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增書法藝術專家集評
Appraising the calligraphy and art of Master Chen Wenzeng by experts
旭 宇(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河北省文聯名譽主席):
我看文增先生的展覽,有三個特點,第一個特點就是他的文化性。他的書法作品不但在創作上有書法的內涵,而且有很深的文化內涵,當代像文增先生寫自己的詩詞作品的書法家創作還是不多的。第二大特點就是他的業余性。我們都知道文增先生是搞定瓷研究、定瓷創作的,他是一個企業家,也是一個藝術家,他在幾個領域里面都在同時進行耕耘,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第三大特點,他的自我性。文增先生的書法創作有他自己的面貌和追求,他的線條非常開放有力,非常舒展,形成了自己的獨特的風格。書家有自己的面貌難能可貴,我們書家寫一輩子也難有自己面貌,這要和傳統的精神緊緊相聯。文增先生在以上三個方面都取得了顯著的成就。
——摘自《游目騁懷》(萬卷出版社)2013. 9
何應輝(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四川省書法家協會主席):
陳文增書法藝術風格的煉鑄與形成 ,與他早年生活境遇的艱辛、中年創業的甘苦,以及文化素養的不斷增進,當然都有著必然的聯系,不少評論也都已言及,故此不贅語。我只想說,所有這一切,如果沒有主體自身在精神生活中的修煉與轉化之功,其人格、風骨的確立則是不可得的;而人格、風骨之表達于藝術(不論是瓷藝、還是詩書),又必須經歷以技進乎道為最高境的藝內功的錘煉,這是又一種轉化。兩種轉化缺一不可。可貴的是,陳文增在實現這兩種轉化中都取得了可喜的成功。此中種種幽微復雜、艱深難為,即道中人亦難于詳言之。
——摘自《陳文增書藝略議》2016年元旦
劉 恒(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研究部主任):
文增先生的書法一個最大的特點就是他抓住了我們當代書法的風格發展的大勢潮流,所以看他的書法作品有傳統的東西,但不陳舊,這和我們平時看到的其他書法展覽里的優秀作品總的趨向是一致的,這是很重要的。盡管他身兼幾個藝術方面的要職,但他每從事一項都能抓住這項藝術在當代發展的特點,我想這是一個人的素質體現。
——摘自《游目騁懷》(萬卷出版社)2013. 9
張榮慶(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生導師):
他的取法很廣泛,歷史上一些大家的東西吸收了很多,現在看他的書法已經看不出單純地學哪一家,但有很多古代書家的影子,我們能夠揣摩到。
——摘自《書法導報》2011.3.9
楊炳延(中國書法家協會理事、中國美術館原副館長):
在他的書法里能看出來,學帖到了很高程度,對碑的理解也很深,對碑感覺有克力、樸琢,有入木三分之功,所以他的書法是碑、帖兼容,對我們印象非常深刻。用簡單地話說陳文增先生的書法用筆粗獷細膩、結字搖逸多變,行篇靈活、雅致,發古出新。
——摘自《游目騁懷》(萬卷出版社)2013.9
劉宗超(中國書法家協會學術委員、河北大學藝術學院院長):
陳文增先生是全國書法界的獨特研究個案。能把書法創作和定瓷創作、詩詞創作、產業開發、企業管理、藝術傳承等方面和諧統一在一起,相生相長,均做得有聲有色者,唯有陳文增先生。吳昌碩曾言:“詩書畫印有真意,貴能深造求其通。”中國藝術家貴在修養全面,綜合而又能融通,陳文增先生在藝術上的融通能力令人贊嘆不已。在陳先生所涉及的數藝之中,最為根本的還是他的書法,通過書法,他獲得了一種獨特的藝術理念和表達方法,發而為詩,發而為畫,發而為瓷,品格不俗,各臻佳境。
——摘自《陳文增藝術研究·書法編》序 (人民出版社)
2016.1
張旭光(中國書法家協會草書委員會副主任):
陳文增書法嫻熟的筆法運用能力和謹嚴獨特的空間造型能力都為其陶瓷藝術的創作,開拓了巨大思想空間和美學空間,實現了完美的轉變和升華。無論是書法語言拓寬了其定瓷語言的豐富,還是定瓷元素加強了其書法元素的藝術表達,毫無疑問,兩者共同塑造著藝術的完美和作者自身的人格理想。
——摘自《陳文增書法作品集》序(河北美術出版社)2010.8
黃俊儉(《書法導報》 副總編輯):
書法家要想創作出個性鮮明、風格獨特、為大眾所接受的優秀書法作品,就必須借鑒和吸納姊妹藝術的精華,融會貫通,博采眾長。陳文增是定瓷領域的軍人物,不僅詩作得好,書法也很精彩,這就形成了他獨特的藝術風格。
——摘自《陳文增自作詩詞書法展作品集》(河北美術出版社)
2011.11
姚國瑾(中國書法家協會學術委員、山西省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陳先生的創作卻從書法的經典中跳了出來, 摻雜了許多篆隸的筆意, 布白則是遵循晚明的路子, 豪邁不羈, 氣勢連綿, 充分體現了北方人雄強和彪悍的一面。同時, 其于作品又賦予強烈的現代意識, 表現出一位書者藝術的思維與觀念。
——摘自《書法導報》2009 .12 .9
葉鵬飛(中國書法家協會學術委員、常州劉海粟美術館館長):
陳文增是站在帖學立場上, 吸收碑學的藝術特點,又注入現代氣息而形成獨特書風的。當人們處于一種情緒激昂、意氣沖動的思想大潮中競相爭艷時, 他能始終抱著一種平常心態來對待書法, 這與他在工藝上已取得的成就有關, 他對書法是有意用功而無意成功。他的書法也得力于他在陶瓷上的藝術成就, 這使之他集陶藝、書法、詩詞、研究四位于一體, 我想這正是他的出類拔萃處, 也是他書法之所以成功的關鍵所在。
——摘自《陶瓷科學與藝術》2010 年第10 期
曹利華(首都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美學研究所原所長):
我是懷著對“自作詩詞書法展” 的興趣, 于3 月4 日到中國美術館去參觀的。陳文增我并不熟悉, 但是隨著欣賞的深入, 我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因為這樣一種書寫狀態, 是我很長一段時間來所追尋的: 優秀的帖學一路的作品我看到不少, 也推薦過不少;但是碑學一路的作品, 雖然很多, 但是能上水平的卻很少見到, 特別是專題“自作詩詞” 的幾乎沒有過。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就是碑學看似好寫: 隨意、瀟灑, 不受法度束縛, 自由自在, 但是這樣的作品卻缺乏書法的真正內涵和形式。因此現在所看到的許多作品,難以擺脫呆(生硬刻板而不生動)、弱(浮薄輕佻而不沉勁)、率(隨意放軼而不周匝)、滯(氣機窒塞而不流暢)、俗(矯揉造作而不自然) 五病。而陳文增的作品讓我們看到了碑學書法的高度, 同時回答了這個高度是如何產生的。
——摘自《美與時代》城市版2012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