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社,酈海龍,牛麗娟
(雪川農業發展股份有限公司技術中心,河北 察北 076481)
產業開發
中國馬鈴薯育種存在的問題及建議
王登社*,酈海龍,牛麗娟
(雪川農業發展股份有限公司技術中心,河北 察北 076481)
通過對中國馬鈴薯育種存在的品種保護的整體觀念不強,沒有形成品種有償使用的市場機制,育種以科研院所為主,育種方向偏離市場需求,育種節奏也無法跟上市場發展,審定品種類型單一,加工品種奇缺的局面并沒有得到有效緩解,且品種審定滯后于市場發展,企業缺乏育種能力等體制和觀念問題的探討,提出改變原有馬鈴薯育種體制,提高企業的育種實力,提升馬鈴薯新品種保護意識和保護能力,修改品種區域試驗中品種評價標準,改善區域試驗條件,使品種審定符合市場需求的建議和解決辦法,指出構建一個促使馬鈴薯育種長效發展的社會市場機制是當務之急。
馬鈴薯;育種;品種保護;品種審定
馬鈴薯是世界上僅次于小麥、水稻、玉米之后的第四大糧食作物[1],隨著國內馬鈴薯產業的不斷發展和受到國際趨勢的影響,進入21世紀中國已成為馬鈴薯生產第一大國[1-3]。但是,在中國馬鈴薯產業發展的背后也潛藏著危機和問題。馬鈴薯育種水平低,專用型加工品種奇缺[4];種植機械化程度不高,脫毒種薯普及率低[1];加工利用水平有限,且產業鏈短[5]。以上問題都將抑制中國馬鈴薯產業的進一步發展,其中育種水平低不僅制約中國馬鈴薯種業向前發展,而且還嚴重阻礙了中國馬鈴薯加工產業的持續發展,是制約馬鈴薯產業發展的根本問題之一。中國馬鈴薯育種水平低這一情況不僅有其技術和投入不足的原因,還有育種體制和觀念的原因,本文通過對馬鈴薯育種在體制和觀念中存在的問題進行探討,并提出合理化建議,希望能對中國馬鈴薯育種發展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2001~2011年中國馬鈴薯播種面積由471.88萬hm2[6]增加到542.7萬hm2[1],平均每年增加7.08萬hm2,單產也從13.7 t/hm2[6]增加到16.28 t/hm2[1],另一方面,中國品種選育工作也迅速發展,20世紀30年代開始從國外引種,到20世紀50年代著手雜交育種[6],再到21世紀初中國從事馬鈴薯育種的單位有35個[2],1996~2006年,通過國家級審定的品種有23個,比過去50年的總數還多,到2006年中國共選育270多個品種[3],其中‘克新1號’、‘中薯3號’、‘合作88’等品種均有廣泛的種植。回顧中國馬鈴薯產業發展是輝煌的,是舉世矚目的,相信隨著馬鈴薯主糧化進程的推進,中國馬鈴薯產業將有一個更加美好的未來。
2.1品種保護的整體觀念不強,沒有形成品種有償使用的市場機制
一方面,中國品種保護的整體觀念不強:中國從1999年加入UPOV1978文本以來[7],截止到2014年共有品種保護申請量11 817例[8],授權量4 758例[8],授權比重達40.26%,但是如表1所示,不論馬鈴薯的品種保護申請量還是授權量均遠低于中國其他主要農作物,其中馬鈴薯申請量僅為78例,授權量17例,授權比重僅為21.79%,授權比重低于國內平均水平,與此同時馬鈴薯與小麥、玉米、水稻在表1中的差距基本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馬鈴薯育種水平發達的荷蘭僅2014年馬鈴薯品種的授權量就為46例[9],是中國15年馬鈴薯授權量的2.7倍。由此可見中國的馬鈴薯品種保護整體觀念不僅遠遠落后于世界發達水平,而且也落后于國內其他主要農作物。
另一方面馬鈴薯品種侵權現象嚴重:數年選育的新品種,一旦投放到市場便會被侵權,品種專利費則無法獲得,育種的經濟效益也難于實現。以‘冀張薯8號’(又名2191)為例,該品種于2006年通過國家品種審定[10],2010年9月1日獲得品種授權[8],時至今日‘冀張薯8號’已經成為張家口壩上地區主要的中晚熟品種,并被廣大制種單位和個人廣泛繁殖,但是這些單位和個人并沒有得到‘冀張薯8號’的品種權人的授權,也沒有人支付過任何品種專利費。因此國內企業的育種積極性不高(主要靠擴繁原有品種盈利,導致老品種長期占據市場),品種很難推陳出新。與中國情況不同,國際上馬鈴薯育種發達的國家都非常重視品種保護,英國的馬鈴薯育種研究所經費早已實現自給自足,而其經費的80%來源于品種專利費[11],在荷蘭每繁殖100 kg種薯都要向育種者繳納2.5歐元專利費,因此這些國家的育種者和企業對育種極為重視,品種的更新換代也較快。
2.2育種以科研院所為主,育種節奏無法跟上市場發展
中國的育種體系是參照前蘇聯模式,以科研院所為育種的主力軍,在這種體系的帶動下科研院所育出了全國95%以上的馬鈴薯品種[2],由于中國馬鈴薯育種起步晚,這種以科研院所為主體的育種體系有利于集中有限的科研力量、資金于一點,開展突破性的科技研究,因此這種體制在建立之初對中國的馬鈴薯育種有極大的促進作用。但是隨著中國市場經濟主體地位的逐步確立,原有的馬鈴薯育種體系也開始悄然瓦解[2],其存在的問題也相應突顯出來。首先,科研院所的育種節奏無法跟上市場發展,育種目標時常偏離市場需求,育出的新品種市場轉化率低,以早熟鮮食品種為例,市場需要的早熟鮮食品種一般應具備早熟,炒食和蒸煮風味、口感好,耐貯運,橢圓形,黃皮或紅皮黃肉,表面光滑,芽眼淺等特點[3],中國雖然選育出‘東農303’、‘克新4號’、‘中薯3號’等早熟品種,但是由于這些品種某些特性無法迎合市場的主流需求,推廣面積有限,而目前市場主流早熟鮮食品種為20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從荷蘭引進的‘費烏瑞它’[12],據全國農業技術推廣服務中心的統計[13],2003年‘費烏瑞它’(又名‘荷蘭15’、‘荷蘭7號’、‘津引8號’、‘薯引1號’[12])播種面積為24.18萬hm2[13]占當時全國馬鈴薯播種面積的5.8%,而中國自育的最重要的早熟品種‘東農303’[2]的播種面積為9.86萬hm2[13],僅占當時全國馬鈴薯播種面積的2.3%。伴隨著二作區和冬作區馬鈴薯種植的發展,‘費烏瑞它’的播種面積也有逐漸擴大的趨勢。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費烏瑞它’在荷蘭早已被淘汰出市場。

表1 1999~2014年中國主要農作物品種保護申請及授權情況Table 1 Situation of application and authorization in Chinese variety protect for Chinese staple crops from 1999 to 2014
其次,按照市場的一般規律,一個產品能否被廣泛推廣不僅依賴產品自身的科技水平、產品的消費需求和產品質量,還依靠強大的市場銷售網絡和科學合理的營銷手段,對以科研為主的科研院所來說,銷售網絡和營銷手段顯然是短板,即使科研院所育成了適銷對路的新品種,也會因為市場推廣的原因,影響其在國內外的廣泛迅速的推廣。
第三,從經費來源來看中國育種科研經費大部分由國家承擔,而國家對育種成本的回收卻沒有要求,且中國農民自留種現象嚴重[11],農民自留種并私下擴散又很難追究侵權責任,因此育種機構對選育品種的品種保護及品種專利費的收取不夠重視也難以獲得,從而又進一步縱容了品種侵權行為的發生,從經費流向來看,大部分農業科研經費都流向了國有科研院所和教學單位,真正流到企業的科研經費非常少,從而又加劇了科研成果和科研成果轉化的脫鉤,這也是形成了中國農業科研創新率不高,科研成果轉化率低的原因之一。
2.3審定品種類型單一、加工品種奇缺的局面并沒有得到有效緩解,且品種審定滯后于市場發展
一方面審定品種類型單一。如表2所列2006~
2014年共有41個不同馬鈴薯品種通過國家品種審定[10,14-22],從用途來看鮮食品種33個,占所有審定品種的80.49%,薯片加工品種4個,占審定品種的9.76%,薯條和淀粉加工品種均為2個,均占審定品種的4.88%。從熟性看早熟品種7個,中晚熟品種32個,分別占審定品種的17.07%和78.05%,由此可見中晚熟鮮食品種仍占據中國國審品種的主體地位,早熟及專用加工品種奇缺的問題[3]并沒有得到有效緩解。
另一方面,品種審定滯后市場發展。品種使用的合法化是生產安全的第一要素,品種審定應與市場需要同步[24],但是由于中國品種區域試驗以產量為主要評價標準[11,25],而且試驗條件貼近普通農戶生產現狀,試驗地給水肥能力有限,許多新品種在當前的區域試驗條件下無法充分發揮其產量優勢,導致品質優良的新品種不能通過審定投入生產,但是生產上又急需這些新品種,因此品種審定滯后于推廣的情況屢見不鮮,即某個品種在某個地方沒有或通過國家或地方審定,已經大面積生產并銷售,這就使生產和經營者毫無懸念地處于高風險之中,且也嚴重的擾亂了市場秩序。
2.4企業缺乏育種能力,無法擔當育種主力軍的重任
中國馬鈴薯種薯企業規模偏小,基地面積在600 hm2以上的企業大約20余家,最大企業的年產值也就幾億元[26]。雖然企業通過引進國外先進設備,借鑒歐美種薯生產管理經驗,企業的制種水平和種薯質量確實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但由于企業自身科研基礎薄弱,缺乏專業技術人才和科研設備,且研發資金有限,又無法得到國家育種資金和科技項目的扶持,導致中國種薯企業整體科研水平低下,絕大多數企業沒有獨立完成馬鈴薯育種的實力。如表2所列,9年中通過國審的41個品種沒有一個是企業培育的,這與歐洲國家的馬鈴薯育種工作大部分是在育種站和私人種薯公司完成的情況[11]形成鮮明的對比。當前中國正處在新老育種體制過渡期,并隨著育繁推一體化企業的建立,企業將在新的馬鈴薯育種體制中占有更重要的地位,因此快速提升企業的育種能力應成為當前中國馬鈴薯育種的重要任務之一。

表2 2006~2014年通過國家品種審定馬鈴薯品種Table 2 Registered potato varieties by state from 2006 to 2014
3.1改變原有育種體制,提高企業育種能力
改過去以科研院所為育種主體的育種體制,為科研院所與企業為主體,自由育種家為輔助的育種體制,建立科研院所,企業和自由育種家之間的育種資源信息共享平臺,以增進科研院所,企業,自由育種家三者之間的互動;鼓勵科研院所的育種人員在企業中兼職從事育種工作;政府還應大力推進馬鈴薯新品種權交易服務,建立新品種權交易平臺,加速授權品種供需對接和轉化應用,實現新品種的經濟效益;在國家的育種項目中應將選育品種的市場實現和育種成本的有效回收作為項目考核的重要依據;鼓勵育種機構轉制成立育種公司,或和企業合資建立以馬鈴薯品種選育和推廣為主營業務育種型種薯企業,并增加資金和政策的扶持力度;組織實施增強企業育種能力扶持項目,開展育種機構與企業1對1或1對2的扶持計劃,向企業普及育種技術并培養企業育種人才,提高企業新品種研發能力;國家育種項目應當吸納企業參加從而提高企業對于育種項目的研發和管理能力,并且也可以發揮企業在市場推廣中的優勢;對于有自行育種計劃的企業,國家應給予技術和資金扶持,推動企業育種計劃的有效實施。
3.2全面提升對馬鈴薯新品種的保護意識和保護能力
加強宣傳、教育、動員,全面地提高馬鈴薯品種權人的維權意識,建立品種有償使用的社會市場機制,激勵和引導育種機構和企業創造更多的育種成果,推動馬鈴薯育種的發展;盡快制定《植物新品種保護法》提升植物新品種保護的法律地位[27];政府相關部門還應積極采取必要措施,提升對植物新品種權的保護能力,例如,針對新品種權申請與授權效率低,影響植物新品種市場價值的問題,植物新品種保護辦公室、植物新品種復審委員會及DUS測試機構(DUS測試是指對申請品種權的植物新品種的特異性(Distinctness)、一致性(Uniformity)和穩定性(Stability)所進行的測試)應進一步強化服務本位,積極、主動、及時地與育種者進行溝通,除了植物新品種DUS測試所必需的時間周期外,應盡量簡化程序,提高申請和授權效率;在中國內部制度構建之中,應當加大品種知識產權保護制度的研究,從立法技術、執法水平方面提高對新品種的保護力度。
3.3修改品種區域試驗評價標準,改善區域試驗條件,使品種審定符合市場需求
改變品種區域試驗以產量為主要評價標準的現狀,對于品質優良,市場急需的專用型品種,應當重視其品質和抗性指標的評價,在品質和抗性指標達到要求情況下容許品種有一定限度的減產;改善區域試驗條件,研究適合區域試驗的自動化給水給肥系統,提高區域試驗給水給肥能力;由于中國土地流轉政策的推進,規模化、機械化生產得以迅速發展,因此在試驗種植模式上,應當兼顧小農戶種植模式和規模種植模式,增加規模種植模式的試驗點數,對小農戶種植模式下和規模種植模式下的試驗數據進行統一匯總,并將不同模式試驗條件下產生的差異進行科學論證和分析,最后將試驗結果和分析結論一同寫入審定通告,便于品種推廣時借鑒與參考。在不影響試驗必要時間周期情況下,提高品種審定的辦事效率,簡化行政程序,盡可能縮短品種審定時間。通過以上措施保證品種審定與市場推廣同步,降低由于品種審定滯后給生產經營者帶來的高風險,從而維護市場秩序。
從世界馬鈴薯育種情況來看,歐美國家仍處于馬鈴薯育種的領先地位[11,24,28],而且像荷蘭這樣的國家馬鈴薯還是本國經濟發展的支柱性產業[24]。在世界范圍內,中國雖然是馬鈴薯生產的第一大國,但卻是馬鈴薯育種的小國;同時,由于中國正處在舊育種體系尚未完全瓦解,新的育種體系尚未建立的特殊時期,這勢必在一定程度上會進一步拉大中國與世界先進育種國家的差距。因此,當務之急是建立馬鈴薯育種可持續發展長效機制,來快速推動中國馬鈴薯育種的發展,否則中國的馬鈴薯育種業就真要被淹沒在“洋種子”的滾滾洪流之中。
值得慶幸的是,2015年中央的一號文件推出了一系列加快中國種業發展的舉措。明確提出“加強對企業開展農業科技研發的引導扶持,使企業成為技術創新和應用的主體”;“建立以企業為主體的育種創新體系,推進種業人才、資源、技術向企業流動,做大做強育繁推一體化種子企業,培育推廣一批高產、優質、抗逆、適合機械化生產的突破性新品種”等等。這無疑對國內馬鈴薯種薯企業和育種機構來說是一個好消息。作為種薯企業應該把握這一契機,通過購并、聯合等多種方式,使企業間、企業與科研院所之間實現優勢互補,建立一個以高素質研發隊伍為基礎,以高準確度與市場對接為前提,以培育推廣高科技含量新品種為目標的種薯育繁推體系,努力打造出既能引領國內市場的潮流又能在國際企業的競爭中立于不敗之地且集新品種培育與推廣于一身的高科技種薯企業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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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blem and Proposal for Potato Breeding in China
WANG Dengshe*,LI Hailong,NIU Lijuan
(SnowValley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Co.,Ltd.,Chabei,Hebei 076481,China)
Abstrraacctt::The problems in the potato breeding of China were analyzed,including weak holism concept for variety protection,no paid–use market mechanism for a variety,breeding efforts mainly within university or institute,slow process in variety development and often not satisfying market requirement,more late maturing varieties for table and less varieties for processing in released varieties,variety registration often behind market development,and no breeding ability in enterprises. Some proposals were put forward,which included changing past system of breeding,enhancing enterprise ability in potato breeding,lifting social idea and protecting ability for a new variety right,improving evaluation standard and trial conditions in variety regional trials.Finally,it was pointed out that it was necessary to set up persistent and effective system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ofpotato varieties.
potato;breeding;variety protect;variety registration
S532
A
1672-3635(2015)06-0368-06
2015-08-10
王登社(1963-),男,董事長,高級農藝師,從事馬鈴薯栽培生理及產業研究。
王登社,E-mail:dwang@snowvalley.com.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