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祖禹
試析左、右之爭兼談不爭論問題上的誤區
文/劉祖禹
當下,左、右之爭是我國意識形態領域政治生態的主要特征。左右之爭在黨內外、體制內外是一個恒見現象。自94年前建黨之日開始,左、右之爭即已存在,未有一天停歇。黨內不同路線之爭,折騰了黨多少年。新中國建立后,“文化大革命”,使黨再一次受到了嚴重折騰。在黨的正確路線指引下,這種折騰也能化為黨的一筆寶貴財富,黨總結了經驗教訓,使黨的自身建設和黨的事業都取得了前進,黨變得更加成熟,全黨也受到了深刻的教育。
左、右,再加上“左”,三者都有科學的、確切的定義和內涵,我們必須對之有準確的認知,不能搞混淆了。“文革”結束以后,痛定思痛,鄧小平提出,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是很有道理的,是符合當時黨內實際情況的。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批評了“左”,右的就吃香起來,人們生怕“左”了,再犯錯誤,以致聞“左”色變,分不清什么是左,什么是“左”。這種從以往的寧左勿右,一下跳到了寧右勿左,從“文革”結束以來幾乎成了一些的慣性,一種思維定勢。于是,事情甚至發展到一講馬克思主義,一講左,也被扣上“左”的帽子而受到百般攻擊。馬克思主義被妖魔化為打人的“棍子”,這是極不正常的。把馬克思主義左派當成“左”來打擊,這是自由化分子的一種陰險手段,他們蓄意把水攪渾,把思想搞亂,旨在欺騙和爭奪廣大中間地帶的群眾,這個陰謀必須予以揭穿。其實,鄧小平批評的是“左”,而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的左,有些資產階級自由化精英人士所言所為把“左”和左捆在一起,統統當作“左”來進行打擊,這是對鄧小平講話原意的惡意歪曲。我黨在反傾向斗爭中,一貫主張有“左”反“左”,有右反右,一切從實際出發。在斗爭中往往是既存在著一種主要傾向,又存在著其他一些傾向,要抓住主要的,但也不能放過其他的。要避免出現一種傾向掩蓋另一種傾向。一種傾向受到了批評,另一種傾向乘勢冒頭,使反傾向斗爭出現曲折,走上彎路。只有按照黨的正確方針開展反傾向斗爭,才能保證斗爭健康有序地進行。
近年來,左、右之爭如火如荼,愈演愈烈,在互聯網上這種斗爭被刻意放大,暴戾之氣十足,有的甚至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必須予以嚴肅對待。我們在這里試探著對左、右、“左”三種力量的觀點、心態做一些分析。
左,指的是馬克思主義左派。他們順應社會發展規律,符合歷史發展趨勢,追求革命、建設和改革的思想和實踐。他們無限忠誠于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偉大事業,他們正確對待建國后30年以及改革開放后30余年的驕人成就,他們堅持道路自信、制度自信、理論自信,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主干力量,在他們身后站著廣大人民群眾。他們中間的積極分子在自己的崗位上做了大量工作,在釋放正能量,弘揚正能量方面盡力作為。同時,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錯誤思潮進行了堅定的有理、有利、有節的斗爭。他們寫文章、講課、辦講座、向中央反映意識形態領域的各種重要動向、情況,并提出自己的建議和意見,其中不少意見為中央采納,對推動工作起了有利的促進作用。左派隊伍中也有人覺得自己人微言輕、使不上勁,有點消沉情緒,看不到前景。對這些同志來說,需要鼓勵和勸導他們提振精神,在自己的崗位上踏踏實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做好工作。有一分耕耘,就會有一分收獲,要堅信自己的努力必有所為,也必有所果。左派隊伍中還有一個缺陷,是當著他們在宣講、闡述馬克思主義理論時,容易以概念對概念,以理論闡釋理論,道理講得一般、乏味,缺乏感染力、說服力,不受群眾歡迎。理論只有徹底,才有說服力。要徹底,先要摸透群眾的底數,知道他們心里想解決什么問題,存在什么糾結,針對這些問題和糾結,用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立場、觀點、方法去作出回答,就有針對性,就必定能產生說服力和凝聚力。要做到這點,是要下苦功夫和真功夫的。對此,我們責無旁貸,必須舍得下這個功夫。
右,他們違反社會發展規律,背離歷史發展趨勢,力圖復辟資本主義制度。多年以來他們竭力宏揚西方憲政道路,西方式民主和“普世價值”,主張私有化,反對公有制為主體、國有經濟為主導的我國基本經濟制度;他們反對共產黨領導,反對人民民主專政,反對馬克思主義作為指導思想,主張指導思想多元化。他們特別仇恨毛澤東,把千斗萬斛的臟水都潑到開國領袖的身上,到了令人難以容忍的地步。他們打著還原歷史真相的旗號,惡搞歷史虛無主義,甚至居心險惡地攻擊馬克思主義就是歷史虛無主義,他們的瘋狂,簡直令人發指。他們還竟然提出“愛國賊”的荒誕口號,極其嚴重地侮辱和傷害了億萬同胞的尊嚴和純真情懷。有這么一個自由化精英人士,幾年前在一張大報上撰文喧嚷要去意識形態化,攻擊我黨重視和關注意識形態工作。不久前,當著一篇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并不輸理的文章問世時,這位精英人士竟破口大罵文章作者是納粹,其囂張氣焰簡直沖上了天!他們反對黨關于現在在一定范圍內還存在階級斗爭的觀點,叫囂去意識形態化,但是他們自己卻手執階級斗爭的武器,狠狠地撲向對手。他們口口聲聲叫嚷中國沒有言論自由,他們卻天天罵黨,罵社會主義制度,享受到了普天下罕見的“言論自由”。當前,右的觀點正以全方位的、立體式的勁頭,用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方式猖狂之極地攻擊黨和社會主義制度,攻擊開國領袖,他們一定以為現在是把共產黨拿下來,由他們來改制、改向、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最佳時機。他們真是昏了自己的腦袋。中國的右派已經到了為所欲為,恣肆橫溢,跡近瘋狂的地步。他們無時無刻不在計算著中國改制、改向那個時刻的到來。他們自以為氣場很足,有恃無恐,抱著一種你奈我何的得意心態,持續不懈地攻擊著左的思想觀點。但是右派是不可救藥的主觀唯心主義者,他們過高估計了自己。他們看不到黨植根人民群眾之中產生的偉力。世界上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割、抗衡這個偉力。這是右派精英們永遠也消弭不了的悲哀。
“左”和右表面看來有著不同的追求目標,但他們往往殊途同歸,對革命事業造成同樣的危害。在土地革命和蘇維埃時期,他們猛沖猛打,動輒組織城市暴動,屢遭慘重失敗而不自斂自責,使革命受到嚴重損失。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我們也受到“左”的干擾,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期間,“左”帶來的慘痛教訓更是刻骨銘心。“左”在當前的突出表現是在對待“文革”的評價上。他們全盤肯定“文革”,他們無視并反對“文革”后歷史問題的決議,竟然認為中央順黨心民意解決“四人幫”的問題是所謂“宮廷政變”,他們把江青、張春橋捧到九天云霄之上。中央《關于建國以來若干重大歷史問題的決議》對“文革”作出了正確的評價。“文革”給全國全黨帶來一場無可比擬的災難。但是毛澤東同志發動“文革”的初衷和動機表現出了一個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為了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的遠見卓識和深邃洞察力,這一點絕不能任意抹煞,而且值得我們今天繼續進行深刻探討和研究。但是“左”的勢力和觀點為“文革”全盤平反,置“四人幫”飛揚跋扈、濫施淫威、禍國殃民,給人民群眾和廣大干部帶來難以名狀的摧殘和傷害于不顧,表明“左”和群眾之間的距離有多么遠!人們尤其要看到,“左”和右常常站在同一個立場上反對十八大以來中央各項正確方針政策,攻擊十八大選舉產生的新的中央領導集體,在一系列重大問題上,“左”和右同流合污,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他們不知道自己荒唐到了什么程度。“左”是孤立的,還偏偏自恃是光榮的“孤立”,他們的自我解嘲其實是很可笑的。
不爭論的主張是鄧小平提出來的。他說這是他的一個發明。他既提出了不爭論的問題,又提出了要爭論的問題。他的這個發明把兩者分得很清楚。他主張在改革的途徑、措施、步驟等問題上不搞爭論,“是為了爭取時間干”,“一爭論就復雜了,把時間爭掉了,什么也干不了”。大凡發達國家多年積累的生產經營管理、企業管理、物業管理、成本管理、物流管理、金融管理以致城鄉社會管理、環保、安全管理等等方面的做法、經驗,凡對我們在進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有用的,都值得我們認真學習,好好學習,要撲下身子虛心學,如饑如渴地學。鄧小平認為,對于學習這些東西,要不要學,該不該學,“不要先搞無謂的爭論”,“要大膽地試,大膽地闖”,而不要“紙上談兵,口頭打架”。同時,鄧小平還主張國際間、不同國家的政黨之間不搞意識形態爭論,而是要同不同國家在和平共處五項原則基礎上從容發展關系。這也是針對歷史上某些教訓而言的。鄧小平主張在一些問題上不搞無謂爭論,但是他在一些他認為“有謂”的問題上,他是主張爭論的。這說明在爭論和不爭論的問題上,他是按照具體對象不同而有所選擇的。他的這種選擇十分高明,富有智慧,是很講究辯證法的。他主張在對待科學、教育、經濟如何發展問題上,要堅持百家爭鳴的方針,允許爭論;在關于真理標準問題上,爭論的意義很大,“越看越重要”;在關于改革的方向問題上要繼續爭論,他一貫堅持認為,改革不是要改掉社會主義的根本制度,而是社會主義制度的自我完善。鄧小平尖銳指出,我們的改革是堅持社會主義方向的改革,但有些人所主張的改革是要改掉社會主義方向,是要走資本主義道路。在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問題上,他指出,“不能讓那些顛倒是非、混淆黑白、造謠誣蔑的人橫行無阻,煽動群眾”。他說,四項基本原則要長期講下去,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要長期進行下去,“在實現四個現代化的整個過程中,至少在本世紀剩下的十幾年再加上下個世紀的頭五十年,都存在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問題。”鄧小平的后一句話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講的,距今已近三十年了。我國意識形態領域形勢的發展,證明了鄧小平的睿智和預見性。而且當下事態的發展比當年來說,要嚴重多了。當時他批評思想理論戰線軟弱,喪失陣地,對于資產階級自由化是個放任的態度,好人得不到支持,壞人猖狂得很。好人沒有勇氣講話,好像自己輸了理似的。當下意識形態領域許多現象與當時所批評的情況,何其相似乃爾!進入互聯網時代以后,由于“基因”不好,“往往是批評者被圍攻,而被批評者往往受到同情和保護。”這種情況,現在不是幾乎天天都可以遇到嗎?
鄧小平關于什么問題不該爭論,什么問題應該爭論的主張同左、右、“左”之爭密切相連。這個問題處理得當,既有利于深化、擴大改革開放事業,也有利于正確批判錯誤思潮,使馬克思主義武裝人們頭腦的工作深入人心,有利于提升人們辨別大是大非的能力和覺悟。如果處理不當,右的錯誤泛濫蔓延,甚囂塵上,蠱惑、搞亂人們的思想,就會使馬克思主義日益邊緣化。事實上,左、右、“左”之間在該爭論的問題上不存在不爭論的問題,正爭得翻江倒海、不可開交呢。但有些人,包括有些領導干部在該爭論的問題上態度曖昧,或游移不定,或視若無睹。面對著某些明明是右得出奇的錯誤觀點,他們該亮劍不亮劍,該發聲不發聲,該擔當不擔當,甘當和事佬,一心和稀泥,把開展積極思想斗爭,批判錯誤思想,一概視之為“左”的“文革”做法而離得遠遠的,似乎堅持馬克思主義、堅持黨的領導、堅持社會主義制度成了抬不起頭來的理虧的事情。他們愛惜自己身上的羽毛勝過一切,把每根羽毛都啄剔、梳理得晶瑩剔透、閃光發亮。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黨的領導干部,平時忙于做官、忙于應酬,就是不學習,不讀書,把馬克思主義、黨的宗旨統統拋到腦后去了。有的領導干部在會議上,講話里、文章中順著中央的話語“保持一致”,私底下說話時對馬克思主義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他們真是“左右逢源”,達到了得心應手的境地。有的領導干部對敢于堅持原則,為黨說話的同志視若眼中釘,排擠打擊,不重用提拔;而對那些堅持和發表錯誤觀點并屢教不改的人反倒姑息縱容,以至提拔重用。尤其是當著為黨說話、仗義執言的同志受到右的力量圍攻時,有的領導干部不站出來為之撐腰,給予支持,反倒躲之唯恐不及,甚至落井下石,立馬作出錯誤處理,使當事的人心寒,令周圍的人噤若寒蟬。這里要特別提出的是,這些領導干部在歪曲了鄧小平什么問題該爭論,什么問題不該爭論的原意以后,把不爭論當作一件法寶、一塊擋箭牌。他們把一切該爭論的問題都套上不進行“無謂爭論”的籠頭,他們自以為這樣就讓該爭論的問題封上口,而當上太平官無虞了。有的領導干部在表面上也把某些右的觀點視作錯誤觀點,但他們主張不予搭理、“冷處理”。他們認為,如果搭理了這些本來社會上并無“大的影響”的錯誤觀點,對其展開批判爭論,等于擴大了它的市場,為之站臺做廣告,為之擴大眼球效應,反倒使普天下都轟動了。所以還是讓它自生自滅為上策。這種一廂情愿、自以為得計的鴕鳥策略,在事實上并未使那些錯誤理論自生自滅,反倒被坐大、成患了。這種該爭論不爭論的策略使某些錯誤理論在社會上如同潰瘍一般泛濫開來。這樣的教訓難道僅僅是一樁、兩樁嗎?我們有必要在這里向以上這些同志猛擊一掌,你們該清醒了,你們的所作所為離馬克思主義、離一個真正的共產黨員已經很遠了。你們的所作所為實際上已經和右的觀點坐到一條板凳上,已經成為右的觀點在意識形態領域肆虐的助手和幫兇。不僅如此,你們的態度和立場實際上也誤導了社會廣大群眾,使他們誤認為你們這種態度和立場是有來頭的,是代表了上頭和中央的,是對右的錯誤觀點的默認。右的觀點從你們那里得到了援手,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導致社會思想更加混亂,你們在這方面確實是負有不可逃避的責任的。人們衷心希望這些同志能夠從自己設置的該爭論的問題不爭論的迷誤中擺脫出來,真正貫徹落實中央和習近平同志關于加強意識形態工作的指示精神,把意識形態領域這一極端重要的工作抓緊抓好。
左、右之爭是涉及國家存亡、民族前途命運的大是大非問題、重大原則問題,在整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恐怕都消停不了。我們一定要遵照中央和習近平同志關于治國理政系列講話的精神,深化改革開放,貫徹落實中央“四個全面”方針,持續地堅持不懈地開展反腐敗斗爭,在領導干部中深入開展“三嚴三實”的專題教育,把左、右之爭問題解決好,這方面的要求這里不作展開,只提出以下幾條建議,以資思考和研究。
(1)積極倡導全社會,工人階級、農民階級、知識分子,尤其是青年學生學習中國近代史、現代史、人民革命史和黨史。習近平同志在他的治國理政的系列講話中,不止一次地強調要認真學習和運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和方法,正確認識中國社會發展歷史,特別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歷史。歷史是最好的老師,是一面洞察一切的鏡子。歷史的乳汁哺育著人們,給人以無窮無盡的智慧和開拓前進的動力。歷史使人識別清楚右的觀點喧嚷“鴉片戰爭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現代文明”,“中國要走向英美學習的路”,是一條死胡同。中國人民感到萬幸的是沒有受那些惡搞歷史虛無主義的資產階級自由化精英們的蠱惑和欺騙。應該感謝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正是在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下,中國人民走上了救亡圖存的道路,經過艱苦卓絕的斗爭,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使中華民族得到了解放。歷史就是這樣教會人們鑒照古今,知興衰、識更替,凡所鑒照,咸有助于當今。“不知過去,無以圖將來”,歷史還教會人們瞻望未來,增添了開拓前進的自覺和力量。不懂得歷史,對生我養我的這片熱土 和國家是怎么走過來的,又往哪里去茫然無知,就必然墮入深淵而不能自拔。受到國內外敵對勢力支持的自由化精英們揮舞歷史虛無主義黑幡嘲弄歷史、顛復歷史,旨在“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的罪惡圖謀,必須使之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而無所遁其形。我們從一些香港的青年學生從去年的“占中”到不久以前公然當眾燒毀香港基本法的行為中,可以看出他們身為中國人卻完全不懂得中國這個國家是怎么走過來的,基本法給他們提供了什么樣的在香港生存、發展和繁榮的必然保障,他們完全喪失了作為一個中國人的自豪感。香港回歸祖國近20年后,竟然還把自己貼到歷史亡靈——港英政府身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干出多么愚蠢的事來,這是一個沉重和深刻的教訓。這也證明對社會公眾尤其是青年學生進行歷史教育是多么重要和迫切。
(2)認清左、右之爭的實質,正確開展左、右之爭。左、右之爭不是學術之爭,是政治之爭、道路之爭。走什么道路才能救中國和發展繁榮中國?中國從自己的國情出發,絕不能走資本主義之路,中國人民的唯一和必然的選擇是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之路。道路之爭表明中國當前的主要危險是右的危險,這是無可爭辯的。在這樣的道路選擇的問題上,我們能退避、動搖么?我們能抽身事外,袖手旁觀,只顧愛惜自己身上的羽毛,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得滋潤又滋潤,當太平紳士和好好先生么?這樣做的結果,在實際上就把自己排除到黨的隊伍以外去了。多年來,右的觀點竭力凍結、封殺馬克思主義作為整合引導社會多元思想的指導思想,使馬克思主義處于嚴重邊緣化的境地,這種情況絕不能任其繼續下去了。必須遵照鄧小平什么問題該爭論,什么問題不該爭論的主張,排除統統都不爭論的迷誤(其中有的是認識問題,有的是蓄意為之),正確開展左、右之爭。對錯誤思想必須開展旗幟鮮明、立場堅定的批判和斗爭,不能含糊,不能曖昧。這種斗爭必須尊重事實、尊重歷史,講道理,把道理講透講徹底。我們對右的觀點不抱幻想。我們是把道理講給廣大社會公眾聽的,使他們能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上明辨是非,逐漸地和右的觀點劃清界限。這種斗爭應該是平心靜氣的,情緒化無濟于事,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斗。
(3)認真按照黨的規矩辦事,嚴格遵守黨的紀律,尤其是政治紀律、組織紀律。紀律是黨的建設,黨的事業繁榮發展的重要保證。執行紀律不是懲辦主義。 中國共產黨是一個擁有八千多萬黨員的大黨,執行紀律是著眼于教育全黨同黨中央保持一致,統一步伐,上下一心,同心勠力地前進。近年來黨內紀律松弛,極少數人吃黨的飯砸黨的鍋,熱衷于改旗易幟嚴重破壞黨的規矩、黨的紀律的事件時有發生,他們在道路之爭的大是大非問題上與黨嚴重對立。前些年一家大報提出,對異質思維要采取包容態度。對人民內部的異質思維自應采取包容態度,但也應通過批評和自我批評,分清是非。對于那種必欲置你于死地的異質思維是絕不能包容的。對于他們進行紀律制裁是黨內正常、健康生活的平常事情。但是多年來屢屢對嚴重破壞黨紀的行徑卻未獲適時的嚴格的處置。使觸犯紀律的某些黨員更加放肆,屢屢砸鍋不輟,也使廣大黨員誤以為強調遵守紀律也只是空口白話,走走過場。這對黨的建設、黨的形象是一種嚴重損害,極為不利。這種反常現象必須盡快排除。黨的紀律正確執行,可以儆效尤,戒后人,增強黨的肌體,對提振黨的形象、加強黨的領導甚為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