮釋了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所采用的方法頗似于西方詮釋學中所常用的文本還原、歷史學還原和心理學還原等基本方法,其基本的意圖也是為了實現理解者向馬克思的“視域轉換”。
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是由詮釋者和作者通過詮釋學對話而實現的“視域融合”。在理解和應用的關系問題的處理上,如果說理論哲學詮釋范式把理解和應用截然二分,認為應用是理解之后的應用的話,那么實踐哲學詮釋范式則強調理解和應用相互滲透,認為理解是應用之中的理解。理解之后的應用本質上是一種單向度的聽從,而應用之中的理解則是雙向度的對話。既然是對話,就意味著互有“傾聽”與“訴說”、“提問”與“應答”。
勞動價值論是馬克思19世紀中期創建的科學理論,借助于各種還原法通過“視域轉換”把握馬克思的主觀精神,實質上這僅僅是“傾聽”馬克思“訴說”;我們還必須通過對當下中國現實語境的深刻反思,凝練出自己的問題,然后圍繞這些問題與馬克思展開“問—答”式對話。通過“對話”而展開的“視域融合”才是真正深化和發展了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
例如,一般科學勞動是馬克思提出的范疇,陳征在深入剖析高科技和市場經濟環境下勞動新特征的基礎上,就勞動價值論的新本質及相關問題與馬克思展開對話,并把馬克思的一般科學勞動范疇發展成為現代科學勞動范疇。他認為所謂現代科學勞動指的是科技勞動者在掌握現代科學發展前沿理論和先進技術的基礎上進行的科學勞動,也可以稱之為高級或超高級腦力勞動[13]。陳征通過建立現代科學勞動范疇,實現了與經典作家的視域融合,開啟了勞動價值論的時代意義。
需要說明的是,既然是視域融合,就不是作者的視域覆蓋讀者的視域,或者讀者的視域替代文本和作者的視域。在對馬克思勞動價值的詮釋歷史上,曾經出現過把自己的主觀愿望混同于作者原意或以自己的視域替代作者視域的現象。
例如,“物化勞動價值論”的代表人物錢伯海認為,“按照傳統的觀點,認為物化勞動只能轉移價值,不能創造價值,這是一種嚴重的理論扭曲”“物化勞動與活勞動共同創造剩余價值,簡稱共同創造價值”[14]。事情果然如此嗎?眾所周知,馬克思認為“活勞動”是價值創造的唯一源泉,并對“物化勞動”和“活勞動”進行了明確的區分。他認為“物化勞動”是無差別的人類勞動的單純凝結或“結晶”,以使用價值為載體,屬于一般過去式。而“活勞動”是現在進行時。所謂的“物化勞動價值論”顯然混淆了兩種勞動的區別,無視馬克思的視域,背離了馬克思的原意。
而“多元勞動價值論”的代表人物晏智杰則認為:“財富和商品的源泉與其價值的源泉必須是一致的,它們都是包括勞動、資本、技術、管理和自然資源等多要素共同創造的,多元財富論在這種條件下也就是價值多元論。”[15]按照他的說法,“活勞動”既不是使用價值的唯一源泉,也不是價值的唯一源泉,創造使用價值的要素同時也是創造價值的要素。這種觀點其實違背了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因為馬克思認為抽象勞動形成價值,其他任何要素都不是價值的源泉。只有人才能從事勞動,如果說其他因素也創造價值,那么就等于說機器、資本、技術等都會勞動。由此可以看出,只有詮釋者在逼近馬克思勞動價值論原意基礎上,圍繞通過對反思現實而凝練出的問題與馬克思展開詮釋學對話而實現的“視域融合”,才能夠真正開啟勞動價值論富有建設性的創生性意義,才是對勞動價值論的堅持性發展或傳承性拓新。反之,如果無視作者原意,以詮釋者的視域替代文本和作者的視域,則不可能開啟富有建設性的創生性意義,也不可能實現對勞動價值論的拓新與發展。
概括地說,理論哲學的詮釋范式在方法論上的特征是:注重對普遍性、一般性的把握。它力圖從變化之中把握不變的東西,從個別之中把握一般的東西,從特殊之中把握普遍的東西,進而利用這種把握到的一般性和普遍性的道理,去認識個別的東西和特殊的東西。而作為理論哲學詮釋范式的一種發展和必要補充,實踐哲學的詮釋范式在方法論上的特征則是:在把握一般性和普遍性的基礎上進一步去認知新的個別或把握個別的新變化,而不是以這種一般性和普遍性去消融個別性和特殊性。在實踐哲學詮釋范式看來,以歸納法為基礎把握到的一般性和普遍性,本身是相對的和不完全的,以之為前提進行邏輯的演繹,結論不可能是絕對正確的。對一般性和普遍性的把握,固然是必要的,但在特定歷史條件下對一般性和普遍性的把握都是相對的,需要借助于新的個別或者個別的新變化的把握,得到不斷的提升和發展。實踐哲學詮釋范式的形成,順應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發展的現實要求,同時也符合理論哲學與實踐哲學相統一的理論精神。我們有理由相信,在理論哲學詮釋范式和實踐哲學詮釋范式的共生共榮下,馬克思《資本論》及其勞動價值論的本真意蘊必將得到彰顯,而具有中國特色的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的形成與發展也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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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曾慶福
中圖分類號:B22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905X(2016)03-0104-05
收稿日期:2016-02-20
基金項目:2014年安徽師范大學校級特色優勢研究領域項目
作者簡介:1.張凱,男,河南夏邑人,安徽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生,中原工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主要從事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研究;2.彭啟福,男,福建長汀人,安徽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哲學博士,安徽師范大學詮釋學研究所所長、馬克思主義研究中心副主任,主要從事現代西方哲學與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