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1999年4月“烈火”系列陸基彈道導彈第一款型號——“烈火”2首次試飛成功以來,“烈火”家族可謂出盡風頭、光芒四射。目前,“烈火”1/2/3導彈已列裝;“烈火”4導彈除2010年12月首次試射失敗外,其余三次均告成功;“烈火”5導彈于2012年4月首試,次年9月再試,2015年1月三試皆捷。而射程更遠的“烈火”6導彈“已完成設計,并進入制造階段”。在另一款彈道導彈“大地”3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射程700千米的“薩加里卡”潛射彈道導彈即將進行海試;“烈火”3導彈的潛射版本——射程3500千米的K-4導彈亦于2014年3月在水下浮動平臺發射成功。
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印度軍工各歷時30年“憋”出的3件“寶貝”卻均難遂軍方之意:“阿瓊”坦克故障頻頻,部分參數甚至不如某些二代主戰坦克;首架“光輝”戰機40%的部件外購,“兼容性一團糟”;首艘國產核潛艇“殲敵者”號下水5年半后,其動力核反應堆才接近100%功率的水平。更有甚者,由印度國會兩院33名議員組成的一個專門負責國防事務的常設委員會在2014年12月議會冬季會議期間評估了陸軍的戰備情況,并在提交給國會的一份報告中指出:“負責為軍方開發技術的國防研究與發展組織自1982年以來一直研制不出可以接受的‘印度輕武器系統’(INSAS)步槍一印度陸軍的制式武器?!?/p>
反差如此之大,必有其緣由。還在20世紀50年代中國制定12年科學規劃征詢剛剛回國的錢學森的意見時,錢學森就表示,飛機的困難在材料,而材料問題不是一下子就能解決的,得靠經驗積累,而導彈的材料卻是一次性的。因此,錢學森的結論是,中國搞導彈比搞飛機容易。進一步地,彈道導彈和運載火箭均以火箭發動機作為動力,兩者在飛行原理、箭體結構和飛行控制系統等方面也都基本相同,技術上具有通用性,均與航天技術密切相關。而說到航天,又不能不提到印度的雄心,印度政府曾于2013年8月宣稱,準備在5年內實現向月球發射飛船的計劃,以趕在中國的“嫦娥計劃”之前登月。但客觀地講,與信息技術、新材料技術、精密制造技術等相比,航天技術相對成熟、簡單,對國家科技進步的貢獻也相對較小,產業化、商業化規模與程度亦受到諸多限制,但耗費卻極其巨大。就連太空基礎雄厚、經濟實力世界第一的美國,也一改以往“性能第一,進度第二,成本遙遙第三”的航天采購原則,并通過各種途徑來實現所需作戰能力、負擔能力、技術通用性三者之間的平衡。
技術簡單,易掙“面子”;耗費巨大,易得實惠,何樂而不為?可以預見,急于趕超中國的印度在彈道導彈及航天領域必將有更多的“驚喜”和更大的“輝煌”呈現在世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