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西安文理學院外國語學院 陜西西安 710065)
2.英語傳播的影響因素以及詞匯融合和擴散的主要領域。英語雖然不是以色列官方語言,但是在官方與民眾的地位非常高。英語在以色列的傳播途徑包括移民、旅游、國家教育政策、國際交流以及媒體等。就公共媒體來說,在從20世紀60年代末到20世紀70年代初的十年間,以色列英語語言型節目由原來的每天不到4個小時時長的播出時間增加到全天候的滾動播出,內容涉及人們的吃、穿、住、行以及教育和娛樂。如此繁多的英語電視頻道和廣播使以色列人無處不在耳濡目染英語的輸入,也直接帶動了英語在當地人中潛移默化地高效傳播。以色列國內包括希伯來語、英語和阿拉伯語三種語言的交叉使用勢必造成語言詞匯的相互遷移、詞匯融合和擴散。典型的來自希伯來語的英語單詞camel:gamal、zebra:zêbra、penguin:ping'v?n、kangroo:kênguru、giraffe:jirāfa等。
全球化背景下非英語母語國家英語語言政策連續體的嬗變研究
李鐵(西安文理學院外國語學院 陜西西安 710065)
英語作為一種語言在全球范圍內的擴散是非凡的。使用者數量的飛快增長,在社會各個領域的深入滲透,大范圍的使用也促使以英語作為第二語言或外語的國家不斷調整和跟進語言政策以適應全球化的極速發展和本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需求。研究以以色列為典型國家的英語語言政策連續體可以為我國在促進全民語言國際化的發展趨向中提供必要的理論依據和信息參考。
非英語母語國家;語言政策;嬗變研究
【DOI】10.19312/j.cnki.61-1499/c.2016.06.094
英語是當今世界上主要的國際通用語言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廣泛使用的語言。1850年代,世界上說英語的人口是6,000萬,如今全世界有1.4億人生活在以英語為官方語言的國家,有超過1億的人在學習英語。以色列在1948年建國的同時,英語就成為繼官方語言希伯來語的通用語,電視里可以經常看到發言人和領導人用英語回答問題。被稱為“中東的硅谷”的以色列,它的快速發展是與其制定出的符合該國發展要求的各項政策尤其是教育政策事實證明起到了關鍵作用。[1]作為一個多語化程度很高的國家,是如何在維護母語地位與應對英語挑戰、全球化與民族化二者之間成功地達到一種平衡,是值得深入挖掘并借鑒的。
隨著中以建交24年以來,中國和以色列之間經濟文化外交方面的交流與發展日益密切,中以雙方的學者們也掀起了研究以色列的學術大幕。而與之興起的研究以色列教育制度的熱潮,也帶動出一批介紹以色列教育體系的優秀研究成果, 主要關注其語言與民族關系、希伯來語的復興、以色列教育體制、阿拉伯語的地位等。首先從語言政策層面,周慶生等編譯了《國外語言政策與語言規劃進程》。書中主要從語言政策、立法、傳播和策劃的維度對一些國家進行了描述。其次大量學術研究關注了希伯來語復興研究;此外更多的語言學家從以色列多語言政策進行了詳盡的闡釋,其中包括汪文清,王克非的《以色列社會現實與多語言教育政策分析》認為,由于以色列特殊的社會現實促使以色列制定了符合自身發展和對外友好交往的多語言教育政策。[2]還有賀紅霞的《淺談以色列語言教育現狀和政策》,在這篇文章中,作者分析了國內外對以色列語言教育政策的研究現狀做了大概評述,并從以色列教育發展的歷史背景、以色列的教育及政策和以色列的相關語言政策做了概括性研究,內容廣泛。[3]
位于西亞的以色列很小,全國只有7所研究型大學和一些學院。但到2012年,以色列7所大學中的3所在學術領域已跨入世界大學前100強。卓越的英語語言教育政策成為這一教育成就的有力推手,這與以色列的社會現實與歷史成因是密不可分的,探討以色列是如何在母語即希伯來語的強勢回歸下搭建英語語言可持續性政策,并探討多元語言系統的可協調性和推廣性,對推動我國成功對接國際化和現代化是大有裨益的。
1.英語傳播與發展的歷史。主要經歷了三大時期,即奧斯曼帝國統治時期、英國委任統治時期及建國后。英語初期始于奧斯曼帝國,此后波及至巴勒斯坦地區;在英國委任統治時期英語的普及達到高峰,成為官方語言之一;在以色列建國后,盡管希伯來語被定為官方語言,但民間英語和阿拉伯語的廣泛使用不容小覷。尤其是英語成為不同語言間溝通的潤滑劑,當地人大多數會掌握包括英語在內的兩種語言。英語能夠在以色列得到極大地推崇并站穩腳跟,是與其自身歷史發展和與西方國家的經濟、政治相濡以沫的關系分不開的。
2.英語傳播的影響因素以及詞匯融合和擴散的主要領域。英語雖然不是以色列官方語言,但是在官方與民眾的地位非常高。英語在以色列的傳播途徑包括移民、旅游、國家教育政策、國際交流以及媒體等。就公共媒體來說,在從20世紀60年代末到20世紀70年代初的十年間,以色列英語語言型節目由原來的每天不到4個小時時長的播出時間增加到全天候的滾動播出,內容涉及人們的吃、穿、住、行以及教育和娛樂。如此繁多的英語電視頻道和廣播使以色列人無處不在耳濡目染英語的輸入,也直接帶動了英語在當地人中潛移默化地高效傳播。以色列國內包括希伯來語、英語和阿拉伯語三種語言的交叉使用勢必造成語言詞匯的相互遷移、詞匯融合和擴散。典型的來自希伯來語的英語單詞camel:gamal、zebra:zêbra、penguin:ping'v?n、kangroo:kênguru、giraffe:jirāfa等。
3.以色列建國后英語教學常規和英語師資培訓政策的變化。一種語言在一國的廣泛使用離不開政策的支持和導向。20世紀70年代以色列國內英語教學改革也隨著全球化的進程做出了相應的調整:由原來的注重文學積淀與文化素養培養轉向注重英語的實用技能的輸出,即聽說的交際和交流能力。這具體表現于課程設置進行了修改;英語必修課增加了口語的權重;在一些學校中針對從英語國家移民來的孩子,甚至設定了專門的教學大綱,以保證他們能夠在學習希伯來語的同時仍舊不斷提高英語的會話水平和雙語以致多語的語言優勢。這在以色列語言教育系統中是絕無僅有的,由此可以很清晰地看出英語在以色列的特殊地位。[4]以色列作為一個移民國家,并與美國、英國保持著特殊的關系,英語在以色列的地位十分重要。在以色列,小學、初中和高中英語教師均要求具有教師資格證,對學歷的逐年提高也說明了對英語教育的重視。對英語教師師資的高標準要求也自然提升了基礎教育中英語的教學質量,為更深層次的大學教育夯實了基礎。
以色列抬高英語的地位順應了時代發展的潮流。在中國確定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經濟發展策略后,以色列國內也以此為契機,加強英語語言與文化有針對性的輸入,主要的國家大學引入中國文化課程,并邀請中國大學學者到以色列進行講學。英語語言政策在國內教育實踐中雖然有令人不滿意的方面存在,但是總體來講,被認為是以色列第二語言的英語語言政策,在不斷改革與完善中達到了語言目標與語言實踐的可持續性統一,使得英語在以希伯來語為主要官方語言的政策規定下并駕齊驅地發展并廣泛傳播。因此,對以色列的英語語言政策連續體進行深入研究,總結其成功經驗,吸取其失敗教訓,對服務當前我國整體語言政策有著深刻的意義。
[1]艾布拉姆·德·斯旺[荷蘭]著.喬修峰譯.世界上的語言——全球語言系統[M].廣州:花城出版社,2014年9月.
[2]汪文清,王克非.以色列社會現實與多語言教育政策分析.[J]理論建設,2008年第6期.
[3]賀紅霞.淺談以色列語言教育現狀和政策.[J]西安文理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年8月,第12卷第4期.
[4]博納德·斯波斯基著.張志國譯.語言政策一社會語言學中的重要論題[M].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