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丨陳駿濤 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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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紀事 陳駿濤口述歷史(四) 女性文學研究會議的常客
北京丨陳駿濤 陳墨
摘 要:從主編“紅辣椒女性文叢”開始,陳駿濤先生就成為了“女性之友”。十年間,陳駿濤先生寫了與女性文學相關的大小文章五十多篇,并參加了歷次女性文學研討會,培養和扶持了一批女性文學研究的骨干力量。現任中國當代女性文學研究會會長的喬以鋼教授說:“陳駿濤先生作為當代文壇頗有影響的資深批評家為此所付出的辛勞、所做出的重要貢獻,是這個領域的親歷者們有目共睹的。”
關鍵詞:陳駿濤 女性文學 《生命的再造與張揚》
陳 墨(以下簡稱“問”):1996年10月,您到南京參加第二屆中國當代女性文學學術研討會。第一屆您沒參加,您是從第二屆開始參加的?
陳駿濤(以下簡稱“答”):對,沒錯。因為開第一屆女性文學會的時候,我還沒有邁進女性文學這個大門。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女性文學委員會,是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的一個專業分會。第一屆會議大概是小規模的,是在北京師范學院,現在叫首都師范大學開的。
問:那個時候您知道有女性文學研討會嗎?
答:我知道。但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其中的風景。譚湘是一開始就參加了。女性文學委員會成立以后,先是張炯兼任女性文學委員會主任,后來張炯就慢慢脫身,讓譚湘接手了。①
問:女性文學研討會是每兩年一次,還是一年一次?
答:據我查考,開頭那幾年,幾乎是每年一次,大概從第五屆起,基本上是每兩年一次,有時候還稍長一點。
問:您繼續說您去南京的這一次。
答:我上次講過,天津的那個女性文學研討會是我生平參加的第一次比較有規模的女性會議;而南京的這個會,應該說是第二次,但就它的專業性來說,又是第一次。也就是說,這是我第一次參加的比較有規模的專業性女性文學會議。這個會的承辦單位是江蘇省社會科學院,具體操辦這件事的是徐采石和金燕玉夫婦。我是帶著日本的栗山千香子一起去的。栗山千香子的丈夫那時候是日本駐北京使館的文化官員,栗山也跟著她丈夫來了,但她還是日本的在讀博士生。她在北京居留期間,同時在我名下進修中國當代文學。那時候我住在東大橋路,她住在建國門外,我們離得很近。
問:是到日本大使館去上課?
答:不是。她住在建國門外的外交公寓,就在公寓里上的課。我當時還找了兩個人幫忙,一個是王緋,一個是黎湘萍,他們兩位也給栗山上過課。栗山對南京的會挺有興趣,我就帶著她一起去了。
問:南京的會,有多大規模?
答:不是小會,中等規模吧,大約有上百人。那時候,女性文學方興未艾,很多男士也來參會。在南京會議上,我做了一個發言,主要是談對當時女性寫作中的一種所謂“私人化”傾向的看法。后來新聞媒體在報道的時候,把我推向了反對女性寫作“私人化”的一方,于是我就把在會上的發言整理成一篇文章,題目叫《女性寫作的“私人化”與價值目標》,全面地、辯證地闡述了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發表在當年的《作家報》上,有一點影響。
問:1997年冬天,您到廈門參加第三屆中國當代女性文學學術研討會,這個會您有什么記憶?
答:這個會的承辦單位是廈門大學中文系,他們那時候還沒有成立文學院,就叫中文系,具體負責籌備的是林丹婭,一個很能干也很有才情的女性。在女性文學領域,也是一個很強勢的人,散文、小說——主要是散文——寫得也很不錯。我在南京會議的時候認識了她。廈門會議應該說開得還是比較成功的。跟上次南京會議一樣,這次會議我也沒有準備論文,但也有一個發言。
問:其他參會的人,要求準備論文嗎?
答:會議照例都要求準備論文,但并不那么嚴格。在廈門會議上,我參加了一個會外會,一個小范圍的對話會。
問:就是《90年代的個人化寫作》的對話?
答:對,是關于“個人化寫作”的對話。對話是當時主辦方找了幾個人,都是福建老鄉。有王光明,當時他還沒有調到北京,還在福建師大;有南帆,也就是張帆,現在是福建省文聯主席;還有楊際嵐,后來他一直擔任《臺港文學選刊》主編;再加上林丹婭,大概也就是五六個人,搞了一個對話。
問:就是這幾個人開了一個小會?
答:對,我們都做了一些準備。后來他們把對話的稿子整理出來,交給與會人,自己修改、豐富了一下,在《作家》雜志上發表了。②
問:在對話中,您印象比較深的觀點是什么?
答:我的觀點沒有改變,具體說什么我忘了。我本來想找找《作家》雜志,但太費勁了,也就沒找。
問:沒關系。廈門會議還有哪些收獲?
答:哦,何老師③她也去了。她以前沒去過福建,那是她第一次到福建。我那個小侄兒,他們兩口子還特地從福州趕到廈門看望我們。他們事前也沒有通知我們,那天就突然出現了,讓我們很是意外和驚喜。會后何老師跟著我一起回到福州,這是她第一次到婆家,可惜婆婆、公公都不在世了。
問:師母的路費,都是自己掏的嗎?
答:當然,自己掏。廈門大學挺關照我的,就跟1985年那次“方法論討論會”一樣,這次也讓我做了一次講演,給了一點講課費。
問:講演的題目還記得嗎?與女性文學有關系嗎?
答:不記得了。不單單是女性文學,但包括女性文學,漫談性質的。
問:1998年9月,第四屆中國女性文學研討會在北京和承德兩地召開,您在這次會上還得了中國當代女性文學建設獎。獲獎的原因是什么?
答:這個會是譚湘負責籌劃的。譚湘做事情總是有些出新,當然這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是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與中國作家協會溝通以后所做出的一項決定,就是從1998年開始,設立兩個獎項,獎勵在女性文學創作和理論批評兩個方面成績比較突出的人物,一個叫“女性文學創作獎”,一個叫“女性文學建設獎”。在會前就以中國作家協會和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的名義,給一些人士發了一份表格,推舉人選,我也收到了這樣一份表格。我就是這樣被推舉出來的,同時獲建設獎的還有張炯、劉思謙、戴錦華、林丹婭、譚湘、荒林等人,我只是許多人中的一個。
雖然我事前并沒有想過要得什么獎,但事后想想,我得這個獎,也是有點道理的。主要是在這之前我主編了“紅辣椒女性文叢”,另外那些年我也發了一些有關女性文學創作和理論批評方面的文章,多多少少都有一點影響。盡管它只是一張獎狀,但也總還是在這個領域所留下的一個痕跡吧!
問:這也是第四屆女性文學研討會的一個成果。
此外,肖丹教授強調,與普通煙草一樣,電子煙的二手煙霧也會帶來健康危害。卷煙點燃后會釋放大量有害的化學物質,如尼古丁、一氧化碳、氮氧化物、含硫氣體等,二手煙暴露會導致肺癌、煙味反感、鼻部刺激癥狀和冠心病。人們在使用電子煙時,也會釋放這些化學物質,引起一系列的健康隱患。
答:對,是一個成果。當時譚湘在花山文藝出版社當副總編輯,她就利用出版社的優勢,為這次評獎、為這屆研討會出了《花雨——首屆中國當代女性文學獲獎作品精品卷》三大本④,總字數達一百三十多萬字,這在中國女性文學史上,無論如何都是要寫上一筆的。
問:這套書對出版社而言,經濟效益可能不會太好,但社會效益會很好。
答:社會效益肯定是好的。當時鐵凝看了都感到很驚訝嘛!
問:您在這次會上有個發言,是談關于“女性寫作悖論”的?
答:是的,五對悖論。但在會上只是開了一個頭,就談了一個概要,并沒有展開。后來荒林和譚湘都覺得這個題目很好,我們又在石家莊做了一次對話。
問:這個會在北京、承德兩地開,您又去了石家莊?
答:哦,沒錯。在那里逗留了一天還是兩天。后來譚湘就在那兒病了,大病了一場,她太勞累了。三個人的對話沒有整理出來,而我的那五對悖論的話題卻整理出來了,就叫《關于女性寫作悖論的話題》⑤。這算是我自己也比較滿意的一篇文章吧,就跟我本世紀初的那篇《百年中國文學悖論探議》⑥一樣,理論和實際結合比較好,觀點也比較辯證。這篇文章在《山花》發表以后,到本世紀初,2005年吧,還得了中國社科院離退休干部科研成果獎二等獎。
問:那是什么獎?
答:是中國社科院設立的離退休干部科研成果獎,2005年是第一屆,算是對離退休人員的一種鼓勵吧。這篇論文,后來好幾個地方都收進去了,比如“人大復印資料”,荒林她們搞的那套叢書⑦。
問:那個會還有別的插曲和記憶嗎?
答:也是在這個會上認識了朱育穎,當時她還是安徽阜陽師范學院中文系副教授。朱育穎說,她與譚湘是朋友,并向我表達了想進京深造的愿望。就這樣,朱育穎也就成了我接收的一位女弟子。
問:關于這次會,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答:這次會先是在北京開,大概開了有兩天吧,就轉到了承德,下榻避暑山莊,這是個好地方,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問:接著說女性文學討論會。后面還參加了多少次?
答:這么說吧,女性文學會到現在,一共開了十次,馬上就要開第十一次了。這十次,我參加了八次,就是第一次和貴州的那次——大概是第五屆——我沒去。在男性學者當中,像我這樣的,恐怕不會太多。
問:后面這幾次會議,有什么人和事印象比較深?
答:比較重要的一次,是2005年在開封、洛陽兩地開的,是第七屆吧。這次會由開封師范學院和洛陽師范學院承辦,分別在開封和洛陽開,開封師院的劉思謙和謝玉娥以及洛陽師院的張凌江分別負責籌辦。劉思謙是老將,考慮問題很周到;張凌江雖然年輕一些,但很有魄力,所以這次會也開得不錯,內容很充實。
這是我第一次去開封和洛陽,那次何老師也一起去了。就是在那次會上,我做了一個《生命的再造與張揚》⑧的發言,談了我與女性文學的前前后后。
問:怎么會選這么一個題目來說呢?
答:是這樣的。會前或者會中,劉思謙找我,希望我在會上做一個專題發言。我想了一下,就說,那我就說說我跟女性文學的關系吧,是怎么進來的,進來以后又有些什么感受之類。就這樣,現身說法,講了一下,自己覺得還是很投入的。
問:其他幾次會還有記憶嗎?
答:后來我就成了女性文學會議的“常客”了。不單是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女性文學委員會舉辦的女性文學會,還有其他方面組織的這類會議或活動,我也是“常客”。這“其他方面”主要指兩個系統:一個是由荒林主持的“女性文學文化學術沙龍”以及由她主編的《中國女性主義》⑨叢刊;另一個是由王紅旗主持的“中國女性文化研究基地”以及由她主編的《中國女性文化》⑩叢刊。我也是這兩個叢刊的學術委員會委員,還在兩個叢刊上發表過其他文章。
問: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答:說一說在昆明開的那一屆女性文學會吧。2009年11月,我正好到江西宜春參加國際作家寫作營活動,跟昆明的第九屆女性文學會銜接上了,我就從那兒到了昆明。這次我提交了一篇論文——《沉潛中的行進》?,這篇論文實際上是我參加第三屆女性文學獎評獎的產物,那一次我幾乎把參評的絕大部分女性文學理論批評方面的著作都過了一遍。
問:就是第三屆評獎的參評著作,是嗎?
答:對,是談新世紀以來,特別是2003年至2008年,中國女性文學理論批評的發展和演進,大概有一萬多字。最后,我還受會議的委托,做了一個題為“感言和期待”的小結。
還有,第十屆女性文學會,是2011年在廈門開的,那次會我也做了一些準備,也發言了。
總的來說,從1995年開始到現在,這十七八年時間,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在我的晚年,還開辟了這樣一塊新領域。前些年,我曾做過一個統計,從上個世紀90年代以來,在我發表的文章中,大概有三分之一左右是與性別問題有關的。在這塊新領域里,雖然談不上有什么建樹,但也總還是有些心得體會吧。所以上海文藝出版社答應為我出一本文學評論選的時候,有一種意見就認為我可以編一本關于性別問題的評論選集。如果從字數來說,當然也夠了,但總覺得分量還不夠,這方面有分量的文章畢竟少了些,大部分都還是一些即興感言式的,缺乏深度的東西。如果有十篇或者十五篇以上有點分量的性別問題的文章的話,就可以考慮搞一本選集了。
問:評論張潔的文章,您不是還可以放進來嗎?
答:評張潔,也就是一篇評她《沉重的翅膀》的文章,這篇文章在當年算是有點影響的,但還不是比較全面的作家論。無論如何是湊不成一本選集的。
對了,我還參加過一次在香港開的女性文學會議,叫“性別與當代文學研討會”。那是我2001年12月初到廣東嘉應大學講學后,就從那兒去的香港,時間正好銜接上了。
問:香港這個會是什么情況?
答:這個會是由香港浸會大學和中文大學聯合舉辦的。因為是第一次去香港參會,我就選擇了一個人家談得比較少的問題,做了比較認真的準備,在會上做了一個“中國(大陸)三代女批評家”的發言。或許是因為這個題目談的人比較少,或許是由于我比較年長的緣故,總之大會安排我第一個發言。后來這篇發言也整理出來了,簡版發在吉林的《文藝爭鳴》上,全版發在福建的《東南學術》上。?
問:老一代從誰開始?比如說劉思謙老師,她算哪一代呢?
答:算老一代,我稱她為第一代。
問:王緋她們算中生代?
答:我稱她們為第二代,荒林她們是第三代。
問:這是您第一次去香港嗎?
答:是第一次,這之前沒有去過。就在那一次見到了劉再復,那時候他正好在香港城市大學講學,也巧了。
問:對香港的觀感如何?
答:第一次去香港,當然覺得挺新鮮的。雖然那個城市比較局促、擁擠,商場的人也很多,在繁華地段交通挺擁擠的,但是它比較有秩序,就跟我到日本、加拿大那些國家的城市看到的一樣,都比較有序,說明人家的文明程度確實比我們要高出一籌。原來說還要去澳門的,他們有的人去了,但我沒去。那天我大概有別的事,可能就是因為跟劉再復約會。所以我兩次去香港都沒去澳門,第二次去香港的時候,何老師倒是去了一下澳門。
問:這次會,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
答:沒有了。但應該說明的是,關于性別問題的會議和活動,我還參加過幾次,那幾次都不是由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女性文學委員會主辦的。實際上,在中國,關于女性文學、性別文學的研究和討論,除了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女性文學委員會以外,還有一些別的分支,他們也組織過有關的會議和活動,也是有影響的。這些情況我就不能一一說了。
陳墨
從上述經歷可以看出,陳老師說自己是女性文學研究的票友,那也是一個下海的票友:十年間,寫了與女性文學相關的大小文章五十多篇,并參加了那么多次女性文學研討會。我不懂這個專業,沒有能力更無資格評說這些文章。我相信專家喬以鋼教授所說:“陳駿濤先生作為當代文壇頗有影響的資深批評家為此所付出的辛勞、所做出的重要貢獻,是這個領域的親歷者們有目共睹的。”?
陳老師寫過《生命的再造與張揚——我與女性文學》一文,記述他從事女性文學研究的原因和過程,其中有一段讓人動容:“我應該感謝女士們,感謝我的同代的和隔代的異性朋友,正是由于她們的催促、感召和啟示,使我在進入耳順年之后,才能得到一次生命的再造和張揚。”——從事女性文學研究,怎么竟成了“生命的再造”?這是陳老師生命史的一大關鍵,我想專門說一說。
1996年,陳老師年滿六十歲,按照規定要退休,此前很長一段時間,他處在退休焦慮或老年焦慮中。證據是他當年所寫的《步入老年》和《率性而為》兩篇文章,兩篇文章的主題是一樣的,即如何面對退休問題,如何面對即將到來的老年。在《步入老年》中他說:“從歷史上來看,不知有多少文壇巨子,沒有活到六十歲就與世長辭了……想起這些,那么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活到六十歲退休,往后也許還有十年或二十年的活頭,已經是夠幸運的了,又何必斤斤計較是六十歲退休還是六十五歲退休呢?”后面是四段排比,都以“想通了這一點”開頭,看起來是想通了,但“盡管曾經是如此極力回避老年期的話題”及最后一句“那么,應該怎樣走完這人生的最后一站呢”卻泄露了天機:他一直在為此焦慮。《率性而為》,題目瀟灑,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焦慮和糾結。最后一句是:“何況你才剛剛步入老年呢,又何必整天價把‘老’字掛在當頭?還是‘趕快做’吧,‘老’字且暫擱一邊!”這是典型的自我傳播,也即自己勸說自己。問題是:做什么?正在這時,與女性文學研究結緣,解決了他“做什么”的問題。不僅稀釋了他的老年焦慮,還如老年賈寶玉走進了大觀園,重新煥發了生命活力,難怪他把這樣的結緣說成是“生命的再造與張揚”!
①譚湘:20世紀80年代陳駿濤所收女弟子之一,編審,歷任花山文藝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副總編,從20世紀90年代中期起就兼任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女性文學委員會秘書長、副會長、會長。到2013年底,譚湘因病而退居二線,遂由天津南開大學文學院教授喬以鋼接任會長。
②指《作家》雜志1998年5月號。
③指陳駿濤愛人何立人,當年包括陳墨在內的一幫年輕學子都叫她“何老師”。
④這三本書是:《花雨·飛天卷》《花雨·飛云卷》《花雨·飛鳥卷》,譚湘、荒林主編,花山文藝出版社2001年版。
⑤《關于女性寫作悖論的話題》,首發《山花》1999年4月號,收入《從一而終——陳駿濤文學評論選》,上海文藝出版社2013年版。
⑥《百年中國文學悖論探議》,首發《當代作家評論》2001年第1期,收入《從一而終——陳駿濤文學評論選》。
⑦應該是陳惠芬、馬元曦主編的《中國女性文學文化學科建設叢書》,2007年2月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⑧《生命的再造和張揚——我與女性文學》,首發《百花洲》2006年第1期,收入《這一片人文風景》。
⑨《中國女性主義》,荒林主編,2006—2011年出版了12輯,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⑩《中國女性文化》,王紅旗主編,2000—2011年共出版了15輯,分別由北京中國文聯出版社、首都師范大學出版社、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現代出版社等出版。
?《沉潛中的行進——2003—2008女性文學理論批評若干著作評說》,《南方文壇》2010年第1期,收入《從一而終——陳駿濤文學評論選》。
?《當代中國(大陸)三代女學人評說》,發表于《文藝爭鳴》2002年第5期;《當代中國(大陸)三代女批評家的筆記》,發表于福建《東南學術》2003年第1期。
?喬以鋼:《學人風范,長者胸懷——陳駿濤先生與女性文學研究》,見《這一片人文風景》,第321頁。
作 者: 陳駿濤,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研究生院文學系教授,曾任《文學評論》編輯部主任、雜志社副社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小說學會副會長,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中國新文學學會理事。享受政府特殊津貼。
采編人: 陳墨,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研究員,碩士生導師,中國電影評論學會理事,中國臺港電影研究會副會長,中國武俠文學學會副會長。
編 輯:張勇耀 mzxszyy@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