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旗
就是這些水,不可思議地
吸引了一批又一批游客,
仿佛它的源頭在唐朝,
所有涓涓細流都來自
一個詩人神奇的發梢。
就是這些水,在孤寂中
變得異常冷傲。
當它躍下懸崖,
絕沒有順從的卑賤,
那勇氣無畏而令人戰栗。
它如何使它的潭變得清幽?
難道這些水來自遙遠的恒河?
來自永不衰竭的大海?
來自詩人不可預測的想像力?
這瀑布既然把他吹奏,同樣
也能把我們吹奏,我們每個人
對待事物的立場或高或低,
這落差,捫心自問,
或許不亞于這千米絕崖,
命運的水流就從那里經過,跌落。
這音樂,現在不妨聽一聽。